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夜晚,天空還是那般模樣,不過村子里俱是安靜下來。
劉東帶著空空尋找了一番,在后村找到二蛋所言的祖祠。
空空看了眼把守的人:“道兄,這怎麼進去?”
“你大通寺沒有甚迷神之?”
“有是有,可是......”
“沒甚可是,我們又不害人,用!難道要我放火?”
“好吧。”
借助草木掩,空空盤膝而坐,閉目轉著手中念珠,口念經文。
空氣中,慢慢起一陣莫名之韻。
護衛1:“怎麼覺越來越困了?”
護衛2:“我也是,難道有人?”
護衛3:“你們守著,我帶人去周圍看看。”
隨后帶著護衛4巡視,還沒走幾步,四人俱都倒地睡。
劉東驚異的看了他一眼:“厲害啊,我說之前怎麼覺聽你念經怎麼越來越煩,原來你念經有這功效?催眠?”
空空睜眼,了頭道:“也就凡人作用大罷了,神魂境界越高,功效也就越弱了。”
劉東點頭道:“那你以后可別對我念經了。”
“頭疼。”
空空:“哦。”
隨后走出,看著劉東還在原地,說道:“道兄,走啊。”
“等等。”
劉東天眼亮起,神魂之力探出。
數息之間,收起天眼。
“好了,里面沒人,走吧。”
二人進祠堂。
里有一個甬道,墻上點著壁燈,甬道不長,進一個數百平米的地下空間。
抬眼去,燈燭火下,盡是牌位,還有一些老舊兵,幾幅畫像。
空空對前牌位行禮:“阿彌陀佛。小僧多有打擾,勿怪勿怪。”
劉東看著那第一幅畫像,畫像上是一個手持長槍的男子,著盔甲,一英武之氣撲面而來,看著泛黃的紙張,也不是凡品,在歲月流逝中,畫像亦是惟妙惟肖。
“空空,你來看看,這是不是當初那位首領?”
空空聞言,走近看了幾眼,肯定道:“這盔甲長槍,沒錯,面貌也與史書上描述的差不多,就是他!”
劉東:“看看,能不能找到這位的線索,或者留之。”
二人一起尋找,散發著神魂之力,細細探查。
很快,找到一些東西,都是古時用,還有三本書籍。
劉東看了看,用沒甚異常,想是用來紀念之。
翻了翻書籍,一本類似史記,記載著一群人自圣山而來,在道長的幫助下,開辟生存之地。
與二蛋講得古時差不多,想必來源就是這本書了。
另外兩本是修煉籍,煉與練氣,很是糙,劉東看不上,也沒甚稀奇之。
他皺眉道:“就這些了嗎?”
空空點頭:“就這些了,這空間不大,藏東西的地方不多,就只剩些廢舊兵了。”
劉東遞回書籍:“放回原位吧。”
空空接過,一一放回原位。
不應該啊,按理說,總該留下點先祖訊息啊。
手中掐指,【知時】閃爍,推演訊息。
嗯?
有反應了?
天法則不全,之前直接推演傳承訊息,一片混沌,暗藏殺機。
現在推演首領訊訊息,倒是有了反應?
劉東抬頭,看著那幅首領畫像,這就是推演出的提示。
;是因為它?
因為附近有痕跡留,所以【知時】有了作用?
他走上前,把畫像拿了下來,仔細的看了看。
隨后皺眉:沒有什麼特別之啊,就是真了點,紙張不錯,也沒有夾層之類的。
這是為什麼?
空空看他作,走近看著畫像道:“道兄,這畫像有甚特別之嗎?”
劉東搖搖頭:“還不確定。”
“這畫像在別的村子有沒有?你師兄有沒有和你提起過?”
空空思索了一番:“應該有吧,這看著應該是圣山那邊的人開枝散葉,所必帶的,應該是用來紀念先祖的,我好像聽師兄們說起境之行的事中,有提到過。”
劉東挑眉:“是嗎?”
看不出異常,隨后將畫像掛起。
“道兄,掛反了。”
劉東看了畫像,拍了拍額頭:“想神了,嗨~”
將要手將畫像掛正,忽然,畫像上有微弱靈閃爍,像是長了手腳般,自擺正。
這......
劉東詫異的看著空空道:“你確定這種畫,每個村子都有一個?”
空空也是疑的了頭:“小僧沒記錯啊。”
“那就稀奇了。”
隨后又將畫像故意掛反,一陣靈過來,畫像又回到原位。
劉東心中越發驚疑,將畫像取下,拿在手中細細觀察,天眼大開,神魂之力亦是探出,不放過一一毫。
很快,二人將畫像仔仔細細看了幾遍。
空空道:“還是沒有什麼異常啊,那靈想必是這紙張的原因吧。”
劉東搖搖頭:“不,要這麼想,它為什麼非要擺正。”
空空:“是哦,小僧怎麼沒有想到呢?”
劉東了下:“既然其他地方沒有玄機,那這玄機只能在這畫像上了。”
空空:“可這就是個人畫像啊,也沒甚特別的,小僧看不出來。”
李東指了指畫像:“你看看,這槍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
空空細細看了看:“是有點吧,覺鋒銳之氣很強,和其他地方有點突出,不過不明顯,這也沒什麼啊。”
劉東:“這應該是首領兵了,難道是要我們找到這兵?”
突然,劉東天眼一跳,神魂之力應到人靠近。
“走,有人來了。”
隨后將畫像掛好,二人離開,離開前劉東又看了眼畫像,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好像些什麼。
二人離開,回到居住的房間。
很快,有四人靠近,看裝束,應該是護衛換班之人。
看到四名護衛昏迷,他們連忙上前查看,發現是睡著了,虛驚一場。
頓時松了口氣,一人去祖祠查看。
其他人將昏迷的四人醒。
“喂喂,你們怎麼睡著了?”
“啊,睡著了?”
“可能是太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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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村左側深山中。
一年輕男子閉目,手中抓著一個人的頭顱,是李家村的村民。
村民一陣搐,白眼直翻,口吐白沫,面容變得干枯,失去了生機。
男子睜眼,將尸踢下山坡,幾個滾間,尸被草木掩蓋。
男子轉,向后的男子行禮道:“師兄,前面有個李家村,沒甚異常,再遠就是荒漠邊界了。”
后的男子疑道:“這就怪了,我們一路跟隨,先行,他們來到這兒作甚?”
突然,他耳朵了,說道:“算了,不管了,先跟著吧,總會出痕跡的。”
“他們要來了,撤。”
人影晃,幾個影消失在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