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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穿越武大郎》 番外系列——教主是怎樣煉成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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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西元216年,古波斯國土地上,誕生了一個嬰兒,其父為他取名為尼。

這個年份,若是換算于中國,便是東漢建安二十一年——

這一年,魏公曹進爵為王。

尼降生二十四年后,忽發奇想,想要創出一個尼教來。

他吸收拜火教、印度佛教、西亞基督教諸多思想,一番捶,創建出自家教義、教規、教儀,自稱為繼瑣羅亞斯德、釋迦牟尼、耶穌之后的第四位先知,明之使者。

教派既創,便要傳教,但此時波斯乃是拜火教的天下,尼費盡心思,也只收得教眾三人:自家親爹一個,家中親戚兩名。

沒奈何,尼只得遠走異域,前往杜蘭(后世基斯坦一帶)等國傳教,并將杜蘭國王發展為教徒,傳教事業漸有起

若干年后,趁著古波斯改朝換代,尼教殺回故鄉,漸漸壯大,為薩珊王朝的國教,尼也為了國師一般人

晚年,傳教世界,特地親撰七書,曰《徹盡萬法源智經》、《凈命寶藏經》、《律藏經》、《法藏經》、《證明過去經》、《大力士經》、《贊愿經》,令門人譯為十余種外文,四傳教,其中便有漢文譯本。

唐武后延載元年(694年),尼教傳中國,大歷三年(768年),于長安、各地建“大云明寺”,其勢大盛,會昌三年(843年),武宗滅佛,尼教亦波及,朝廷四捕殺尼教徒,世人稱為魔教。

傳至宋朝時,尼教與彌勒教因爭奪教眾,頗有爭斗,死傷眾多,尼教主汪公老佛與彌勒教教主陳箍桶親自出手,雙方前后約戰六場,其中武比三場,高下未決,又文比三場,仍是勝負難分。

這六場斗下來,汪、陳二人忽然發現雙方教義,竟然頗有相通互補之,于是一番深談,都冒出一個驚人的想頭——

所謂爭則兩傷,合則兩利,既然如此,我兩家何不共組一個新教派?如此莫大江湖,豈有可爭鋒者?

兩個教主都是有大毅力者,一番討論,取長補短,形了新的教義容,并取兩家教義之共核,定下新教派的名頭——明教。

然而明教既創,問題又生——這個教主該是汪公老佛擔任?還是陳箍桶就職?

兩人商量一番,為求公平,決定不用二教原本教眾,由兩個教主攜手世,共同挑出一位新教主來。

此后兩三載時,汪公老佛、陳箍桶踏遍山河,期間見識了不江湖上有名豪俠,卻不曾有一個可以真個得二人眼眉的。

大觀二年(1108年)里的一日,二人經過清溪縣,正進城打尖,忽聽殺伐之聲大起,卻是一條大漢,白布蒙面,手舞樸刀,背負一位白,正拼命往城門殺來。

尼、彌勒兩教均是尚白,見這漢子蒙以白布,背上穿白,汪、陳兩位教主心中同時一,不約而同立住了腳,看這漢子廝殺。

大漢刀法頗是不凡,奈何那些追兵之中,很有幾位高手,死死纏住了大漢不放,其中有人道:“這個子別無家人,你這廝想必也是路見不平,然而得罪的乃是堂堂縣尊,我勸你還是休要多事,早早撒手,莫誤了自家命。”

那人這般勸他,倒不是心地良善,而是見這大漢出刀兇狠,招招搏命,甚難對付,因此打個多一事不如一事得主意,若能勸他放下子走路,自己也些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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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漢卻豪笑道:“放屁,放屁!堂堂朝廷命,脅迫孤,害人夫婿,老子不能去宰了他,已算老子無能,若放下這個子,那是連人也不配做了。”

汪公老佛聞言不由一笑:“這漢子倒是有一番豪。”

陳箍桶亦點頭笑道:“行的也是俠義之舉。”

兩個對視一眼,忽然齊齊邁步,掠進戰團中,拳打腳踢,頓時將追兵打翻一片,低聲道:“隨我們來。”

大漢亦是知機,趁機揮刀斬,殺出條路,隨著汪、陳逃出城去。

幾人一直跑到山中,這才止步,大漢放下子,揭掉面巾,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在下方臘,多謝兩位前輩拔刀相助。”

兩位教主一打量,見這人年紀約三十出頭,生得好一副容貌——

不是說多麼俊俏,而是滿面威嚴豪邁之,一慷慨磊落之氣,讓人一見之下,油然便生出景仰之,頓時愈發滿意。

陳箍桶一笑,指了指那子:“說一說吧,讓我兩個也明白為了何事出手。”

方臘恭恭敬敬道:“好教二位前輩得知,在下乃是本地一漆園的園主,近年因花石綱故,被應奉局的鷹犬強勒索,耗盡了家財,一時氣憤,便去城中,宰了這干害民惡賊出氣,不料到得城里,正遇見法場要剮人,綁著的便是這位子。”

汪、陳兩個看了一眼,那個白子十五六歲年紀,頗有幾分,只是神憔悴痛楚,人也瘦的厲害。

陳箍桶皺眉道:“造反大罪,才判剮刑,小小年紀,難道竟有造反的本事?”

