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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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來的那個中年人是姜保紅。

還別說,真是一點也沒猜錯,姜保紅之所以來找明,還正是因為以前跑的那趟車出事故了。售票員其實不僅扭傷了腳,胳膊還撞傷了,這自然要休息。作為直屬領導,姜保紅第一時間就知道這件事兒了,從醫院出來,直奔著明家就來了。

正常來說,有人傷他們都是部調班,但是這個姜保紅倒是不厚道,直接就打算來忽悠明去他們那邊幫忙。而之所以一直盯著明,也是因為明曾經有三次抓賊的記錄,兩次在公車,還有一次是在外面,但是也是了嘉獎的。這樣的記錄姜保紅自然看在眼里,所以是希能夠幫搞一個開門紅,給的資歷增添亮點。

實際上是,如果明真的抓了賊,也不會給明,肯定要把這個榮譽放在自己上的。這樣的履歷才更好看,也證明的工作有績,能力強,才更容易升遷。一直以來也都是這麼做的。

踩你墊腳,是給你面子。

至于明一個孕婦會不會遭到報復或者出意外,管明去死!要的是給自己增加資歷。

這想的倒是很好,不過,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還沒找到明,就出了岔子。這竟然遇到熊孩子了,而熊孩子還有一個熊家長。要知道,姜保紅男人可是個領導,一貫都是頭頂看人,慣常是看不起這個看不上那個的。

至于跟來往的,也大多數的都是拍馬屁的。

就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不給面子的,兩個人直接打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派出所真的心很累。

又是他!

怎麼又是他!

斗的大名,真是排在他們派出所神奇排行榜上的第一位,一點也不夸張。

要說這人干了啥大的壞事兒,那還真是沒聽說,但是那些碎碎的狗屁事兒,相當不。雖然很多事最后都是不了了之,并沒有人找公安同志,但是作為轄區的“名人”,哪兒能不知道啊。

誰都知道,他們大院兒可真是有一對兒臥龍雛倆神仙,一點也不夸張,就是周群和白斗。

這不用說,一看就知道白斗又惹事兒了。

再一看,好麼。

還別說,雖然這的不住這邊,但是還真的也認識。

這四九城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就很巧了。

雙方在派出所里也沒消停,互相對噴,毫不慫。

這時王大媽已經回來了,同時還領著大院兒的幾個人,這不是他們要來看熱鬧啊。他們是做證人來的。

其實他們也不想來,畢竟白斗也算是他們的鄰居不是,所以剛才公安同志來了,他們就呼啦一下散伙兒,但是這個事兒總歸不能工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那他娘的到底誰有道理。

所以作為管院兒,王大媽還是被安排回去找人了。

但是王大媽一回去倒是先嘮了十塊錢兒的,再去找人,雖說白斗不得人心,金來小兔崽子讓人想扇他,但是總歸是鄰居,這來作證,不是得罪人?

社會,大家其實不怎麼樂意的。

王大媽這一圈兒兩圈兒三圈兒的找人啊,好不容易找了幾個人過來了。

莊志希也在其中。

當然,這貨是主來的,他就想看看這個總是想算計明的新領導是個啥玩意兒。雖然這貨沒有接上明,但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這可逃不過他莊志希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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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啊,莊志希這個人的明是天生的還是后天的也不曉得,但是上有出息的哥哥姐姐,這做小老弟的,總歸不能太不長腦。要知道莊志遠和莊志心作為四零后,都能讀到高中畢業,這就是說明他們打小兒還是很機靈的,最起碼腦子夠快。

那小老弟想跟哥哥姐姐斗智斗勇,這沒有腦子可不,他三四歲就知道怎麼耍心眼兒了。

可惜他大哥二姐長大了就失去了小時候的靈氣,變正派人了。

只有他,還保持初心。

這孩子就是個賊的,長大了更是如此,所以雖然沒有聽姜保紅說過一句話,但是莊志希一聞味兒就知道這人打的什麼主意了。嗐,他可不傻哎。

這機械廠是萬人大廠,廠里這個那個他們小嘍啰雖然不可能參與其中,但是也見識的多了。

莊志希對這個,就是很懂。

他看得出來姜保紅不懷好意,所以更樂意過來看看這娘們吃癟,雖說是有理那一方,但是莊志希又很信得過蘇大媽婆媳的戰斗力,還有白斗的胡攪蠻纏。

這個樂呵,他得來看,要不是他媳婦兒不好面兒,他都想拖家帶口來看了。反正雙方都不是什麼好鳥兒,他們人民群眾看看樂子,也算是富生活。

反正不牽扯他家,莊志希喜聞樂見。

他和另外幾個人跟在王大媽的屁后面一起過來。

姜保紅不樂意的質問:“這找個證人怎麼找這麼久,在磨蹭磨蹭天都亮了。你們這基層工作,做的就是不行。”

