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你好討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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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怡匆匆忙忙地把車子停在了外麵,然後便從正門進去了,一直守在大廳。

站的位置,距離電梯不遠不近,但卻剛剛好,可以看到兩邊電梯的況。

大約等了五分鍾。

其中一臺電梯從負二層上到了一樓。

門打開的瞬間,便看到了蘇禾就站在裏麵。

幾秒後,電梯門再次關上。

看著那抹紅的數字一直在往上升,最終停在了8樓。

皺了皺眉,上8樓,要麽坐專屬電梯,要麽刷卡,無論哪一樣,都沒有。

所以,這讓怎麽跟上去?

掏出手機,再次把電話打了過去。

“喂,上了八樓,我沒辦法跟上去。”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會後,便沉聲道:“等一會,我讓人想辦法帶你上去。”

十分鍾後。

羅怡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上穿的服務員的服,臉別提有多難看了。

這就是那個人所謂的辦法?

“給,這是員工卡,用這張卡,你可以上八樓。”一名大約三十幾歲的主管看著,把手中的卡丟給了,繼而警告道:“上去後,注意你的言行舉止,不該看的不該打聽就別瞎看也別瞎打聽,找到你要找的人後,立馬離開。”

鎏金會所的八樓,就連服務員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

主管說完就離開了。

離開後,他打了一個電話。

“老同學,你要我幫得忙,我已經幫了,我這可是冒著被辭退的風險幫的你,你確定你這個朋友上去真的隻是找人的吧?不會給我惹出什麽大麻煩吧?”

電話那頭的男子笑著道:“放心,我不會坑你的。確實是上去找人,找到就走。”

“那就行,畢竟你也知道鎏金會所的八樓,都是大人,裏麵隨隨便便一個人我都得罪不起。”

“好了,別擔心,回頭帶幾瓶好酒請你吃飯。”

“……”

男子掛了電話後,轉頭便對著坐在沙發上的白襯的男人畢恭畢敬地說道:“樓,羅怡上去了。”

樓子昂坐在沙發上,手指間夾著一煙,吸了一口,隨即吐出一口白煙,煙霧繚繞,讓人看不清他的麵容。

隻聽他沒什麽緒地“嗯”了一聲。

接著,男人有些暗啞的聲音又響起:“醫院那邊怎麽樣了?”

助理在一旁微微低著頭道:“依舊防守森嚴,除了專屬的醫生和護士,其餘人都無法靠近。昨天夫人去了也被攔住了,然後夫人又去了江家老宅,依然是被攔在了門外。”

樓子昂又從裏吐出一圈白煙,勾著冷笑:“我媽這是高估了自己在人家心中的地位了。也難得能忍這般侮辱,特意送上門讓人家潑冷水。”

男助理有些好奇且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夫人是想做什麽?”

樓子昂冷聲道:“無論做什麽,我們的目的其實都差不多,不用管,做好我們自己的事。”

男助理:“是。”

樓子昂現在對蘇禾出現在鎏金會所比較興趣。

江晏都舊疾複發住院了,還有心思跑去這種風花雪月之地,怎能不讓人產生好奇呢?

此時。

鎏金會所八樓,蘇禾上去後,剛走出電梯,就到早早在等著的飛絮。

飛絮朝著恭敬地說道:“夫人,五爺他們已經到了。”

江風和江起,因為經常出現在江晏邊,所以為了不引人注意,這段時間,就換飛絮們一直跟在江晏邊。

而他們兩個,一個在公司理公事,一個繼續在醫院守著。

“嗯,好,走吧。”

飛絮帶著往專屬的包廂走去了。

剛打開門,裏麵就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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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好在沒有嗆人的煙味,要不然說不定轉頭就走了。

而屋的人,也聽見了靜,都朝這邊看來。

蘇禾:“……”

倒也不必給行注目禮。

“媽咪~”

小家夥在一群大人中,顯得有些格格不,怎麽把這小家夥也帶來了?

在場的人,蘇禾都認識,也都悉。

除了顧北言、陸之揚、蕭斯、萬木齊他們幾個人,還有江柚,和江南澈,以及龍和頌,外加一個沒想到也在的景瑄。

這妞也沒跟要來啊?

蘇禾走了過去,在江晏旁的空位坐下。

“好了,嫂子到了,人也到齊了。”江柚興地喊了一聲:“是不是可以上蛋糕了?”

顧北言坐在旁邊,吐槽了一句:“你就知道吃,別忘了,你可是要當大明星的人,吃什麽蛋糕?”

