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生:“呃……”
嚴靜水神嚴肅:“在室養綠植,既不通風,也沒有,最容易生病,那些人多半也沒有心養,死了就換一盆,這些綠植最容易發生異變。”
“這倒是。”張亞立表示贊同,“我雖然也沒見過舊世界,但走過不基地外的廢棄城市,很多高樓中的居民房的尸骨不,家中都有低級異變植。”
說是尸骨,其實也都不完整,很多屋子只剩下零碎骨頭。那些尸骨的鈣,植也能緩慢吸收,遇到特別的異變植,還能直接嚼碎人骨。
“網上好像也沒有舊世界的影像。”趙離濃狀似不經意問道,“大家都沒見過?”
“腦信號是基地建設后重新定的,和舊世界的網絡沒有連在一起,自然看不到以前的影像。”張亞立道,“上一輩小時候可能見過,但幾歲的事大概也記不清。”
像他父母就不怎麼提舊世界的事,他們也記不太清,因為當時只有五六歲。
“我聽說中央基地有個資料庫,只有高級研究員才能進。”何月生想起來一個八卦消息,“里面有舊世界所有的資料。”
嚴靜水搖頭:“那個資料庫在淵島,不在中央基地,自從發A級異變植群后,沒人能進去。”
“別想了。”張亞立扭了扭脖子,活筋骨,“那鬼地方……除非找到解決A級異變植的方法,否則進去就是死,把我們異殺隊所有隊員的命全部填上,也進不了淵島中心。”
趙離濃聽見“淵島”這個詞一愣,還記得當初在第九農學基地醫院病房中看見的新聞:“去年5月6日,中央基地派出過一支軍隊去淵島。”
“那次?”張亞立笑了聲,“你知道一支軍隊去了多人?將近兩千守衛軍,帶上所有最先進的武,也只是靠近淵島邊緣,最后活著回來的不足一千人。”
“這麼多人只誅殺了七棵B級異變植?”何月生也看過那條新聞,十分不解,他一路走來,基地外的B級異變植似乎不算特別難以對付。
張亞立看了一眼對面坐著的嚴靜水:“因為邊緣還有四棵A級異變植。”
淵島時刻有人觀測,上面幾乎沒有低等異變植,即便是B級異變植也不多,有也比其他地方更強,甚至有A級異變植的趨勢。
去年觀察員用遠鏡觀測到有兩棵A級異變植在開花結果,迅速通知了農學研究院。
A級異變植開花結果難,尤其是雌雄異株的植,那兩棵A級異變植正好需要雄樹才能授功,偏偏自己開花結果了。
因此嚴勝變帶著羅翻雪趕往淵島周圍,想要得到A級異變植種子。
那次去的不止是守衛軍,還有異殺零隊、一隊。
原本是一隊開路,零隊登島,守衛軍在外攻擊,但那天意外頻發,零隊始終沒能登島功。
即將撤退時,A級異變植結果落地,眼看功虧一簣,一隊隊長嚴流深轉一人生生沖進淵島,最后種子是拿到了手,他自己卻遍鱗傷,躺在醫院昏迷了幾個月。
要不是他們隊長進去將嚴流深救出來,恐怕還不止昏迷大半年的程度。
“A級異變植的種子太難得到了。”張亞立心中無奈,“但研究總需要樣本,也許這些樣本能幫助基地。”
聽了張亞立說的話,趙離濃打開旁邊的小收納箱,從中拿出封罐:“我有一些A級異變種子。”
張亞立藉著火,向手里裝得滿滿當當的罐子:“?”
他只是白天出去了一次,這幫種植到底干了什麼?
大概是張亞立面上震驚太過明顯,趙離濃主解釋:“之前A級異變構樹攻擊時,將果實不小心掉進了車。”
張亞立臉了,謹慎道:“……先把它們收好,別丟了。”
到了深夜,所有人需要睡眠,幾人流休息。
趙離濃心中一直著事,之前便沒有怎麼睡,以為自己睡不著,卻未料躺下便睡了過去。
夢里,是悉的實驗場地。
和師兄兩人站在一片開闊的水泥地前,上面還曬了一層稻谷。
那倆農用機擺放在正中央,下午要用,所以抬出來準備試試。
“這臺機我本科就見過了,到現在我博一也在用,說不定等你博一的時候還能用。”師兄背對著,面前還放了一個紅桶,里面裝著清晨拔出來的實驗禾稻,他正在給這些禾稻綁標簽,準備送進實驗室。
19歲的趙離濃心思浮,給機上電:“不讀博,我出去當商業英。”
師兄坐在小板凳上,不知道為什麼笑得直打擺:“師妹,小心被導師聽見了。”
趙離濃不怕導師,只是時常他言語蠱,站在機面前皺眉:“好像壞了,它不轉。”
“應該是齒卡住了,得加潤油。”師兄回頭,起過來,他將實驗禾稻順手放在機外殼上,“師妹,你去把電拔了。”
趙離濃將電拔了,江習找來一罐潤油,打開機下方齒蓋,往里倒潤油。
“好了,你去電,我來試試。”
趙離濃轉去電,過來看師兄作。
“這機老是老了點,加上油照樣能。”江習手去打開機的開關,袖將機外殼上的實驗禾稻樣本帶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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