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電話那頭的男人傳來縱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狼主啊狼主,真是大開眼界,要不是我暗中有細給我傳信,就憑你這番表演,我絕對就中你計了。”
眾人臉一變,都到掃視著,心想這兒竟有細?
陳子航也瞳孔猛地收,就不再演戲了,面變得冰霜,開口道:“姓楊的,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天涯海角、火星宇宙我都要殺了你。”
“哼,威脅我的人多了去,不在乎再多你一個人。”電話那頭的男人反而輕松下來,悠悠地說話,像是在煙。
“一人做事一人當,姓楊的,此刻你乖乖自投羅網,我可以放過你全家,要不然……我洗你一家老小!”陳子航攥拳頭道。
“啊?你要殺我全家?那我先謝謝你了!”電話那頭男人不怒反喜地道:“我早就想殺我家人了,你肯代勞,我是求之不得。”
眾人聞言,都對這個姓楊的男人,到一悚然。
這究竟是一個何等心里扭曲的人。
“你現在盡管上逞能,等我找到你,姓楊的,你會哀求我殺你的。”陳子航每只字都蘊含著悲憤:“我妻子的痛,我要加一百萬倍還給你。”
“狼主,我來告訴你一件事吧。”電話那頭男人冷聲道:“張淑兒,是你妻子不假,但在這個妻子份之前,還有一個份,那就是——是我的奴隸!”
“你還被蒙在鼓里吧!今晚我就讓你知道真相。”
“你妻子,不止是奴隸,更是賤婊,也是一個騙子一個背叛者!”
“原本是京城青樓花魁生下來的兒,一出生,就是骯臟下流的,就在那種地方長大,本如此,遲早也要繼承母親的事業,被萬人所辱。”
“是我!是我!是我花了重金,把買回來,供吃喝,供讀書……的一切,都是我給的!”
“但是呢?竟敢不服從我的意志,竟敢將自主思想凌駕在主人以上……”
“甚至,我允許在床上服侍我,居然不珍惜這種榮譽,以為是誰,一只買回來的狗而已!”
“你說該不該罰?該不該打?我將囚在籠子里,養了兩年,以為會清醒,沒想到……”
“沒想到最后竟敢背叛我,私下逃走了,還帶走了那個最重要的人!”
“因為這件事,我被逐出家族,剝奪原姓,我多慘,有人知道嗎!”
“我沒把這個賤人撕碎了拿去喂狗,已經是便宜了!”
最后姓楊的這個男人發出了惡毒的瘋狂的聲,讓在場所有人骨悚然。
陳子航聽完了,終于明白到了妻子是經歷了何等悲慘事件,他熱淚流下,咬牙裂,說不出半句話。
接著又聽電話的楊姓男人接著說:
“狼主,你以為張淑兒真的你?”
“是虛假的!是騙你的!”
“只是想拿你做一個替死鬼,做一個避風。”
“那時以為你是普通人,明知道得罪了我會有什麼下場,但還是決定要跟你在一塊,難道不怕連累你嗎?”
“如果真的你,為什麼要連累你?啊?”
“你被耍了知道嗎?是個騙子和背叛者,也準備欺騙和背叛你。等背叛完你,還會找下一個男人繼續背叛的。”
“從青樓出來的婊子,都是這個德行!”
陳子航忍無可忍,猛地一拳啪地砸碎了面前的一張長椅,怒火道:“不許你再說我妻子半句壞話!”
“狼主,為了一個虛假意的婊子跟我作對,值得嗎。”電話那頭楊姓男人惻惻地道。
“我跟我妻子之間的,你這種可憐蟲又怎會理解?你是一個只會嫉妒、占有、心理扭曲的家族紈绔,要不然,怎麼會被驅逐?”陳子航聲音中帶著極大的批判和嘲弄。
“你!這是你找死!”楊姓男人仿佛徹底被激怒了:“現在不是你要殺我,是我要殺你!你也配跟我作對?”
“姓楊的,有種的留個名字,來正面鋒?”陳子航看出了對方易怒易失控,故意加話語:“你不敢也行,只不過永遠被家族父輩認為是廢。”
這句話,正中楊姓男人的心中傷疤。
這是他最大的痛!
“好!”楊姓男人咬牙切齒地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一個月后,羊城粵港澳大會館,我等你!我楊云帆!”
陳子航心中狂喜,沉聲道:“好!不見不散,不死不休!”
啪嗒一聲。
對方率先掛斷電話了。
陳子航也放下了電話,把目注視著那名總工程師:“如何?”
總工程師雙手從鍵盤里放下,臉有點難看,搖頭道:“是軍事級加信號,追蹤不到,對不起了,我們盡力了!”
在場工程師們都有些愧疚。
胖子潘龍有些懊惱地道:“如果老三在這就好了,以他的技,五角樓都能侵,更不用說追蹤一個衛星電話,只可惜他在國外。”
“不必勞駕老弟兄們了。”陳子航擺手道,神也晴不定,自言自語地道:“一個月,我等得了,楊云帆,我要你尸沉珠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