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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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星河無垠”也隨著線的變化異彩如綠流波。

可一旦夏蘊遠離那個年輕人, “星河無垠”就像是蒙塵一樣略微暗淡。

一個轉當夏蘊靠近他,年輕人頷首看向夏蘊,展一笑, 翡翠中的綠煥發出生機。

他眼尾那點笑意, 是星河最浪漫的落。

卡爾曼向他,他的著隨,沒有奪目的華貴和艷,可眼底藏笑,在燈下一個轉, 風度萬千。

“先生,那就是嶼。”曾霖站在卡爾曼的邊小聲說。

“嗯。”卡爾曼沒有上前, 而是遠遠地看著嶼跟夏蘊聊天。

夏蘊這個年紀的功、貌、有閱歷, 氣場獨特,是歲月不敗的人。一般的男星在面前很難出彩,更不用說佩戴著“星河無垠”,那種只能跟隨不能征服的氣質更加明顯。

可剛才站在旁邊的嶼,就像皎潔月, 給星河披上了和的銀紗, 那種溫呵護的覺,是別的男沒有的安全

有工作人員進來,為嘉賓送上香檳。

卡爾曼也拿了一杯,正想要和曾霖說上什麼,一個工作人員路過,撞在了卡爾曼的手肘上。

香檳用力一晃, 杯口眼看著就要撞在卡爾曼的前, 香檳即將傾灑而出。

一只手了過來, 手背抵靠在卡爾曼的前襟,手心正好擋住了他的杯子。

“先生你沒事吧?”

“我……沒事。”卡爾曼頓了一下。

那個嶼的年輕人從容地扶正杯口,側著臉看向他。

從這個角度卡爾曼看見他纖長向上的睫,優雅的鼻骨,眼睛的廓很,仿佛過隙的白駒心甘愿停駐在他的目里。

卡爾曼的腦海中莫名想到了中國的那句古話“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見過那麼多的俊男,三千弱水忽然靜止了,只有眼前這個人讓空氣流

嶼笑了一下,拿過一件披風,走向夏蘊,蓋在了的肩膀上。

有造型師推著幾套服進來,都是為嶼準備的,目的是為了搭配嶼即將佩戴的“金星”。

卡爾曼抬手攔住了架,造型師一看是設計總監來了,于是靠了過去想聽對方有什麼指示。

“這些都太沉了,你去選一些白的、銀的,明亮一些的禮服過來。”

“可那樣就凸顯不出金星的珠寶澤了。”造型師擔憂地說。

卡爾曼目隨著嶼的背影移,聲音也變得悠長,“他不需要黑來襯托高貴。夜風萬里如詩行,晴圓缺皆浪漫。”

造型師頓了一下,這個好像就是“奔月”的設計理念。

只是卡爾曼為什麼提起“奔月”?

幾分鐘后,嶼換上銀的西裝,燈落在他的上,被反出淡淡的銀輝。

嶼接到的西裝款式都是深的,目的是為了讓人顯得端莊持重,但上這套……讓他懷疑自己會不會看起來像反鏡?

“我看起來像塊打板嗎?”嶼擔憂地看向旁邊的造型師。

對方正在幫他整理角,抬眼對上嶼的時候,很明顯地一怔,抬手輕輕撥開他額前的發,笑道:“你該相信我們的品味。這套西裝的折率沒有你想的那麼高。”

嶼點了點頭,走出了更室,站在了鏡子前。

此時的貴賓室里只剩下了嶼、崔姐還有造型師和其他工作人員。

崔姐正坐在小茶幾上低頭發短信,抬眼的時候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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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想到你這麼適合銀。”

造型師笑道:“是吧。并不是只有黑才能襯托住端莊。”

嶼走到了那面落地鏡子前,終于放下心來。

上的西裝并沒有強烈的金屬質,相反非常襯托他的形,他不知道服的材質是什麼,但在燈下泛起輕微的剔,隨著他的移,仿佛有月,他還沒有上妝,也沒有給頭發弄造型,但這套西服非常顯形,修長又清俊。

偏偏嶼的長相并不,眉骨優雅,眼窩深邃,下頜角的折疊度高,他的男氣質是溫的讓人又安全的類型。

旁邊的造型師整了整他的領子,襯衫的領口被拉開,出了結以及一部分鎖骨,之前斂的男力度就這樣展現了出來。

嶼不自在地捂了一下自己的領口,造型師笑了:“看不出來,先生您還保守的呢。”

“不是保守,只是不習慣而已,我知道這是為了展示你們的珠寶。我還是第一次在脖子上佩戴珠寶。”

造型師頓了頓,“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珠寶代言嗎?”

