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航淡淡道:“為了一次襲我的機會,故意犧牲一個人,你夠心狠手辣。”
鄧全冷笑著,轉移話題道:“小約翰他們死了?”
“對!”陳子航也威脅道:“山腳下的大部隊也正在強攻,你們跑不了。”
“是嗎。”鄧全看了看手上的與拉登同款的手表道:“估計夠我們將你刃分尸了。”
“就憑這些廢?”陳子航用冷冽目掃視著在場這一個個兇名在外的撒旦島逃犯。
這些人。
個個殺人如麻,茹飲。
任何一人放在外界,都是掀起大風波的狠角。
甚至有些是在撒旦島定級為六級或五級的無可饒恕的罪犯。
但陳子航,卻稱呼他們為廢!
這頓時就刺激了這些逃犯。
他們沒有生氣,反而是流出癲狂的笑容,似乎期待跟陳子航搏殺。
“不要群而攻之,那樣太沒意思。”
“對,我們車戰,一個接著一個上。”
“讓我先來。”
這些囚犯們無懼于狼主威名,反而爭先恐后地要來。
陳子航面無表,冷肅如西伯利亞的冬天一樣:“一起上吧,要不然沒難度。”
“真夠張狂的!哈哈哈!”鄧全狂笑著。
這時人群中走出了一個白人巨漢!
好嘛!
這巨漢,約有三米高,長得虎背熊腰,一團一團像是鑄鐵,渾都是槍疤和刀疤,走路都仿佛帶來了輕微級別的地震。
他披著一頭的金發,像頭非洲中部的大雄獅,充滿了威武和剛猛。
“聽說你很能打,跟我打打?”他甕聲甕氣,說出的卻是俄國話。
眾囚犯一看見是他,都下意識退避,似乎對他敬而遠之。
陳子航一眼認得他了!
被定位介乎于五級和四級的撒旦島罪犯之一。
曾被關進閉室十個月的神瘋子之一。
也是世界上超重磅拳擊賽的連續十二屆冠軍,來自于俄國北部的冰封雪地的家伙。
名蘇烈夫基。
他因為在全球直播的比賽上打死人被賽,后轉地下拳擊界,下手太過殘忍又被走,最后碌碌無為,憤怒妒世,到殺人。
他殺人,一拳就把人家腦袋給打沒了。
陳子航著他,像是著一頭笨拙的黑瞎子:“蘇烈夫基,就是你把我的手下兩條斷的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蘇烈夫基里發出了震耳聾的的笑聲:“本來我想把他撕兩半的,但他哭著求饒,給我磕頭,給我腳趾,我就放過他了。”
陳子航然大怒,眼中噴火,喝道:“住!我陳某人的心腹,又怎會如此不堪?你要殺他,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蘇烈夫基見自己撒謊被揭破,也不生氣,只是道:“但他歸到底是一個廢不是嗎?”
“我先殺了你給我心腹祭!!”陳子航縱撲去。
兩人這就開始手。
在場眾人都退出去,圍一個圈。
鄧全也暗暗握著手槍,隨時準備放冷箭。
“跟我扛?我可是扛過裝甲車的男人!”蘇烈夫基怒喝道,一拳砸下。
陳子航有心顯威震懾眾人,不躲不閃,以膛去擋。
眾人見此,都大驚失。
心說你找死!
這一拳,把你膛都打穿了。
哪料砰一聲巨響。
蘇烈夫基的拳頭像是砸在了花崗巖打造的墻壁上,他的拳骨寸寸斷裂,鮮淋淋,他不由得發出痛苦的聲:“啊!!”
陳子航哼的一聲,上一強勁的家功反彈開去,直接將四百多斤重的蘇烈夫基震得飛出去,摔在地上,摔得地板都凹下去。
這一手,實力真是太過懸殊。
眾人無不駭然。
哪怕連鄧全也吃了一驚。
“你這個混蛋。”蘇烈夫基惱怒地從地上爬起,像頭犀牛般俯沖而來。
這是他得意的招數。
曾經撞得裝甲車都翻了。
普通人被他一撞,立刻歸位上天。
陳子航大喝一聲,右手凌厲轟出,夾帶著呼嘯風聲,直接擊打在蘇烈夫基的膛上。
噗!!!
眾人只見一道泉沖起,綻放出朵朵紅蓮,那麼的麗,那麼的殘酷。
而蘇烈夫基呆呆站在原地,面蒼白,軀搖搖晃晃,再一看他口竟出現一個大窟窿,整顆心都被打了。
砰嗒~如同倒了一面墻似的倒下。
死!
一代拳王,被人一拳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