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心沒有跟秦夜寒暄的心思,單刀直地問道:“慕容容相信你說的話嗎?”
“應該不怎麼相信,托葉小姐的福,現在對我無比防備,接下來怕是要自己查真相吧。”
“那就讓查,我還擔心不查,就認死理兒呢!”葉晚心的俏臉上一臉的冷漠。
只要慕容容敢再次調查,所得到的所有結果,都是將是葉晚心給的。
“看來葉小姐已經早有安排了。只是咱們合作了這麼久了,我有一個小小的疑問,不知道你能不能解答一下?”
“說。”
“你怎麼說服李秀琴幫你的?”秦夜寒看著葉晚心,角含笑地問道:“按照常理來講,即使再心疼兒的人家也會期兒嫁得好。慕容一個離異,又帶著孩子的人,能夠嫁給容九辭,做容家的夫人那是真正的宗耀祖,改換門庭。所以,你究竟付出了什麼代價,讓李秀琴配合你?”
葉晚心的臉驟然一變,抬眼看到秦夜寒探究的眼神,立即鎮定下來,神如常的說道:“這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不是嗎?”
“葉小姐說對,那就對。”
葉晚心停車子,推開車門下車的時候,說:“曾經有古人說,最聰明的人是難得糊涂。我很贊同這句話,我希你也贊同。”
說完之后,葉晚心關上車門離開了。
秦夜寒看著葉晚心優雅離開的影,不由得笑了,用一種很好奇的語氣說:“六子,我好像被威脅了。”
六子點頭,很肯定地說道:“老大,你不用懷疑,你就是被一個人威脅了。”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秦夜寒著下,思索了片刻吩咐說道:“你多安排一些人,調查葉晚心跟李秀琴的關系,必須要盡快查到。”
六子說道:“葉小姐說了,讓你難得糊涂。”
“我還說了,你要是再廢話,就給我滾到非洲進行特訓。”
六子立即閉上。
慕家。
慕容容回了慕家之后就開始到忙碌,先將衛生徹底打掃了一遍,將所有的垃圾整理在一起,之后又給李秀琴洗了臟服。
將這些瑣碎的事都做完之后,打電話從網上購買的椅也到了,扶著李秀琴坐在椅上,將推進洗手間在,準備幫洗漱。
“我今天早起才洗過澡,不用洗。”
慕容容沒有說話,只是接了一盆熱水,將的子下來,把腳放進盆里,之后就幫洗臉,洗手。
“我說了不用洗,不用洗!”李秀琴的火氣頓時上來,搶過慕容容手里的巾扔到一旁,又將洗腳盆踢翻。
里面的水灑了一地,浴室頓時變得一片狼藉。
慕容容只是停頓一下,就去拿拖布收拾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