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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怎麼樣?」
顧南風站在床邊,林時音正在輸。他轉頭看向旁的男人,「沒有大礙,只是累著了。」
累著了。
得有多累,才能原地站著暈倒?
當顧南風聽到林時音是站著睡過去的時候,他都忍不住臉。於是此刻,他也用一種看禽的目看了薄承一眼。
過了幾秒鐘他說:「承,我有件事跟你說。」
薄承彎著腰,正在給林時音掖被子。蓋好了之後,他又了孩略白的臉。
「你說。」
「前段時間,大概一兩個月前林小姐來雲端之上找我,問我有關白清的事。我當時沒跟說,找了個借口離開了一會兒。」
「回來的時候不見了,我以為不打算問。今天上午才知道,原來言霆那傢伙跟說了。」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代了你跟白清的事,甚至將京城街邊海棠樹這件事,也告訴了林小姐……」
顧南風一面說,一面打量薄承,「……承,你跟林小姐之間,沒有因為這些事到影響吧?」
「我聽蕭特助說,你把白清接到景園來住了。這不太妥當啊,哪一個人能忍自己丈夫跟前未婚妻在一塊兒?」
不能忍嗎?
薄承近距離看著林時音這張臉。
能忍的,甚至還能答應只做他明面上的太太。
「今晚麻煩你了,你先走吧。」薄承說。
顧南風偏頭再次看了他一眼,「我覺得你還是早點把白清送走,不然遲早有一天會出大事,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不在乎。」
「誰?」顧南風定了定,「林小姐?」
「嗯。」
聽到薄承這聲「嗯」,顧南風都替他著急。
顧南風三兩步走到床邊,就那麼偏著頭看著坐在林時音旁的男人。「薄總,你是直男,但也是個智商高的直男。雖然商負數,但你不是個傻子呀。」
「林小姐失憶后這一年,有多你,但凡經過你兩邊的人,甚至是路人都能看出來吧?」
「就這樣,能不在乎你跟另一個人同在一個屋檐下?我可是聽說那晚在雲端之上聽言霆說完你跟白清的事後,一個人蹲在雲端之上外邊。」
薄承頓了頓,他先是盯著林時音看了一會兒,隨後才轉過頭:「是嗎?」
有那麼一刻,顧南風真想撬開薄承的腦子,看看這人腦袋裏裝的是水還是草。
「我那裏有監控,你要不要看看?」
顧南風行很快,說起監控,五分鐘后就讓員工把雲端之上外的監控視頻傳到了他手上,還專門截取了只有林時音在畫面中的那十幾分鐘。
他快速地視頻進度條,將這段近二十分鐘的視頻從頭到尾。
畫面里,林時音蹲在路邊,瘦瘦小小。後來站起,掃開落在上的海棠花,低著腦袋走了。
落寞的神,就算只是黑白的閉路電視,也能明顯看出。
顧南風:「你都不到林小姐傷心嗎?從這天晚上開始,一個人應該就難過了很多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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