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開局繼承十萬畝田》 第222章 走!咱們再去稱一稱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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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帶著滿朝文武,在田里干活的時候,柳白就坐在道邊上看著。
都有這麼多人在了,哪里用得著自己?
何況,上這件月白長袍,可是婉兒親手做的,怎麼能弄臟了?
李二稱完了好幾簍土豆,心大好。
他幾步走到柳白前,端起早就為他準備好的茶,一飲而盡,痛痛快快的吐出一口濁氣。
在朝堂上的時候,他也是關心則,忘了柳白早就準備好了應對之策。
這才短短半日,一個天大的難題,竟然就這麼解決了!
毫不夸張的講,這種等級的蝗災,放在以前的話足以覆滅一個帝國!
百姓們吃不飽,唯一能活下來的辦法,只有造反了。
如果災真演變到了這一步,一定會有無數野心的人,拿著糧食老百姓。
放下茶杯,看著白瓷杯子上的泥手印,李二難得老臉一紅。
不過終究是一代雄主,不心思謀略一等一,臉皮也比別人厚不。
他轉眼之間就恢復了淡然的表,坐了下來。
“柳白啊,朕這次,真不知該如何賞你了,要不是那個該死的一年之約,朕真想封個開國公當一當!”
他現在是真有些后悔,跟柳白約定等皇后壽誕的時候,再讓他去長安了。
柳白笑的取來一個干凈杯子,斟滿茶水,放在李二手邊,打趣道:“陛下金口玉言,這個國公的位子,可要給柳白留好了!”
李二一怔,繼而哈哈大笑,道:“好好!朕給你留著!”
說完,他又嘆了一口氣,道:“可惜,大唐不能讓異姓封王,你為何要姓柳...”
柳白沒有接他的話茬。
李二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柳白肯接他的‘賜姓’,封王也不是不可能。
就如李勣一樣,他的原名徐茂公,因為戰功卓著,被李二賜姓‘李’。
不過,柳白卻并不覺得封王,是件多好的事。
甚至于,他都不想被封為公爵。
十七歲的公爵,亙古未有,就算同年齡的貴族子弟,再寵也頂多是個子爵罷了。
那麼等柳白年紀再大一些,立下更多功勞,李二又該怎麼封賞?
總不能一下子,把所有路都堵死。
細水長流,才是安穩之道。
況且,大唐的王爺,還真不一定比普通爵位穩當。
李二殺自家兄弟,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朕之前還在想,知節他們又該披甲作戰了,你也知道,朝廷才攻打完突厥,元氣尚未恢復,若是真起了叛,想要讓百姓過上太平日子,還不知要等上多年,如今有了土豆和玉米,一切,都不問題了...”
說著,李二又長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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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蝗災的事真把他嚇得不輕。
這時候,房玄齡抱著兩一尺多長的玉米穗走過來,笑得見牙不見眼,臉上的褶子更深了。
“陛下,這一對玉米可是祥瑞之,比別的大了好幾圈!”
李二一拍桌子,道:“走!咱們再去稱一稱玉米!”
每畝田地,至能產四十石土豆,而且,玉米是和土豆套種的,互不影響。
如果產量也很大,那麼,憑柳家莊子的農田,就足以養活一個縣的人口了!
......
子時三刻,月上中天!
長安毗鄰秦嶺,總能聽說,深更半夜的有秦嶺深的野跑出來,毀壞農田。
最常見的就是野豬,和各種各樣不上名字的猴子。
可今天,整個長安卻沒有一只野肆。
月下,漫山遍野都是人!
每個人的背著一個碩大的背簍,趴在地上吭哧吭哧的刨!
金吾衛出了!
他們下沉重的鎧甲,手里的武,也變了鋤頭。
一萬兩千人飛奔到涇縣,二話不說就鉆了農田干活!
左武衛、右武衛、左領軍、右領軍...就連李二的王牌部隊玄甲軍,都出了!
一時間,長安大營為之一空!
每支大軍,都包攬了一個縣。
不過,柳家在長安周邊種植的土豆,足有上百萬畝,加上套種的玉米,十幾萬人也忙不開!
于是,百姓們也都被號令了起來!
在沈萬三等人的籌劃下,人們開始有條不紊的收割土豆和玉米。
今夜,長安城無眠。
書院得到消息的時間,要比其他地方晚上一些。
就在人們漫山遍野收糧食的時候,王勣親自敲響了藏書樓頂上的銅鐘!
咚,咚——
宿舍樓頓時炸開了鍋,罵聲一片。
“該死的!誰在這時候敲鐘?”
“小爺明天一定要把那口破鐘砸得稀爛!”
丁字號宿舍樓里,住的都是預科班的小孩子。
即便聽見鐘聲,他們也不起來,只是用被子把腦袋蒙上,說幾句夢話,繼續呼呼大睡。
李泰卻一翻,從上鋪跳下來。
他急忙穿好外,拖拉著鞋子。
跑到藏書樓的時候,這里已經圍滿了人。
和他一個宿舍樓的小孩子,可以有傳不到,沒人會跟小孩子置氣。
可李泰不同,就算是王勣和虞世南,都從沒有把他當過小孩子。
一旦壞了書院的規矩,將會迎來恐怖的懲罰!
王勣站在藏書樓的二樓閣臺,見人到了不,清了清嗓子,道:“諸位學子,就在今天下午,劍南、淮南、河東等地,三十余州府上書...”
他把今天發生的大事,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就連金吾衛都全出,去收割糧食了,我書院乃是大唐文化所在,秉承上古先賢訓,豈能坐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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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事的學生,高聲道:“不能不管!”
“現在就去柳家莊子,幫柳公子收糧食!”
很快,各個宿舍串聯了起來。
“甲字號宿舍樓全學子,請院長率領我等,前往柳家莊子,助陛下一臂之力!”
“乙字號宿舍樓全學子...”
“丙字號宿舍樓全學子...”
眾志城,每個人的熱都被調了起來。
為國分憂!
這是何等令人激的事?!
李泰想都沒想,扯著嗓子喊道:“丁字號宿舍樓全...”
剛說了半句話,他忽然卡住了。
別人喊起來,都是好幾百人一起。
唯獨他,孤零零一人,一嗓子喊出來,頓時吸引了一片注意力。
丁字號樓,就他自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