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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絕色美人光環[快穿]》 第184章 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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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櫟從來沒有想過,他那稀爛的人生,竟然還會有重來的機會。

但此刻,周圍陌生卻悉、潛藏在記憶深的陳設讓他明白,他真的回來了,回到了自己在朗月樓的時

從前清櫟厭惡這樣的自己,明明是大家公子,卻淪落到所有男子鄙夷的聲之地,為此,他一直以偏激來掩蓋自己的自卑,以跋扈來彰顯自己的高傲。

但歸結底,他是厭惡的,他做夢都想要攢足銀子,離開朗月樓,變清白之

可惜等他真的有機會離開時,卻未曾想過,自己竟然踏了另一個地獄。

而在朗月樓的日子,最終竟為了后面三年的淤泥生活里,讓他懷念的時

好在上天待他不薄,這一次,他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一定會變得沉穩。

他會為人上人,那些曾經侮辱欺凌他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緒在眼底沉淀下來,聽著屋外越來越急的敲門聲,清櫟緩緩地走下床,赤足去開了門。

此刻他只知道自己回到了朗月樓的時候,但的時間,他已經記不清了,畢竟后來三年的生活太過折磨,他的神瀕臨崩潰。

“清櫟,你又在鬧什麼?”面前穿著灰綠袍子、姿態沉穩的男人皺眉看著他,語氣里的責怪厭惡難以掩飾。

若是曾經的清櫟,必定會覺得自己被小瞧輕視了,那顆自卑敏的心被怒,他會更加大聲地吼回去,表明自己的不在意。

但三年后的清櫟卻明白這樣的行為有多稚,只會親者恨仇者快罷了,看著前那張悉的臉,清櫟有些復雜地開口道:

“……大郎君。”

曾經他看不上大郎君的選擇,聽聞他拒絕當四品員的夫侍也覺得他是奢更高的位置,但前世直到他死亡,音泠都過得很好。

朗月樓因著他的出走,生意下得厲害,但不過一年,音泠便再次培養出了一個頭牌,瀟灑著當著他的大郎君,不信子,一輩子單,比他這個被蒙了眼的不知道好了多

音泠聽見男人沙啞的嗓音,凝神一看,這才發覺清櫟的額頭竟全是汗水,連兩鬢的長發也被水打,沾到了臉側。

他皺起眉,意識到了不對,問道:“你怎麼了?”

清櫟已經忘記了前世的自己此刻發生了什麼,他輕聲道:“我也不知道。”

音泠見他蒼白,狀態一眼看上去便有些不對,便皺了皺眉,擺了擺手:“你先回去歇著,別赤腳了,多半是冒,我去給你請郎中。”

一開始音泠是覺得清櫟擺架子故意不來,現在見他生病了,怒火也消了下去,吩咐完畢后便打算離開去理爛攤子了。

誰知這時,男子聲道:“大郎君,清櫟無妨的,我等下便去表演。”

如此委婉的語氣,竟然是從前那個跋扈的頭牌說出口的?音泠對手下的公子們格外了解,當時便有些懷疑地看了清櫟一眼。

清櫟溫順地垂下眸,加上蒼白的,額頭的汗水,竟然呈現出一種脆弱的,不得不說,還是這脾氣更符合他的長相。

音泠心中想著那名書生,便隨意地擺了擺手道:“給你一刻鐘時間,你喊小臨過來幫你梳妝,趕登臺。”

隨即他便匆匆轉離開,后,清櫟的眸一片深邃。

這一次,他不會放棄自己朗月樓頭牌的份,他會借此,將自己的名聲傳得更廣,找一最高的樹枝爬上去。

他會為人上人,風風地回到皇城,見那對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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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向上爬。

