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多有冒犯，是晚輩不對，希徐老不要放在心上。”

南三石把姿態放得很低，微微低頭道歉。

他現在很清楚，自己是為了活命，那也大大方方的承認，“我做錯了事，現在想改正，徐老能不能給我這個機會？”

徐國醫看著他，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他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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