這麼多的珠寶公司,眼睛都瞎掉了?

旁邊的崔姐笑道:“他從來不戴這些,今天真的是把第一次奉獻給‘拜倫’了。”

“那可是我們‘拜倫’的榮幸。”造型師為嶼整理袖口的時候,看到了他戴在手腕上的表,“之前聽您說自己的品味一般,但這塊表卻很襯您的手腕,你太謙虛了。”

嶼抬起手來輕輕表盤,“這是我最重要的人送給我的。每次低頭看它的秒針,就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安心。”

“真希你也能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們的珠寶。”造型師并沒有開玩笑,因為嶼眉眼輕垂的表讓人涌起一種收藏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曾霖的聲音傳來,“我們可以進來嗎?”

造型師看了嶼一眼,高聲道:“沒問題。”

門推開,陣仗有一點大。走在最前面的是卡爾曼,旁邊跟著曾霖,他們的后是四名保安,其中一個拎著保管箱。

箱子打開,里面是一條項鏈。

嶼對奢侈珠寶的印象還停留在夏蘊脖子上的“星河無垠”,雍容貴氣。

但這條項鏈的主石是無玻璃種的翡翠,主石的形狀像是飄逸的流云,又像是壁畫中飛天仙擺,它四周的點綴不多,零星的幾顆木納暴風雪翡翠墜在四周。

“這是‘金星’嗎?”嶼雖然不懂珠寶,但他看得出來這串珠寶上的翡翠價值很高,足夠顧蕭惟買好幾套別墅了。這麼貴重的材質,只是星辰而已?

卡爾曼笑了,“雖然一開始我們計劃是讓您佩戴‘金星’,但珠寶也有靈,它們也很任,追求最契合的佩戴者。所以也要多試幾個款式,才能確定最適合的是誰。”

曾霖也笑了,拉開椅子請嶼坐下,“卡爾曼先生是我們的設計總監,請相信他的眼,試一試這套珠寶。”

他們誰也沒說這套珠寶的名字是什麼,如果不合適,他們就把“奔月”收回保管箱里,也就沒有人知道“奔月”被試戴了。

聽到“設計總監”這四個字,旁邊的崔姐神一振,從嶼的著裝和其他佩戴者的黑西裝不同,就有了一點小小的猜測。當卡爾曼親自來為嶼佩戴珠寶,崔姐就更加興了,說明“拜倫”對嶼的定位不僅僅是“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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嶼坐了下來,卡爾曼將珠寶戴在了嶼的脖子上,替他整理好了領,他和曾霖久久地看著鏡子里的嶼。

他們曾經設想過每一顆星星的氣場,充滿雷暴的木星,以神為名的金星,但這些忽然都變得不重要了,嶼頸間是世間唯一的月

嶼的領間就像一個的獨立空間,月奔涌向他的頸間,仿佛要進他的脈中融為一

就在這個時候,走廊上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噠噠、噠噠、噠噠”急促中帶著一分氣勢洶洶、興師問罪的氣勢。

貴賓室的門被敲響,人冰冷的聲音響起:“卡爾曼,你在里面嗎?我聽說你把‘奔月’拿出來了!”

卡爾曼和曾霖互相看了一眼,曾霖轉去開門,卡爾曼捂住眼睛嘆了口氣,隨即拍了拍嶼的肩膀,“沒關系,門外的是‘奔月’的設計師伊蓮·王。”

嶼點了點頭,旁邊崔姐的手機差點掉地上。

“奔月”據說是拍賣級別的珠寶,之前還傳說拜倫找不到與之匹配的佩戴模特,所以打算發布會也就讓它留在展柜里,可現在居然戴在了嶼的脖子上?

