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這個數字剛數完，電話那端的嘈雜聲音立刻煙消雲散。
靠在酒吧外麵一大柱子上的徐況傑，用肩膀夾著手機，從兜裡掏出煙盒，「江北淵，你特麼的能不能給老子留點夜生活的時間？！」
吼出來之後，徐況傑點了一煙，叼在裡，用力咬著煙一角。
江北淵自遮蔽他這一套：「我剛剛問你的問題，回答我。」
「啊，那個溫玉是吧……兩年前被你搞得傾家產的那個。」
「說正事。」
江北淵的眉心皺了川字紋，心已經不耐到極點。
如果溫玉是個值得託付終生的男人，或許當年他會剋製住自己放手全，不去搶婚。
但。
那樣的男人本就配不上他的念念，當初搞他也是應該的。
徐況傑了兩口煙，緩緩吐出來。
手彈彈煙灰，慢悠悠地說道：
「這兩年那小子好像是傍上一個大款，進了德海集團之後就步步高昇，聽說是直接被提拔總經理，中間沒什麼苦。對了，你應該知道的吧，」
徐況傑又說，「德海集團的董事長，跟你那個媽之間有點……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
江北淵隻是冷笑，「你剛剛說，他傍上一個大款？」
「對，不過我懶得查，你要查自己查去，這次別消遣我！」
有了先前的教訓，徐況傑趕忙把自己拆出去。
江北淵皺眉思忖了一會兒，而後眉梢舒展開來。
他高大的軀朝後靠去，姿態比方纔要慵懶許多，手裡著酸喝了好幾口，見喝得差不多了，便將酸丟垃圾桶裡麵去。
「有點意思。」
他像是在對徐況傑說。
又好似自言自語。
徐況傑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所以您老沒我什麼事了吧，我掛電話了哦。」
「你去找兩個人，把那個溫玉揍一頓，讓他在醫院躺幾個月，不能下床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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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一聽他這話，徐況傑方纔還泛起來的瞌睡蟲直接跑走了。
「你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要是認真的，乾脆找個人殺了他算了，留著做什麼是不是？」
「殺人不行，」
江北淵笑起來，似乎心不錯，從方纔口而出那句「有點意思」之後，他的怒氣散了不，所以這時也樂意同徐況傑瞎貧。
「殺人償命，多不劃算，我還得陪我老婆過後半輩子呢。」
「切……你丫滾吧，老子喝酒去了！」
徐況傑利索結束通話電話。
丫的就看他沒老婆，整天變著花樣給他吃狗糧。
……
江北淵敲門進來的時候，言念正蹲在地上種花。
他看著，看臉上沒多餘的表。
「吃飯了。」江北淵開了口，聲線低和。
言念嗯一聲，「我種完花就下去了，你先去吃吧。」
然後江北淵都快吃完了，還沒下來。
正準備上樓再，言念已經下樓來了，一步步下臺階，從這個角度，看到餐桌上的飯菜很盛，的麵前放著一個碗，碗裡麵盛著湯。
「謝謝了，你做飯辛苦的，」
言念坐在江北淵的對麵，長長的睫垂落下來。
「不過你媽來了之後，還是我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