你瞅瞅,這一開口就是老喪門旋兒了,不會說話得罪人。

王大媽臉立刻不好,倒是派出所的同志明白為啥,還能是為啥,就大家都不樂意來唄。誰樂意這樣討人嫌啊。吃力不討好的。一看這娘們又賴賴的,立刻有好幾個人就想掉頭兒走人了。

“其實到底咋開始的咱也不知道,反正就打架,怎麼回事兒我也不曉得,這個真是不能做什麼證明。”

“我也是的,我過去的時候都干起來了,到底咋回事兒,為了啥,還真是不知道。咱這做證明,也得是從頭看到尾的。不然說出來也未必對啊。”

“這沒看全程,沒有發言權啊。”

好麼,大家開始退了。

其實哈,誰不知道就是金來手賤呢。

他們有的人都遇上了,但是這娘們上來就沒好話,他們自然是不想做什麼證明。而且,誰也沒撒謊啊,他們確實沒看見全部。大家出來的時候,只看到互毆了,前面的況,沒看見。

公安同志一看就曉得怎麼回事兒了,人家本來就是沒辦法才來的,你還這樣說話,白斗還有蘇金來這熊孩子再不好也是他們鄰居,你總歸是個陌生人。

還一來就這種語氣,誰樂意?

公安同志看著沒說話的小伙兒莊志希:“那你呢?你是啥時候過去的?”

莊志希認真:“我比他們還不如,我是打到后面兒才過去的,看一眼就回家了,從頭到尾不知道咋回事兒。”

公安同志:“……那你過來有啥用。”

莊志希:“王大媽是我大嬸子,這不是大晚上了,也不知道這邊要忙活多久,我媽讓我過來幫著照看一下,晚上護送王大媽一起回去,一個人走夜路不安全。”

公安同志:“……”

人家自己沒有孩子嗎?用得著你?再說還有這麼多證人呢,不能一起走?你個睜眼說瞎話的!

你就是想來看熱鬧!

公安對他翻個白眼,不理他了,轉頭跟其他人說:“沒事兒,你們沒看到全程也沒關系。看多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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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樣也行?”

“那……好吧。”

反正都很想撤退了。

一看這些人這個蠢樣兒,姜保紅立刻不樂意了:“你們是瞎啊,沒看見我被那個小崽子濺了一水?這小癟犢子,不揍他都不知道我的厲害!怎麼的?你們還想包庇他?”

“這位大姐,這話讓你說的,我們來說的都是自己看見的,沒看見的我們哪敢瞎說,我們胡說八道,公安同志也會追究我們的責任吧?”

“就是啊,先頭兒有沒有人,你自己不知道嗎?我們說的是不是真話你不是應該清楚?”

“我們是好心過來的,這算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的還埋怨上我們了,不干了不干了,我得回去了。”

“我也走!”

大家都不怎麼樂意,其中一個老油條明顯是想拍馬屁,一拍桌子,說:“你們干什麼呢?你們是把這里當菜市場是吧?都給我嚴肅點,你們沒看到?沒看到來干什麼?再說了,這位同志難道還能莫名其妙就打人?那必然有緣故。你們把自己的分析也說一說。我聽說你們好幾個人下班都遇到這個小子往水坑里扔石頭了,這個得不得代出來?你們怎麼的?還想為他們瞞?怕不怕我追究你們一個虛假佐證的罪名!”

“哎不是,這怎麼還埋怨上我們了。”

“王大媽,我就說我不來我不來,你看你非讓我來,這下子好了,倒是讓人訛上了,我們也太不容易了吧。”

“就是啊,哪有這樣的事兒,我們是做好事兒麻煩到時要被當罪犯呵斥嗎?”

“哎呀你可別說了,人家還要拍馬屁呢。小心真的抓了你。”

“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真是,群激昂。

這要是換個人被人這樣一吼,早就害怕了,但是他們是什麼人,經百戰。不管是公安還是廠保衛科還是街道,他們那可是頻繁接的。這接的多了,可就不像是一般人那麼畏畏了。

再說了,以為拍拍桌子就能嚇唬人?

這想啥呢?

他們可是見得多了,就連雷劈人都見過,現在這些都是小兒科啦。

而且吧,他們也是從周群和白斗兩個人的上看出來了,只要事沒有咬死了,就算是真的有領導看你不順眼。也不會開除你,現在就是這麼個形勢。

所以真是不用特別的唯唯諾諾,他們可是榮的工人階級老大哥。

“哎呦,這啥人都溜須,把我們當傻子呢。”

另外一位公安同志眼看事不太好,立刻上前打圓場:“大家先坐下,我曉得大家大晚上的過來都著急,就有多說多。畢竟這也是做好事兒。你們說對吧?”

他瞪了先頭說話的那個老油條一眼,說:“你們按照自己所見所聞來。”

“哎我說,你們可別偏心哈,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這娘們背后有人,你們可得公平公正。”白斗也不是個傻子,別看他剛才囂的歡,但其實心里虛的。

畢竟他也不是剛出社會的小年輕,曉得社會的復雜。

人家有背景,這個就夠他喝一壺了,本來他還有點忐忑的,但是突然就不害怕了。他這人倒是有點小聰明,因為他發現,其實當時沒有人看見最先頭兒的事兒。

而且很明顯大家不樂意作證。

還是他白斗人緣兒好啊。

你瞅瞅!

