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念搖搖頭。
很喜歡。
現如今關於他的一切,都很喜歡。
還想要的更多,想要瞭解江北淵的過去,他的想法,以及他整個人。
「我還是覺得你不應該辭職的,明天你回醫院去吧,你這麼優秀,上頭都重你,你回去他們肯定很高興,不會跟你計較的。」
「不回去。」
江北淵非常果斷。
他用沒有夾煙的那隻手輕輕起言唸的下,將的小臉抬高。
這個角度,清澈的眼睛進他深邃的眼底。
江北淵微微嘆氣,「以後你有什麼委屈記得跟我說知道嗎,你什麼都不說,我很挫敗。」
「為什麼挫敗呢?」
「因為,我想做你真正的老公。」
他一字一句。
「想你徹底依賴我,信任我。」
言念沒說話。
半晌之後,搖搖頭,的眼睛是從未有過的清澈明亮,「我可以信任你,但我不想依賴你。」
「嗯?」
「我不想做淩霄花,不想做玫瑰,我就是想做一株木棉,作為一棵樹的形象,跟你站在一起。」
江北淵一愣。
黑潤的眸底閃過幾分思忖,那思忖轉瞬即逝,很快被他很好遮掩。
「好。」
他終於抱住,用力將抱。
真的變了不。
當年的那個小丫頭,雖然野蠻,卻沒有野心。
但是現在,依然野蠻,又多了一份有自己獨到見解的野心。
他是該說變得了呢,還是該說變得堅強了?
「會不會有點麻?」
俏皮地吐了一下舌頭。
「不會。」
「相信日後的江太太一定是一棵參天大樹,到時候,就靠你罩著我了。」
他來了一句玩笑話,言念笑了笑,其實本笑不出來,是故意裝給江北淵看的。
因為現在,真的很擔心江北淵心裡的緒。
……
翌日,花店。
言念今天格外的忙,把倉庫裡麵的花都搬出來了賣,還讓賀淮一大早就去進花材了。
九點鐘左右,丁寶怡過來了,應酬順道過來看看言念。
「喲,你今天怎麼這麼忙啊?」
言念嘆了口氣,「別說了,江北淵辭職了,我必須多掙點錢存著……」
「啊??」
「……」
丁寶怡是好姐妹,言念便將大經過同簡單說了一下。
聞言,丁寶怡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咋舌讚歎,「不愧是江醫生,牛,任!」
「是不是閨了……現在快愁死我了,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
言唸的眉頭皺了麻花狀,想到昨天看到江北淵煙的場景,心裡一頓一頓地疼。
丁寶怡嗤笑了兩聲,把玩著桌子上的綠蘿葉,「你愁什麼,又不是你失業。」
「嘖,人家好歹也是因為我失的業,你我心裡怎麼能不難不愧疚?」
頓了頓,言念重重嘆氣一聲。
「現在我一個人要養活兩個人,還有家裡那個貪財的媽,想想就愁死了,現在錢難賺,我這個花店一個月凈收益最多也就一萬來塊錢,我還欠著賀淮二十萬,哦對——」
「我還欠著溫玉五千塊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