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回顧完它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的過往,臧新也調整過來了。
“不行,這些文章都不能用。我還是做任務換積分吧,你那有什麼任務?”
系統,“早跟你說了不聽,以為寫雜文那麼容易呢?真是長得丑,想得。”
臧新耐著子,“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以后都聽你的,你給我發布任務吧。”
系統,“聽好了,這個星期去養老院,給200位老人洗腳,洗完就給你積分。”
“什麼?怎麼是這種任務?”
他是大作家耶,怎麼能干這種事?
那多惡心,多臟啊!
“喂,系統,你該不會故意整我的吧!”
系統,“拜托你用用腦子,我要能整你的話,我早整死你了好嗎?任務都是上級系統發布的,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們是文豪系統,你以為為文豪文章好就行了嗎?社會影響很重要的好不好!你形象差這樣,不去做點善事挽回怎麼行?”
“那要是養老院沒那麼多老人呢?”
臧新還在掙扎。
“你那大腦通直腸嗎?你不會多換兩個養老院嗎?對了,洗腳的時候,順便給腳按按,去去死皮什麼的。”
臧新沒辦法,著頭皮去了。
劉香復再想跟他哭訴,被他上的汗餿味生生熏了回去。
劉香復更委屈了,現在下了課就得去醫院照顧寧染,難的想死,想跟臧新傾訴一下,臧新又難以接近,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好在臧新有了點轉機,他洗了兩百多雙腳丫子,因為有記者報道,總算把口碑洗的白了點兒,又得了不積分。
他一鼓作氣,兌出了一篇好文,原作者好像什麼恨水,他也無心去記,抄完了投給報社。
編輯贊不絕口,他的稿費提到千字二十大洋,于是,他又進賬一大筆。
有了錢,腰桿子就了,他想起了劉香復,想帶去百樂門放松一下。
可幾天不見,劉香復憔悴的眼袋都出來了,“寧染還賴在醫院不肯走呢,我天天給他洗送飯,累得人都瘦了,他還不滿意,還罵我!”
豈有此理!
臧新火往上撞,寧染算什麼東西,敢欺負他的人?
他難道不知道,人是朵花,只能被好好呵護?
竟然讓劉香復洗送飯,真是太不憐香惜玉了!
臧新跑到醫院,一腳踹開病房的門,“寧染,你給我滾出來!”
寧染草稿改的差不多了,正整理呢,一眼都不施舍給他。
臧新更火了,“你聾了?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啊!”
“畜生說的話,我怎麼能懂?”
寧染慢悠悠拉了長聲,更氣人了。
系統給他氣就算了,憑什麼他還要寧染的氣!
挽了挽袖子,臧新上前薅住他的脖領子,用力把他拽起來。
不料,寧染反手抓住他腕子大喊,“臧新,你怎麼又打我!”
然后,他又一個天散花,吐了臧新一臉!
臧新:……???
什麼況!
這說吐就吐的嗎?
他都沒著寧染呢!
再說剛才那一嗓子中氣十足的,馬路對面都聽見了,你是真不好嗎?
“臧新先生,你怎麼又打寧染了?你再這樣,我們要報警了!”
護士們憤怒了,寧染多好的人吶,長得好,人又勤,生病還天天學習,還怕給們添麻煩,告訴們不用客氣,有事就找他未婚妻幫忙。
病人要都這樣,們可就省心了。
臧新,“我沒……”
“你不用說了,請你出去,不要妨礙我們急救!”
臧新:求求你們聽我說吧!
不由分說,他被趕出病房,正郁悶呢,房門開了,那個護士又出來了,臧新臉上一喜,還沒等開口呢,護士冷冷吩咐,“你也別站著,去把這幾天的醫藥費結了。”
“咣當。”
又回去了,還把門帶上了。
臧新哭無淚,問了劉香復才知道,寧染也不知怎麼回事,平時看著跟正常人一樣,可只要一讓他出院,馬上就犯病,必須得急救,必須得用好藥,不然分分鐘死給你看!
醫藥費漲的飛快,臧新那點稿費又都填窟窿了。
你要說寧染是裝病吧,醫院的檢查也做不得假呀!
劉香復還不信,把寧染帶到別的醫院檢查,結果都一樣,還挨了醫生不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