方臘搖了搖頭,“嘿”的冷笑一聲,咬牙道:“甚麼造反?我聽百姓們議論,說這個做余五婆,年方十五,是個漁家兒,有個青梅竹馬夫婿,喚作什麼周耿,他兩個自小便有婚約,前些日子正要完婚,二人便來城里采買些用度之,不料撞上了縣令之子賴衙,那廝見此不凡,心生歹意,設個套兒,誣陷那周耿盜他財,就此打大牢,又威脅此,若要周耿活命,便做的小妾……”

他說到此,余五婆蒼白的臉上,淌下兩行清淚。

方臘嘆一口氣,繼續道:“此卻是個有義氣的,救人心切,便答應了賴衙,誰料姓賴的喪心病狂,言而無信,騙了此子后,暗地派人將那周耿活活打死,此偶然聽得家丁們私下吹噓,方才得知郎已死,強忍悲痛,當夜假意逢迎,趁那姓賴的睡,一頓剪刀將他捅死在榻上。”

汪公老佛、陳箍桶頓時出欣賞之意,陳箍桶嘆道:“啊喲,殺了縣令之子,這還有的活命麼?”

方臘恨恨道:“正是!狗縣令要為狗兒子報仇,不經上審核,私自判決,竟要當眾活剮此,在下恰逢其會,一時激于義憤,出手將救下。”

汪公老佛道:“善哉善哉!卻是個俠義心腸。我看閣下一表非凡,既然救了這子,何不娶了也算有個結果。”

方臘聽聞,頓時變,皺眉道:“二位前輩以為某乃見起意之人麼?在下家中自有妻子,甚篤,膝下兒雙全,我那兒,比也小不了幾歲。”

汪公老佛呵呵笑道:“我曉得了,你是嫌此被人污了子?”

此言一出,余五婆軀一,頓時面如死灰。

方臘厲聲道:“咄!我你相救之恩,尊你為江湖中的前輩,句句說話都恭敬有禮,你如何口出這等無禮言語!此心俱遭重創,稍有人心者,也不該如此胡言語,方才那等話,我只當尊駕一時失言,以后再莫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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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公老佛斜睨著他道:“我便要提,你能怎地?子臟了便是臟了,你若不服,來打我呀。”

方臘怒道:“你恩德,本不該同你手,奈何你這廝忒也欺人!罷了,不打你一頓,消不得方某這口怒氣,大不了打完了伱,砍條膀子還你相助之恩!”

說罷棄刀于地,揮拳便打。

他拳風虎虎,招法不凡,已是江湖中難得的好手,但汪公老佛毫不在意,輕描淡寫接了兩招,不知怎麼一格,方臘的拳頭忽然倒轉,重重打在自家鼻子上。

方臘大怒,攻勢愈急,汪公老佛卻依舊風輕云淡,不時一撥一帶,方臘的拳腳便要打回自己上。

打了十幾招,方臘已是鼻青臉腫,陳箍桶忽然道:“你這般打法,如何能贏這惡人!我有一套功夫,你學不學?”

方臘奇道:“你不是和他一起的?”

陳箍桶笑道:“不過是恰逢其會,正好一起出手罷了,我堂堂好漢,豈和這個惡人做一道?你只說你學不學,你若不學,打死了自己,也難傷他毫。”

方臘一口氣激了上來,道:“既然你不是他一伙的,我當然學。”

陳箍桶笑道:“好!漢子,且看你我有無這番緣法——陳某這套大九天手至至剛,天下除了丐幫的降龍掌、林的大力金剛掌,再無可以在剛二字上媲者!你細細看好了……”

當下一招一式,把招法慢慢演示一遍,口中更是將運力訣竅、變化盡數說出。

方臘凝神觀看,許是這套大九天手合了他的脾,只看了一遍,已記住掌法招式,再看一遍,諸般變化盡數在,又看一遍,種種發力訣竅,大多默會于心。

隨后自家練兩遍,便同汪公老佛手,果然這一番打起來,出手便是凜冽罡風,對方再不能再輕易撥他的拳腳。

【隨緣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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