而無論為此付出什麼,他都將接

無怨無悔。

聊過之后,蘇墨墨才知道,原來這竟然是清竹第一次接客。

他出生于一個貧困的家庭,父母為了生兒不擇手段,而在他之前,家里已經有三個男孩了。

到他的時候,父母實在養不起了,便在他5歲的時候將他賣給了牙婆,換到了200文銅錢。

至于為什麼清竹對200文記得那般清楚?牙婆按照買來的價格稱呼他們,他的名字就二百。

清竹不知道自己離開后,父母究竟有沒有生出兒,但事實證明,牙婆很有眼,逐漸長開后,清竹展出清秀的容貌,最終,8歲的他被音泠用5兩銀子買了下來,牙婆大賺一筆。

來到朗月樓后,他和其他哥哥弟弟們一起學習琴棋書畫,學習如何討好子。

清竹不算有天賦,他的長相也只是清秀,完全無法和同為“清”字輩的頭牌清櫟比,只是他夠乖,膽子夠小,平日里也得到了哥哥們不照顧。

比如這次,哥哥們發現2號房的客人都是讀書人,態度和藹,便將他派過來,讓他的第一次接客不至于搞砸。

而現在,看著自己側的那名子,清竹由衷地謝哥哥們。

他比哥哥們幸運很多,沒有遇見隨意打罵他們的子,也沒有被勸酒,更沒有被腳。

他的第一個客人很溫,渾帶著一書卷氣,正是所有男子向往的那種妻主。

清竹現在需要擔心的,則是管住自己的心,不要輕易心。

其他五人聽得津津有味,便讓另外五個男子也介紹了自己,蘇墨墨平靜地喝著茶,這個場所的男子果然都有個凄慘的世呢。

陸敏見有些波,便小聲地湊過來道:“傻姑娘,這些男子聽慣了這些問題,好多都是故意給自己編一個凄慘世呢,你可別發同心啊。”

蘇墨墨輕輕笑了笑,在幾個姐姐眼中,好像就是那種只會讀書,很單純,容易被狡猾的男子欺騙的人一般。

不知等了多久,樓下突然安靜下來,在眾人期待的目之下,一個帶著面紗的白衫男子抱著琴走上了臺。

男子形修長,烏發披散在后,上的白衫料子很好,隨著走格外飄逸。

行走間,男子顯出一,一顰一笑皆是風,正是子最喜歡的模樣,沒有毫攻擊

他帶著面紗,只出一雙狹長的眸子,眼尾上揚,帶著妖嬈,可他的瞳孔又黑得純粹,仿若一顆未曾被沾染的黑珍珠一般。

真可謂是又純又

男子輕輕行了一禮,衫飄,臺下人不知不覺屏住了呼吸,生怕驚擾了人。

之后,他便坐了下來,抱著琴,開始彈奏起來。

男子十指修長,皮極白,即便穿著白衫,也毫未曾被比下去,仿若玉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琴音漸起,伴隨著后伴奏的竹聲,倒也聽得人心曠神怡。

“這便是清櫟公子?果然有氣質。”羅姐稱贊道。

李姐附和:“清而不而不妖,讓人生出憐之心,不愧是朗月樓的頭牌。”

清櫟也符合蘇墨墨的審的,畢竟他穿著白衫,整個人看著格外干凈,很難有人會生出厭惡。

只是這琴音,嘖,比玉憐彈得還要差一點,也是合奏,才不至于太過突兀。

清竹坐在蘇墨墨側,見專注地看著臺下,心中不由生出了一惶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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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看上了清櫟哥哥?清櫟哥哥容如此出眾,過來的客人很難有不喜歡他的,自己容貌只稱得上清秀,天資愚鈍,不看自己也很正常。

雖然這麼安自己,但清竹心中的惶恐依舊難以抑,從前他是哥哥們心中膽小怯懦的人,但此刻,面對自己心子,清竹突然生出了一個勇氣。

他朝著蘇墨墨的方向挪了挪,頭埋在前,小聲道:“姐姐,清櫟哥哥他、他有心上人的……”

清竹自以為聲音很小,但巧的是,樓下的男子正好彈完一段急促的旋律,正是平緩期,他的聲音便被包廂所有人聽見了。

其他五個男子震驚地看著他,但羅姐等人倒是來了興趣,連聲道:“朗月樓的頭牌竟然有了心上人?是哪家的貴人不?快仔細說說。”

還有人調笑道:“快說快說,你墨墨姐姐想聽的。”

清竹紅了臉,不敢看其他五個哥哥的臉,小聲卻堅定道:“前段時間,我在后門看見清櫟哥哥和一個子一同回來……”

時下對男子的要求很嚴格,即便未曾牽手,兩人也一直保持著禮貌的距離。

但對于男子而言,和非自家姐妹的人單獨出門,本就代表著一種中意,更何況清櫟還是朗月樓的公子,還一直號稱賣藝不賣,有骨氣,連家小姐的酒宴也敢拒絕。

羅姐更好奇了,但見清竹說不出其他的了,便也作罷,只是還是對這個消息表示震驚。

“真不知道哪個好姐姐這般有手段,連這朵高嶺之花也拿下了。”

