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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兒子滿臉,徐安邦微微一愣,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很鎮定。
沒有理會半死不活的徐言,他出一煙,遞過去,「冥夜。」
「徐叔。」
宮冥夜一臉冷漠打著招呼。
但是,他並沒有接煙,臉高深莫測。
徐安邦尷尬地收回煙,「這是怎麼了?言年紀小,脾氣也壞,如果得罪了你,你告訴我,我替你收拾他。」
宮冥夜直接淡淡道,「我自己能解決,就沒有必要勞煩徐叔。」
絕得很!
一點面子都不給!
果然是王者過招!
瞬間,徐安邦的臉難看極了,「和徐叔說說,這個兔崽子到底惹你哪裏不高興了?」
「我的人,被他弄的半死不活,徐叔覺得,我應不應該生氣?」
「那的確是該打!這個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做錯事,你教訓他是應該的,不用理我,只要留半條命就行。」
徐安邦眼睛轉,老巨猾,像只老狐貍。
宮冥夜正在氣頭上,如果他替兒子說話,後果只會更加嚴重。
「徐叔,別讓他不該的人,再有下次,後果自負。」
冷意在眼底流淌,宮冥夜瞥了眼只剩下半口氣的徐言,沉聲警告。
「好好好,你放心,我一定會管教好他。」
徐安邦連聲應道。
抬腳,宮冥夜離開房間。
醫院。
「二哥,已經做了心電圖,暫時沒有大問題,需要靜養一周觀察。」宮亦風出聲。
「嗯。」
這時,手機響起。
他冷淡地掃了一眼,按下接聽鍵。
「冥夜啊,是我,這個兔崽子真是個混蛋,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徐叔確實沒有臉面對你,可是你也教訓了他……」
「還有,他年輕氣盛,就是湊熱鬧,要面子,都是為了給那個小明星出氣,那個小明星已經被我趕出京城,至於言,你就放過他這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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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毀容?倒是便宜他了,那兩隻手,應該砍了!」
宮冥夜冷笑,但是聲音卻冷到骨子裏。
徐安邦聽的渾一。
連一個字都懶得再說,宮冥夜冷酷無地掛斷電話。
……
這一覺,顧晚安睡了一天一夜。
等到醒來的時候,輕飄飄,整個人像是飄在空中,一點都不真實。
宮冥夜推開門,走進來。
他眸微抬,一眼就看到坐在病床上的孩。
上穿著寬鬆的白病號服,臉蒼白,沒有毫,纖細到像是風一吹就會倒。
脆弱不堪。
宮冥夜眼底閃過一抹心疼,有種想要將抱懷中的衝。
聽到腳步聲,顧晚安懵懵懂懂的轉過頭,反應特別遲鈍,「宮冥夜……」
「嗯,怎麼樣?要不要醫生?」
醫生?
顧晚安迷茫地皺起眉頭,了太。
然後,記憶猶如湧般浮現到腦海中。
被徐言綁在椅子上,用電擊棒,旁邊還有藏獒,以及蛇……
瞬間,口起伏,抑制不住地抖起來。
宮冥夜蹙眉,走過去,將抱懷中,大手輕輕拍著的頭,「沒事,別怕,都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