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壽原本還有些猶豫,現在聽盧琴說的頭頭是道,當即也就放下了心中的疑慮。
「琴兒你說的不錯,白此人確實前程遠大,結此人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不過我們應該怎麼跟他結呢?」
最近他們世家跟白鬧得有些僵,貿然前去,別到時候結不,反而被辱就不好了。
盧琴仔細想了想,這種結一定不能顯得太上桿子了,也不能太刻意了,不然不但達到結的效果,反而會惹對方不高興。
過了片刻,盧琴眼前突然一亮。
「爹,我記得白手上有一種好酒老白乾,你說要是我們以跟他合夥經營老白乾的名義跟他結怎麼樣?」
盧壽捋了捋鬍鬚,心想這倒真是一個好主意。
哪怕他沒喝過老白乾,也聽說了二十一貫很多錢還搶著買,就說明這是一種好酒。
然而更讓他想不通的是,白手握這麼一種神,還只在香格里拉賣,要是現在賣到全國各地去,那就賺發了。
這裏面肯定是有問題的,他相信憑他盧家的實力幫他解決這個問題肯定是不問題的。
到時候他們白家不僅能更上一層樓,還能跟贏得白的友誼,一舉兩得。
「琴兒,這件事就給你去辦,你可有信心?」
盧琴想也沒想就說道:
「父親放心,琴兒一定辦好。」
白之前的名聲那麼差,這段時間名聲突然變好,盧琴早就想見一見他了。
……
香格里拉酒樓。
白和魏雲儀把事安排了一下,就帶著小夕幾個來到了酒樓附近的一座宅院。
短短的兩天時間,小夕們的臉就變得很好了。
「白哥哥,魏姐姐,這裏是哪裏啊?」
小夕左右看了看這個乾淨整潔的院子,問道。
「這是你白哥哥買的宅子,以後小夕跟哥哥就住在這裏,喜不喜歡?」
魏雲儀了小夕的腦袋,聲說道。
小夕先是點了點頭,很快臉又垮了下去,
「喜歡是喜歡,不過這麼大的宅子,就我們幾個小孩子住,我會害怕的。」
其他幾個孩子,也紛紛說道:
「是啊,白哥哥,魏姐姐,這裏太大了。」
「白哥哥,要不你買一個小一點的房子給我們住吧。」
「白哥哥,這裏太大了,換一個小點的房子吧。」
白擺了擺手,說道:
「你們放心住下,我已經請了一個傭人來照顧你們,以後會幫你們洗做飯,照顧你們生活。」
「白天你們照樣到酒樓去幫忙,晚上你們魏姐姐會來教你們讀書識字,好不好?」
其實白是故意買這麼大的房子的,他怕以後還會雨大一些無家可歸的孩子,到時候領到這來,也不會那麼擁了。
幾個孩子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從來沒有讀過書,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
現在聽到他們以後也可以跟有錢人家的孩子一樣讀書識字了,哪裏會不高興。
「真的嗎?白哥哥、魏姐姐,以後我也可以讀書識字了?」
「太好了,以後我也可以寫自己的名字了!」
「謝謝白哥哥、魏姐姐,我們一定好好學些!」
……
李淵這些天心不好,脾氣越來越大,好幾個宮太監都遭了殃。
李世民知道李淵不待見他,只能安排幾個子去陪伴李淵,長樂就這麼被抓了壯丁。
長樂年輕好,李淵又是一個老頭,跟李淵本就尿不到一個壺裏去,不過李世民強著,也只能強歡笑陪著李淵。
今天,好不容易得空出宮,直奔香格里拉找白。
可是在香格里拉沒看到白,還是一個小二說他跟魏雲儀在隔壁的小院。
長樂一聽白又跟魏雲儀在一起,頓時氣不打一來。
好嘛,白是的駙馬,自己在宮裏那麼憋屈,他不去過心過問一下不說,還沾花惹草。
長樂氣呼呼得找到白時,正看到白和魏雲儀在陪著幾個孩子玩遊戲,幾個人有說有笑的。
氣得柳眉一凝,喊出兩個字。
「白!」
白聽到聲音,一轉頭就看到渾散發著冰冷氣息的長樂,就知道壞事了。
「那個,你怎麼來了?」
白憋了老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怎麼來了,我不來怎麼知道你在這裏風流快活。」
長樂氣呼呼得走了過去。
魏雲儀畢竟是魏徵的兒,要是以前肯定不會這麼說的,只是這幾天實在是憋屈壞了,白也不去關心,這才不管不顧禿嚕出口了。
魏雲儀一時很是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白的臉也微微地變了變。
長樂雖然是公主,但是這樣胡髮脾氣,這讓他很不爽。
不過再不爽,公主的份擺在那裏,他也不能怎麼樣。
「長樂你怎麼這麼說話,我和雲儀只是陪這些孩子們玩一會,哪裏有你說的那樣?」
魏雲儀馬上跟著說道:
「公主你誤會了,我跟白沒什麼的。」
說完就扭著柳腰跑了。
小夕他們看著魏雲儀跑了,跟在後面喊,魏雲儀就像沒聽到一般,一個勁的跑。
長樂看到魏雲儀跑了,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認為這也不全是的錯,不肯認錯。
白看著魏雲儀的背影嘆了一口氣,隨即看向長樂又嘆了一口氣。
「你說你這是幹嗎,你見過尋花問柳還當著一群孩子面的嗎?」
長樂也不說話,只是覺得心裏很委屈,想哭,淚水在眼睛裏氤氳。
白看到長樂這樣,就知道發生了事,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二人回到了香格里拉。
「好幾天,還沒看到你了,你這段時間在忙什麼呢?」
白就是用後腳跟想都知道長樂心這麼差,一定是這段時間遭遇了什麼東西。
長樂了眼睛,帶哭腔說道:
「這幾天我一直在皇宮陪著皇爺爺,他這些天越來越不好了。」
白一聽有些懵了。
長樂的皇爺爺那不就是李淵嘛。
他來到大唐有些時間了,還以為李淵已經死了,沒想到他還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