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開局繼承十萬畝田》 第257章 難不成,紅拂女是天生腦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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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是不大樂意跟李靖打道的。
這廝除了打仗是一把好手之外,做人實在是一塌糊涂。
要不是他戰功卓著,估計已經不知被李二砍了多回了!
可人家大老遠,往涇縣跑一趟,總不能裝不認識吧?
這些朝廷之中的老帥,脾氣古怪。
統兵的時候,一個個意氣風發,可一回到長安,卸了兵權之后,幾乎都在家里,生怕別人注意到自己。
就是怕李二會對自己產生忌憚之心。
兵權這東西,一個不留意,就容易把自己全家的腦袋送出去。
按理說,小心無大錯,可這群老家伙的自尊心,卻一個賽一個的強。
只要怠慢一點,一頂狗眼看人低的大帽子,就會扣下來。
柳白笑呵呵的迎上去,心里不斷揣測,這老家伙來涇找自己干什麼。
李靖心里著急,正要上前拉住柳白的胳膊
一只扇大手,直接將李靖的手擋下,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大手的主人,自然是許褚。
除了程咬金和柴紹等有數的幾個人之外,他是不允許旁人靠近柳白一步的!
令柳白到奇怪的是,李靖不僅沒有怒,反而訕訕一笑,“是老夫唐突了!”
說著,他又沖許褚一豎大拇指,“好漢子,老夫的手在朝中也算是數一數二的,想不到,你這娃娃的手下更厲害!”
柳白一聽這話,頓時明白,李靖是有事求自己來了。
這下子,柳白心里有底了。
“不知衛公來此,所為何事?”
李靖看了看左右,道:“這里不方便說話,正好到了用飯的時候,老夫請你吃一頓好的!”
柳白聳了聳肩膀,轉頭向旁邊的一家豪華酒樓走去。
這家酒樓,門匾上畫著一個明顯的柳葉形標記。
正是柳家的產業!
李靖一看,角搐了幾下。
柳家旗下的鋪子,就沒有一家便宜的。
這家酒樓在長安也有分店,價格高得離譜,比平康坊的那些做皮生意的‘銷金窟’,更貴!
一頓飯,就算要三四個小菜,說也要幾十貫銀子...
但誰讓自己有求于柳白呢?
沒辦法,他只能拉著中年婦人,走進酒樓。
...
頂樓的雅間里。
滿滿一大桌子,全都是柳家有名的食。
酒樓掌柜知道自家爺的口味,還特意拿出了珍藏的酒。
柳白拍開酒封,倒了幾杯,道:“衛公千萬不要客氣!”
李靖心里一陣無語。
到底是誰請客?
一直坐在他旁邊的中年婦人,卻有些忍不住了。
“我家老爺請客,是給你面,你豈能...”
不等說完,李靖悄然間拉了一把,后邊的話才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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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似笑非笑的看了中年婦人一眼,道:“想必,這位就是李夫人吧,柳某還未向夫人見禮,倒是有些過意不去!”
說著,他端起酒杯,仰頭就干了。
李靖的老婆,不就是鼎鼎大名的紅拂嗎?
只是不知道,野史之中的記載,和真正的歷史有多出。
看中年婦人的裝束和做派,還真有幾分俠客的意味。
別人家的婦人,可不會和男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
更別提,穿著一十分扎眼的勁裝了。
婦人皺了皺眉,竟也端起酒杯,豪邁的一口喝干!
“柳家小子,我家老爺說你手段通天,也不知是真是假?”
柳白呵呵一笑,“柳某不過一介普通商賈,沒什麼本事,吃完這頓飯,柳某還要回去理一些家事,就不多奉陪了!”
在柳白跟前玩激將法?
這手段也太了。
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此言一出,婦人面有慍怒,眼看著就要發作。
一直站在柳白后的許褚,忽然向前踏出一步,一只大手,不易察覺的按在了腰間的刀柄上。
柳白看到了這一幕。
心中立刻明白。
這婦人,不是簡單人。
能讓許褚生出危機來,或許也是一位高手!
李靖連忙打圓場,“拙荊年輕之時,在山野之中游歷多年,不曾和外人打過多道,柳公子切莫見怪!”
也不知道,他在桌子底下,和自己老婆在搞什麼小作。
婦人竟然咬著下,站起來沖著柳白微微蹲行禮。
“妾無禮,柳公子見諒...”
柳白吃了兩口菜,這才擺了擺手,“李夫人不必如此客氣,柳某年輕,也不懂多規矩。”
他示意許褚也坐下,吃點東西。
這種場合下,不可能打得起來。
就算真打起來又如何?
酒樓中上上下下都是自己的人,還怕這老兩口?
況且,李靖這麼大歲數了,好意思欺負小輩?
打起來,丟得也是他的人!
氣氛,漸漸緩和了下來。
一般況下,有求于人也不會在剛開席的時候說,酒足飯飽之后,才是談事的時候。
柳白一邊吃,一邊觀察李靖夫婦。
李靖對自家夫人,還真沒得說。
他基本上沒吃幾口,總是不住得給自己老婆夾菜。
偶爾還會給,親昵得樣子,令人不敢直視。
這就是堂堂的大唐‘軍神’?
柳白突然發現了實。
李靖求自己,會不會是為了他的夫人?
傳說之中,紅拂一直到六十歲,壽終正寢之時,一直保持著天真爛漫的子。
想一想都覺得詭異。
難不,紅拂是天生腦殘?
李靖找自己,是想求李時珍和孫思邈,來治治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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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是這樣!
柳白正想著,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紅拂忽然臉一變!
“菜里有毒!”
驚一聲,一腦袋扎進李靖懷里,渾瑟瑟發抖!
幸好是在雅間,否則這句話,定會引起整個酒樓的恐慌!
李靖連聲安,一點都沒覺到意外。
可是,他的安,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正在李靖懷里瑟瑟發抖的紅拂,又鉆了出來,指著柳白,道:“定是你下的毒!今日我就要殺了你!”
說著,就要沖向柳白。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李靖出手如電,兩指頭,在紅拂的后頸上輕輕一,紅拂頓時暈了過去。
李靖滿臉滄桑的嘆了一口氣,苦的說道:“況就是這樣,想必柳公子也知道,老夫來此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