崔姐是真的誠惶誠恐,生怕嶼把它磕了了。

門打開了,噠噠噠的高跟鞋聲來到了后不遠,“卡爾曼,‘奔月’不是隨便什麼人都……”

卡爾曼托了一下嶼的手肘,示意他站起來。

嶼轉過來,看到的是一位挽著長發的優雅人,的年紀和夏蘊差不多,周出利落的不容易親近的氣場。

伊蓮看到嶼的時候張著,還沒有說完的話就停在間,整個貴賓室如此安靜,的視線卻忽然著了火。

無論是時尚圈還是演藝圈,見過太多漂亮卻沒有靈魂的皮囊,但眼前的男人卻像是海中從容的月涌向天際,余溫點亮了整個夜空。

嶼沒有說話,很淺地有些抱歉地笑了一下。

這讓伊蓮第一次產生了深深的疚,剛才為什麼要氣勢洶洶,為什麼要那麼大聲地說話,會不會驚擾了他心的寧靜,破壞了眼前的

“伊蓮,我來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演員嶼。他在《反擊》中飾演了白穎,還有《風暴》中的霍皓言,現在是炙手可熱的演員。我還看了他在盛云嵐導演的《野與玫瑰》里的劇照,很期待他飾演的法醫。”

以上的介紹,是卡爾曼剛剛離開貴賓室去接“奔月”的時候立刻找人為他查出來的,因為他不想在嶼面前失禮,肯定他人在專業領域里的績才是有意義的贊

嶼聽見“炙手可熱”那四個字,臉微微紅了起來。他知道這是卡爾曼禮貌的商業吹捧,但也是第一次被這樣大的品牌方認可。

伊蓮一句話沒有說,目卻停留在嶼的上。

原來這就是嶼。

伊蓮猛地想起了程士對嶼毫不掩飾的欣賞。本來以為程士對嶼的溢有些夸張,可當親眼見到的時候,沉寂的靈終于找到了那道裂隙,控制不住往外涌。

這種表達,伊蓮很久沒有覺過了。

此刻的崔姐忐忑了起來,“奔月”的設計師對它的佩戴者說不定有一票否決權,邀展示者的咖位比嶼高的人比比皆是,而且“奔月”這個主題可能更適合來詮釋。

嶼卻很淡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他對卡爾曼先生說:“我可能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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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有說完,伊蓮忽然走上前他的肩膀,對旁邊的造型師說:“腰這里再收半寸,肩膀的位置還要再改寬一點。鞋子換掉,這雙鞋設計太強,換慵懶愜意一點的風格。還有他的頭發,千萬不要再剪了,這個位置做出紋理來,讓他的發型流起來,我要的效果就是他在走的時候頭發能有輕微的。”

“明白。”

“還有,領子再向下開半寸,神多一點。他的氣質很好,開下一點不會顯得俗和追求,反而會讓脖子顯得更修長。注意一下,鎖骨這邊我要求打影,要在燈下顯得更立。”伊蓮開口道。

“沒問題。”造型師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崔姐的心總算安了下來,而嶼站在燈下低頭看著自己的領口,他不明白多一寸或者一寸的區別在哪里。

“所以你很滿意?”卡爾曼來到了伊蓮的邊,小聲道。

“以前我覺得你的眼堪憂,也許你只是把品味都累積到了這一次發揮。”伊蓮笑了。

笑,對的極致追求讓為一個才華橫溢又不好通的設計師,能讓笑出來,說明滿意得不行。

卡爾曼和伊蓮都看向曾霖,使了一個眼

曾霖會意一笑,走向崔姐,“崔士,關于發布會當天的細節、安保問題我們需要細談一下。方便的話可以跟我們去辦公室詳談嗎?”

