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抬頭看，忽然笑而不語。
唐零一瞬間就明白了，的猜測是對的。
哪有什麼免費治療，只是有人匿名幫他們付了手費。
這個人，應該就是江晨吧！
唐零心復雜的回到病房，欠江晨的，真的越來越多了。
看著手機，良久，給江晨打了個電話。
江晨溫潤的聲音響起，“唐零，怎麼了？”
“就是想問問江醫生明天有時間嗎？想請你吃個飯。”
江晨頓了一下，旋即莞爾一笑，“當然，只要是你找我，我隨時都有時間。”
低低啞啞的嗓音傳來，唐零的耳發麻，肩膀輕輕了一下，“好，我一會兒把地址發給你，你現在忙嗎？”
江晨覺得唐零有些奇怪，好像從來沒有這麼關心過他。
“不忙，怎麼了？想和我多說會兒畫嗎？”
唐零咬了咬，“沒什麼，明天再說吧，你先上班吧。”
江晨笑出了聲，“好，我很期待明天。”
翌日。
唐零和江晨約在公寓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里吃飯。
唐零點完菜把菜單推給他，“看看你想吃什麼。”
江晨著，似乎很高興，眉眼都是帶著笑意的，的心也染了他。
他彎起角，溫的道，“你點就行了，你喜歡的，以后我也喜歡。”
唐零張了張，有些尷尬，從昨天到現在，他總是說一些曖昧的話。
江晨看像是害了，笑意更濃，“今天約我出來吃飯，是不是有什麼開心的事要跟我分？”
服務員把飲料端上來了，唐零端起杯子以茶代酒舉到他面前，“你知道的。”
江晨端起杯子跟輕輕了一下，挑眉問：“我知道？知道什麼？”
唐零喝了一口果，垂眸一笑。
江晨有些疑，唐零今天好反常。
“江晨，你別裝了，我知道我弟弟的手是你幫忙的是不是？你們醫院科的方醫生，是你特地請他來給我弟弟做手的。”
江晨神頓了一下，一時沒說話，心里卻在等著唐零接下來的話。
“我從來沒跟你說過我弟弟得白病的事，你是從徐冉那里得知的吧？”
“不管怎麼樣，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一切，我弟弟的手費，我一定會還給你的，我欠你的真是越來越多了！”
江晨從的話中，拼湊出了一些答案，但是他還不是很確定。
他的心有些慌。
是誰幫弟弟匿名付了醫藥費？是霍淮深嗎？
直到剛剛江晨才得知弟弟有白病，如果早知道，他早就給弟弟辦轉院轉到南城醫院來親力親為的照顧了。
唐零看他失神，抬手在他眼前晃測晃，“江晨，你怎麼了？”
江晨下了眨眼睛，“沒事兒，想到工作上的事兒而已。”
江晨吃飯心不在焉，吃完把唐零送到小區樓下，就急忙跑回了醫院。
他專門去找了科的方醫生。
方醫生告訴他，本就不存在手費免費這回事兒，他之所以接這臺手，也是收了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