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時瑾下意識地抬頭朝著視線的方向去。
正好對上傅修遠清雋而深邃的雙眸。
他正洗完澡出來,系著的浴巾遮擋著的下半部分。
袒出來的腹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但卻眼可見強健的,理分明,沒有完全乾淨的水珠,順著的方向,沒浴巾遮擋的部分。
時瑾的臉,頓時升起滾燙的溫度。
一直都知道傅修遠的材非常好,但是卻不知道有這麼好。
不是個見起意的人,但是這會兒,卻不得不承認,不住腦子裏的旖旎。
想到這裏,時瑾馬上收回視線,偏頭別過去。
傅修遠微抿了一下薄,手撈起浴袍,順手穿起,將一好風盡數遮擋。
他知道,那次給留下的記憶,太過不愉快。
他也沒想到會是那樣。
他珍視了那麼久,從來不捨得一手指頭,卻在那天生生把事給搞砸了。
一切,本該慢慢來,他可以給更好的。
傅修遠坐在了時瑾的邊。
「時瑾。」他的聲音,既暗啞又溫。
時瑾好不容易才住心中的旖念,回頭來,笑著說道:「有個東西要給你。」
「什麼?」傅修遠結,視線落在的紅上。
「你馬上就知道了。」時瑾說完,門口適時地響起了敲門聲。
起去接過了外面的人送來的餐車,推到傅修遠面前:「傅先生,晚飯沒有吃好是不是?我陪你重新吃點。」
傅修遠眸深深,盯著打開了銀質餐蓋。
裏面是今晚和葉佩雯一起點過的所有菜和飲料。
傅修遠眸悠遠,緒暗涌,在面前坐下:「好。」
時瑾知道他晚餐沒吃,大概在看到和葉佩雯一起的時候,他就全然沒了胃口,連工作也都全部放下了。
廣告
既然他連葉佩雯的醋都吃,時瑾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給他心中那棵名為「安全」的小樹苗,澆水施。
因為是點的和葉佩雯一樣的菜,所以並不完全合傅修遠的口味。
甚至有一道菜,是他從來不的。
但是傅修遠坐下后,就開始看似慢條斯理,實則速度並不慢的開始吃起來。
連那道他最討厭的菜,也並不放過。
時瑾不由失笑,早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實誠,每道菜都追求一致的。
見傅修遠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地再次將筷子向那道他平素最討厭的魚腥草,時瑾出笑容,舉起右手說道:「還有這個要送給你。」
這句話,總算是將傅修遠的筷子給攔了下來。
時瑾遞上的是一個緻的小瓶子,裏面的水在燈下折出耀目的彩。
「上次買下的矢尾蘭,提取的華。可以安神。」時瑾將瓶蓋揭開,握住傅修遠的手腕,在他的脈搏上點了一點。
手指纖細,極,放在他手腕上,半圈半握。
傅修遠心跳加速,呼吸加重,不知不覺坐直了,盯著翕張紅。
「好了。你聞一下。」時瑾蓋好瓶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