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戰神》 第209章 八戒沒有娶到手的班花
Advertisement
好傢夥!
一群紋龍畫的青年,在辦公室里。
麻的麻,鬥地主的鬥地主,地上丟了一堆煙,外加一些空的啤酒瓶子。
說這裡是垃圾場,一點都不為過!
「幹什麼的?」
沒登秦楚歌開口,有人發現了他。
「還車!」
秦楚歌予以回應。
「去接室等著,等我們的人檢查完車輛,確認沒有問題,你才能走!」
其中一個留著八字鬍的中年男子,一副頤指氣使的做派。
顯然,他應該是這屋子裡的老大。
「猴子,張彪,把車開後院好好檢查一下。」
「四個A,老子剩一張了,哈哈哈……」
八字鬍男子,吩咐完兩人,不忘拍著桌子咧大笑。
這一把,桌上那紅彤彤的鈔票至五千塊,贏了自然開心。
秦楚歌有些無語,這辦公態度,實屬見。
當然,他也明白,能開得起租賃公司,養著如瑪莎拉這種豪車,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轉的。
這幫紋龍畫風的主,就是最好的證明!
說的好聽點公司,不好聽的那就是土匪。
扯了一桿旗,聚集一幫悍匪,撐起了一座山頭,威風凜凜。
「那個,接室怎麼走?」
秦楚歌打聽了一句。
「後院就是,去了就知道了,長得帥,怎麼看上去傻裡傻氣的?」
從牌桌上退下來的兩個人,其中一個穿著灰衛,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楚歌。
臨了,他沒好氣的踹了一腳房門,罵咧咧的向外走去。
顯然,這貨輸了錢,心不好,便將火氣發泄到了秦楚歌上。
后一個從牌桌退下來的疤臉男子,沒急著走,而是湊到八字鬍老大耳邊嘀咕了一番。
「趕去,咋這麼墨跡呢!」
八字鬍男子推開了疤臉男子。
「老規矩辦就行了,草你大爺的張彪,你踏馬吃了多大蒜,真特娘的臭!」
不耐煩的踹了一腳張彪,八字鬍男子繼續抓牌。
在整理牌的空當,他瞄了一眼已經轉離去的秦楚歌,角浮現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辰爺,瞅著這小子傻裡傻氣的,咱們這次能賺不呢!」
「這小子剛才被猴子數落了一陣,半個屁不敢放,一看就是個柿子,一準好!」
「還是咱們辰爺有招,這一屋子的弟兄,紋龍畫風,嚇都嚇死那貨了,哈哈哈……」
牌桌上的幾人,肆意的笑著。
被喚作辰爺的八字鬍男子,叼著小煙,故作板臉。
「放你們娘的屁,老子做的是正經生意,別踏馬瞎比比!」
「地主,老子這把牌太特娘的好了。」
辰爺人逢喜事神爽,撿起桌上的啤酒瓶,猛灌了起來。
租車公司後院。
秦楚歌來到了接室,安心等待。
偌大的接室,只有一個小文員在職。
不過,此時正坐在桌前搔首弄姿,裡不忘一直嚷嚷著。
Advertisement
「謝閃電哥哥的一輛跑車,馨兒好開心,閃電哥哥你太壕了!」
「馨兒給你比心心,木馬……」
在直播,有人打賞,濃妝艷抹的睜著猩紅,對著手機一個勁的飛吻。
秦楚歌微微搖頭,實在欣賞不來,轉過頭看向窗外。
租車公司的後院面積不小,東邊牆角是一個車棚,裡面有不待租的車輛。
西邊是秦楚歌剛才去的辦公室,北邊就是這一間接待室。
南邊除了一棟鐵門,兩邊各有一個車棚。
這裡就是移車輛的地方,先前那個猴子和張彪,正在認真檢查瑪莎拉。
噠噠噠……
就在此時,西邊那棟辦公室的小門走出來兩人。
前面這位踩著細高跟,穿著黑皮。
披著一頭棕波浪捲髮,年紀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模樣上要比接室這位好看許多。
只不過,眉宇間流的神,卻有幾分讓人無法接近的冷傲氣質。
後面跟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拎著公文包,梳著大背頭,一副功人士的打扮。
兩人直奔接室而來。
「跟辰爺打過招呼了,今晚開走那輛小藍!」
波浪卷子冷傲開口,一副命令的口氣。
正在直播的馨兒,一聽是辰爺待,不敢怠慢,趕關閉了直播。
「我這就給您辦手續!」
名為齊馨的文員,趕在電腦上作起來。
波浪卷子剛要離開,齊馨又道:「您要的那輛小藍,我們的工作人員正在檢查車輛,您可能要多等一會!」
「勞煩您兩位,在那邊多坐一會。」
齊馨朝秦楚歌這個方向指了指。
靠窗有一排桌椅,類似於大學餐廳那種平板桌。
年輕男有些不耐煩,嘟囔了一句:「快點檢查!」
而後,兩人來到了靠窗桌椅。
波浪卷子剛要坐下,卻是一臉狐疑的打量起了秦楚歌。
應到對方的打量目,秦楚歌微微皺眉,轉過頭掃了一眼。
四目一對,波浪卷子頓時一怔,旋即邁步朝秦楚歌這張桌子走了過來。
「我勒個去,你是那個……那個秦……秦楚歌!」
江城不大,最起碼秦楚歌也在這上了幾年學。
從兒園到高中,十六歲遠走無盡海域,留下過不同學記憶。
而面前這位,要追溯到高中時代。
苛刻來講,跟秦楚歌的八戒兄弟朱韜,就有著莫大的關係。
朱韜曾經在火車站的那個小飯館吹過牛筆,他赴東北闖,立志要轉一個億回來娶班花。
故此,站在秦楚歌面前的這位同窗,就是朱韜沒有娶到的班花。
名辛佩蕓,二十三歲。
「我的天,這世界太小了,居然在這見了你!」
「當年你家那個況,不是說你已經掛了嗎?」
「我是在做夢?」
辛佩蕓不敢相信,當年鬧得沸沸揚揚的江城首富秦家一家畏罪自殺的事,人盡皆知。
Advertisement
所有人都以為秦家再無後人,如今秦楚歌卻好端端的活在眼前。
這讓辛佩蕓一度如夢!
「莫非你大難不死,回江城為你家一雪前恥?」
「也對,煙雨苑那棟山莊是被丁家接手了,丁家昔年跟你秦家關係不錯,你才敢回來!」
短暫思考,辛佩蕓似乎明白了幾分。
陳耀東掛了,周家最近也不景氣,景家又跟丁家有著不錯的關係,如今的江城唯丁家和景家馬首是瞻。
那麼,秦楚歌必然可以明正大的在江城面。
殊不知,辛佩蕓的猜測是多麼的可笑。
這背後,真正一手翻雲覆雨的卻是正主秦楚歌。
這種局面,早在江城傳開。
秦楚歌倒也落了一個清靜,他的份過於特殊,不宜過渡公開。
丁叔幫忙充當先鋒,倒也是秦楚歌希看到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