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兩人半天沒聲音，問兩人，“你們沒把事告訴我媽咪吧？”
封司夜，“沒有。”
松口氣。
“這是我們幾個男人的事，你們就別告訴我媽咪了。”
“為什麼？”封九辭忍不住問，“你媽咪要知道你這麼聰明，肯定會很高興的。”
小家伙起膛，“我媽咪知道我聰明。”
“……”
知道歸知道。
但肯定不知道他聰明到這個份上。
“反正你們別告訴。”說，“媽咪只希我跟妹妹跟別的小孩一樣，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你們別嚇到。”
“……”
封九辭心復雜。
“行了，我的問題代完了，現在來說說你們的問題。”
“我們的問題？”
沒看封九辭，直接把目落在封司夜上，“封婷婷新聞的熱度是你讓人降下來的，也是你讓人把視頻撤掉的？”
“嗯。”
小家伙不爽，“憑什麼！傷害我媽咪就該到懲罰。”
“……”
封司夜的心也很復雜。
他本來都斷定視頻的事兒是傅子默搞的鬼，但事實證明……真的是他冤枉了傅子默。
看到小家伙嚴肅的小表，封司夜抿了抿，他直接掏出手機，找出特訓學校發來的視頻和照片，放到小家伙面前。
小家伙將信將疑地點開視頻。
視頻里。
封婷婷褪去名牌服飾，臉上也沒了妝容，穿著一件迷彩服短袖，下面是一條寬松大的工裝，跟著隊伍在軍訓。
皮曬得通紅，先是跑步，力明顯不行，跟不上大部隊，有教練拿著一細細的竹枝跟在后面，每次試圖停下來的時候，教練就一竹枝過去，封婷婷一邊哇哇大哭著抹眼淚，一邊咒罵。
好不容易跑完，整個人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扶著膝蓋，彎著腰劇烈氣。
還不等緩過勁來，下一項訓練已經又開始了，封婷婷徹底崩潰，躺在地上痛哭，大著要回家。
周圍的隊員或同，或幸災樂禍，沒人理，教的表更是沒有毫波，拿著竹枝走過來，冷冷地看著。
“起來。”
“……”
封婷婷明顯一抖，的胳膊上有竹枝出來的紅痕，鬼知道那細細的竹枝在人上為什麼這麼疼。
疼得要命，卻只傷皮，連用傷做借口逃訓練都不行。
封婷婷最終還是咬咬牙從地上爬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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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明顯，的肚子都在抖。
短短幾天。
明顯比之前在商場的時候瘦了一大圈，臉上還有明顯的傷痕，顯然在特訓學校沒有吃苦。
看完視頻，痛快不，“活該！”
“……”
封司夜把手機收回來，“解氣了？”
“哼！”
封司夜說，“確實不像話，也確實該罰，但沒到敗名裂的地步。”
皺眉，“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如果出來之后還是沒有悔改，再找我媽咪麻煩怎麼辦。”
“到時候不用你出手。”
不信，“那是你妹妹，你舍得對下手？”
“你媽咪是我人。”
“……”
小家伙撇著，勉強相信他一次。
封司夜捕捉到他的緒，眸深了深，“你不喜歡我？”
“勉強吧。”
“……”
小家伙盤坐著，沒好氣地瞥他一眼，“要不是小寒哥哥算計我，我才不會這麼輕易認你呢。”
“哦？”
“糖糖車禍住院的時候，小寒哥哥告訴我醫院的地址，他對我耍了個心眼，沒告訴我你也在醫院，要不然我才不去。”
“……”
封司夜慨。
小寒不愧是他親手養大的，這孩子沒白養。
“為什麼？”
“我才不要為媽咪的累贅，想喜歡誰就跟誰談，我不想因為我們三個小孩妥協。”
“……”
他確實是份上占了便宜，才跟姜姜確定關系的。
封司夜他的小腦袋，“人小鬼大。”
“哼！”
不爽得很。
他原本是想讓江叔叔跟封司夜公平競爭的，誰知道江叔叔沒用得很，在封司夜面前沒有一丟丟的戰斗力。
好不容易又出現了一個傅叔叔，結果傅叔叔還沒發力呢，媽咪就已經跟封司夜確定關系了，他涼涼掃封司夜一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才讓媽咪跟你在一起的，卑鄙。”
“……”
封司夜揚眉，“這是策略。”
“你利用小寒哥哥。”
“錯。”封司夜說，“我們倆那互惠互利。”
“……”
小家伙噎了一下，“要不是看在小寒哥哥和糖糖的面子上，我早就搗了。”
“那……謝謝你高抬貴手？”
“哼！”
封司夜已經接他兒子是天才的真相，他小家伙的腦袋，“我會對你媽咪好的。”
“隨便你。”小家伙自信地抬起下，“我媽咪優秀得很，你對不好，多的是想對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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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司夜提出現實問題，“只有我會真心對你和糖糖。”
“只要媽咪過得好，我和糖糖沒關系。我都想好了，只要對方跟媽咪真心相，但他覺得我和糖糖是拖油瓶……我和糖糖可以跟著你。”
“……”
封司夜和封九辭沒想到他連這種問題都想好了，封九辭忍不住說，“你舍得你媽咪啊？”
“舍不得。”
小家伙表暗淡下來，終于流出小孩子該有的緒，“但是沒有我和糖糖……會過得更好。已經為了我們吃好多好多苦了，我就想以后能過得開心快樂。就算，就算讓我永遠都不能再跟見面都行。”
“……”
封九辭是個的叔叔，聞言鼻子一酸，心里也跟著酸起來。
封司夜也有些難，他握住小家伙的手，聲音低沉了下來，“你媽咪不會喜歡上嫌棄你和糖糖的人。”
“……”
“沒有你們，確實不用吃這麼多苦，但寧愿吃苦也要帶著你們，說明你們帶給的幸福，遠比那些苦要多。”
“不要把自己當負擔，你媽咪聽了會難過。”
“……”
小家伙吸吸鼻子，沉默半天才郁悶地說，“我就是年齡太小了保護不了媽咪，要不然……”
“要不然什麼？”
“要不然我才不讓媽咪找男朋友，我養一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