這一下子,他就支棱起來了。

因為金來有前科,所以大家都是推斷這貨又這麼干了。

而且也有別人到這個“待遇”了,但是實際上呢,要說當時親眼看見了金來扔石頭往這位上濺水,那還真是沒有人,也不是說這條巷子就沒人走,那個時候正好是下班時間,有人是有人的。但是誰也不盯著別人啊,親眼看見的,好像還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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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他,他自己過去的時候也無非就是看到這娘們揍金來,這才起了沖突。

這麼一想,白斗妥了,他更大聲:“你們別以為彼此認識就能忽悠大家說沒看到事兒給這個人做證明。你們仔細想一想,這個人說的是真是假誰好說啊,就沖現在這個德行。說的能是真話嗎?這看著就是個不誠實的老娘們。你看一臉刻薄,滿臉橫的。保準不是啥好東西,都說相由心生,這人從面相上來說,就不是個好貨了。”

姜保紅本來就氣兒不順,一聽這個話更是氣的不行,上來就打人,說:“我讓你說,你個混蛋!”

一個耳就甩在了白斗的臉上。白斗大:“同志,你們可看見了,這個潑婦是個啥樣兒,這娘們可不是什麼好人,這一言不合就打人,你們能相信多多無辜?”

“我打死你!”姜保紅聽了這個更氣,又是一掌要招呼過去,只不過這一次被白斗抓住了手腕,白斗可不是什麼文明的四九城老爺們,他相當不客氣的一個回手,耳就甩過去了。

“你這娘們不要太過分,把誰當你家爺們呢,還沒完沒了了是吧?公安同志,你們可看見了,這娘們對我手!”

“那你也不能打人啊。”

“我不能打能打我?你這大叔什麼意思?別以為我沒看出來,從開始你就一直為這個娘們說話,怎麼的?想拍馬屁是吧?想偏袒是吧?公安隊伍怎麼就有你這麼-腚的玩意兒,真給大家丟人。”

“你你你,你侮辱人。”

“怎麼說實話還不?”

“你混蛋,我饒不了你!”姜保紅挨了打,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直接就撲了上來,廝打起來,白斗的臉上瞬間就多了幾道溜子。白斗跟個人一樣,直接一把薅住姜保紅的頭發,雖然短,繞不住,但是也不影響薅頭發。

他咣咣兩個點炮,直接就打在這人的臉上。

“你看我好欺負是吧?別以為自己是個人我就能放過你,爺們可是認死理兒。你這缺德玩意兒,就該揍。”

“打打打!打死這個臭人。”金來這時了出來,說:“斗叔加油,加油揍!”金來還在一邊兒拱火。

斗因為先前的事兒對金來三兄弟已經沒有什麼好了,但是一聽孩子又他“斗叔”,倒是覺彼此又恢復到了早期和睦融洽的時候,心里激,覺得自己更是不能在孩子面前丟了面兒。

他一把將姜保紅摁住,咣咣又是兩拳。

男人和人打架,這都不用說就知道,可能是人吃虧的。現場眾人雖然看不上姜保紅耀武揚威的樣兒,但是也看不上白斗打人,哪有這樣的男人,也真不是個東西。

怎麼說呢。

這個現場就很是狗咬狗了。

幾個公安同志趕上前拉人:“白斗你怎麼回事兒,你現在是連我們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吧?這里是派出所,你還要在這里鬧事兒?你是要反了天了是吧?”

斗:“這個人打我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話?我就白白挨揍?你們看我的臉,我他娘的還沒結婚呢。”

他戰斗力還強,竟然還能雙線作戰,不管是姜保紅還是公安同志,誰懟他,他懟誰,真是毫不怯場,也不管會是什麼結果,反正就是相當的莽干。

“那你也不能這麼打人,當著我們的面兒打人,你是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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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同志都要氣死了,本來就是一個調節一下就可以的矛盾,正常來說雙方都是最后握手言和,不算是什麼大事兒的。因為現在調皮的孩子也不,吵架的大人也不有鬧大的。

因為真是沒必要。

可是卻不想,這事兒還真是難以相信,白斗竟然敢在這里打人。至于姜保紅……這大姐雖然是個害者,但是拿出了一副很盛氣凌人和仗勢欺人的樣子。也讓事更加的惡化。

“你們幾個人都坐下,現在不是大家胡鬧……唉我去,你干什麼!”

