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香復拿他當個笑話看,轉頭當笑料說給臧新聽。
臧新卻心里一,他最近積分用的太狠,兌不出好文章了。
而原的文章竟然聽起來不錯,他何不拿來用用呢?
同樣的文章,他寫出來和原寫出來,能一樣嗎?
原沒名氣,只會讓好文章埋沒!
不如由他寫出來,還能幫文章流傳千古,也算幫原一把了。
再說,他也要教訓原一下,別以為仗著花了幾個臭錢,就想破壞別人的終幸福!
劉香復是他的人,誰也別想打歪主意!
他讓劉香復關注原文章的走向,等原寫完,他再按照框架又寫了一遍,投給了一家大報。
他投的稿當然是優先審的,原的稿卻過了幾遍,所以他竟然比原提前兩天見報了。
很快,有人發現這家小報上的文章,和大報上臧新先生寫的文章脈絡完全一樣。
甭問,哪個銅臭熏心的跑來抄襲了!
再一看名字,完全沒印象嘛!
大家紛紛對原口誅筆伐,報社也登了道歉信,然后找原要賠償!
原百口莫辯,誰都不信臧新先生會抄襲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寫手。
頓時,原的名聲就跟茅坑差不多,頂風臭出八百里!
臧新又裝起好人,說新手行難免走錯路,只要原肯登報道歉,他愿意再給原一個機會。
這下人人都說臧新太寬宏大量了,紛紛勸他不要心慈手,越是新手越要保持守,不然這歪風要愈演愈烈了,不能這麼容易放過原!
臧新不聲的,又踩了原一腳。
沒有一個報社肯用原了,他的寫作之路徹底堵死了。
他本來朋友就不多,只有幾個中學時的同窗跟他來往。
經過這件事,同窗嫌他丟人,也不聽他解釋,托人給他送來絕信。
他含冤屈,又百思不得其解,他跟臧新并不認識,而且人家這麼有名的作家,怎麼會來抄他的文章?
他雖然不想,但嫌疑最大的就是劉香復。
文稿只有他父母和劉香復看過,他媽認字不多,文章都看不懂,他爸看病都忙死了,也不會跟別人說。
那就只有劉香復了,他又留心打聽,發現劉香復居然和臧新是同窗!
十有八九,就是劉香復做的。
可為什麼呢?
他是劉香復未來的丈夫,劉香復為什麼要害他?
明明他要是出息了,劉香復只會有好的!
他去質問劉香復,還怕劉香復是無心之失,不想他爸媽對劉香復不喜,特意把爸媽支出去,單獨問的。
讓他沒想到的是,劉香復承認了,而且理直氣壯地提出退婚!
他氣得渾發涼,仿佛有鬼飄過。
未婚妻竟是如此不知廉恥的子!
真讓他悲憤加!
更氣惱的是,他拿這對狗男沒轍,話語權在人家手里,他也沒有證據證明臧新抄襲。
他讓劉香復還錢,劉香復鼻子里哼了兩聲,“你名聲壞這樣,人家知道我跟你訂過婚,我的名聲都被你連累了,你還有臉要錢!這錢就當你賠償我的損失了!”
仰著頭走到原面前,輕輕拍拍他的臉,“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給你個忠告,不要有不切實際的希,文章得是臧新那樣德才兼備的人寫的,你呀,就別做夢了。乖乖娶個鄉下種地的野丫頭,把你家里的種兒傳下去吧。畢竟你也沒別的用了!哈哈哈!”
話音未落,原里的就噴了一臉。
狼狽地胡拭,正要發脾氣,卻見原怒目圓睜,流下淚,竟被活活氣死了!
尖著跑出門,對別人只說原抄襲被發現,不了打擊,才把自己氣死了。
到死都把原釘在恥辱柱上!
劉香復跟原父母說,不打算嫁人了,當然其實是因為臧新說,現在不是娶的好時機。
可原父母不知道,被地不行,把當親兒一樣疼。
后來不到一年,原父母太過傷心,雙雙去世。
他們是逃難過來的,本地也沒有親戚,就把所有家產都留給了劉香復。
劉香復一邊跟臧新上嫌棄,一邊變賣原的家產,換銀元和臧新過日子去了。
臧新在系統的幫助下,在文壇大紅大紫,劉香復給他的文章寫評論,也得了個才的名。
他們名利雙收,了有名的文壇佳偶。
劉香復娘家也上來,求原諒。
劉香復大度地嘆口氣,“你們當初也是被無奈,我都懂,我不怪你們,只怪寧家太卑鄙。既然他們已經惡有惡報了,過去的事就算了。”
于是,他們全家過上了幸福快樂的日子!
全劇終!
寧染,“終你媽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