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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
這下不僅梁有志，眾人無不驚駭。
這可是二樓啊！
跳下去，不死也會摔斷啊！
“我……”
張小凡眼里獰一閃，一把將梁有志抓在了空中，跟抓著一只小似的。
“不是認識到錯了嗎？年人，犯錯就要認罰，這都不懂？”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李總的人，你真對我怎麼樣，李總他不會放過你的！！”
梁有志算是知道了，不管自己怎麼讓步，這個暴躁的男人，鐵了心要讓自己傷筋骨。
除了惶恐，就是后悔，早知道就不接這個任務了。
“我就知道如果不是命令，不可能有人蠢到跑到我張某人這里鬧事，原來是他啊。”
張小凡說罷，手一掄！
咣當！
玻璃應聲而碎，梁有志啊地慘聲中，飛出窗外，轟隆一聲，落在地上面。
然后就是從樓下傳來了一片聲嘶力竭的哀嚎。
“啊！我的！思蕊工作室，你們完蛋了，我要曝你們！現在就要！！”
張小凡理都懶得理他，在全場一片駭然沉默中，轉頭盯向了那個‘湯圓’的矮子。
“你湯圓？你跟他一伙的？”
那個湯圓的男人，額頭冒著冷汗，背心也冒著冷汗。
點是驚恐的點頭，然后又更驚恐的搖頭。
“不……不是，我不是。我……我是真的來找工作的。我沒騙您。”
湯圓倒是沒得罪張小凡，也沒有跟著梁有志胡作非為。
“李英讓你們來的？”
“是……是的。”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是專業的攝影師，也是上戲畢業的。”
張小凡角一抹笑容：“真要工作？”
“真要。”
“好好干，跟著周思蕊，比李英那個蠢貨有前途多了。你去把地上的玻璃和跡掃一掃，然后坐過去，一會兒面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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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謝……謝謝爺。”
“我姓張。是這兒的老板。”
“謝謝張爺。”
張小凡其實本就不怕李英派人過來。
周思蕊百廢待興，有人才供給其實還是好事。
張小凡理完這兩人，轉頭面對在場眾人。
“各位不要害怕，該怎麼面試就怎麼面試。眾所周知，我這個人喜歡以德服人。”
接下來的面試，多多有些拘謹。
張老板太兇殘了。
真害怕一個表現不好，就被張老板給丟下樓去。
……
周思蕊忙活到下午一點半，才算是暫時空閑下來。
“快去吃飯，你現在一人吃兩人補。工作室算個屁，別壞了孩子。”張小凡急匆匆拽著張小凡下樓。
“這是你投資的，你姐姐又破產了，萬一你再虧，那不是生活都困難。我當然要努力一點咯。而且……”
周思蕊站在大廳中工作室的四周，微微一笑：“這是我們兩人的努力果。雖然遲到了兩年，但幸運的是欣欣向榮。張小凡，很高興這輩子能遇見你，不管以后我們的關系怎麼樣，我都很謝你能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張小凡好像被磐石包裹著的心臟，出現了不可名狀的悸。
“吃飯去吧，說這些干啥，酸溜溜的。一點都不像周思蕊。好好干你的事業，我還在，你窮不了。”
周思蕊笑了，這是離婚以來，發自心的第一次笑：“這算是承諾嗎？”
張小凡轉。
“你覺得是就是咯。”
周思蕊笑著跟著上去。
而當兩人回來之后，工作室的景象，讓周思蕊所有的憧憬，瞬間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