公安同志正想調節一下,就看姜保紅突然就拽過金來,啪啪啪的開始扇臉。

姜保紅打不過白斗,這多年了,什麼時候吃過這個虧,現在吃了這麼大的虧,整個人都不好了,再一看那個小兔崽子還得意洋洋的看著,十分的挑釁。

姜保紅可不是直接就上手了。

王香秀本來抱著孩子坐在椅子上的,旁邊坐下的則是的婆婆蘇大媽,蘇大媽環著銀來和銅來。

姜保紅的作很快,氣急敗壞的揍這小兔崽子,王香秀這當媽的一下子就扛不住了,嗷了一聲沖上前,直接就撞向了姜保紅,直接將人撞到,騎上去就開始猛扇:“你打我兒子,我讓你打我兒子,你個賤人。你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臥槽。”

“你們快給我住手,真是干什麼,你們是無法無天了啊。”

幾個人再次給人拉開,姜保紅的臉已經腫了豬頭,脖子也劃了好多道溜子,更是衫不整。

“你們是不是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一個個的是把我們當擺設是吧?都給我去墻角蹲著!”

“憑什麼!”

好幾道聲音同時響起。

公安同志氣的都要哆嗦了。他們見過胡攪蠻纏的,但是對他們多還是有些敬畏的,但是眼下這幾個人可沒看出來,簡直把這里當另外一個決斗的舞臺。

真是……缺了大德了。

莊志希眼看兩場戰斗下來,姜保紅已經被揍了豬頭,微微翹起了角。

雖然平時白斗還有蘇家婆媳都很煩人,但是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哎呀想不起來了,但是這人對著他厭惡的人下手的時候,他看的可是真爽啊。

這個時候就很慶幸白斗是這樣的個了。

要不然,也不能看到這個戰況不是?

人啊,這白斗也算是獨一份兒了。

他拽了拽王大媽,兩個人都往后退了退,莊志希是看出來了,現在已經不是開始的時候因為什麼了,而是雙方都打出了火氣。現在是純純的看對方不順眼。

如果是這樣,那就保不齊還得手,所以他們這圍觀人群,看熱鬧都得躲遠點,免得被殃及池魚。

要不說,還是莊志希看熱鬧的經驗夠富,他猜想的還真沒有錯,這邊公安同志正勸說著呢,那頭兒姜保紅又對孩子出手了,是純粹咽不下這口氣了。

這次攻擊的是距離比較近的銀來,記得這個小兔崽子也扔石頭了,手一拽,蘇大媽倒是被撞倒在地,嗷了一聲搐起來,:“殺人了,搶孩子啦。”

斗本來就留意著這個老娘們,一看再次出手,直接一腳踢過去,男人的力氣大,姜保紅撞在桌上跌倒在地:“我饒不了你們一家子!”

好麼,本就不知道白斗和王香秀母子本不是一家子。

看來,只有當爹的才能這樣維護孩子啊,至于金來那句斗叔,沒有留意,十分先為主的就以為這是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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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我好疼,我肯定是斷了,救命啊……”蘇大媽一看這人開始放狠話,喊的更大聲。喊過之后,竟然□□起來,臉發白,哆嗦著好像是不太好了……

這年紀大的人,都是很難說的,蘇大媽整個人都一副要不行了的樣子,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大娘,大娘你沒事兒把?”

“趕送醫院。”

“別耽誤了,這幾個都送醫院吧。”

一個個都鼻青臉腫了。

姜保紅不用多說,白斗和王香秀打架雖然勝利但是也不是毫發無傷,還有金來銀來……這麼一大群人,這就要轉戰醫院了,派出所負責這位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的。

誰能想到這件事兒的開端是往水里扔的一塊石頭?

然而事實就是這樣。

公安同志無奈的說:“多謝諸位過來幫忙,但是現在況比較混,大家還是回去吧,給大家添麻煩真是十分不好意思。”

“沒事兒,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那這事兒就跟我們沒有關系了吧?”

“本來也跟咱們沒有關系。”

“天不早了,走吧走吧。”

大家一群人一起出了派出所,外面大雨沒停,有人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說:“這雨咋還下的沒個頭兒了?”

“誰說不是呢。”

“咱們還是趕往回走吧,別是等一下在打雷。”

。”

雖然今天跑這一趟也糟糟的,大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來干啥了,但是,倒是沒有人抱怨!是的,沒有!

畢竟,他們如果不來,就看不到這場大戰,總是因為來了,他們才看到這樣的熱鬧。

現場是打的比較激烈的,但是大家看的也很熱烈啊。

“這白斗真他娘的虎啊,都知道人家有背景還敢這麼打人,真是牛。”

“這次得栽了吧?”

“王香秀也不差啊,平時就看弱弱的,但是你看打架,一點也不含糊的,哎媽呀,那個中年婦本不是對手。不過如果真是背后有人,他們得吃虧。”

倒是莊志希笑了一聲,說:“未必吧?”

“怎麼說?”

莊志希聳聳肩,說:“我也就是隨便猜一。”

王大媽覺得莊志希不是隨便猜一,但是也沒想明白,為什麼就沒事兒。

“哎對了,王大媽,王香秀那個表妹,就是胡慧慧,怎麼沒來啊?”

“對啊,不是住在那邊?”

