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回到嶺上,有很多人還沒有到齊。
我也不著急,現在就剩下一座三號樓了。新給我們那座五層樓,才剛開始劃線呢。看樣子要等明年了,基建才能進去。
時間一切都來的及。
工人都陸續回到工地。
看到大家伙的樣子,都是沒有多大神,說明大家伙團圓夜里都沒有喝酒。
我的頭還有些疼。
巧姐給我了一早上,也沒有用。
我先來嶺上,讓巧姐他們下午再過來。
這時項目部的電話響了,我拿起接了,是吳斜子打來的。
吳斜子在電話中說道:“延生,我在中秋前和你說的事,讓你來縣城,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這張總可問我了。
你工地找到合適人選了嗎。”
我笑道:“吳經理,怎麼那著急啊。這才剛過完節的。”
“哎,你不知道。上面催的,我們現在舊城改造是縣里重點項目,我一個實在忙不過來,所以才讓你抓過來的。”吳斜子說道。
“我已經找了一個,李家友怎麼樣。”我在電話中說道。
“這個人還行,忠厚可靠。”吳斜子說道。
“那好,就這樣定了,等一會他來到嶺上我給他說。”我說道。
“延生,這個嶺上并不是你不問了,這嶺上還需要你管,
這里人的工資還是你簽字才能開,公司把你弄到縣城,是又多給開份工資,讓你的收更高。”吳斜子說道。
“那太謝謝吳經理了。”我高興地說道。
我太需要掙錢了,在工地包工掙的錢,幾乎沒有剩下,姐姐、小國小華他們都需要我的幫襯啊。
這吳經理又等于給我了一條掙錢的路。
嶺上的工地上我還有收,再額外掙錢,去哪里找這樣的好事。
我等著老大李家友回來,就宣布這件事。
以后嶺上的管理就給李家友了,讓他負責。我決定每天再給李家友增加二十塊錢,也就是一個月六百塊錢的管理費用。
這樣我就能分心去縣城再掙錢了。
李家友帶著大云到中午才來到的。
我急忙找到李家友,說道:“老大,你來了,家里都好吧。”
老大李家友笑道:“都好,昨天中秋喝的怎麼樣。”
我說道:“喝多了,我到現在還頭疼呢。”
“我也是,喝的有些高了,這不中午才來到的。”老大李家友說道。
“老大給你商量一件事。”我說道。
“什麼事。”老大問道。
“我可能過兩天就離開工地,到縣城去給吳斜子幫忙。”我說道。
“你去幫吳斜子,那工地怎麼辦啊,我們這剛接了一棟樓啊。”李家友說道。
“我只是離開,去縣城給吳經理幫忙,這工地還是我負責。
我要是不在工地上了,你就是負責人,明白嗎。”我向老大李家友說道。
“我就是負責人。”李家友有些不明白的說道。
“對,你就是負責人。這樣老大,我準備再每天給增加二十塊錢,這樣你再額外掙六百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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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管理費用。你只要把工地管理好了,我給吳斜子說,再給你增加工資。”我向老大李家友說道。
“真的,兄弟,這個事太謝謝你了。太好了,那我很快就能在牛石嶺買房子了。”老大李家友高興地說道。
“但前提,你要管理好工地,不能出一點差錯,質量一定要把控好,人員要管理好。有什麼事和我說就行了。”我說道。
“你就放心吧兄弟。你在這里,我一定會當好家的。有什麼都和你說。一切都聽你的。”老大李家友說道。
“行,那我就準備去縣城了。”我說道。
我去縣城前,讓李家友負責工地的事,我只給了幾關鍵的人說了一聲。
這些人都是絕對聽我的。他們也都支持讓李家友負責工地。
這樣我就放心了。
巧姐是下午和王常一起來工地。
我拉著巧姐的手,說道:“巧姐,今天也沒有活,我們在嶺上散散步。”
巧姐陪著我在嶺上慢慢地走著。
此時夕正在落山,如果一個通紅的皮球一蹦一蹦的,正在消失在天際之間。
我牽著巧姐的手說道:“巧姐,公司吳經理安排我明天去縣城,你在工地上,也就中午忙一頓飯就行,剩下的時間你回家看大軍去。”
巧姐一聽愣了說道:“延生,我們剛在牛石嶺住下,才沒有團聚幾天,你咋又走了。”
我笑道:“沒有辦法,吳斜子在縣城又接了大項目,讓我過去幫忙。
我到縣城看看什麼況再說。”
“那工地咋辦。你一走,誰當家。”巧姐問道。
“讓老大李家友負責。以后這里他說了算了。我給王常說一聲,讓你只干一中午就行了。”我說道。
“讓老大負責,那你呢。
是不是這工地沒有你什麼事了。
要是這樣,我不同意你去縣城,我們守著聚寶盆,為什麼要給別人啊。”巧姐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我笑道:“巧姐,誰說我們把聚寶盆給扔了。
你就放心吧,這個工地還是我說了算。
李家友是我安排的,不是吳經理安排的。李家友必須要聽我的,你明白嗎,我去縣城是擴寬路子。”
“我覺牛石嶺已經很好了,為什麼還要去縣城啊,延生,我想不明白。
這里比北山強十倍,我們就在嶺上干活多好啊。”巧姐說道。
“我也想啊,可是咱跟人家干,拿人家的錢,必須聽人管的。”我說道。
“那你去縣城什麼時候回來啊,我想你咋辦。”巧姐問道。
“我不是有車嗎,到時我會經常回來的,我先去縣城看看況。
巧姐,我要是在縣城干好了,到時我們一起搬縣城去住多好啊。”我笑著說道。
“還去縣城住,看把你燒,我們在牛石嶺還沒有安穩下來呢。在這里我已經知足了。”巧姐說道。
“巧姐啊,你們要看遠一些,有些事是可以想象的。”我笑著說道。
“怎麼想像啊。”巧姐不明白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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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腦子里有什麼,就會變什麼的。”我看著巧姐傻傻的樣子,高興地說道。
“我腦子里只有你那兒,就會變那樣嗎。”巧姐紅著臉說道。
這個巧姐真會開心啊。
“巧姐,會的,真的,但是需要時間。你的腦子里真是想的那樣嗎。”我故意問著巧姐。
“延生,我能騙你嗎,我的腦子里全是,你好了之后的樣子。
延生,你到縣城,空去醫院里,我們口袋有錢了,再讓好起來,那該有多好啊。”巧姐著我說道。
“巧姐,你就放心吧,到縣城,我一定會去醫院看看的。如果能治好,我第一時間來給說,讓你檢驗。”我笑著說道。
“咱可說好啊,你不能在縣城讓別人檢驗的。
如果,我知道了我割了喂狗。”巧姐扭著我耳朵說道。
“哈哈,好吧,我知道了。家里可都要給我看好了。別和姨再吵架了,看著大軍。經常去我姐家,幫一下,二英什麼事都不懂的。姐還纏著曦曦呢。”我認真的說道。
“放心吧,延生,我會給你守好家園。”巧姐又把頭低下了,眼圈紅了。
“巧姐,我去縣城是發財啊,你哭什麼的呀。”我說道。
“我就是舍不得你。”巧姐躺在我懷里溫地說道。
我輕輕地親吻著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