“不過能被頭牌看中的,想必家世也不會差吧,憑借清櫟的容貌,以后當個夫侍還不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嘖,他倒是比音泠識時務。”

蘇墨墨倒覺得音泠的選擇更好,這清櫟選擇了一條更加艱難的路,倘若沒有足夠的心機,恐怕很難殺出來。

許久,樓下的琴音逐漸平緩,這時,一陣巨大的傳來,幾人探頭一看,才發現清櫟退下時,面紗“不慎”落了。

從前只有每月的第一日,清櫟才會展現自己的容貌,其他時候他都是戴著面紗的,因此,每月第一日的站票也被炒得很貴,高達50兩銀子。

現在正是月末,本來大家還憾,看不見如此人的真實容貌。

結果誰知道,人的面紗竟如此懂事!居然主掉下來!

面紗被風緩緩吹落,男子下意識回頭,卻忘記了自己已經摘掉了面紗。

回頭時,他的眸底甚至染上幾分倉皇,而那張絕的容貌也徹底暴在了所有人眼中,頓時,一樓響起一片氣聲。

人最的一刻,永遠是不自知,不經意的那一秒。

正如此刻,人抱琴回眸,衫飄逸,眼底倉惶可見,瓣微張,他只專注著看著那飄落的面紗,卻忘記了自己無暇的容貌。

忘記了,自己早已為眾人眼中的焦點。

這一刻時間似乎凝固,許久,直到人撿起面紗,匆匆下臺后,臺下的人才醒悟過來,平靜頓時被打破。

“清櫟公子不愧是朗月樓頭牌,這10兩銀子花得也太值了。”

“聽說清櫟公子生了場大病,果然臉有點蒼白,不過病人更顯弱,姿半分未減。”

“不知何等子才有幸將這朵高嶺之花收后院,聽說清櫟公子還是初次吧?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紅痣……”

“你這話說的好沒見識,有紅痣又如何,這種青樓楚館的男子生的孩子,哪里比得上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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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除了蘇墨墨所在的包廂外,其他包廂也在議論紛紛。

蘇墨墨一行人自然覺得清櫟不愧是頭牌,不過們都是學子,現在也沒時間去寵幸花啊。

再說了,這種頭牌,背后爭搶的人多了去了,字頭上一把刀,幾人都清醒,沒想過去招惹清櫟。

其他包廂里,便有那穿著華貴的,或是微服私訪的子來了興趣,開始著人打聽,并去邀請清櫟一同用餐。

一時間,整個朗月樓都有些躁起來。

音泠看著下臺的清櫟,眸有些復雜,他是個老江湖了,如何看不出清櫟的伎倆,也沒說別的,只淡淡地問了一句:“你想好了?”

清櫟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此刻他還沒有被折磨三年,容還未曾凋謝,他有足夠的資本去爭、去搶。

他輕笑一聲,頭也沒回,聲音卻很輕

“想好了,多謝大郎君多年照顧之恩。”

這一晚,無數橄欖枝朝著清櫟來,有一直追求他的首富林家之,還有不家小姐,甚至還有一個來府城辦案的三品員。

這已經超過了音泠當年收到的橄欖枝了,只是清櫟這晚一個邀約都沒接下,安靜地呆在自己的小院里,泡了個澡,開始休息。

越難得到的越珍貴,只要不主走下雪山,清櫟這朵高嶺之花,便還有選擇的權利。

……

見識了傳聞中的頭牌,蘇墨墨等人便打算離開,雖然朗月樓提供掛牌服務,更不缺住宿的地方,但六人誰也沒有提及此事。

學業為重,樂放松一下就行,至于沾上男子,誰也沒有急到這個地步。

音泠這一晚一直心不在焉,他很想找借口去包廂看一眼,但又怕自己做得太過刻意,糾結很久,最終還是呆在了房間里。

這是前院的一間房間,可以急更梳妝,音泠坐在了銅鏡前,如同一刻鐘前的清櫟一般,仔細端詳著自己的容貌。

銅鏡不太清晰,但鏡中男子的眼尾,分明有了細紋,笑起來便越發明顯了。

這樣的聲之地,笑容便是最基本的,但此刻音泠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了。

音泠知曉,清櫟打算攀高枝了,他今晚的所作所為便是在吸引那些高枝。

他尊重清櫟的選擇,卻也不為自己年輕時的選擇后悔,只是音泠看著鏡中的容貌,仍會有一低落。

為何他生得這般早呢?倘若他年輕時便遇見那名子,在容最盛之時,遇上最心的人,即便再謹慎,他也會生出不顧一切隨離開的勇氣吧。

而不是在這淤泥里沉浮了數十年,過了花期后,才姍姍來遲。

心未,容在,

心已卻老。

這時,門外傳來了小廝的聲音:“大郎君,2號包廂的客人要離開了!”

