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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嫁》 第二百三十七章 我去找那瘋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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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陛下命我前去安家宣旨,的確是有安家之意,不過那去向安老大人的長子討教學問……呵呵,那倒是侄兒費了點心思去找陛下討的,純屬胡鬧而已……”

一談到朝堂與宮廷,蕭辰轉瞬便恢復了那個明無比的天子門生。

聽劉公公細細講述了一遍最近選秀之事,一眼就看到了事的關鍵。

李、劉、夏那三家明顯已經是事先有了很大的默契,短時間再怎麼使勁兒只怕也用不大。

倒是這選秀的頭兩場里莫名其妙的殺出來個安家,顯然是文妃并沒有正兒八經掌控住的,這才是事的關鍵。

辰當下言語之中,先把自己所知關于安家的事盡量講了出來。

蕭皇后微微點頭,眼下形勢對蕭家顯然是非常不利,蕭辰卻依舊能夠保持著如此清醒頭腦,實屬難能可貴。

年輕一代有人才如此,確是不枉自己護著這孩子的任妄為這麼多年。待聽到他說去安家討教學問居然是一時胡鬧,卻不由得微微有些吃驚,皺著眉頭打斷了蕭辰的話語問道:

“你居然找上安家去胡鬧?難道你之前便和安家有過什麼過節不?在此之前……你又與安家的什麼人有所來往?”

蕭皇后倒是對蕭辰知之甚深,這一次本是想好好聽他講一講當日安家壽宴上的宣旨之事。卻沒想到竟牽出了這許多信息來,一時間不由得更是關注細問起來。

卻見那邊蕭辰居然撓了撓頭,苦笑道:

“侄兒有一件皇上令的欽辦差事,關系到許多人的命!這個差事其中的一環便是需要一個能夠消除人上氣味的法子……”

辰對事剝繭,卻發現許多事的線索居然都指向在安家。

既知道事茲大,當下卻是不敢瞞,把自己和安清悠怎麼偶然相遇,怎麼討要消味方子,怎麼相互拌斗氣等等諸般事盡數說了一遍。就連那壽宴上兌安清悠的“圣人都是臭狗屁”的卷軸都說了。

蕭皇后等人越聽越奇,那件欽辦差事既然是皇上令,蕭辰若是能說怕早就說了,因此不問也罷。

只是沒想到這位混世侄兒竟然還和這安家的秀有過這麼一段舊識經歷,也可算得上是人了。蕭皇后眼睛微微一瞇,忽然倒像是想到什麼似地,笑著打趣道:

“想不到你和安家的往,竟是從這安家的秀開始?這姑娘初選能拿第一,復選能拿第四,倒是個十有八九要進天榜單子的人。我看行止做派甚為穩重得當,就連復選抄書也是選的‘孟子’這類厚重穩妥的文字,倒不如就此指給了你這個沒規沒矩的混世魔王如何?也算是有個人能看著你,倒是不無補益了!”

“把指給我?姑母莫要打趣了,您不就是想讓我去把安家的底弄清楚……最好還能將其拉到咱們這邊來……這麼點兒小事用不著使出聯姻這等下策吧?那不是犧牲侄兒的終生幸福麼!”

辰驟然聽到蕭皇后要把安清悠指給自己,倒似到了什麼極度惡寒的事一樣。

想起安清悠和自己幾番斗法的一系列事,竟是不自覺地起了一層皮疙瘩。

這幾日弄的蓬頭垢面不就是拜所賜?越發覺得這等潑辣的強梁人實非自己佳配!

更何況自己雖然有混世魔王的諢名在外,但京師外想嫁自己的大家閨秀難道還了?隨即醒悟過來這不過是蕭皇后打趣自己而已,當下搖了搖頭,有些自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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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今兒個我進宮的緣故,侄兒已經清清楚楚……罷罷罷!我那邊那份欽命的差事,倒是也和這個安家的秀有著莫大的關聯,平白折騰了這幾天,想不到最后還是要和這瘋婆娘會上一會,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弄得自己如此狼狽?”

這卻是蕭辰比很多人強的地方了,他驕傲,但又現實。

既知形勢已經變的頗為迫切,那卻能拿得起放得下,心中一點小小的面子問題,此刻早已經拋到了九霄云外。

倒是那邊蕭皇后和劉公公兩人一頭霧水,只覺得這安家的秀更加有些看不明白了。

一個在初試中能把禮儀規矩做得比宮中嬤嬤還規矩的人,一個在復試里偏題都偏到孟子頭上的子,怎麼就還是個瘋人呢?