江柚可不管這些,哼了一聲:“我和別的明星不一樣,不需要故意減。”

隨即,看向主位上的兩個人,癟了癟,可憐兮兮道:“哥,嫂子,我了。”

江晏看著,“嗯”了一聲,“那就先吃東西,一會你們再玩。”

顧北言安排的是先玩再吃的,這會大壽星發話了,他也隻好調換一下順序了。

他發了一條信息後,不一會兒就有人把吃的和蛋糕送了進來。

“來來來,把燈給老子關了,給大壽星唱生日歌。”顧北言喊了一句。

江南澈立馬跑去把燈關了。

有顧北言和蕭斯,還有江柚,龍和頌這四個氣氛組的人在,完全不用擔心冷場。

“老蕭,放歌!”

氛圍有了,燈也有了,歌也有了……

隻不過,這歌……好像有點過於經典了……

“恭祝你福壽與天齊,慶賀你生辰快樂,年年都有今日,歲歲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蘇禾聽著這歌,抿了抿角勾起一抹弧度,想笑,但是眼角餘看到一旁的男人臉有些暗沉,便忍住了。

也不是說這歌不好,隻是好像有點不適合他這個年紀罷了。

坐在那裏,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看著他們在鬧。

不得不說,氣氛確實到位的。

小家夥站在沙發上,也跟著哼唱了起來。

蘇禾擔心他一會興過頭,沒站穩,大部分注意力也都在這小家夥上。

江晏也一樣,他一隻手臂隨意地橫在小家夥前的沙發上。

但這並不妨礙他黑著一張臉聽著這首祝壽歌,他也就黑臉,並未說什麽,也相當於是默許了他們這麽做。

“……”

外麵,羅怡上來後,有些懵,這八樓不是一般的大。

上來後,找了半圈,都沒看到蘇禾的影。

而且又不能隨便闖進別人的包廂。

隻好隨意走了,說不定一會就到了。

往東邊的包廂走去時,後突然有人喊住了

下意識地回過頭,就看到一個穿著黑白相間西裝套人站在後。

“你在我?”羅怡看著站在麵前有些嚴肅的人。

看了一眼前的工作牌,上麵寫著“陳茜”,職位是組長。

陳茜看了一眼,語氣嚴肅道:“你是新來的?我怎麽沒見過你?”

羅怡的心咯噔了一下,立馬說道:“組長,我是羅主管剛派上來的。”

“羅衝?”

“嗯,是的。”

陳茜看了一會,也沒說什麽了,但語氣還是嚴肅道:“這邊的包廂,你不用去,這邊沒有特殊的召喚,是不允許我們私自闖的。”

羅怡愣了愣,這八樓的規矩就是多。

眼底劃過一抹異,微微低頭應道:“好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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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路過的包廂很多,唯獨沒有往東邊走。

等陳茜離開之後,自己再地過來就是。

包廂裏。

幾人唱完歌後,就讓江大壽星起切蛋糕了,但他像個大爺似的坐在那一的。

還是蘇禾看了他一眼,他才不不願地起

蕭斯笑著戲謔地說了一句:“還是弟妹的眼神好使,一個眼神過去,某人就怕了,這妥妥的妻管嚴啊。”

顧北言接著也接了一句:“誰能想到有一天,阿晏會為妻管嚴呢,這擱在以前,誰敢想啊?”

蘇禾:“……”

景瑄則是在一旁輕笑了一聲,漫不經心地說著:“人家這疼老婆,你們一個兩個地沒有老婆的,就別在這酸不拉幾,丟人現眼的。”

“別說老婆了,你們先找個朋友再說吧,畢竟單狗沒資格議論人家已婚的。”

蕭斯和顧北言:“……”

吃炸藥了?

還是他們哪裏惹到這位大小姐不快了?逮著他們就懟?

顧北言清了清嗓子,看著,問道:“瑄妹子,你北言哥我哪得罪你了?”

蕭斯也說道:“還有你蕭哥哥我,判罪也得讓你蕭哥哥我知道我犯啥罪了。”

景瑄那張明豔致的臉蛋上染著笑意,掃了兩人一眼,淡淡地道:“你們沒得罪我啊。”

但你們的好兄弟得罪我了!

這話,自然沒說出來了,畢竟場合不對。

“……”

顧北言和蕭斯也是個人,齊齊看向另一個大爺。

他們沒得罪過,但也不妨礙別人得罪了這祖宗,然後這祖宗拿他們倆開刀。

而且,得罪的人,明顯和他們關係不一般。

那也就隻有陸之揚這個大爺了。

陸之揚淡漠地瞥了他們一眼,嗓音低沉沒什麽緒道:“看我做什麽?看我能看出老婆來,還是能看出朋友來?”

撲哧!