王大媽:“胡慧慧回來的晚,回來的時候,人都被帶走了。我問過要不要一起過來,說還是留個人看家。”

“這倒是也對,留個人看家是穩妥點,去了也不能做什麼。”

“就是。”

“王大娘,你這可是老婆兒了。也得給我們介紹介紹對象啊……”

“這話讓你說的,你就說你相中胡慧慧得了。”

“這個事兒你們找蘇大媽啊!人家有親戚在呢,我跟著瞎摻和什麼,你們說對吧。”

“那也不是這麼說的,他們蘇家是收禮不辦事兒啊。”

王大媽:“這我可管不了。”

大家一路上議論紛紛,很快的就回到了巷子里,深更半夜的,還真是嚇人的。

莊志希:“你們先走,我上個廁所在回家,晚上就不出來了。”

“啊,我也是。”

“對對,我也得上個廁所。”

大家現在對深夜出來上廁所都有影了,雖說家家戶戶都用便盆兒,但是大問題總是不能在家解決的,所以晚上上廁所,還是有的。只不過吧,最近他們這一片兒的廁所也相當神奇,以至于大家覺得還是晚上來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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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人多,正好一起去一下。

這在派出所看了一場戲,他們回到大院兒的時候都十一點來鐘了,有幾個是別的大院兒的,他們大院兒也有三四個人,大家一起進了院子,就看到蘇家的燈已經滅了,胡慧慧該是睡了。

王大媽:“這姑娘倒是也心大,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人都沒有回來,還跟沒事兒人一樣。”

莊志希笑了笑,沒接話兒,大家各自回家。

莊志希回來的時候明已經睡了,他輕輕的敲門,明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趿拉拖鞋出來開門,唔噥著說:“幾點了?”

莊志希:“十一點了。”

他反手把門關好,簡單洗漱一下回到被窩兒,明立刻就湊了上來,像是一只八爪魚一樣纏住了莊志希,莊志希笑了出來,輕輕拍了拍的背,說:“給你吵醒了,對不起啊。”

他的腰一下,莊志希:“哎呦。”

雖然迷迷糊糊的,但還是糯的嗔:“你跟我說什麼對不起,你傻了啊。”

莊志希低聲笑了出來:“我這不是想著顯得我有錯就誠懇道歉嗎?”

眼睛都沒睜開,唔噥著說:“他們在派出所怎麼樣了?”

莊志希:“都送去醫院了,這些人可真虎,完全不把人家公安當回事兒,直接在派出所就打起來了。”

原本還迷迷糊糊著,這一聽到打架,立刻睜開了眼,出了吃瓜的表,莊志希:“……”

:“怎麼回事兒啊,你說說。”

這個時候也不困了。

宛如一只在瓜田里竄的猹。

莊志希沒忍住笑了出來,說:“你不是睡覺麼?”

:“我可以晚點起來啊,你說嘛,我想知道哎。”

莊志希:“那個姜保紅啊,本來有理的事兒,讓給搞得個細碎,不過白斗也不要臉。娘子,你且聽我說~”

:“噗。”

這男人又是秧歌又是戲的,明倒是聽得很歡樂。

“快說快說。”

“我們一路行匆匆趕到派出所,剛一進門就……”

他叭叭叭的,明明在故事里就是個打醬油的,偏生還要強行出場,愣是給自己從路人甲的吃瓜群眾增加了不戲份,叭叭的介紹了好多自己的心活,都是把一個故事講述的十分的生

大眼睛睜的大大的,不可置信:“啊這……”

還真是沒有想到,姜保紅竟然挨揍了。

不過也立刻問:“你為什麼說白斗和王香秀不會有事兒啊。”

“因為蘇大媽。”莊志希覺得大家真是太單純了,就沒有想過蘇大媽為什麼倒地不起,他說:“蘇大媽那個人心眼兒可多了,我覺得是故意的,畢竟歲數大,要是就是堅稱自己不舒服,這疼那疼的,肯定也有姜保紅的責任。年紀大了,多總是有點病的,就是要黏上姜保紅,姜保紅不開。畢竟姜保紅是所有人都停下來之后,又去拽銀來才推到了蘇大媽。到時候蘇大媽就是訛上,他想沒有事兒,就得原諒白斗和王香秀,你看,多好的易?”

“蘇大媽可真是會算計。”

莊志希:“我早就說過了啊,很不簡單的。你看周大媽蹦跳的十分厲害,但是每一次拿到的好都不如。你從房子就能看出來了。”

:“哎呀,這你提到周大媽,我還有點想念不在的日子里,只有白斗一人跳得高,我都看的乏了。有點想念周大媽耍無賴的刻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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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志希睨著,說:“你分明是想看熱鬧。”

嗔:“哪有啊,你誣賴我。”

莊志希:“我早已經看穿你。”

咯咯的笑了出來,好半天,說:“姜保紅啊,也該讓知道一下世道的險惡,整天想著算計別人,活該!”

莊志希的頭,笑著說:“今天也算是給上了一課了。”

翹著角,覺得心相當不錯,這世上最快樂的事就是自己討厭的人不高興。

嘿嘿!

