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不按劇本走》 第215章 篡權皇后(21)
Advertisement
梁秋月起,緩緩走至甘丞相跟前,將其扶起,“本宮不是好殺之人,這所謂的皇權,在本宮看來,能讓百姓安居樂業才可讓天下臣服。”
“你既不愿,便罷了吧。”
老頭不愿意助可以,但也不能再幫拓跋州。
且他現在不愿助他,以后也要為朝廷做事的麼。
今日裝的自己都有點上癮了。
扶起甘丞相后,又繼續對其洗腦拍馬屁。
“對甘大人來說忠義兩難全,從前的事本宮不會追究,畢竟朝堂和天下百姓還需要你。若丞相好生為百姓做下去,太廟之榮為后世讀書人乃至天下人之典范也不無可能。”
“丞相,你不會讓本宮失吧!”
甘丞相面幾變,最后深深抱拳一拜,“定不負娘娘所托!”
“好了”
款款坐回案前,指了指側的桌子,“我相信甘大人的為人,本宮批閱的這些奏折,甘大人若覺不妥,盡管提出。”
又看向謝孤堂,“讓他們進來吧。”
甘丞相的“書”們又回了書房,甘丞相的示意,開始工作。
謝孤堂又回到了暗中,靜靜守著。
書房偶爾會響起甘丞相和梁秋月討論的聲音,其余員們這時便會不聲的側耳傾聽。
一日下來,他們對這位顧皇后都刮目相看了起來。
梁秋月留甘丞相和幾位大人在宮中用了晚膳。
黃昏來臨時,甘丞相才恍恍惚惚的出了宮。
他是讀書人,讀書人比其它男人更瞧不起人,認為子就應該待在后宅。
哪怕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也沒有手政事的權利。
顧皇后先是威脅他,后又不計前嫌的啟用了他。是真的毫無芥的繼續讓他理國事?還是真的相信讀書人所謂的風骨?
今日看到顧皇后批閱的奏折,其筆跡和陛下的近乎一模一樣,除了筆跡,更讓他震驚的是,他從批閱中看到了顧皇后的有乾坤。
并未胡來,有理有據,暗藏鋒芒。
回想起今日的種種,他都有種做夢的覺。
回了府后,甘丞相提筆給拓跋州寫了一封信。其中言辭懇切,深表歉意,不難從中讀出濃濃的嘆息之意。
書房中,鶴香爐中吐著裊裊青煙,室中幽香很能舒緩人的疲憊。
梁秋月了個懶腰,綠竹趕忙上前給肩垂。
謝孤堂道:“娘娘,您不怕甘丞相做兩面人?”
“他一家妻兒老小都在京中,有孤堂在,本宮放心的很。”
謝孤堂抱拳,“臣定會好好辦差!不負娘娘所托。”
慵懶的“嗯”了一聲,讓人聽之骨頭都要麻了,“除了他的家人,本宮能放心甘丞相,也是看了他以前的文章。”
Advertisement
“讀書人麼,總有幾分風骨,鑒他多年行事,也是個為國為民的好。他雖不會倒向本宮,但只要他和拓跋州分道揚鑣,就已經幫了本宮大忙了。”
“有孤堂守在本宮側,本宮雖然心安,但也是大材小用。以后你不用日日守在本宮側,本宮出將門,有幾分自保的本事。”
“娘娘嫌棄微臣?”
梁秋月起,輕輕走到他前,“說什麼呢,你是本宮心腹,又為本宮著想,本宮怎會嫌棄你。不過是有更重要的事讓你去辦…”
待謝孤堂退下,綠竹擔憂道:“娘娘,若你和謝大人、王大人,羅將軍的關系若讓陛下知道,陛下怕是會…”
梁秋月的臉,笑著問:“我與他們什麼關系?”
綠竹撓了撓頭,娘娘和他們雖未有逾矩的地方,但就是覺怪怪的。
梁秋月輕輕笑了笑。
男權社會子地位不高,哪怕是貴族子在嫁了人后一輩子的時間大部分也只能守在后宅,伺候夫君,生兒育。
顧筠雖為母儀天下的一國之后,但實際上也不過是牢籠華麗了些、大了些。
一時半會想要快速掌權,只能通過抓住這些掌權的男子,難不還單槍匹馬的去打天下?誰不服就殺了誰?
有省時省力的捷徑,毫不猶豫的就走了。
等說一不二時,制定規則的就是了。
拓跋峯醒來時,侍前來稟報,彼時甘丞相還有其余幾位大人都在。
“丞相同本宮前去吧,陛下向來勤政,應當記掛國事。”
語氣肯定,不帶疑問,甘丞相不知是何意,只能同去。
紫宸殿的室中,拓跋峯面還帶著蒼白的躺在龍榻上,眼窩凹陷,雙眸無神,鬢角竟有幾分斑白。本來算得上健碩的材看上去有幾分羸弱。
仿佛只幾日,他的就敗了,氣神都沒了。
他還未至三十,躺在那,看起來竟和甘丞相的年歲相差無幾。
甘丞相跪在榻前行禮,看到拓跋峯的模樣,心中大駭。
陛下竟然一副老態,和皇后年輕的面容比起來,竟宛若兩代人。
陛下灰敗的面容和氣神與先帝駕崩前很是相似。
陛下的怎麼會突然了這樣?
梁秋月坐到榻前,輕輕扶起拓跋峯,輕言細語的問詢以示關懷。
拓跋峯說話都有氣無力,“朕的妃呢?”
甘丞相先前心中還懷疑是不是皇后為了謀朝把皇帝害這樣的。結果,聽到他醒來就問妃,心里一言難盡。
從前皇帝不是一個好的皇帝,現在,一個人都把他禍害這樣了。
Advertisement
甘丞相伏跪在地,“陛下,臣求陛下置了妖妃,妖妃害陛下至此,陛下不該就此沉迷下去。”
拓跋峯這幾月和珍妃廝混,別說,還真睡出了幾分,不舍得死。
激之下,開始劇烈咳嗽了起來。
“陛下,國事要,陛下養好子才是要的…”
甘丞相苦口婆心的勸著。
“陛下,珍妃娘娘有孕了。”
立在一側的李有福突然開口道。
梁秋月面平靜,沒有意外。
李有福則描了一眼皇后。
這些日子宮中的變化他都看在眼里,皇后想干什麼,他雖然不,但他陪拓跋峯多年,拓跋峯才是他的主子,他的榮辱家都系于拓跋峯,這點,他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