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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淵倚靠在牆上,兩手疊擱在後腦勺。
他上穿著白大褂,白大褂外套的釦子沒有係,裡麵是純黑的襯衫,亮且涼,他襯衫的釦子解開兩顆,出緻的鎖骨。
而站在他麵前的,是同樣一白大褂的俞莉莉。
二人像是剛結束手,因為從言念這個角度,看到俞莉莉的白大褂上麵掛著斑駁跡,鮮紅的澤。
隻是俞莉莉不知在和江北淵說什麼,江北淵淡淡頷首,他的下顎線弧度分明乾淨,清潤如朗月,如星辰。
言念微微瞇起眼睛,那雙貓瞳咕嚕嚕轉了兩圈,朝前走近了兩步,聽到俞莉莉在說什麼:
「這次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也可能永遠不回來了。」
江北淵的嗓音同他的神一樣淡漠寡涼,「一路順風。」
「我可以抱你一下嗎?」
「不可以。」
「不可以!!」
前麵那句清淡如風,出自江北淵的口。
後麵那句急躁中帶著莽撞,出自言唸的口。
江北淵順勢看過去,隻看到一抹亮麗的倩影朝著這邊走過來,甩著兩個馬尾辮,一張小臉紅撲撲的。
他恍惚了一下。
三秒之中才反應過來,是自家媳婦兒。
其實方纔他在同俞莉莉說話時,眼角餘下意識朝那邊瞄了一眼。
隻覺是個沒年的小姑娘,所以沒多想什麼。
等到回過神來,言念已經擋在了他麵前。
從他這個角度,看到的後腦勺,還有潔白皙的秀麗頸項。
「這是我老公,誰給你的權利抱他的?!」
俞莉莉聳了聳肩膀,「怎麼,同事之間的簡單擁抱,這有什麼?」
「嗬嗬,你是沒有道德還是沒有良知啊,整天惦記著已婚男人,你父母沒教過你怎麼做人的嗎?」
聞言,俞莉莉不惱。
換做是平常,會同言念抬杠幾句,但是今天,有點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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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念,之前你不是還讓我追求江北淵的嗎,現在這是怎麼了,我跟他說兩句話而已,就把你氣這樣?」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不讓你追求了,你能把我怎麼著吧?」
小賤人,之前姑那是不喜歡江北淵,所以不跟你計較。
還有臉跟我提以前那茬,你覬覦有婦之夫,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俞莉莉笑了笑,接著忽然俯下來,覆在言念耳邊,用隻有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道——
「不瞞你說,我之前還親過你老公……。」
「你說什麼?!」
靠,這個賤人!
竟然敢親江北淵靠靠靠!
言念怒不可遏,一隻手掌推著俞莉莉的額頭,直接把其往後重重推去。
生氣中的人力氣向來很大,俞莉莉差點被推倒在地,好在後麵是牆,自顧自調整了重心。
「以前是以前,現在,我老公我不會讓你了,再有下次,我就撕爛你這張臉!」
江北淵原本無心足人的戰爭,相反他還樂得其中見言念維護他的樣子。
不過見火氣不小,不知方纔俞莉莉對說了句什麼,看這妮子的眼睛,跟要噴火吃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