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第 1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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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破人亡??追的哪個星啊這麼夸張……】

【話說顧之桑雖然搞玄學, 但本職工作是混娛樂圈拍戲的明星啊,現在也算是圈里的一線、超一線來著,直播間里的人不都是追吧, 求助人說這話豈不是要惹眾怒了(狗頭)】

士和丈夫就坐在沙發上頭看著屏幕,自然也看到了直播間里調侃的彈幕, 一時間慌忙擺手道: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只是普通追星,我們當然不反對!但是、但是……”

夫妻倆支支吾吾,最終長嘆一口氣, 將兒王蕓蕓堪稱瘋魔的追星行為和盤托出。

別看王蕓蕓年齡不大,但在網絡上追星的行為,已經持續了好幾年。

是七歲那年被孫士夫婦接到市區。

小學之前一直呆在鄉下, 家里的爺爺不會說普通話,導致也口音重, 轉到這邊的學校后常常因為這個被班里的同學模仿、嘲笑, 最后養孤僻向的格。

在孫士的記憶里,兒一直獨來獨往,沒到什麼好朋友。

但來到城市接了網絡后,也讓對網上那些鮮亮麗的明星產生了憧憬。

最開始王蕓蕓竊家里的現金,就是去買那些偶像明星的專輯海報和雜志, 為此不知挨了多次打。

要不是孫士和丈夫在家里的沙發下、兒蕓蕓的床頭柜后面,搜出來許多花花綠綠的明星周邊, 還死不承認自己拿了家里的錢。

后來是學校里的老師忽然的聯系, 才讓他們知道兒連班費都了。

這樣的事經常發生, 棒和語下王蕓蕓都屢教不改, 讓夫妻二人很是心累;

加之這些年他們的確沒有擔起做父母的責任, 沒有教養好自己的孩子。

無奈之下, 孫士和丈夫只能默許兒的行為。

每個月兩人都會給王蕓蕓一筆錢,讓去購買所謂的偶像周邊,這才大大降低了竊的惡習。

又因著從小浸/在不健康的網絡環境里,王蕓蕓在網上學會了許多不堪耳的辱罵,脾氣不好容易生氣,學習也一塌糊涂。

初中畢業時連市里最普通的高中都不夠分數,孫士和丈夫只能把學校。

說到這兒,孫士抬手抹了下眼淚:

“就是從今年年初,喜歡上一個新的網紅,從那之后人就徹底瘋魔了,不吃不喝都要給這個網紅砸錢、送禮

問我們要錢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每次打電話都有各種理由!”

一旁的王先生也唉聲嘆氣,滿面愁容。

他們給兒蕓蕓每個月兩千多元的生活費,這個數目在同齡的大學生中,除去家里很富裕的一批,也算是中等偏上了。

就這,蕓蕓還時不時還得要個紅包,買日用品也要他們報銷。

用王蕓蕓的話來說:‘這點錢本不夠!我室友同學都穿戴名牌,隨便出去吃幾頓飯就沒錢了!’

除此之外,學校里還有各種技比賽,隔三差五就需要買材料、參加活,都要花錢

夫妻二人實在害怕兒為了錢誤歧途,大多數時候都給了。

零零碎碎加起來,王蕓蕓每個月要花兩千五百元以上,甚至三千多!

結果第一個學期還沒結束,他們又收到了學校輔導員的電話。

這次倒不是王蕓蕓竊,而是宿舍的其他室友不了,聯合找指導員要求把換走!