“我沒問題。”崔姐看向嶼的方向。

曾霖又說:“先生可能還需要在這里跟造型師再磨合一下,我們先過去。”

嶼給了崔姐一個“放心去”的眼神。

崔姐深吸一口氣,自己對接的資源越來越高端,嶼又上了一個臺階了。

為了保持神,崔姐和嶼不能擅自拍照,不能向外他佩戴的珠寶系列名字,一切商討完畢,他們離開“拜倫”的總部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崔姐開著車送嶼回家,啊,不對,是回顧蕭惟家。

“你住的地方我還在找,只是居住環境和安全保衛不能兩全。顧老師那邊……你在那里住了好幾天了,他會不會有意見?”崔姐問。

“他房子很大,我們彼此也不會打擾到對方。而且接下來的電視劇也要在一起拍,其實好的。”嶼半開玩笑地說,“我倆應該會把CP進行到底。”

“我發現你還有魅力的嗎?”崔姐笑了笑,“這麼多年過去了,歐俊韜依舊對你賊心不死。業最有收視號召的兩位電視劇導演林鉞和許涵對你贊不絕口。《野與玫瑰》也被業看好沖擊最佳電影獎項,你剛好在里面演了重要角。巔峰運也因為白穎和霍皓言這兩個角到消費者青睞,這季度的銷售業績在運品牌里排到了第三,和前面兩個國際知名品牌的銷量差距不大。就連‘拜倫’都把他們的王牌珠寶戴在你的脖子上了。這些都不算奇跡,真正的奇跡是——高冷的顧老師竟然跟你一起組了CP。還不是你倒炒作出來的,是他自愿的?”

嶼撐著下看向窗外笑了笑,“他那是老謀深算。說不定啊……”

“說不定什麼?”

“說不定守在我家小區外面的就是他找去的。”嶼隨口一說。

“為什麼啊?他腦子有泡啊?”

“他想跟我住啊。”嶼攤了攤手。

“你還沒上天呢?怎麼就自起來了呢?收一收啊,收一收!”崔姐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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嶼張了張,好吧,等拜倫的走秀結束,他就跟顧蕭惟一起請崔姐吃個飯,不然崔姐恐怕沒那麼容易相信他和顧蕭惟是真的。

嶼送到了顧蕭惟家的小區外,崔姐想了想還是給蒙鈺打了個電話,表示謝意。

“等我們給嶼找到合適的地方了,就立刻會讓他搬走的。這段時間打擾顧老師了,萬一網上又有什麼八卦消息鬧出來了,就給你添麻煩了!”

“不著急,不著急!還找什麼地方住呢?下部戲不是還要一起拍攝嗎?顧老師家那個小區安全的很,你要是實在在意,我朋友在那里也有公寓,部條件非常好,你可以租給老師住啊。如果要買也沒問題!價格絕對公道!這樣他們倆在一個小區里,就能多聚一聚,方便聯絡嘛!”

“真的?那個小區還有公寓出租?”

“有的,有的。你什麼時候方便,我安排你去看房。家和裝修的品質都很高,還帶了停車位。”

“行啊,真的是萬分謝啊!”

“不用謝!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掛了電話,蒙鈺立刻又給顧蕭惟打了個電話,“我跟你說啊,剛小崔給我打電話正給嶼找地方住。我說我朋友在那里也有公寓,可以租給他們,便宜賣也行。”

顧蕭惟今天的戲剛收工,一邊卸妝一邊和蒙鈺通話,“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哪位朋友的房子和我在同一個小區?”

蒙鈺氣不打一出來,“不就是你那套公寓嗎?你從前也不是追求住什麼大house的人,忽然發瘋買了別墅。帝泊灣的房子貴的要死,你那套公寓掛出去一個多月了,來詢價的都是一聽價格就沒下文了。”

“嗯。”顧蕭惟淡淡地應了一聲。

“我是覺得,嶼如果經常拍到和你在一個小區同進同出,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你們都有事業心的,想用作品說話,而不是被公眾拿你們的電影看。所以不如讓嶼住到你那個公寓去,這樣就算有心之人拿你們倆經常同進同出的事做文章,也炒不出什麼大事來。”

“好。那我過戶給他。”顧蕭惟說。

蒙鈺差點一口噴出來,“過戶給他?你真豪啊!我為你當牛做馬這麼多年,你怎麼不過戶給我呢?”

