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夠了吧?!」
言念捂著額角,狠狠瞪一眼溫玉,又狠狠瞪一眼一旁的賀淮。
「你們是小孩子嗎?還打架?!」
……
雨收雲散。
溫玉了拳頭,哼了一聲,「他先手的。」
「你再嗶嗶我現在還打你!」賀淮臉紅脖子,架勢很重,有種徐況傑附的架勢。
「好了,你先閉!」
言念推了賀淮一下,把兩個人徹底拉開。
隨而,這才重新看向溫玉,秀眉像是兩把小刀過去。
「你還不滾?等著我報警來抓你嗎!」
「……」
溫玉抿了抿角,帶著一臉的傷走了。
賀淮也沒好到哪裡去,臉上也掛了彩,青一塊紫一塊的。
言念打量著賀淮,他的氣焰還未消散,以至於現在氣聲還很重。
印象中,這是賀淮第一次手。
想當年他是個慫孫子,戰鬥力還不如和丁寶怡,隻要有事就躲。
躲和慫,似乎一直都是賀淮的標籤。
「沒事吧?」
言念一挑眉。
賀淮搖了搖頭,「沒事,不疼。」
「真不疼?」
言念有心作,手他臉上的傷口,剛到他的顴骨,疼得賀淮哇哇大,一秒破功,「疼疼疼疼,念姐手下留!」
「撲哧、」
言念笑得開懷,雖然心裡還是難,不過賀淮這麼維護,還是很的。
秉著人道主義的神,拿了醫藥箱,坐在沙發上主給他包紮傷口。
三下五除二就理好了,全程賀淮都在齜牙咧。
言念嘆了口氣,「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了,不過下次不要這麼衝了,對這樣的渣男生氣,咱不值得的。」
「沒事……我反正,皮糙厚。」
賀淮打量著言念,的臉還是不好看,人一旦陷過去的痛苦之中,很難自拔。
言念哼了一聲,「皮糙厚也是爹孃養的,誰都經不起折騰。你瞧瞧,地上這狼藉一片,我還得給你們倆收拾爛攤子!」
「你放著就行,等會我打掃衛生。」
「算了吧,你今天就坐在這好好休息,什麼活都別幹了!」
言念說著起了,自顧自打掃衛生去了。
低垂眉睫,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團像個蘑菇蹲在那。
地上的花瓣都被踩爛,紅黃的花瓣相輝映,卻又支離破碎。
就像是一段,一旦有了隙就很那回到原來的麵目,因為破鏡是難以重圓的。
對於和溫玉,現在那個渣男無論說什麼都不會相信。
可為什麼心裡還是有點酸楚,或許難的,隻是那段自以為好的,又回不去的時。
直到——
頭頂被一團影罩住。
高大的廓,上薄荷的香氣清爽,縷縷往這邊鑽。
言念蹲在地上,仰頭瞧他。
被影虛晃了的男人,後就是大片,他宛若前來拯救的神邸,神明顯出幾分關切,問怎麼了,眼睛這麼紅,是不是委屈了。
言念鼻頭髮酸,「江北淵,你抱抱我,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