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輕笑，“你猜我請你是給我制造困難的，還是解決困難的？”

“好！

我打電話問問。”

顧晶別看年紀不大，但是個老油條，知道沈清歌快要發飆了。

當即拿出電話本，開始敷衍的打電話。

沈清歌出了辦公室后，小王立馬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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