原因是王蕓蕓的那個網紅經常在晚上十點之后開直播,一播就到凌晨兩三點。

最夸張的是,王蕓蕓一天不落得追直播,晚上該睡覺了,在宿舍搞出各種叮叮咚咚的靜,有時候還外放,嚴重影響了其他室友的睡眠和作息。

也是這個時候,孫士夫妻才從輔導員的口中得知,技學校里沒有那麼多比賽,也本就沒要學生什麼錢。

王蕓蕓每次找他們要錢的理由,都是編出來的借口。

所有的錢都拿去給直播間送禮,買各種海報周邊了。

聽到這兒,直播間大學生都現說法:

【一個月兩三千真的很多了,我家里才給我一千二!!】

【呵呵我只有一千塊,我姨家的表姐一千五,除非這個生頓頓點外賣每天吃水果零食,兩千多元肯定夠花。】

【看大叔大嬸的穿著打扮,家庭況也不像很有錢的樣子,為什麼不嚴格一些、別縱容兒呢?】

家里錢,現在還騙錢……關鍵是這姑娘年紀也不小,還有兩年就人了,再不給樹立正確的三觀,以后才會變本加厲、走邪道!】

【這是真追魔了,我最不理解的就是這種拿著父母辛辛苦苦賺的錢揮霍無度,花給明星和網紅的孩子,真是自己不賺錢不知道柴米油鹽貴!】

【……】

顧之桑把玩著指尖的竹牌,說道:

“剛剛看二位的命宮,你們夫妻倆都是‘年柱劫財,時柱食神’的命格,也就是玄學命理所說的:后生富貴。”

從一個人的八字命理推演天干地支,當中的‘年柱’往往象征著祖宗長輩,以及前半生的運勢和福澤。

像孫士夫婦二人,都是年柱不顯、被‘劫財’占據,一看就是年輕時生活條件惡劣。

沒錢,窮困,勞作。

可巧二人的''時柱’——也就是代表著晚年運勢的命理,中有食神,也稱‘福神’,是為有福氣的神煞。

說明他們夫妻二人可以在中晚年時時來運轉,改變人生。

或是依靠自己努力拼搏變得富有,或是兒孫有本事還孝順,能讓兩人頤養天年。

從卦象和他們的獨生況來看,肯定是前者。

顧之桑說:“如果我看得沒錯,王先生事業運的轉折點大概在三年前,孫士的變化晚一些,約莫近一年中事業財運大有改善。”

“王先生于‘遷移宮’的前額鬢斜疑,宮卻有紅,一說明你這幾年常外出漂泊,同妻分居;

二說明這并非被迫,而是同你的職業有關,你失去和家人相的時間,同時也收獲了財運。”

王先生聽得連連點頭,驚嘆道:

“時間也對,工作質也對!

我三年前考了一個貨車的駕駛證,跟著一家流公司當貨運員,行業不景氣的時候一個月也能賺五六千,最好的時候我一個月跑長途超過二十天,賺了將近兩萬元!可比我以前打工、當保安賺得多。”

“這工作唯一不好的就是累,不著家,經常在高速上跑好幾個小時,晚上開也不安全。”

才做了兩三年,家里的況就越來越好,只是他的也出了各種小病。

腰酸背痛不說,頭發都冒了白茬。

士連聲說:“我的也對了!”

“之前我一直在酒店做保潔,一個月休兩天,了保險到手才三千多,去年我開始跟一個姐妹去夜市擺地攤賣服,自己進貨自己折騰,一個月利潤也有三五千,旺季更多!”

哽咽著,不停眼淚:

“我們本來以為日子越來越好過了,也攢了些錢,打算買個小二手房……我跟他出來打工快二十年了,連個家都沒有,這是我們一輩子的念想嗚嗚……”

說著說著,孫士的緒徹底繃不住了,在鏡頭前便失聲痛哭。

邊坐著的丈夫也連著眼淚,一聲不吭。

見狀顧之桑微微斂眸,輕嘆了口氣道:

“你們存了一筆錢,想要買個房子,可是這錢卻讓你們的兒花掉了,對吧。”

額中積郁,鼻端橫破。

眼無清明,下頜有潰。

半年之,這對夫妻的上總會發生一些不大不小的衰事,雖然鬧心,但并未對他們的生活造太大影響,因此兩人毫不在意。

殊不知這正是運勢大跌、破財走勢的前兆預警。

這些小衰一件兩件算巧,三五件連一片,便是命格變化形的穢氣影響。

顧之桑沉聲:“孫士今年一月份開始做服裝生意,到五月份已經盈利不錯,三個月前與你合作擺攤的朋友提出要一起盤個店面,專門賣服,為此你再三思慮、輾轉反側,力極大甚至舊病復發去了醫院。”

