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淵能做什麼啊……
言念沉思了一會兒。
這年頭的話,乾直播可賺錢了。
江北淵又生得一張絕世無雙的好臉,他若是乾直播,哪怕什麼話都不說,就堪堪坐在那供人觀賞,肯定也有不給他送禮、打錢的。
不不不!
是不能讓他老公出賣/相的,萬一再被哪個小狐貍勾走了怎麼辦。
要不……
讓江北淵開個店,賣茶或者賣甜品?
不不不!
就沖這張臉,這高這形,到時候小姑娘排隊都來拍照看帥哥了,誰還有心思喝茶。
天吶!
忽然發現,江北淵似乎就隻適合做醫生。
因為他通常都在手室裡麵泡著,他又不坐診,所以間接截斷了很多桃花。
這個問題太難了,言念想得腦細胞都炸掉了,江北淵沒等出答案,覺得皺眉沉思的認真樣子很是可,湊過來親的臉。
言念下意識推他,「別鬧,我在專心地想事!」
江北淵笑了笑,抬腕一看錶。
時間到了。
「回家了,別想了。」
他抬手撓撓的頭髮,而後發車子疾馳而去。
於是乎,這一路上,主駕駛座的男人優哉遊哉,高高掛起,副駕駛座的言念真是要愁得掉頭髮了!
「我忽然發現……」
言念扭頭瞧他,哭無淚。
「好像真的沒有適合你的職業,除了醫生。」
想起王霜的囑託,所以這個時候正好開了口,「要不,你還是回醫院去救死扶傷?」
說到這個話題,很明顯江北淵的臉變得幾分沉冷,連同車的氣都驟然間降低不。
對於有些原則的問題,他非常記仇,也非常堅決。
騰出一隻手,言唸的頭髮,「這件事,你老公我心裡有主意。」
「……哦,你自己有主意就好,畢竟工作嘛,自己做得開心最重要。」
「嗯。」
他角在翹,那隻不開車的手一直在的發頂撓啊撓。
言念這幾天都披散著頭髮,方便江北淵好的頭髮,覺得自己真是有病,之前最討厭別人的頭,可是現在江北淵,非但是不反,心臟還一跳一跳的飛快。
要命。
……
終於到家了。
江北淵把車子停在小區門口,然後將車鑰匙甩給保安。
保安心領神會,這廝向來自己懶得倒車。
「話說我後天就要去江氏集團報到了,還有點張!」
言念挽著江北淵的胳膊,大半個子他手臂上,仰頭沖他笑。
現在的心,喜歡跟他講講,分一下。
「張什麼,當做是在自己家就好。」江北淵嗓音輕和。
「切,哪能自己家啊,你倒是想得輕巧。」
言念笑著打趣,但是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在自家門口,站著兩個人。
一個不認識,但是另一個很悉。
看到那個人,言念角的笑容聳拉下來,說實在的,真的不想麵對這個婆婆,如果婆婆溫一點還好說,攤上個刁鑽惡婆婆,真是夠的。
江北淵摟著言唸的腰走了過去……
他堪堪往那一站,便好似將狹小的空間切割開兩個世界。
屬於言唸的那個世界,猶若春風拂滿麵。
而正對裴金玲和許安晴的那個世界,是凜冽刺骨的寒霜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