莊志希和明沒有嘮的很久,畢竟大晚上的,兩個人還是很困的。

“行了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呢。”

笑嘻嘻:“我明天請假了……”

莊志希:“可是你男人要上班啊。”

他摟著明嘆:“你說休息的時候時間咋就過得這麼快。”

“那誰知道呢?”

兩個人嘟嘟囔囔的,很快的進了夢鄉。

一大早的,兩夫妻在嘩嘩的雨聲中醒來,莊志希著眼睛,有點不能相信,他說:“這怎麼還在下雨。”

他直接起開窗,就見窗外大雨不小,從前天晚上開始,一直下到現在,而且都是大雨,莊志希微微蹙眉,說:“這可不太好。”

不著急上班,也不起來。

莊志希看脖子,繼續睡覺,他自己起穿了服出來蹲下廊檐下洗漱,斜對面兒的胡慧慧也出來了,沖著莊志希笑,打招呼:“小莊哥,早啊。”

莊志希:“早。”

手不打笑臉人嘛。

不過眼看胡慧慧這個高興勁兒,還真是看不出來表姐出事兒了。

莊志希好奇的問:“你表姐他們還沒回來吧?”

胡慧慧:“沒有呢,我打算今天去看看況。”

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小莊哥,你自行車能借給我嗎?”

莊志希:“不行,我還要上班呢。”

胡慧慧:“你家不是兩輛車?”

莊志希微笑:“我哥還要上班呢。”

憑啥借給你啊,又不是很

現在車子可是個金貴的東西。

再說對于蘇家,就得時時刻刻保持警惕,你要是稍微松懈點,這家人就能上你。

莊志希兩連擊拒絕了胡慧慧,轉回主屋吃飯。

胡慧慧看著他的背影,咬咬。不過又一想,大概也知道人家不想跟他們這邊有任何牽扯。胡慧慧也在院子里住了一段時間了,多是有點了解這個院子的況的。

莊家人不怎麼待見他表姐家,這個是看的出來的。

倒是覺得,表姐是表姐,

不過很顯然,人家是不這麼想的。

胡慧慧有點不高興,但是怎麼說呢,倒是也能理解。畢竟,正常人都會討厭表姐,自己也討厭。現在住在表姐家,人家別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把跟表姐拴在一起看,也是正常的。

想到這里,胡慧慧多又開始埋怨王香秀。這人真是不討人喜歡。

想做點早飯,才發現所有的糧食,全都鎖在柜子里,真是一點也不放在外面。胡慧慧想吃個窩頭都沒有、低聲罵道:“摳門。”

一個月八塊錢呢。

要知道,現在在外面租房的房租也就是兩三塊,如果只租一個小單間,一塊五說不定都能拿下。

至于吃飯……你要是出去吃一碗大面,那除了糧票也要兩五了。

可問題是,自從住進來,就永遠是吃棒子面,一點星兒也沒有。這算一算,八塊錢真是虧死了。胡慧慧罵罵咧咧的出門,雖然是出來了,但是卻又裝作一張溫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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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招娣早。”

正好趕上王招娣出來倒便盆兒。

王招娣在周家真是任勞任怨,胡慧慧對印象還可以。

就連對姜蘆夫妻印象都可以的,雖然表姐總是罵那對夫妻缺德,肯定將來生兒,但是胡慧慧自己長眼睛的。一個月八塊錢,不能吃好不能吃飽。

周群姜蘆再不好,人家給王招娣吃飽飯。

而且,他們家吃細糧的時候也不會專門給王招娣做棒子面,就是大家都一樣,有啥就吃啥。其實觀察過,雖然王招娣干活兒麻利,勤勞肯干,但是吃飯的時候不怎麼有眼力見兒,特別能吃。

就這,姜蘆和周群都沒說什麼,就覺得這對夫妻本不是表姐說的那樣。

表姐啊,就是嫉妒。

嫉妒人家姜蘆過得好。

要說起來,其實還真是胡慧慧誤解了,以前周家確實分三六九等,好的就買一點點,只給周群吃。姜蘆和周大媽啃窩頭。周大媽就是這樣的,刻薄兒媳婦兒也刻薄自己。

心里,最是重男輕,這人就不配吃得好。

但是吧,這不是周大媽進去了,周群又有大把柄在姜蘆手里,雖然這個把柄是人人都知道的,但是姜蘆掐著“離婚”,就是可以住周群。

更不要說,姜蘆還是孕婦,所以現在是姜蘆當家。

姜蘆被苛待了好多年,折騰了好多年,現在徹底想開了。也是看明白了,人家莊家還沒他家條件好都想吃點好的,干啥要虧待自己?真是給自己苛待出病,到時候便宜誰?

狗男人還是惡婆婆?

