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開局繼承十萬畝田》 第228章 柳白的要求,我能拿到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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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杜楚客?”
柳家大宅的客廳里,柳白端著一杯熱茶,雙眉微挑。
一群連服都沒換的臟老頭子,紛紛頷首。
“當初書院初立之時,山賓以堂堂四品王府長史之位,屈居不品級的藏書樓齋長,日常工作盡職盡責,教授學生也不余力,書院能有進,山賓功不可沒!”
王勣絮絮叨叨的為杜楚客說好話。
房玄齡也開口道:“山賓雖做了些錯事,但終究是一片忠心,若他真心實意的為書院付出,救他一命也不為過!”
“王師和房相說的不錯,山賓縱然有罪,也是因為腦子不清醒所致!”
“柳公子若施以援手,定是一場佳話!”
“...”
杜如晦的眼眶都紅了。
毫無疑問,杜楚客傷了漢王李元昌,是必死之罪!
就算李二能饒了他,太上皇也不會答應。
當今天下,只有柳白能讓太上皇回心轉意。
畢竟,柳白可是救過太上皇命的人,而且,拍賣會上,柳白還送了太上皇一件寶貝。
柳白干脆不說話了,等著他們絮叨完。
王勣最后總結道:“山賓也堪稱一代大儒,在修史一道上,唯有家的人可以相提并論,所以,他死了,是書院莫大的損失!”
柳白放下茶杯,淡淡的道:“說完了?”
王勣一點頭,道:“說完了!”
“那好,柳某就問一個問題,救了杜楚客,我能落下什麼好?”
跟這些老家伙,已經得不能再了,說完沒必要繞彎子。
王勣喝了一口茶,“老夫不是說了嗎?山賓的學問極好,他死了,書院就會一位大儒...”
不等他說完,柳白直接比劃了一個‘打住’的手勢。
“柳某再重復一遍,書院就算了一位大儒,又能怎樣?”
王勣目瞪口呆。
“書院雖然掛著皇室的名頭,實際上屬于你柳家,難道不是你的心?”
柳白嗤笑一聲。
“王先生剛才也說了,在修史一道上,還有家的人,他杜楚客就算死了,大不了從家找幾個不就了?”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柳白說的也沒錯。
家祖上,乃是圣人弟子回,自秦漢以來,唯有家修的史書,才能被稱為正統。
旁人就算再有能耐,也只能修撰一些小國,亦或是短命王朝的史書。
以柳白的能耐,從家請幾位老先生進書院修行史書,教授史學,再簡單不過了。
終究還是房玄齡最了解柳白,他擺了擺手道:“柳白,你就直說,要什麼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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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先是看了看王勣,目又在其他老頭子臉上,逐一掃過。
最后,他不屑的一笑,“那就要看你們,能拿出什麼來了!”
這幾個老頭子,全都被柳白‘坑’過!
銀子?
他們的銀子全加起來,估計都不夠柳家現在兩個月的進項。
寶貝?
笑話!
連展子虔的《游春圖》、王羲之的《平安帖》、《初月帖》,都在柳白手上。
這幾個老家伙手里,能有什麼寶貝,是柳白能看得上眼的?
老家伙們瞬間犯了難,互相對視幾眼,臉上發苦。
對啊!
自家有什麼東西,能讓柳白心?
虞世南忽然站起來,“老夫有個提議!”
“世南兄快快說來!”
杜如晦急忙說道。
自己親弟弟的命,還不知能不能保住,他的心里別提多著急了。
虞世南的臉,十分鄭重。
“此事,事關重大,還柳公子,給老夫等人一個商議的時間!”
柳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端著自己的茶杯,溜溜達達的走到外邊。
“我倒要看看,這幾個老家伙能搞出什麼玄虛!”
柳白走后,虞世南親自上前,看了看周圍有沒有旁人,仔細的把客廳的大門關好。
“世南兄,你要說什麼?”
“論財力,我等不及柳白萬一,論權力,恐怕也比他強不了多,還有什麼,是能讓他心的?”
眾人七八舌的問著。
唯有王勣,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清了清嗓子道:“諸位先聽世南說吧,事先說好,老夫同意世南的提議!”
虞世南激的對王勣一拱手。
“諸位也知道,咱們手里,的確是沒有能讓柳白回心轉意的東西,可山賓,卻不能不救!”
眾人紛紛點頭。
“老夫思索良久,能讓柳白的心,只有一件事,或者說,一個態度!”
“世南兄說的,莫非是...”
房玄齡略一沉,猛然變了臉!
反應過來的人,均是大吃一驚!
“現在提這件事,還太早!”
高士廉直接站了起來,意思似乎是想反駁虞世南。
虞世南搖了搖頭,“之前趕來柳家莊子的時候,王師和我,將山賓的事講給越王殿下聽...”
他把在馬車之中發生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俗話說,三歲定八十,李泰縱然還是個孩子,卻是早慧之人,心機智謀不比年人差。
較大部分人而言,或許,還要高上不止一籌!
現在都這麼冷酷,對待忠心耿耿的下屬,沒有半點分可言,那長大了之后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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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有開口的戴胄,這時候才明白過來。
他輕,站起來結結的說道:“虞大人所說的,是...是立儲之事?!”
虞世南點了點頭,道:“在場的都是自己人,老夫就把話都說開了,越王儼然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假如日后他榮登大寶,天下百姓就沒好日子過了!”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道:“而太子有柳白輔佐,東宮正位,穩如泰山,從太子殿下現在的表現看,日后也是位仁慈的皇帝,我等終究是要表態的,只不過現在略早了幾年!”
“但山賓獲罪,能讓柳白心的,只有咱們的態度,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說完,他走回去坐下,道:“若是讓越王殿下早早死了這條心,或許朝廷還能多安穩幾年,言盡于此,諸位好生思量片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