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想繼續在WK待下去，肯定不能認下這罪名。

眼看著李念把臟水潑到上了，顧不上拉姜黎下水了，立馬捂著臉跟李念爭辯起來，“你是瘋狗嗎，胡攀咬！你自己抄襲別人，關我什麼事！”

“我抄襲？我會蠢到抄襲同公司的設計師？！”

李念氣的渾發抖，“這些設計圖明明就是你給我的，你別想摘清干系！”

“……”

這個蠢貨。

簡直是豬隊友。

看了姜黎的設計圖之后就立馬反水，反水了就算了，事已經到了這一步，反正也不能繼續在WK待著了，把罪名認下不就算了，竟然還拉下水。

這人怎麼這麼惡毒。

“李念，你想找替死鬼，也別來找我。”杜蕓蕓爭辯道，“我跟姜黎關系確實不好，但也沒差到設計圖的地步，有本事你就拿出證據證明是我做的，要不然你就是誣陷我。”

“……”

證據？

李念下意識地掏出手機。

可手機打開，翻到和杜蕓蕓的聊天頁面，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天杜蕓蕓是見面把設計圖給，而且也留了一手，怕杜蕓蕓以后會用這件事威脅，所以和杜蕓蕓一直都是電話通。

微信上的聊天全都是工作問題。

……

本就拿不出證據。

李念豁然看向杜蕓蕓，“我知道了……你老早就算計好了，所以從來都不用微信跟我流這些事，是不是！”

杜蕓蕓一臉委屈，“沒有的事兒，你怎麼能無中生有。”

“……”

李念手腳發涼。

踏職場這麼多年，沒想到有一天會被自己帶的助理算計了。

環目四顧。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疑不定地看著。

有抄襲的事在先……現在沒有人相信說的話。

會議室死一般的寂靜。

片刻后。

姜黎打破了沉默。

轉椅，正對著杜蕓蕓，“也就是說，李念抄襲我的事，你一點也不知？”

“不知。”

姜黎角帶笑，“是嗎！”

“……”

見這反應，杜蕓蕓心里有些打鼓，仔細把所有的事都過了一遍，覺得自己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才抹著眼淚說，“姜姐，我和你關系確實不太好，但我真的沒有你的設計圖，如果我了圖，我直接把設計圖給劉總監，說是我畫的就好了，干嘛還多此一舉把設計圖給念姐呢？”

姜黎輕笑，“因為你水平不夠，你拿著我的設計圖說是你畫的……本不會有人相信。”

“……”

杜蕓蕓噎了一下。

沒錯。

最開始弄到設計圖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想把這些設計據為己有，說不定能憑借這幾張設計圖，從設計師助理轉設計師。

但仔細想了一下之后，還是放棄了。

跟著李念有段時間了，的水平別人不知道，李念是一清二楚的，如果說這些服是設計的，李念會第一個站出來打的臉。

所以，想來想去，最后把主意打到了李念頭上。

幸好算計了李念，要不然這會兒被人唾棄的就變了，反正沒人有證據，杜蕓蕓一口咬死了。

“姜黎，我真不知道這事兒。”

“……”

不到黃河心不死。

姜黎冷笑一聲，“既然你不知，那應該也沒有過我的設計圖吧？”

“當然沒有。”

“好得很。”

姜黎不再理，看向劉妮可，“劉總監，昨天我和安琪吃午飯之前，我的設計圖還在電腦里保存著，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那些設計圖就沒了，所以，設計圖是在這個時間被人刪掉的。”

劉妮可明白了，“只要調出監控，看看這個時間段誰進了你的辦公室，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是的。”

劉妮可立馬讓助理去調監控。

姜黎看向杜蕓蕓，卻見杜蕓蕓表依舊鎮定，挑眉，又去看李念，發現李念的臉更白了。

監控很快調來了。

劉妮可把監控投屏，拖進度條，可以看到，昨天中午到下班的這個時間段，一共三個人進過姜黎的辦公室。

杜蕓蕓。

李念。

還有劉妮可。

劉妮可舉手說，“首先聲明，因為姜黎給我打電話請假，我知道傷行不方便，但考核的設計圖要稿了，所以才跟要了電腦碼，替把設計圖發我郵箱。”

姜黎輕輕點頭，“是的，這一點我可以證明。”

劉妮可看向杜蕓蕓和李念，“那麼，你們倆去姜黎辦公室是做什麼？尤其是李念，你在姜黎辦公司待了足足有五分鐘，你在辦公室干嘛了？”

“我先說。”

杜蕓蕓舉手說，“我去姜黎辦公室是因為保潔在搞衛生，天氣太熱了，我看保潔辛苦的，就去姜黎辦公室把辦公室的垃圾帶出來了。我在辦公室全程不超過兩分鐘，不信你們可以看監控。”

“杜小姐真是熱心。”姜黎淡淡笑，“提個垃圾好像也用不了兩分鐘吧。”

“我還幫保潔把你的辦公桌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

劉妮可把監控翻到杜蕓蕓從辦公室出來的畫面，畫面上，杜蕓蕓確實一只手拿垃圾，另一只手拿抹布。

劉妮可問李念，“你呢，有什麼想解釋的？”

“……”

李念苦笑，“如果我說是杜蕓蕓讓我去的，你們肯定不相信……但我沒說謊，午休的時候，我辦公室的空調突然壞了，杜蕓蕓就跟我說，反正姜黎還沒回來，讓我去辦公室休息一會兒……我實在是熱得不了，就過去躺了一會兒，后來沒跟姜黎打招呼，覺得不太好，就從辦公室出來了……”

話音落下。

所有人都鄙視地看著，完全不相信說的話。

莫謙跟李念辦公室挨著，他質疑道，“你辦公室空調壞了？昨天怎麼沒見你打電話找人來修。”

“因為……我回辦公室的時候，發現空調又好了。”

“……”

眾人沉默。

李念絕了。

因為那話，就連自己聽著都覺得像撒謊。

杜蕓蕓當即就冷笑起來，“念姐，你這話說的自己相信嗎？哪有這麼巧的事。”

“……”

李念和杜蕓蕓對視，沒錯過眼底的惡毒。

這一刻才知道，杜蕓蕓這人有多可怕，突然想起，昨天就是杜蕓蕓去了一趟的辦公室，之后辦公室的空調就“離奇”壞掉了。

把騙去姜黎辦公室，肯定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李念這會兒完全是有口難辯。

等兩人狗咬狗結束之后，姜黎才再次開口。

“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