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開局繼承十萬畝田》 第289章 這麼一大群牛人,竟然會被一個人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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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得到消息的時候,是在第二天中午。
他一大早就跑到書院來了,正好和沈威回到家里的時間錯開。
將書院規模擴充三倍的任務,還一點眉目都沒有。
柳白打算來書院‘興師問罪’。
剛和王勣、虞世南兩個老家伙聊上沒多久,沈威就來了。
說得興起,忽然被人打斷,王勣顯得很不高興,在沈威走進來的時候,狠狠瞪了他一眼。
反觀虞世南,卻沒有覺得怎樣。
錦衛的,不能讓別人知道,因此沈威的份,在兩個老家伙眼里,只是柳家的家將。
而去李泰府上潛伏,就沒必要瞞著兩人了。
自打他們將令牌給柳白,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而李泰,恰恰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直接說吧!”
柳白也沒打算,將沈威等人夜探應國公的事,瞞著王勣和虞世南。
好歹關乎李承乾的未來,就算知道什麼,兩個老家伙也不會滿世界招搖去,頂多告訴房玄齡他們。
“爺,昨晚我們...”
沈威將事經過,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
王勣和虞世南聽得一愣一愣的。
“武士彟又得罪你了?”王勣沉聲說道。
這時候,就現出人和人之間的區別了。
聽到沈威殺了武士彟的小妾,虞世南連眉都沒皺一下。
在他眼里,武士彟乃是李淵的舊臣,雖然在朝中沒什麼地位,但他也不得武士彟一家死。
反觀王勣,就顯得有些別扭了。
傳統文人就是這麼個病,最見不得打打殺殺的。
柳白沒搭理他,繼續問沈威。
“詳細描述一下,你說的那一群人!”
沈威皺著眉頭想了想,道:“屬下只能說,那些人很可怕,若所料不差的話,應該都是從軍中出來的!”
“軍中出來的?”
不是柳白,就連王勣和虞世南都十分詫異。
按理說,武士彟手里,從來沒有過兵權。
李淵登基之后,也一直在被外放,幾乎沒有和軍中實權人打道的機會。
聽沈威的意思,那群人絕對不止是普通小兵那麼簡單。
軍中最講究實力,從玄甲軍上,就可以看出來。
只要手過人,就不會被埋沒。
憑借沈威的手,在軍中混上幾年,起碼也能為五六品的游擊將軍。
就連沈威,都如此忌憚那群人,那麼...
一直沒有開口的虞世南,突然說道:“柳白,你為何要去探查武家?”
柳白將事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甚至于,連對宮中那些老供奉的猜測,都沒有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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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以虞世南和王勣的頭腦,能夠幫他揣測出許多有用的消息。
虞世南沉良久,道:“是不是可以這樣想?武士彟手里有一支神勢力,早年間,他送了一部分去宮中,為太上皇手下的供奉,而其余人,一直在武士彟邊,而沈威殺了武士彟的侍妾,武士彟就想讓他們來幫忙,找出真兇!”
眾人一同點頭。
王勣沉聲道:“現在唯一的謎題,就是那群人的份!”
虞世南站起來,從屜之中取出一張紙,又從架子上取了一筆。
“你來詳細描述一下,為首那人的樣貌!”
沈威點了點頭,“那人一直坐著,我距離太遠,只能從窗戶隙里看到...”
他一邊說,虞世南一邊畫。
柳白沒想到,虞世南竟然還有這麼一手?
要知道,即便在后世,從描述之中就畫出容貌,也不是多簡單的事。
半個時辰后,虞世南把筆放下。
“了!”
拿起畫像,吹了吹未干的墨跡。
呈現在上邊的是一個國字臉,濃眉大眼的中年男人。
沈威眼前一亮,道:“就是他!起碼有六七分像了!”
說著,他走上前去,拿著筆,在那人左臉頰上,畫了一個如同小蛇一般的胎記。
“現在看來,起碼有八分相似!”
他們都沒看見,就在虞世南畫完的時候,王勣忽然渾一僵。
當沈威點上胎記的時候,王勣臉都變了!
柳白卻看見了王勣的異常,問道:“王先生知道此人的份?”
王勣目瞪口呆的盯著那張畫像,輕,喃喃的說道:“他不是死了嗎?”
眾人異口同聲的問道:“是誰?”
王勣抿了抿,苦笑一聲,看向虞世南道:“其實,你也認識他...”
虞世南凝眉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王勣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心始終都沒有平靜下來。
“世南,你一定見過他,不過,時間太久,記憶模糊罷了,傳聞之中,此人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虞世南聞言一怔,又仔細看了看,還是沒有看出什麼頭緒。
王勣道:“你可還記得,武德六年發生的那件大事?當時此人的兄長,統帥數千兵馬,殺死李玄通、羅士信,擊潰羅藝和李神通,致使李勣和薛萬鈞兄弟亡命逃竄,最后得陛下都不得不親自披掛上陣!”
他搖頭苦笑,“他和他的兄長,還曾想拜老夫的門下,后來聽聞他們的事跡之后,連老夫都驚出了一的冷汗,回想起來,至今仍舊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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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勣每說一個名字,柳白覺,自己的眼皮就會跳一下。
李玄通、羅士信、羅藝、李神通...乃至李勣和薛萬徹兄弟,都是大唐赫赫有名的猛將。
尤其是李勣,與李靖并稱為大唐的兩大軍神!
這麼一大群牛人,竟然會被一個人擊潰?!
能讓李二親自披掛上陣的,似乎沒有幾個。
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
柳白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你說的是...劉黑闥?”
王勣有些艱難的點了點頭,指著畫像道:“此人名劉十善,乃是劉黑闥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其智謀手,毫不弱于劉黑闥,傳言間,他在劉黑闥兵敗之后,被太子斬首,如今看來,卻是活到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