所以該吃吃該喝喝,至于王招娣吃的多還在吃飯上沒有眼力見兒,也沒說什麼,能給干好活兒就行。王招娣這樣也是正常的。家九個閨,日子十分艱苦,吃飯就是要靠搶。

大家幾乎都習慣了一上桌就飛快的吃吃吃。

姜蘆是懂的,也沒說什麼。

畢竟也不是要跟王招娣過一輩子的人。

不過卻因為這些,倒是讓胡慧慧誤會了,不知道周大媽在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所以覺得表姐純純的嫉妒,才整天說人家的壞話。跟王招娣打招呼:“你這一大早的也不上班,著什麼急啊,現在廁所排隊呢把?”

王招娣:“姜蘆姐懷孕了,聞不得這個味道,我早點給倒了,開窗通通風,家里就沒味道了。”

胡慧慧:“你可真能干。”

肯定是不干這個活兒的,打死也不干。

“這大雨真是沒完沒了,覺人都要發霉了。”

王招娣倒是說:“等雨停了,就能采蘑菇了。”

作為鄉下姑娘,是最懂這些的,說:“我跟王大媽還有趙大媽說好了,等雨停了一起去郊外上山。雨后山上蘑菇可多了,不管怎麼做都好吃,如果吃不完還能曬干了留到冬天,這也是一道菜。”

胡慧慧微妙:“你可真勤快啊。”

王招娣憨笑,隨即說:“我又不聰明又沒讀過書,不會那些厲害的,也就只剩下勤快了。”

胡慧慧:“……”

說:“勤快倒是一個好品質,很多做婆婆的都喜歡。”

王招娣撓撓頭,說:“我沒想很快嫁人的。”

別看笨,但是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爸媽啊,絕對不會給他嫁到什麼好人家,就是誰給錢多就嫁給誰,可是這樣的條件,人家憑啥給錢多娶呢。那指定是人有點問題。

到時候一樣要伺候一家老小,跟他媽一樣,生不出兒子就一個勁兒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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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覺得這是正常的,但是現在吧,搖了。

覺得,不嫁人好的。

寧愿在姜蘆姐家里做小保姆,管吃管住的,姜蘆姐還不刻薄人。

就連開始的時候姜蘆姐不喜歡,其實也沒有刻薄。現在姜蘆姐有了孩子,更是好說話的不得了。這邊又有吃又有喝還有熱鬧看,不想走!

王招娣深吸一口氣,說:“我要快一點了,還要回去做早飯,姜蘆姐最近沒有胃口,我等一下要借魚竿去護城河看一看。”

胡慧慧目瞪口呆:“啊???”

說:“這大雨天,你要去釣魚?”

王招娣理所當然:“對啊,那平常天好的時候,人家自己就去了,也不會借我魚竿啊。”

認真:“我總是要等人家不用的時候再借。”

胡慧慧:“……”

“我要好好表現的!”

王招娣突然就仿佛打了,說:“我去忙了!”

真是快如一陣風。

胡慧慧:“……”

這鄉下丫頭,都這麼的嗎?

看著王招娣,表微妙。

“胡慧慧!”

胡慧慧聽到靜,回頭:“你是……?”

這條街,的男人太多了。

“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于寶山的四哥。”

胡慧慧恍然大悟,說:“原來是你啊。”

隨即立刻橫眉冷對,說:“你我干什麼?你們害的我表姐還不夠慘嗎?你們家于寶山做了那麼多事,你們家連個道歉都沒有,真是太過分了。”

于四哥:“哎呀,他是他我是我,我們可不是一回事兒。我也不待見于寶山這個玩意兒呢。你是不知道,他自己跟我們兄弟關系也很差。整天找事兒,還占著大屋和工作。這下子也算是遭報應了。”

他們兄弟幾個沒有一點點的傷心,他們都不喜歡于寶山。

這家里兄弟多,本來就爭搶資源,于寶山還一個人占了大頭兒,這擱誰能高興?

他們的矛盾是日積月累的,現在人沒了,他們也不覺得傷心。

不過吧,他說:“哎不是,你表姐不是也沒怎麼樣嗎?怎麼就慘了。我可聽說沒怎麼著你表姐的,你表姐跑掉了啊。”

胡慧慧激:“怎麼沒怎麼樣,明明被于寶山那個混蛋給……呃!”

突然戛然而止,說:“呃,我表姐被嚇到了不行嗎?不該道歉嗎?”

于四哥狐疑的看著胡慧慧,琢磨剛才沒說完的話,趕說:“你表姐被怎麼了?被于寶山給怎麼了?你說啊。”

胡慧慧眼神閃爍:“沒怎麼,你聽錯了。”

于四哥一下子來了神:“不對,肯定是有的,你說啊,你告訴我,我不告訴別人。”

胡慧慧使勁兒擺手:“沒有沒有。他們怎麼也沒有,你別想歪哈,千萬別多想啊。”

說完,一副說很心虛的樣子,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反復說:“我表姐清清白白的。”

于四哥這下子有點懂了,他出賊兮兮的笑容,說:“你表姐,是不是被于寶山給那個了啊……”

“沒有,你別瞎說。”

