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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你做個人吧!
我們是來聽你顯擺的嗎?
我們是來聽八卦的好伐!
鎮上人是羨慕,原來都覺得寧染可惜了,生得好看子也好,可惜太差,了個廢人,但現在都覺得老寧家真是了好運,不但寧染子好多了,人家還能寫文章賺錢了,比那念過大書的都強!
但這是重點嗎?
他們最關心的是寧染和劉香復的八卦!
為啥寧染去送學費,竟然送到醫院去了,還住了這麼多日子!
為啥寧家不再出劉香復的學費,寧姨還一直說他們的不是!
為啥寧染回來了,帶回那麼多好東西送給親朋,卻從未拜訪劉家!
你品,你細品!
很多人開始旁敲側擊,問寧染怎麼回事。
可寧染不知得了什麼病,竟然聽不了“劉香復”這三個字了。
只要在他面前提起,寧染就一臉痛苦的捂住脖子,然后一口噴出來,天散花似的摔倒,把問話人嚇得半死!
寧染散了三次,誰也不敢在他面前提了。
畢竟寧家在鎮上人緣很好,哪怕有人不喜歡他家,你吃五谷雜糧,也保不齊會生病,沒事還是不要得罪大夫了。
雖然沒人敢提了,但人們也更好奇了。
不管多大的瓜,人們都是議論一陣子,有了新的瓜就蓋過去了。
可寧染這種語還休的,實在是吊人胃口、引人遐思!
人們私底下流傳出了各種猜測,最新版本已經發展到了劉香復毒害親夫,在醫院給寧染下藥,被寧染發現。
寧染心疼裂,但深劉香復,不肯告發,只能逃回家里,每日強歡笑,夜里獨自舐傷口。
所以他太痛了,只要聽到的名字,就會化噴壺,噴你一沒商量。
寧染:……這是武大郎版深男配嗎?
雖然有些無語,但這就是寧染追求的效果。
鎮上是個人社會,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習慣了說話做事要給對方留幾分面,錘人都不會錘死。.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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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這還是個男人,如果說劉香復的不是,不管實際況如何,總會有人覺得他一個大男人說未來媳婦的壞話不地道,不寬容。
甚至還會當面勸你大度一些,本不會管你了多大傷害!
你要是不聽,那就坐實你心狹窄了!
而且劉家也有他們的親戚朋友,人脈關系,肯定有人幫親不幫理,站在劉家那邊。
到時打起仗來,越吵越,事經過三個人的就會傳的面目全非,有理都變沒理了!
但現在不同,寧染什麼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劉家想分辨,卻無從分辨起。
他們總不能隨便拉住一個人說,你聽說我兒那個流言沒?
我告訴你,那都是假的,你別聽那幫孫子編排。
真要這麼干,流言只能越傳越廣,他們全家也都得被當蛇病!
劉家窩火啊!
這個兒除了給了點兒大洋,什麼好都沒給家里帶來。
說是跟了個有本事的男人,竟然連幫劉曉仁發表個文章都做不到!
這麼看來,還不如讓嫁給寧染呢,起碼能掙來筆聘禮!
劉父催了好幾次,讓劉香復干脆別念了,回家安心嫁人。
劉香復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去找臧新哭。
問題是,臧新還想哭呢。
他雖然靠于夢解決了幫派的威脅,但文壇的質疑就不是于夢能解決得了的。
其實,大家一直是用懷疑的目看他的,只不過臧新自我覺良好,本沒察覺到。
作家的長,都是能看到軌跡的。
可臧新完全是空降的,之前本沒有他這個人,突然就連連上稿,還都是極出的文章。
剛開始還有人懷疑,他是不是哪位名家新取的筆名,但臧新平時很高調,很快這個說法就被破了。
當然一書神的天才也不是沒有,但從沒聽說過天才文風極其善變,能善變到一篇一個風格的!
還有的文章明顯帶著地區方言,可有人套過臧新的話,他從來沒去過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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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很好品了,他的文章到底是怎麼來的?
是有一群人替他寫嗎?
那群人又圖什麼呢?
總之不管怎樣,臧新的人品已經引起質疑了,他的文章當然也會被質疑!
臧新沒辦法,留下能維持幾天容的積分,其它都拿出來兌了一篇文章,匆匆給報社投過去了。
他必須要發表文章來證明自己!
可出乎他的意料,他竟然被退稿了!
頂替他的就是寧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