“也就是那段時間,你額中生出一片痘來,至今都沒完全消掉,留下片片暗紅發灰的印記。”

眼睛通紅的孫士聽忽然提到此事,下意識自己的額頭。

“確實……”

自己做生意風險太大,租門面、進貨加起來最就要小幾萬,還不能確定生意好壞。

可若是放棄這個大好機會,一輩子做個保潔,也不甘心。

為了這事真是焦頭爛額,去醫院的時候,連給開藥的醫生都說力太大了,這個年紀還激增一臉痘痘的人可不多。

后來痘痘消下去大半,但痘印卻一直在,買了兩款護品也不見效,索就不管了。

似是知道心中所想,顧之桑繼續說道:

“這些印記不是普通的痘印,而是穢氣顯化。”

“額中從‘天中’位到‘印堂’位,是為祿宮和命宮,前者位居‘司空部’,代表工作事業和財運,此被穢氣浸染,往往說明印主不久之后會破財,并且事業也將困阻不順。”

一邊說,一邊抬起手。

蔥白如玉的指尖點了點自己的額尖,那里正是‘祿宮’的位置。

著額頭的孫士惶然發現,所指的地方,正和自己坑洼不平的部位一致!

直播間有模有樣跟著學的觀眾們,也開始自己的額頭。

但凡是額頭生痘的人,都或調侃或張地說自己很可能也要破財了。

顧之桑:……

“大多數人應該都是熬夜多了,飲食也不規律,不必擔憂。”

像孫士長在眉間的痘,就是因為力大心火旺盛,循環出了問題。

繼續看向屏幕上神惶惶不安的孫士說:“從你發給我的照片來看,你年輕的時候都是雙眼皮,眼睛形狀偏杏眼,但是你看看現在的自己,一只眼睛還是雙眼皮,但是另一只眼皮微微向下拉攏,已經看不出眼褶。”

“你不覺得自己的右眼變小了嗎?”

士:“這、這……這不是上了年紀嗎?”

“當然不是。”顧之桑說:“歲月的確會在人的面孔上留下印記,但不會如此迅速,讓你的眼睛忽然變小,況且你今年才37歲,哪里算上了年歲。”

“相有云:十分面相七分在眼。人的眼睛存儲著‘氣神’,同時也象征著一個人的運氣、才智。

且不說孫士你如今雙眼渾濁、暗淡無,就說你這忽然變小的右眼,就能看出破財之相。”

面相十二宮中,除‘財帛宮’外還能一眼看出財運的宮位,當屬‘田宅宮’。

此宮位于眉之下、眼瞳之上的上眼瞼,主人的存不產——例如房產、存款等等。

眼睛忽然大小不一,便是‘田宅宮’有損,這些不產有如洪水流出、一瀉千里之相。

如此看來,孫士這是妥妥的破財敗運的前兆。

聽完了顧之桑的解讀,孫士原本就哭得通紅的眼睛更是雙目發直。

接著,顧之桑視線稍偏,落在了丈夫的臉上,說道:

“至于王先生的面相就更簡單明了,你一個多月前騎車,和行人相撞跌倒在地上,臉部蹭到地面輕微破相。”

“鼻子、下都破了,現在還留著疤,牙齒磕掉了一顆半。”

王先生半晌啞聲:“大師你真的神了,連我掉了幾顆牙都算得出!”

顧之桑:“鼻端是‘財帛宮’,你鼻子的傷口至今發炎沒有完全愈合,也是穢氣影響,至于下位屬綜合,出現磕往往意味著財運不順、宅基不穩。”

“宅基不穩,宅基不穩……”

王先生呢喃著,面上出頹敗的苦笑:

“大師,如果我們能早一點遇到您這樣的神人該多好!”

