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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生香》 第215章 “胸”不離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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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鬆支了兩張桌子,這大人們要說話的,這些小娃家家的還是自個兒坐一桌的好。於是秋月就帶著秋林秋鬆還有梅香家那兩個弟弟到另一桌去吃飯。以前吃個飯冇這麼多講究的,還不是湊著坐一桌,可是如今不同了,還是守禮一點兒的好。

原來沈清也跟張一樣,考中了舉人,這不赴京趕考的時候得知是同一個地方來的,那考試的幾個月吃喝都在一的,早已了知己朋友。兩人一同參加會試,隻不過兩人年紀都還小,會試的時候都被刷下來了。

本來當初去的時候大夥兒還滿心以為張會一舉奪冠呢,不過現下大夥兒也曉得這狀元進士的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中了的。大夥兒也忍不住一片噓唏,為這兩位年輕的舉人唉聲歎氣起來。

許南山聽了不由得慨萬千,鼓勵道:“你們兩個也都彆灰心,這年紀輕輕中了舉人,已經是有很大能耐了,這考狀元的事可以慢慢來。”對於許南山而言,中舉就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要曉得這山高皇帝遠的地兒,舉人都很出的呢!

點了點頭,其實經過了這次他還真不想再進京赴考了。這次他也算是見識到了場黑暗,賣鬻爵的不在數,有些人本文章比他做得還差,卻照樣了進士。他這無權無勢的,就算是混進了場,還不是被其他人給打的?

大概也是看了,倒也輕鬆下來,悠然說道:“我覺得其實在鄉下當夫子辦學堂也冇什麼不好,日後我也不想著中進士的事了,還是本本分分地當個教書先生好了。”

覺得這樣也冇什麼不好,日子樂得輕鬆自在。經過這半年多在外麵闖,張如今是越發的眷念著故土呢。

“張兄能這樣想,還真是難能可貴的。”沈清微微笑道。要不是爹給著要上帝京,他何嘗想去?張這日子他是求之不得,自然是心生羨慕。

隻怕這樣悠閒的日子他是不的,爹這輩子最大的願就是讓他進場,耀門楣。

見沈清神落寞,不由得安起來。“以沈兄的聰明才智,將來進士及第隻怕是囊中之。又何須羨慕我呢?”

沈清隻是一笑,卻並不說話。

許南山坐得那一桌開始推杯換盞起來,這廂幾個小娃娃卻冇他們那興致,隻是一個二個吧唧吧唧吃著那香噴噴兔子裡噘著的味讓他們快活極了。

韓氏做的飯菜特彆好吃,幾個娃娃都吃了兩大碗米飯,喝了兩碗兔湯。直到把肚子撐得飽鼓鼓的了,這才捨得放下碗筷,到一旁去玩耍了。

吃了飯之後,秋月揀著碗筷,時不時朝張遞過兩眼,見他也在瞧著自己,秋月鬨了個大紅臉,端著一疊碗筷,步履匆匆往灶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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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皮吃飽了,該散的也陸陸續續散了。夏炎曉得秋林家本來就住房張,怕是住不下張呢。再說他跟秋月雖有婚約,也不好在這裡過夜,遂地道:“張兄若是不嫌棄的話,就到舍下住下吧,等明早過來也是一樣的。”

見這夏炎舉止有禮,心頭也是喜歡。隻不過這會兒是要推辭了呢。張不好意思地說道;“本來夏兄邀請張是不敢辭的,隻是張與沈兄有言在先,這會兒不敢忘記承諾,不好意思,等下次再專門到夏兄家登門拜訪,願夏兄諒解。”

夏炎瞧了沈清一眼,懶懶說道:“如此,便是我夏炎班門弄斧了。”夏炎在心頭腹誹,若不是你是秋林的姐夫,我才難得管你呢。之乎者也的這一套說話還真有點兒難的呢!

秋林見他們三個這種之乎者也的說話,也不由得皺起眉頭來。“哎喲,你們幾個讀書人在這裡酸啥嘛,欺負我們這幾個冇念過書的聽不懂哩!”可不喜歡聽那套話,還是實實在在的說話來得舒服。

夏炎差點兒“噗”一聲笑出了聲,還是他跟秋林兩個人心心相印的,都討厭之乎者也那一套呢!

這會兒,沈清跟張兩個人都麵尷尬,又要賠禮作偮了。秋林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這讀書人跟讀書人湊到一塊兒去就是冇有搞頭,說話彷彿就要這樣文縐縐的纔不至於丟了份。倘若隻有一個讀書人那也罷了,跟那些冇念過書的說不起勁兒,自然就不會再說了。兩個到一起,這個兄那個兄,明明他們都冇有嘛,還拳不離手不離口,真是好笑!

要不要這麼搞笑,都快憋不住要笑出聲來了嘛!

秋月親自將張跟沈清送到院子門口,此時天已經很晚了。夏日的夜空上掛著一彎月牙,黑空之上繁星點點,田裡塘裡的青蛙聲哇哇著,樹上枝頭的知了也不知疲倦的反覆高歌。不遠時不時飛著幾隻尾部發亮的螢火蟲,一閃一閃的,特彆可。這農家夏日的夜晚就是這樣熱鬨。

還有餘溫過後的涼風徐徐吹來,熨帖著每一個人的心裡都舒舒服服的。秋月站在院子門前,一張秀的臉籠罩著淡淡的月華,瞧著越發毓秀標誌。笑意盈盈瞧著眼前多日不見的張,一顆心七上八下地撲通撲通跳著。

含笑瞧著眼前的人兒,聲說道:“就送到這裡吧,天黑了,趕明兒我再過來便是。”張的聲音在這夏日的涼風之中溫的似河裡的水草,在秋月的心波裡盪漾。

“嗯。”在心上人麵前,秋月早已丟下平日裡的刁蠻,輕輕點了下頭,兩腮泛著紅暈瞧著張似水道:“路上小心點兒。”脈脈瞧著張,難捨難分之自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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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在一旁瞧著,心頭亦是羨慕不已。什麼時候他也能找個與自己這般心心相印之人?

最後沈清與張一同離開,沿著青石板大道往沈清姥姥家去。兩人走的極慢,張大概行了三四步,又回過頭來瞧瞧這會兒還靠在竹扉之上往這邊揮手的秋月。沈清將二人難捨難分至這般,不由得打趣道:“看來張兄這杯喜酒很快就能喝上了。”

似乎這時才完全緩過神來,很是不好意思,再深深凝了心上人一眼,與沈清一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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