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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辭仰起頭,看向頭頂的吊燈,芒絢麗,慢悠悠的開口:「能讓市長明正大幫著洗錢,恐怕只有特效藥項目了。」
顧景聞撞了一下高腳杯:「默契,跟我想得一樣。」
「不對。」很快,雲辭又蹙起眉頭:「這麼轟的項目,又由燁漓兩國聯手,一定拿到了不投資,資金應該不問題。」
「但項目資金的來往明細都是公開的。」顧景歪著腦袋看向雲辭:「如果是想暗地裡搞什麼東西,項目資金不得,就只用這種方法著搞錢。」
雲辭扯起角,似笑非笑:「果然,特效藥項目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而gods組織又在組織這個項目,到底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
顧景聞莫名有些激,湊近了問:「有沒有興趣挖一挖?」
雲辭手了額前的髮,紅輕啟:「很有。」
兩人相視一笑,達共識。
遠。
司彥驍注意到角落裡顧景聞。
「景聞也來了?」
他端著高腳杯,準備過去。
旁的男人面厭惡:「他竟然還敢來這種場合?司醫生,您認識他?」
司彥驍笑得好看:「我和他是同窗,曾經一起就讀於國府醫科大學心理系。」
「原來是這樣。」男人恍然大悟,急忙又攔住司彥驍的腳步:「我勸您啊,還是別和他扯上關係了。」
司彥驍不解:「怎麼說?」
男人答道:「您很早就去了國外生活,所以不太清楚,這個顧景聞,曾經是燁國最著名的心理醫生,剛從學校畢業那年,不過才二十二歲,便年名,何等的意氣風發,連國王都親自接見過他,真是一步便登上了他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司彥驍笑著點頭,毫不吝嗇的誇獎:「他確實很優異,在學校時門門學科都是第一,曾經是我們心理系教授最得意的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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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長嘆一口氣:「可惜,有才無德,太過貪婪,到了最後,還不是被吊銷了醫師資格證,淪落到連面都不敢的地步。」
司彥驍有一驚訝:「怎麼會這樣?」
男人湊近了些,低聲音,悄悄說道:「因為他,害死了林家千金。」
司彥驍驟然握了手中的高腳杯:「害死的意思是…」
男人接著說:「當年,林家千金心理出了問題,好像什麼雙相障礙癥,林家花了大價錢請顧景聞醫治,可惜一直沒有好轉,您猜他最後用了個什麼法子?他竟然使用催眠!」
聽到這裡,司彥驍終於變了臉:「他怎麼可以…用這麼冒險的方法!」
他也是心理醫生,所以他再清楚不過。
催眠有多危險,尤其是對於患有雙相障礙癥的病人。
顧景聞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男人嘖嘖了兩聲:「當年林家小姐的病,可謂是全國矚目,當時林家承諾,誰能治好的病,會得到一筆極其厚的報酬,如果顧景聞功了,得到的不僅是錢,他在心理學界的地位會更上一層樓,所以…他太過貪婪,為了錢和名譽,不惜冒險,這簡直就是拿病人的命在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