胡慧慧直接推開于四哥,很快的跑開,就跟有什麼大灰狼攆兔子一樣。

胡慧慧跑得很快,等到跑到無人的角落,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王香秀不是刻薄嗎?就讓王香秀敗名裂。

反正,又沒說謊。

其實有些事兒騙過外人還行,但是想騙過住在一個屋子里的人很難,特別是當時于寶山堪稱暴,而王香秀又太驚訝本顧不得善后,所以胡慧慧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不會直接說,這就顯得下乘了。

這樣的分寸,剛剛好。

甚至可以發誓,自己什麼也沒說,然而,別人又可以一下都懂。

得意的笑,覺得于四哥過來的剛剛好,不過其實這個人是不是于四哥本不重要,沒有于四哥,也會不的泄給院兒里的人。

現在有了于四哥,那就泄給于四哥。

反正也不是說必要的人選,有一個就抓一個用。

胡慧慧得意了,哼著小曲兒離開,讓你給我吃棒子面!讓你給我吃窩窩頭!讓你給我吃水煮菜!讓你編排我讓我做家務!我這統統還給你!

我的八塊錢,可沒那麼好拿!

我掀你的老底!

胡慧慧得意的走了,于四哥砸麼了一下胡慧慧的話,帶著幾分恍然大悟,說:“原來,于寶山跟王香秀那個寡婦睡覺了。”

他們兄弟關系差到從來直呼姓名。

他微微瞇眼,這原來是那個了啊。

再一想,可不是嗎?

他們可是一起從廁所里出來……嗞!

他倒吸一口氣,這還真是不拘泥于地方啊,廁所那臟地方也行?

也太不擇食了吧?

這都不能生了,還這麼著急要搞這種事兒嗎?

雖說,其實也有些關于王香秀跟于寶山到底有沒有怎麼樣的傳言。但是吧,還是被于寶山被雷劈給過去了。畢竟這才是幾十年難得一見的大事兒。

可是現在,經過當事人的表妹都證實了,他就可以肯定這個事兒了。

于四哥:“嘖嘖,真是沒想到,于寶山這混蛋死的也不冤枉,最起碼死前還快樂了一下,王香秀也不錯的啊……”

“于老四,你干嘛呢?一個人站在雨里發呆,也不怕雷劈?”

“你他娘的賤,劈誰也不會劈我,我可是好人。我跟某人又不一樣。哎對了,我知道一個事兒……”

“什麼?”

“于寶山的。”

“啊,他的事兒?啥事兒啊?”

“就是他那天晚上堵了王香秀,其實把王香秀給……”

“我的天,你怎麼知道?真的假的啊?”

“那肯定是真的啊,我是誰啊,我可是于寶山的四哥,我能不知道?那癟犢子啊,就沒憋好屁。你再想想王香秀那天的狀態,分明被……嘿嘿嘿。”

“啊對對對。”

“哎不是,你說白斗知道咋想啊!他這因為王香秀去了派出所還沒出來呢,這王香秀就跟別人……這知道了不能發瘋啊。”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肯定還會相信王香秀的。”

“額。那倒是,他蠢。這男人要是這樣,真是都能賣帽子了……”

……

這種桃--新-聞,發酵的是很快的,幾乎一上午的功夫,這事兒就傳的沸沸揚揚。

等有人問到莊志希的時候,他還有點懵,“啥?這個我不知道啊,快快,給我說說。”

崔大姐:“……”

無語的說:“我還指你給我說說呢。”

莊志希:“這個我不知道的。”

莊志希昨天請了一天假沒有上班,今天一上午就跟說相聲的一樣,已經不知道講了多遍遭雷劈事件了。這好不容易中午想休息一下,結果又有新的八卦了。

瓜田更新換代太快了。

莊志希:“我過去的時候,只看到他們一起從廁所出來,沒看到別的,再就是我被追砍了……”

崔大姐說:“會不會……會不會他追砍你就是因為這個?你發現了他跟王香秀的?不然他怎麼不追王香秀,死命追你?”

莊志希:“……不曉得。”

說實在的,人已經死了,現在也不清楚,于寶山當時到底是為了什麼追砍莊志希。

莊志希是覺得,于寶山當時應該是慌了,他那一天檢查結果出來本來就緒不穩定,乍一看到他怕他找公安,所以追砍他,也算是正常……

“現在說啥都沒用,人都沒了。”

他好奇的問:“不過王香秀這個傳言咋傳出來的啊,我咋不知道啊,昨天在家還沒聽見有人提啊。”

“我聽說是今早傳出來的,于家的人說的,就于寶山的哥哥。”

莊志希:“……”

這又是鬧哪樣。

“哎對了,王香秀上班了嗎?”

“上什麼班啊,沒上。”崔大姐也算是萬事通了,說:“聽說人在醫院,王香秀的婆婆要不行了。”

莊志希:“……”

這個話,他是真的不相信。

啥就要不行了啊?

昨晚好好端端的。

倒地那一下,也絕對沒有要不行了。

果然,如同他想的那樣,他們是打算用蘇大媽的狀況威脅姜保紅不追究了……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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