“我和我媳婦,累死累活起早貪黑用命賺的錢,拼拼湊湊一共十六萬元,加上那個朋友開店預備的兩萬塊,都放在一張銀行卡里,全部被我的好兒蕓蕓刷給了別人!”

年過四十的男人還是忍不住哭聲,在鏡頭前哽咽了:

“我知道像我這種一把年紀了,沒房沒車、干了一輩子苦力才攢了十來萬塊錢的男人窩囊,可我們夫妻倆再怎麼省吃儉用,也沒虧了這個閨!我們本來打算再存個三五年,就能在這邊縣城買一套小房子,以后老了也算有著落、不用讓閨養……誰想、誰想!”

“那是我們倆存了一輩子的錢啊!還有人家的兩萬元,全都沒了!!”

哪怕早已算出這對夫妻的遭遇,可聽到近乎悲鳴的低吼聲,顧之桑還是沉默了。

直播間也炸了鍋。

【???我靠?這、這叔嬸也太慘了……被自己的閨了存了一輩子的買房子積蓄,真是應了桑桑那句‘破財敗勢、宅基不穩’,這是養了個仇人吧!】

【王蕓蕓不會把爹媽一輩子的積蓄都打賞給那個網紅了吧??!】

【我特麼聽著都惱火,這個兒腦殼真的有包!】

【……】

待夫妻二人好不容易平復了心,強忍著心中的悲憤和難,再提這件事。

據王先生說,兒這一年來喜歡的都是同一個人。

半夜看直播、每個月刷上千元禮是對方,把家里全部的積蓄都著刷掉也是為了對方。

“是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小伙子,長得確實秀氣,有很多,之前在某娛app上特別火,拍了很多點贊高的視頻,我和媽都在網上刷到過這個人。”

王先生啞聲說:“蕓蕓在學校看,放假回來還看,一開始倒也沒那麼瘋魔。

后來在家里和網絡上的朋友聊天,我聽到說這個網紅現在當明星了,好像去參加了什麼、什麼選拔的比賽,他們這些喜歡這個網紅的人要給他助力,比賽獲勝的前幾名才能出道當明星。”

“我和媽也不懂這些,但孩子這些年同我們不親近,就唯有搞這些追星的時候才興致高漲些,我們也就沒干涉。那段時間天天在家里給那個網紅助力,弄到大半夜,還組織網上的一起……”

說到這兒,王先生頓了頓,努力回想著說法。

旁的孫士吸吸鼻子,悶聲道:“要做數據,反黑。”

“是,就是這些。”王先生想起來了,這些話兒天天對著手機說,他們夫妻倆都聽了。

“每天就抱著手機平板,還開家里的電腦,都在播放那個小伙子唱歌跳舞的視頻,我們喊吃飯也不理,就說自己忙著。”

【這不就是選秀麼,最近半年的男團選秀節目就一檔,而且某娛app自帶流量的網紅參賽選手,就那誰一個吧?馬甲太明了,幾乎是指名道姓了。】

【如果是我想的那個,那這人的確實那啥的,有預直播間里要不太平了。】

顧之桑聽到此,追問了一句:

“然后呢,你們的積蓄又為什麼沒了?”

士苦笑一聲,說道:

“就這個小伙子參加節目,是要們給他花錢的,況我也不懂,反正就是、就是要花錢還要買一些東西,買他在節目里面宣傳的產品。”

“那段時間蕓蕓天天問我要錢,買了一箱一箱的餅干堆在家里,都是這個小伙子宣傳的東西。”

夫妻二人為此沒發怒,說兒不省心、不懂事。

恰逢孫士忙著看店鋪,王先生的貨運工作也到了忙的時候,并不在家,就疏于對兒的注意。

誰能想到王蕓蕓竟然那麼大的膽子,從孫士的錢包里了家里儲柜的鑰匙,把鎖在柜子里的、存放存款的銀行卡拿了出來,想法設法把里面的錢取出轉出。

這些行為都是在深更半夜進行的。

士白天奔波勞累了一整天,晚上睡覺之后,王蕓蕓就解鎖的手機碼,把轉賬和取款的短信都刪掉,這才沒被發現。

就這樣瞞了一個多月,直到孫士確定要和店鋪簽合同,準備去轉錢、并進貨的時候,才發現卡里的錢不翼而飛。

報警之后,通過警方的調查,兜兜轉轉錢的賊竟然是自己的兒!