景瑄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不過,收得很快。

笑完才發現自己失禮了,不過臉皮厚,裝作若無其事。

這個小曲也沒說什麽,就過去了。

接著,顧北言和蕭斯便提議玩了一個“俄羅斯轉盤”的遊戲。

桌麵上擺了六杯喝的,杯子裏可以是酒,也可以是果,也可以是茶……

“我說一下規則啊,擲到幾,就把幾號杯子裏的東西喝了,要是不想喝,那就說真心話或者大冒險,反正你們自己選。”顧北言說道:“這杯子不是明的,誰也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可能是酒水,可能是果,也可能是辣椒水或者蔬菜,反正什麽都有,也有空杯子。”

這些東西,他一早就讓鎏金會所的經理準備好了。

他按了一個鈴,就有人把東西拿了進來。

桌麵上有六個黑的杯子,都蓋著蓋子,旁邊還有序號。

幾人麵前也都放著一副骰盅,骰盅都有一個骰子。

江柚和江南澈並未參與,這兩人帶著蘇寶貝去另一邊玩去了。

原因很簡單,江晏不讓他們酒。

兩人也不敢反駁,隻能乖乖地聽話了。

這兩大一小的也玩得嗨的,毫不影響。

而這一邊的幾人,隻有蘇禾和景瑄未參與。

蘇禾不參與是因為江晏說了,他們是一的,不需要分開玩。

蘇禾負責給他擲骰子,搖到什麽他就喝什麽。

人家是夫妻,又是大壽星,幾人也沒反駁。

至於景瑄,就直接多了,自己是孩子,不跟男人玩這種概率遊戲,幾人也不好反駁,畢竟這祖宗也惹不起。

蘇禾是第一個開始的,搖之前,就看向了江晏,小聲說了一句:“你想要幾,我就給你搖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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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聞言,微微怔了一下,他倒是有些意外,居然還能控分?

他悠閑地坐在那,目地看著,抬手後腦,嗓音溫溫潤潤道:“沒事,你搖到幾就幾。”

蘇禾之所以這麽問他,是因為一會不想背鍋。

要是萬一搖到的號,不是正常的飲料,那心裏肯定會有些過意不去。

不過,如果是他自己選的,那的心理負擔就會減輕一些。

“那我就先說好了,一會,我可不負責的。”

眨了眨眼說道。

對顧北言的了解,他肯定不會準備什麽正常的東西給他們喝。

“好,不用你負責,你負責幫我搖就好了。”

“行了,你們倆被磨磨唧唧,膩膩歪歪的了,弟妹你趕搖。”

蕭斯在一旁催促了一下。

夫妻二人看了他一眼,便又同步地移開了目

蘇禾斂了一下思緒,目不經意間掃過桌上擺放著的六隻黑杯子。

隨即,抬眸看向顧北言他們,說了一句:“要不,我們改一下規則,如何?”

眾人:“……”

江晏最先開口:“我沒意見。”

接著開口的就是陸之揚了,他抬手眼鏡,笑了笑,淡淡道:“我也沒意見。”

萬木齊也聳了聳肩,表示他也可以接

龍和頌也表示自己沒意見。

倒是蕭斯和顧北言,兩人遲疑了一會。

江晏微瞇了一下眼眸,目幽深地看著他們,聲線暗沉道:“你們倆有意見?嗯?”

兩人聞言,哪還敢有異議。

“沒有。”

“……”

景瑄雙手環,悠閑地靠在沙發上看戲。

蘇禾微微勾,簡言意駭道:“五個骰子,搖大小,一起搖,一起開,數值最大的那一個人指定倒數第一和第二的人喝哪一杯,如何?”

簡單來說,就是每一局都要抓兩個人來喝。

一分鍾後。

眾人向蘇禾,都傻眼了,竟然開出了五個六,這絕對是所有人中數值最大的,本就不用看了。

而倒數第一和第二則是剛剛猶豫了的蕭斯和顧北言。

顧北言開口道:“說吧,弟妹,你想讓我們喝哪一杯?”

蘇禾看向江晏,而江晏直接說道:“乖,你決定就好。”

蘇禾看向他們,說:“那就二和四吧,你們倆自己選。”

顧北言幾乎在話音落下時,就皺了一下眉頭。

陸之揚就坐在他對麵,鏡片下琥珀的眼眸裏噙著笑意,薄微勾道:“怎麽了?老顧?不敢喝啊,那是選講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啊?”

顧北言怎麽會聽不出他的幸災樂禍,他白了他一眼道:“誰告訴你老子不敢喝了!”

說完,他便起,先拿了四號的杯子。

蕭斯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拿起了四號的杯子,揭開蓋子後,仰頭就喝了下去。

“靠!”

他暗罵了一句,這小子不道德,居然選了杯醋,把芹菜留給了他!

