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香復心心念念盼著臧新回來安,可臧新本沒這心,草草兩句就把打發了。
臧新突然名,人又囂張,不文壇的人都討厭他。
這回事被越傳越廣,有人開始在報上寫文章攻擊他。
如果劉香復是父母不顧反對,給定下的舊式婚姻,勇敢反抗,提倡新思想的人會贊揚。
但偏偏不是,寧染都說了,問過本人,已經同意了。
而且還要男方出錢供讀大學,這除了沒有過門以外,已經提前了人家兒媳婦的待遇。.七
不,應該說是超高級待遇。
畢竟你滿打聽,也沒幾戶人家肯供兒媳婦讀書。
可從來不提人家的好,還要給人家扣上婚的帽子,還要跟臧新廝混,給自己攬個進步青年反對封建迫害的名。
報上已經有人攻擊,當了xx還要立牌坊了。
當然,措辭要文雅得多,但諷刺的意味更濃了。
不要以為知識分子不會罵人,文字可是利,都能殺人的!
臧新參加文壇研討會,就是想躲開風口浪尖。
他們兩家人見面談判,自己要是去了,那什麼了?
這件事上,他只能是一個不明真相見義勇為的熱心男同學!
可即使這樣,他也只能騙騙自己,研討會上人們不好當著他的面說,只是目都別有深意,而且,說的話都一語雙關,讓他實在坐不住,會沒開完就趕回來了。
他知道不能這樣下去了,再這樣名聲就徹底臭了。
他前程遠大,不能被這種花邊新聞影響了。
“系統,你不是說那個什麼迅的打仗很厲害嗎?給我兌幾篇他罵仗的文章。”
系統,“你說兌就兌呀,算算你還有幾個積分吧!要我說你還是好好做任務,多攢點積分,兌出篇好小說。只要有好文章,你就不會涼涼!”
“我上個月不是剛寫了一篇嗎?”
系統,“你用詞嚴謹一點,那是你寫的嗎?那是你從我這兒兌換的!還他x的兌換的是三流的文章。要不是主編給你面子,本就不能發!你還以為那是好文章呢?真是東方不亮西方亮,憨批啥樣你啥樣!”
“你怎麼罵人?”
系統,“我罵你算罵人嗎?你個辣!”
“你信不信我……”
“你怎樣?有本事你跟我解綁啊!不然我就罵你,我氣死你,略略略!”
臧新覺空氣都稀薄了,“我不跟你計較!”
系統更絕,幻化出一雙盆大的眼睛,在臧新面前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哇!”
臧新嚇了一大跳,從椅子上蹦起來,“我不管,我就要兌罵仗的文章。人家罵我,我不回不是心虛嗎?我要罵回去!”
系統懶得理他,扔出兩篇文章甩在他臉上。
臧新如獲至寶,樂顛顛捧著讀起來。
可人家一代文學宗師的文筆再犀利,也是針對的某件事,這可不像小說,略微改改就能直接抄。
辯論總不能人家說你打狗,你回人家說攆吧。
臧新想的太簡單了,他習慣了照著抄,現在對著宗師的雜文無下筆了。
“不行,這文章完全用不了嘛!”
系統又適時冒出來打擊他,“對著抄都抄不好,你真是我帶過的最差的宿主,沒有之一!”
臧新咬牙切齒,“我知道你還惦記著那個xx,你別以為怪氣我就會放你走。告訴你,死心吧,你我既然綁定了,你就一輩子都是我的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系統,“反正你也就這幾十年,我們系統的壽命可不是這麼短,我眼一閉一睜,你這輩子就過去了。”
“那時xx也死了,你也不能去找他了!”
“沒有他還有別人,有才華的青年才俊一抓一大把,隨便哪個都比你強!你也就能跟我做易,我的心永遠都不會向著你!”
一人一統怒瞪片刻,臧新先放棄了。
他背過去大口氣,給自己緩解。
不行,不能跟這狗嗶系統計較,不然他得被氣死!
那就如了狗嗶系統的愿了!
系統太明白他在想什麼了,又免費送他一對白眼。
它還委屈呢!
它要綁定的本不是臧新,而是一個青年才俊。
當時青年才俊和臧新并排在廁所放水,它沖著青年才俊就沖了過去。
誰知,臧新突然放了個奇臭無比的屁,把青年才俊熏得連換了兩個小便池,可憐它沖的太猛剎不住,竟然一頭撞到臧新上。
就這麼差錯的,跟臧新綁定了!
真是遇人不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