“好,我過戶給你,你再過戶給他。”

“……我們絕吧。”

晚上顧蕭惟回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進了門,發現客廳的燈是暗的,顧蕭惟的眉頭皺了皺,打開鞋柜,看到嶼的運鞋就在里面,眉心這才展開。

他快步走上樓去,直到快到二樓的時候看到書房出來的燈,這才放慢了腳步,緩緩打開門。

書桌前沒有嶼,書架前也不見他的影。

顧蕭惟四下環顧,才發現嶼坐在飄窗上,靠著墊子正在看一本關于珠寶設計的書,神很專注,而且書也已經翻了幾十頁了,應該看了很久。

顧蕭惟輕聲走了過去,還沒走到嶼的邊,對方就開口了:“顧同學,我以后要在你的腳踝上綁個鈴鐺,得讓你走路發出聲音才行。”

顧蕭惟很淡地笑了一下,側坐在飄窗邊,將嶼的腳抬起來,放在自己的上。

“今天去試戴了‘拜倫’的珠寶?”

“嗯。你什麼時候去啊?”

“后天。明天晚上是《野與玫瑰》的殺青宴,我們一起去。”顧蕭惟說。

“好。”

“你怎麼都沒發照片給我?”顧蕭惟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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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照片?”

“不是說你要試戴‘金星’嗎?”

“你也不是第一次參加珠寶發布會了,會要求保的好嗎?有本事你后天試戴‘日’的時候也拍下來給我看。”

顧蕭惟傾向嶼,側著臉靠在嶼的膝蓋上,又乖巧又依賴的覺又來了。

這家伙就知道利用自己的長相和學弟的份來撒

他低沉著嗓音說:“好啊。”

“什麼好啊?”嶼靠近了問。

拍下來給你看。只給你看。”

他的聲音帶著細微的磨砂質,讓嶼從耳朵到心臟都的。

“只可惜‘拜倫’他們沒讓你佩戴‘月神’。”顧蕭惟的眼睛里是難掩的憾。

他們已經在網上公布了“月神”由何慕佩戴,據說有很多何慕的都想要去現場觀看,一些到邀請的網紅大V下面,何慕的熱烈地要求他們給何慕拍照,讓他們第一時間看到何慕的現場風采。

#何慕月神#都沖到微博熱搜第一位了。

“不管誰是月神,只有我與你匹配。”嶼彎著笑了。

顧蕭惟沒有忍住,把嶼吻得暈頭轉向,差點從飄窗上摔下去。

因為第二天兩人都有安排,不好打鬧得太過分了,都早早睡下了。

嶼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亮了亮,他怕是崔姐發什麼有關工作的消息,起來一看,是有人向他發起了微信好友申請。

這人是誰啊?

嶼瞇著眼睛用力辨別對方的留言:[我是向,加個好友行不行?]

?向這名字好眼……誰來著?

“我天!”嶼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你知道誰加我微信好友嗎?”

旁邊的顧蕭惟皺了皺眉,手臂一,就把嶼給撈了回去,然后用力往懷里一帶,悶悶地說:“不通過。”

“不是七八糟的人,是向!是向啊!世界冠軍要加我微信好友!”嶼又從顧蕭惟的懷里坐了起來,拍著他的臉,把手機湊到顧蕭惟的面前。

顧蕭惟終于睜開了眼睛,他沒有去看嶼的手機屏幕,而是看向嶼,“我加你好友的時候,你有這麼興過嗎?”

嶼抱著手機通過了向的好友申請,立刻去翻對方的朋友圈,里面都是擊劍賽事轉發、擊劍教學視頻還有向和程佩云兩人穿著運蹲在路邊用熱狗腸互相的照片。

這真是向啊!

“我問你問題,你還沒回我呢。”顧蕭惟的手指在嶼的腰上了一下。

“啊?什麼?你問我什麼了?”

