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醫生很想說服齊給他研究的。
但他知道,以齊的份,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也沒有說什麼了。
后來趁著下班后有時候,主治醫生實在忍不住了,特地過來和齊‘流’。
這個主治醫生的水平不錯,看得出來是有認真鉆研過的,不像一般的醫生那樣是功利的草包。
齊其實也不算太懂醫,只是之前在南城的別墅的時候稍微看過一些這方面的書。
憑借著半吊子的知識,齊也只好和那主治醫生聊了起來。
主治醫生也不是真的要為難齊,只是對齊有如此強大的恢復能力到好奇。
而齊也憑借著不同于一般人的眼界回答著主治醫生的問題。
到了后來,齊居然還占據了上風,再加上謙虛的態度,讓得主治醫生不得不佩服。
說是流,其實后來演變了他在虛心地向齊請教。
弄得齊倒是很尷尬。
一番流下來,主治醫生益良多,多年積累下來的許多學上的困擾居然得到了解決,闊然開朗。
“齊先生博學多才,在下佩服。”
主治醫生最后站起來,對齊深深一鞠躬,發出由衷的敬佩。
剛好他這一幕,被推門進來的蕭晴雪看到了,愣了一下,隨后眼里流出濃濃的驕傲。
這就是的丈夫,一個才華橫溢,品德高尚,令人折服的男人。
主治醫生乘興而歸,迫不及待地回去把剛才從齊那里得到的悟記錄下來,免得一覺醒來忘記了。
“厲害啊,主治醫生都被你說服了。”
蕭晴雪拿著便當,笑著走進來。
齊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就把目挪開,敷衍地嗯了一聲。
在看到蕭晴雪的時候,想到離婚的事,齊的心就已經開始痛了,但是現實總歸是要面對的。
況且他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蕭晴雪看到他這個冷淡的態度,微微一愣,把便當放在桌子上,走到他面前輕聲地問道,
“怎麼了?心不好嗎?”
“沒有。”
齊面無表地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你今天怎麼那麼慢過來,我都快死了。”
他語氣之中帶著一些不滿。
聽到他這話,蕭晴雪心里有些不太舒服,這麼久以來,齊還是頭一回對這種態度。
而齊自己也很難,他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對蕭晴雪發脾氣。
畢竟出窮苦,讓齊本來就有些自卑。
而蕭晴雪的出好,又是那麼漂亮。
齊的心在滴啊!
“以前都是這個時間來的……”
蕭晴雪輕聲地說道,語氣之中有些委屈。
齊瞪著,語氣更沖,
“以前是這個時間,今天就一定要這個時間嗎,你怎麼就不會想到打電話問我,是不是肚子了?”
“我……”
蕭晴雪被他懟得手足無措,心里很難。
齊著蕭晴雪,心里再喊,懟出來,懟出來。
可是蕭晴雪并沒有要懟他的意思,低著頭,表很委屈,還強歡笑地道歉,
“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下次不會了,你不要生氣。”
看到這個委屈的樣子,寧愿自己氣也不愿意懟自己。
說實話,齊心里更加不好,可是為了接下來的離開,他又不得不繼續演下去。
“哼!下不為例!”
齊板著臉,然后指著飯盒,說道:“把便當拿給我。”
“哦,好。”
蕭晴雪急忙把飯盒遞給齊,重新出笑容,
“我還煲了你最喝的湯,你慢慢吃,不著急。”
齊端起飯盒的作,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后若無其事地繼續打開飯盒,當他看到飯盒里的菜肴,一張臉沉下來,
“又是這些菜,天天都是這些菜,老子都快吃吐了!”
齊用力地把飯盒砸在桌子上,作之大,里面有一半的飯菜都震出來,同時也把蕭晴雪嚇了一跳。
“怎,怎麼了?”
蕭晴雪很慌張。
齊咬著牙,狠著心,繼續地擺出臭臉,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天天都是這些菜,你當我是豬嗎!這日子老子真是過夠了,草!”
齊這話是直接吼出來的。
蕭晴雪近在眼前甚至能清楚地到從他里發出的聲浪,打到臉上,當下僵,原本就干的眼睛,瞬間地紅了起來,鼻子發酸。
同時的心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難到了極點。
一直以來,齊對都護有加,別說吼了,連大聲說話都沒有過,而現在居然這樣吼,本接不了。
“我,我……”
可是即便是這樣,也生不了氣,好像已經失去了以往的格,說不出罵齊的話了,地咬住,然后委屈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下次我問清楚來,你吃什麼,好不好?”
的姿態前所未有的卑微,這種況,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就連齊他也沒有想到,原本他以為,他這樣無理取鬧,以蕭晴雪的格,肯定會很生氣地懟他,但是沒想到,蕭晴雪居然忍下來了。
這還是嗎?
看著蕭晴雪這忍氣吞聲,眼睛通紅,又強忍住眼淚不哭出來的樣子,齊心里更加不好了。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事到如今,他只能咬牙把這個惡人演下去,降低蕭晴雪以后在他離開后的痛苦。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沒必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我滿臉傷疤,丑,開始對我不耐煩了!”
齊咬牙地說著。
聽到他這話,蕭晴雪的反應極大,猛地抬起頭,拼命搖頭,
“沒有,我沒有!你是我丈夫,我怎麼會對你不耐煩呢?”
“呵呵。”
齊不屑地笑起來,
“你不用裝了,丈夫?你就從來沒有把我當丈夫看待過,我沒有失憶,我記得很清楚,你當初是怎麼辱我,罵我的。你從來都沒有過我,只不過是為了履行承諾。后來你不過是看我還有些利用價值,才裝出我的樣子。我現在算是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