挪走的那筆錢,早就都打到了自己喜歡的偶像的集合資金的鏈接里,又由于時間太久,這個節目都已經結束了、那些員早已出道,把錢重新拿回來的幾率為0。

士徹底崩潰了,接到消息不敢相信的王先生,也連夜從外地趕回來。

他們坐在警局,看著一言不發的兒,陷憤怒和崩潰。

兒挪用這筆錢的理由更是啼笑皆非。

''出道對他來說是唯一的追夢途徑,我們是他最后的后盾了,你們本不懂,哪怕差一個名次出道后的資源和曝都是不一樣的!’王蕓蕓這般說道。

用家中的積蓄存款,是為了幫一個素未謀面的偶像逐夢。

這件事發生之后,王家徹底陷灰暗。

夫妻倆本接不了如此荒謬、又可笑的理由,更讓他們覺得心涼的是,本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一聽說他們要維權、要向那個網紅明星的公司索要賠款,就在家里鬧騰、要死要活。

就在他們確定要找律師,看看能否和對方公司或是后援會涉此事時,‘悲憤’的王蕓蕓在家中割腕自/殺了。

留下一封信。

信上對父母的只有控訴,訴說自己在鄉下當留守兒、來到城市被學校里的同學們笑話霸凌,是多麼地痛苦;

認為孫士和王先生欠良多,寧愿沒有降生在這個世界上。

喜歡的偶像,好,是人生中最向往、也覺得最耀眼的芒。

如果父母恨,就抓去坐牢。

現在父母一定要讓在偶像、以及其他的面前被‘辱’,要去索要錢財,要讓最后的‘芒’破滅,只能去死了。

雖然孫士回家后,及時發現并撥打了救護車,把兒送去醫院,但仍因失過多況危機,住了將近一星期的院。

飛狗跳鬧過這麼一場,夫妻二人徹底心灰意冷了。

他們不想去和那個什麼偶像的后援會涉了,只當自己這輩子是個笑話,認命了。

但他們也不想再看到這個兒,又把重新送回了鄉下。

這些天鄉下的老人一直給他們打電話,說王蕓蕓回去之后,仍然是每天抱著手機刷那個偶像的視頻。

夫妻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恰逢就被顧之桑選中了互

顧之桑沉默半晌,到底沒說出些心窩子的話。

看來,夫妻二人生而不養有錯,但這個兒也著實長了個棒槌、白眼狼。

“知道你兒喜歡的明星是誰麼?”

士道:“知道的,臥室里滿了那個人的照片。”

說著,孫士便拿起了手機,朝著兒的臥室走去。

打開門后里面黑漆漆一片,按亮了屋子里燈,鏡頭直對著拍攝的就是次臥墻上一張巨大的人臉海報。

海報上是個相貌俊秀、男生相的青年。

超過一米的畫卷上,只有他頭頸和肩膀,一雙含笑的桃花眼就這麼撞直播間的觀眾、以及顧之桑的眼中,仿若有波紋流

平心而論,這張臉很好看。

但再仔細看看,就總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

除了這一張最大的海報,墻面其他地方滿了大大小小的照片,都是同一個人的,足以看出王蕓蕓對他的喜

顧之桑的視線定格在海報的那雙眼睛上,半晌被周圍墻壁上用記號筆畫出的符號吸引過去。

那些符號首尾相連,中間有一些歪歪扭扭的勾狀符文,像是咬著尾的蛇,把海報圈住。

認出這符紋是什麼路數的顧之桑眼微瞇,神冷冽。

“轉運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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