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繼》 第175章 胡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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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因為拆遷遇到馮呆子這道坎過不去。
我怎麼會胡瘋子這樣的混蛋糾纏在一起的。
我一直在想,曾經的自己心里沒有一壞的想法,而現在呢,覺自己正在改變。
這種改變是無奈的,也是沒有辦法的。
因為自己生活在底層,想活的更好些,那麼就學會適應不同的人,面對不同的環境啊,用各種心態來解決各種問題。
第二天,亞麗在家休息了,小姑娘嚇得不輕。
我和吳斜子決定買些水果去探一下亞麗,畢竟跟我干啊。
我讓何平,帶著石勇、大繼續做調查。盡量讓他們避開馮呆子住的地方,現在我們不能招惹他的。
吳斜子開著車帶著我到了一個居民小區,我拿著水果和一些營養品,跟著吳斜子進了小區。
這個小區應該是新建的,里面的環境還是不錯的。
我們上了三樓,敲開亞麗家的家門。
亞麗的父母都是我們縣高中的教師。
他們就這一個兒,看到自己兒摔傷,痛苦壞了。對我進行埋怨起來。
我一個勁給亞麗父母道歉,說自己沒有盡到責任,沒有照顧好亞麗。
亞麗也從屋里出來,只穿了一條短,兩條細長的白,被繃帶纏著。
看樣傷的不輕。
亞麗對自己的父母說道:“這個事不怨我們領導,是我們領導冒死救了我。”
亞麗的母親說道:“這兩天,我們正準備去法院起訴這家養狗的人家呢,他憑什麼不給我們道歉,也不承擔醫療費用。”
讓馮呆子道歉,咋想的呢。
你去法院告他們,只能算是招惹上他們了。
我盡量阻止亞麗父母的魯莽行為。
我說道:“這個就給我們理吧,畢竟亞麗因為公事負傷的。”
亞麗的父親說道:“那好,我們就等信了。現在是法制社會了,我們就不相信理一個惡人。”
其實,我本沒有想到,亞麗的母親會去法院真的告馮呆子。這事先不說了。
我向亞麗父親保證說道:“會給亞麗一個說法的。”
我們從亞麗家出來。吳斜子說道:“兩個書呆子。給他們解釋什麼。告,馮呆子,只會惹上這家伙的。”
我說道:“他們太不了解馮呆子了。”
我掏出大哥大,打通了那個周局留給我電話號碼。
我直接在電話中說道:“我想認識胡瘋子,麻煩你給介紹一下。”
那個人在電話中說道:“你是孫延生嗎。”
我說道:“是的。”
那個人在電話中說道:“那好,今天下午三點,在藍夢歌舞二樓包間。你一個人來啊。”
我說道:“行。”
掛上電話后,我給斜子說道:“這個胡瘋子搞的像地下接頭一樣,看來他們過的日子并不舒服啊。”
吳斜子笑道:“他們其實是啥人都怕,怕警察找他們,怕同行仇家找他們的。
如同過街老鼠一樣。延生,我再給你提個醒,有些事不能說明的,別萬一出了大事把別人都牽扯在里面就不太好,都是你自己的事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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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吳哥,你就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的。給我一千塊費用。”
吳斜子很快從包里掏出一千塊錢來。
這吳斜子在拆遷部還負責財務支出。
很快到了下午三點。我自己簡單化個妝,戴了一個墨鏡和一頂帽子,換了一服。
開車去的藍夢歌舞廳。
由于這個時間還早,舞廳本沒有一個人,而且里面也沒有開燈。
我剛進去,就看一個男人沖我招手。
我急忙過去,同他握了一下手。說道:“我只負責引薦胡瘋子,你們之間什麼事,我不參與的。”
我向那個人說道:“好的,這就太謝謝你了。”
我們倆人進了一個包間。里面坐著兩個人,一男一。
男的留著長頭發,人化著濃妝。那個人開口說道:“你是誰,有啥事找胡哥。”
標準的東北口音。
我正想回答。那個戴帽子的男人遞給那個長頭發男人一支煙,說道:“上面的關系。”
那個長頭發的男人,看著我立馬出手來,說道:“我就是胡瘋子,你是哪里的朋友。艷紅,給這位朋友倒杯茶來。”
東北人叼著煙出去了。
那個男人也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胡瘋子。
我笑道:“胡哥,想見一面,真難啊。我王新生,是從牛石嶺來的。”
“牛石嶺那片的。你來縣城有啥事啊。”胡瘋子著煙說道。
“想認識一下胡哥,聽說,胡哥在縣城一帶混的特別敞亮。”我說道。
“你有上面的關系,還需要認識我。”胡瘋子問道。
“那不一樣的,不是所有上面的關系都能解決問題的,我這個事只能胡哥能幫我解決。”我說道。
“你在牛石嶺那里混的怎麼樣。”胡瘋子問道。
這胡瘋子要試探一下我的能力。
我說道:“還行吧,朋友有個事還能幫解決。”
“那好,我有兩小弟,在牛石嶺包讓派出所給抓了,關里面呢,
我正四托關系讓人給放出來呢,你要是有本事,就把我兩小弟給放出來。”胡瘋子說道。
“胡哥,我當什麼事呢,我一個電話就能解決。”我說完便掏出手機。直接拔通李明辦公室的電話。
正好是李明接電話。
我電話中給李明說道:“兄弟,我是你大哥,你們是不是抓了兩手,先給放了吧。”
李明在電話中說道:“怎麼了,哥,這兩個人我正準備送看守所呢。”
我說道:“先放了吧,事后再給你解釋。”
李明說道:“好的,我一會就給放了。”
掛上電話后,我說道:“胡哥,這個事幫你解決了。”
胡瘋子看著我說道:“兄弟,還是有些能力的。這樣說吧,什麼事。”
我說道:“胡哥,馮呆子認識嗎。”
胡瘋子一聽馮呆子,便立馬警覺道:“認識,怎麼了。”
我說道:“這馮呆子欠我一筆錢,我們以前合伙往嶺上的工地送料,是我墊的款,結果他給結了。
我找他要了幾次,他都不承認。我想要這筆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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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瘋子著煙問道:“多錢。”
“五萬。”我說道。
“有憑證嗎。”胡瘋子說道。
我說道:“合伙做生意,有啥憑證。如果胡哥幫我要出這五萬,我們五五分。”
“五五分。不錯,老子正缺錢呢。
只是這馮呆子在蘭陵縣也是不好招惹的人,想從他里摳出東西來是很難的。”胡瘋子說道。
“就因為難,我才找你胡哥的,只有你能把這個賬要出來。其他人本不行的。”我恭維地說道。
“這樣吧,我只能試試,無論我要出來,還是要不出來,我都要五五分,
如果你答應了,我就想辦法弄馮呆子。如果不答應,這個事就算了。”胡瘋子說道。
“行,胡哥,你既然說了,那我也把話說明了,這個錢我可以不要,但是我最恨馮呆子的為人,一點意不講,一點道上的規矩都不講,這樣的人最可恨,
既然你有條件,我也有條件,我想讓馮呆子廢了,只要他廢了,我愿意出三萬塊錢,怎麼樣。
要不要出來錢的事都不重要。
這是一千塊錢定金。
等事之后,我將全部付清。”我掏出一千塊錢來,放在桌子上。
我看著胡瘋子臉上的表,他用目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