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菲菲的人,化著很濃的妝。兩只眼睛像熊貓一樣,紅。
頭發像用鞭炮炸過一樣。
穿著一的,里還叨著煙。
看見吳經理,直接用手推著吳經理說道:“你個老貨,這些跑哪去了。有些日子不見了。”
喝酒時,給我一本正經上課的吳斜子,立馬出那種笑容。說道:“菲菲,還有新來的嗎,給我兄弟介紹一個。”
這個菲菲看看我說道:“這兄弟壯實的,芳芳吧。芳芳,來客人了。”
我心里說道,這就是吳斜子說的我不能在城里學瞎了。
不一會,從屋里又出來個人。
這個人穿著不像菲菲那麼張揚。
臉上也化著妝,看不出年齡。對我一笑,但是明顯能看到臉上的皺紋。
這個芳芳很自然拉著我的手,說道:“先生,走吧,跟我去按。”
我看著吳斜子。
這時吳斜子已經摟著菲菲,正在一旁竊竊私語的。
吳斜子沖我一擺手,說道:“兄弟,大膽玩,芳芳,給我兄弟來全套啊,今天我請客。”
吳斜子說完之后,便拉起菲菲的手去了另一個單間。
我被這個芳芳的人給拉進另一個房間。
房間里布置的很簡單,就一張按床。一張椅子。
我立馬想到了,在牛石嶺那些賓館里的人們。
我想退出來。可是芳芳卻拉著我的手不丟。說道:“先生,怕什麼的,沒有人查的。今天我給你服務好了。包你滿意。”
我又充滿了好奇心,便跟著芳芳在房間里坐了下來。
這時芳芳開始把摁在床上,趴在我的耳邊說道:“老板貴姓,你是想要什麼服務。”
我說道:“我姓孫,正規的按吧。”
那個芳芳卻笑了,說道:正規的按,我不會啊,好吧。讓你嘗嘗我們野路子按吧。”
芳芳說完之后,便開始在我上索著。
我有些不愿。
真的,長到大來,我從來沒有接過種事的。
特別宋二得花柳病死,更讓我刺激。
我用手阻擋著芳芳的手。
說道:“別這樣,我們聊會天吧。”
“什麼,孫老板,我們服務宗旨是讓客戶滿意,如果聊天你能滿意。你是不是男人啊。”芳芳更大膽的把手過來。
我不好意思再閃躲了。
除巧姐過我,芳芳應該是第二個人了。
你別說和巧姐的覺不一樣。
心里是很張的,但是很刺激。
芳芳忙活了半天,看我沒有任何反應。
有些著急了,說道:“孫先生,我是不是沒有服務好啊,你怎麼了啊。”
我心里說,我本就是這樣。
我只能這樣答道:“喝酒太多了,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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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很認真地說道:“那我們一樣要收費的。”
我說道:“好的,反正不是我花錢。你收吧。”
芳芳嘆了一口氣,說道:“男人見了,都如狼似虎的,只有你沒有靜的。我第一次見。”
我笑了,說道:“如果你能讓我有反應,我給你幾倍的錢。”
芳芳一聽,來勁了。便又加大力度。
我趕讓芳芳住手,說道:“和你開玩笑的。你的服務很好。我今天真不行。”
不一會,吳斜子在外面道:“延生,還沒有忙完啊,兄弟行啊。”
我趕把服穿好說道:“吳經理,馬上就出來。”
我出來一看,這吳經理依然抱著菲菲不丟。
吳斜子看見我笑道:“還是我兄弟的好啊,菲菲,都嫌棄我了。”
菲菲了吳斜子的臉說道:“你呀,除了上有錢,什麼也不是。”
吳斜子哈哈笑著,然后對我說道:“延生,有沒有聽說過四大鐵。”
“我不知道。”我第一次聽說四大鐵這個詞。
“四大鐵,指的是男人最鐵的四種關系,那就是,同過桌的、上過山的、扛過槍的、嫖過娼的。明白嗎。”
我向吳斜子搖搖頭,說道:“我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吳經理。”
吳斜子笑著說道:“同過桌的指的同學關系,上過山指的是一起進監獄,
扛過槍是在一起上過戰場,這嫖過娼的,就你們倆人這樣一起洗洗頭了。
延生,這四關系都是見真的啊,我和你延生之間算是一起洗過頭了,我們以后算最鐵了,知道嗎。”
我真的懵了。原來男人之間最鐵的關系是這樣的啊。
吳斜子拉我來這種地方,就是為了說明我和他之間的關系最鐵。
好吧。我們真的很鐵了。吳斜子完錢之后,領著我出來。
然后我們兩人慢慢地走著。
吳斜子說道:“延生,怎麼樣爽吧。
以后累了,就來這里放松一下,這里我很悉的,只要提我的名,可以給打折的。”
我笑道:“吳經理,剛才你還要教育我要好好對自己的老婆,這又跑到這來了,到底算怎麼回事。”
“按洗頭,不耽誤對自己的老婆好。
延生,我給你說我們不招惹別的人,讓自己老婆吃好穿好,沒有打算與自己老婆離婚,這樣就行,偶爾一次放松點,不算什麼的。
我們一手錢,人家只要服務好,我們兩清了,是不是兄弟,不要放在心上。”吳斜子輕松地說道。
其實我自己的世界,還在牛石嶺,北山那種。
對于,吳斜子今天帶我來的這個種地方,等于又讓接不一樣的環境。
我談不喜歡吧,我也沒有這方面需要,但是我無法阻止別人的需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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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這樣想。
吳斜子接著說道:“延生,你要抓啊。我們要在年前,把拆遷的事給弄完啊,否則,過了年開不了工,那可就麻煩了。”
我對著吳斜子說道:“吳經理,那有什麼麻煩的,都拖了那麼久,不差這一天,兩天的。”
吳斜子說道:“延生啊,有些事你不懂啊,你來縣城久了,你就會明白的,任何事都可能發生變數的。
這個變數是我們控制不了的。所以我們要抓啊。”
抓什麼,吳斜子沒有說,我也沒有問。
我知道,那就想辦法讓徐科長走。
我和吳斜子分手后,就回到拆遷辦。
自己一個人打開燈。
自己又一個人住在外面了。
我聽著外面刮的北風,天氣越來越涼了。
我想這時突然又想巧姐了,讓芳芳給了半天。突然有了一種覺。
這種覺在沖擊著我。
難道按也可以治療我的疾病嗎。
我在心里問道。
和吳斜子在一起,有這樣的經歷,我不知道自己以后會變什麼樣,會不會為放不羈的男人。
我害怕自己會變那樣的人,如果我為那樣的人,相信在天上爸爸會很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