顧北言喝完後就坐下了,也沒說話。

陸之揚看戲看得上癮,然後看向蕭斯,臉上帶著笑。

萬木齊用腳踢了一腳發愣的蕭斯,提醒他:“老蕭,到你了,趕的,大男人別磨磨蹭蹭的。”

蕭斯回頭瞪了他一眼。

萬木齊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最後,蕭斯也隻能著頭皮拿起二號的杯子,他剛揭開蓋子,一難聞的味道就飄了出來,這味道比剛剛顧北言那杯還有濃鬱。

蕭斯皺了皺眉,一隻手捂住鼻子,仰頭喝了下去。

他差點就吐了出來,好在忍住了。

要不然夠這幾個人笑話他好幾個月。

隨後,陸之揚讓人把二號和四號補上。

“……”

接下來的幾局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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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斯和顧北言快要輸到懷疑人生了,也喝到苦膽都要出來了。

辣椒水、苦瓜、香菜、魚腥草、薑……什麽都有,都是原原味的。

龍和頌就輸了兩次,但他喝的是酒,還算幸運,剩下三人就沒輸過。

最讓人意外的是把把都是蘇禾贏,把把都能弄出五個六來。

顧北言和蕭斯要是再看不出來蘇禾在整他們,那他們就真的是智商有問題了。

隻是,怎麽會知道那杯有問題,那杯沒有問題?

而且次次選,還次次都選對了。

這一次,蘇禾沒有全部搖到六,但也是第二大,數值最大的是陸之揚。

男人好以整暇地看向對麵的兩人,似笑非笑地說道:“兩位還要喝嗎?”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要喝就全他們,不喝就換一種懲罰。

蕭斯已經不想再喝了,陸之揚這個腹黑的狗男人,可不見得比蘇禾好心到哪裏去。

“我不喝了,老子選大冒險。”他第一個說道,隨後一副咋地就咋地的樣子:“說吧,你想讓老子做什麽?”

陸之揚點頭,了然,然後他看向顧北言,“老顧呢?”

顧北言也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大冒險!趕說,讓老子早死早超生。”

而下一秒,陸之揚便轉頭看向一旁看了一晚上戲的景瑄,聲線不瘟不火道:“你鬼點子多,你說。”

突然被點名的景瑄:“……”

這狗男人在變相的損

兩人互相對視了幾秒後,景瑄笑著說道:“行。”

隨即,看向顧北言和蕭斯,明豔的臉蛋帶著勾人魂的笑意,但在兩人眼底,隻覺得這笑意非常地瘮人。

兩人隻覺得背脊發涼。

景瑄特好心地給出了兩個選擇:

“第一個,選一個男生,錘他口,並對他說你好討厭哦,記得一定要帶語氣詞哦。”

兩人臉瞬間就垮掉了:“……”

這什麽鬼?

一旁的萬木齊和龍和頌已經忍不住的開始笑出了聲了。

景瑄可不管他們,繼續說道:“第二個就是,找一個人,問,願不願嫁給你,範圍不限製,但必須是要在眼前的,我們能看到的,不能打電話!”

“艸!”

“……”

“選吧,兩位,一人選一個,不能重複。”

陸之揚在說完後,看著二人補了一句。

“!!!”

萬木齊和龍和頌在蕭斯看向他們時,立馬移了移位置。

龍和頌眨了一下眼睛道:“蕭哥,我還小,心理承能力不好,而且我爸就隻有我一個兒子,他老人家還等著我娶妻生子呢。”

萬木齊直言道:“老蕭,我取向正常,你別糟蹋我,要不然我可能拿起法律保護自己,就算你是我兄弟,我也不會手下留的。”

“……”

那包廂裏就剩下江晏和陸之揚了,這兩個人,他恐怕還沒說話,就被踢出去了。

還有一個江南澈,正在另一邊陪孩子玩,還不知道這邊的事。

但江晏的下一句話直接讓他打消了念頭,“南澈還小,你別打他的主意!”

短短一句話,他也不敢了。

要是選第二個,這房間裏的人就三個,沒一個是何時開口的。

“能不能換個簡單的?”他隻好看向景瑄問道。

景瑄笑著道:“蕭爺和顧爺是玩不起嗎?”

激將法,最不屑,但也是最擅長的。

……

羅怡這邊剛去了東邊的包廂這邊,沒逛多久,就被幾個人攔住了。

“誰讓你來這的?”

飛絮剛剛就注意到了這個鬼鬼祟祟的影,隻是礙於穿著服務生的服,剛開始就沒理會

逛著就逛到這邊來了,看樣子也不像是在工作,倒是想在找東西或者找人。

“哢嚓!”

這時,裏麵包廂的房間的門打開了。

顧北言走了出來。

羅怡和飛絮同時看了一眼。

顧北言朝著二人說了一句:“你過來。”

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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