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凝返回家中，憑著記憶將蘇牧編寫的百家姓默寫出來一部分，隨后來到程衡的書房。

程衡白眉挑起，出溫和的微笑，問道：“凝兒來找祖父可是有事？”

程青凝天資聰慧，飽讀詩書，程衡對這個孫自然多一份溺。

有時候也在想，如果孫和孫子互換一下，程家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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