便在慈安宮里蕭辰進一步向蕭皇后商量著安家的事時,安清悠正在為了下一場的終試而頭疼無比。

初選第一,復選第四,怎麼看怎麼終選都是個要進前九名天字號單子的兆頭。

這段時間在宮里生活,所見所聞所遇上的事讓安清悠更加不喜這“皇室”二字,那些所謂的嬪妃宮人們展現出來的倒似是一副群丑圖,除了利益糾葛就是爭地位斗心思,禮教正統背面則是赤的骯臟齷齪,哪里又有半點兒自己想要的東西?

只憑自己這超越古代不知多年的見識和知識,無論嫁給什麼樣的男子,都可以過得不差!

無論是之前在安家長房里從任人欺凌的苦命長到掌家大小姐的過程,還是在此后往京中貴婦、承辦老太爺壽宴等等經歷,甚至是在這宮中的一番歷練驗,都已經讓安清悠對這古代世界有了充分的認識,也更產生了充分的自信——既是如此,那這宮中看似繁華富貴的種種景象反而就更不值錢了。

何苦一輩子關在這宮城之中沒半點自由?天下之大,一出宮門任我行,又哪里去不得!

可是說一千道一萬,若是這一次真進了天字號,那可是萬事皆休。

安清悠正努力地盼著要想出一個行得通的法子,卻聽外面有人來報,說是前兩天剛認下的干妹妹劉明珠來了。

對于這個莫名其妙找上了自己的干妹妹,安清悠始終有一份比較古怪的覺,既明知和自己必然不是一路人,又總覺得這劉明珠乃至后的劉家對自己好像殊無惡意。

知道這樣的子必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當下點點頭,讓人把這劉明珠請了進來。

“安姐姐,小妹這廂有禮了。之前復選剛過,邊事甚多,倒是沒有到姐姐這邊多走,還姐姐勿要見怪了。”

劉明珠邊說話邊客客氣氣地行了個禮,安清悠自然知道這等行徑乃是場面做派。

不過像這等六省經略劉總督家里出來的子,想來事也的確是要比自己多太多了。心中知道這時候若要講得虛禮太多反倒是顯得假了,當下點點頭道:

“妹妹不用多禮,今年這選秀倒似不同于往屆,妹妹那邊事自然要多些,卻不知今日來我這里又有何事?”

這句“今年的選秀不同于往屆”,自然是頗有開門見山之意。

劉明珠一個明剔的人何等敏,當即便是眼睛一亮,微笑著道:

“姐姐真是快人快語,小妹自也不敢作態。昨日復選結束之后家中曾有信來,小妹向姐姐打聽一下,不知道您家那位老太爺……又對這次復選的名次有什麼看法?對于這最后的終選而言……安家和姐姐又有什麼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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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如此直接,便連安清悠也有些暗暗吃驚。

依著劉明珠這等家世背景和之前的表現來看,絕非那等莽撞之輩。

只是這一下直接便問安家老太爺的想法,問安家在終選時的考量,且不論是不是淺言深,如此骨的談方式,實為際場上的大忌。

安清悠微一躊躇,卻聽那劉明珠又道:

“姐姐莫要多心,這話卻是小妹家里代要問的。若是姐姐覺得不便答就不答也罷,可若是姐姐能代表安家給句話,我劉家事后亦是必有補報!”

這話中的示好之意可就有些赤了,甚至都有了些著急想和安家達聯盟的意思。

安清悠不愕然,到底是沒弄明白這號稱“天下第一忠犬”的劉家為什麼會如此著急地找上了安家。

不過對方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不答卻是不妥,當下索示之以誠,安清悠搖頭笑道:

“這話也沒什麼不便回答的,這次從了宮開始,我家那位老太爺可是什麼指示都沒送進來過。便是在當初選秀之前,也只是讓姐姐我自己看著辦,怎麼選就怎麼選而已。至于姐姐自己……呵呵,不怕妹妹見笑,對于這皇族生活實在是沒什麼向往的,我只盼終選之時能落個中等名次,莫說玉牌子之類的東西,連那天字號單子都是不想進的……”

這明明是實話,可說在這等場合下卻是讓人萬難相信。

劉明珠臉上的失一閃而過,正要再說些什麼,忽聽外面一聲高

“懿旨到——!眾秀出屋啟迎,奉位聽旨,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蕭皇后那邊忽然有懿旨過來,這卻由不得秀們不出屋迎旨。兩連忙出得屋來,卻聽那劉明珠微微“咦”了一聲,口中自言自語般地低聲道:

“奇了,來的怎麼不是太監?”

安清悠亦是微覺有些詫異,那傳懿旨之人雖說離得二人頗遠,但上服一看便知絕非是宮中的太監,仔細一瞧,那下上果然是有胡子的。再行兩步,微詫異的念頭卻是登時被放大的許多倍,安清悠變了頗為吃驚的覺:

“怎麼會是他?”

那代表蕭皇后來傳懿旨之人安清悠卻是識得的,不僅識得,說是討厭加痛恨無比亦不為過——赫然便是蕭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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