顧蕭惟把被子一拉,往上一卷,送給嶼一個后腦勺。

嶼看了看,拉半天才找到被子的一角,用力往外扯,奈何顧蕭惟意志堅定,就是不肯妥協。

“你再不松開,我就去找別的被子蓋。”

顧蕭惟不說話。

“以后你的被窩是你的被窩,我的被窩是我的被窩。”

顧蕭惟還是不

“我去樓下次臥睡咯?”

嶼假裝坐在床邊找拖鞋,沒想到顧蕭惟還一

“你還真是得到了就不珍惜啦?”顧蕭惟的耳朵。

“明明是你被就有恃無恐。而且我也沒得到。”顧蕭惟終于說話了。

聲音冷冷的,可聽在嶼的耳朵里,怎麼委屈吧啦的呢?

“我知道了,程佩云肯定沒加你微信,所以你嫉妒我。”

“程佩云一個月前就加我微信了。”

“那應該我羨慕嫉妒恨啊。你有程佩云了,搞不好就不要我了。”嶼假模假樣地傷心。

“對,我倆be了。”

嶼真的快要憋不住笑了,隔著被子把對方抱住,然后故意對著顧蕭惟的后頸說,“你把被子裹那麼,我都不到你了,還怎麼哄你呀。”

果然,顧蕭惟的肩膀頓了一下。

嶼再試著拽了拽被子,松了很多,他終于回到了被子里,抱住了顧蕭惟。

“你加我微信的時候,我一晚上沒睡著覺。”嶼靠在顧蕭惟的耳邊說。

顧蕭惟一個翻吻了上來,今晚看來是不能善了。

第二天,顧蕭惟早早就去片場了,嶼把床單被罩都扯了下來,團起來扔進洗機里。

聽著洗機的運轉聲,自己的嚨,現在說話都有嘶啞。

晚上《野與玫瑰》的殺青宴訂在了一個飯館,劇組把整個飯館都包了下來。

嶼在那里又見到了之前的老朋友,氣氛很熱,就連盛云嵐都顯得平易近人,兩三杯酒下肚,臉上泛起了紅

顧蕭惟和嶼跟導演、副導演、嚴鈞還有聶揚塵他們坐在一桌。

嚴鈞笑道:“嶼,你現在也是熱搜了啊?你參加我們的殺青宴都上熱搜了。還有,我老婆最近上了霍皓言,經常買你劇里的同款西裝給我穿。然后我穿得沒有你好看,被他嫌棄了。”

嚴鈞說完,其他人都跟著哈哈大笑。

“霍皓言同款你都敢穿?你這對照組真不冤。”副導演也樂了起來。

“我這個熱搜也是因為電影有熱度嘛。”嶼不是假謙虛,而是看了娛樂圈熱搜的本質,所謂的追捧,都是瞬息萬變。今天是天堂,一招不慎,明天就是地獄。

飯桌上的氣氛熱絡,雖然有顧蕭惟擋著,嶼還是被灌了兩杯酒。而且又不能不去敬盛云嵐,他端著酒杯來到盛云嵐的面前時,盛云嵐像長輩一樣拿過了他杯中的酒,到了一半給自己,低聲說了句:“以后的路,好好走。”

聽到這里,嶼百集,低聲道:“一定。”

酒過三巡,大家也玩起了小游戲。

副導演起的第一個游戲是“我你與不要臉”,游戲規則就是每個人對左邊的人說“不要臉”,對右邊的人說“我你”,兩人之間可以連續對話三次,誰先瓢說錯了,誰就罰酒。

一開始大家都覺得沒意思。

“唉,你這游戲適合相親的時候搞曖昧制造氣氛,我們這桌都是大老爺們兒的,一會兒‘我你’,一會兒‘不要臉’的,不嗨!”

“就是就是!這麼簡單的話,說不定來回幾遍了都沒人瓢,這酒還喝不喝了?”

副導演咳嗽了一聲:“年輕了,你們真的年輕了。看看,我們尊敬的顧老師右手邊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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