音泠下意識站起,椅子都被撞得后退,他朝著門口走了幾步,卻又遲疑起來。

真的要去追逐那飄渺不可見的嗎?真的要以如此衰老的自己,去打擾前途一片明的嗎?

不,不好。

音泠既不想讓自己那張衰老的臉出現在的眼前,也不想要沾染上份如此卑賤的自己。

30年都過去了,從前一直很好,現在不過是上天對他的一道考驗罷了,派下一個如此完、如此讓他心子考驗他。

他不能為了一己自私禍害了別人,已經走了30年的路,便繼續走下去罷。

捂著口,音泠到一陣窒息,眼眶竟也開始發酸,的反應可真是難以控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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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和小廝說不必,隨意一掃,過被淚水染得朦朧的視線,音泠看見了桌上的一個小玉盒。

仿佛看見什麼救命稻草一般,音泠幾步上前,哆哆嗦嗦地拿起那個玉盒,隨后打開門,別過頭,將玉盒遞到了小廝懷里。

“送給青衫姑娘。”音泠聲音竭力平穩,卻還是難以抑制那一抖。

是啊,到現在,他甚至連的名字都不曾知道,對自己也一無所知。

這從始至終便是他一個人的暗,一個人的自我

無需知曉,曾有一個人為了眼,這場游戲,由他開始,便也在他這里終結吧。

小廝奇怪地看了大郎君一眼,卻還是聽話地轉離開,擔心那個包廂的客人離開,他還加快了步伐。

好在小廝總算追上了幾人,六人中,只有蘇墨墨穿著青衫,他便將玉盒遞了過去,撓了撓頭,老實道:“貴人,這是我們大郎君贈予你的。”

其他五人都驚奇地看著這玉盒,站在蘇墨墨側的陸敏見反應如常,便打開了玉盒,里面竟是滿滿當當的茶葉。

葉片狹長,正是那百兩黃金一兩的青葉茶。

“哇哦!”其他幾人也驚嘆出聲,羅姐甚至打趣道:“沒想到我們墨墨這般有魅力。”

就在剛才,蘇墨墨離開時,清竹眼眶發紅,直接哭了出來,至于們五人邊的男子雖然都說著不舍,但反應明顯沒清竹真摯。

蘇墨墨溫聲安了幾句,清竹才勉強收斂起緒,只是離開時還是想將自己繡的手帕贈給,還說可以隨時出來陪逛街。

對于尊世界的男子來說,這反應足夠直白了,只差直接說我喜歡你,蘇墨墨婉拒了手帕,趁著其他五個男子拉著清竹,趕腳步匆匆地離開,其他幾個人笑一團。

結果才擺一個,竟然又來,一開始還以為是這小廝對蘇妹妹有意思,沒想到是大郎君,嚯,這更厲害啊。

蘇墨墨和滿腦子都是艷遇的其他幾個人不一樣,沒想到那些風花雪月,只是有點奇怪,與這位朗月樓的大郎君不過一面之緣罷了,為何會增這般珍貴的茶葉?

按理說,環才恢復到35%,也不至于殺傷力這麼大吧。

蘇墨墨將玉盒推了回去,輕笑著道:“你收回去吧,告訴你們大郎君,不必如此。”

小廝距離蘇墨墨很近,剛才不敢抬頭,現在鼓起勇氣看了一眼,隨后便紅了臉。

他自然不可能忤逆大郎君,但這時,他靈一閃,鼓起勇氣道:“貴人,不知你姓什麼?”

“我姓蘇。”這不是什麼,蘇墨墨聲音溫,小廝越發,最后竟一把將玉盒放到手里,然后匆匆忙忙地轉跑了。

看著呆呆拿著玉盒的子,羅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收下吧蘇妹妹!你可真稱得上風流子了哈哈哈,有出息!”

搖了搖頭,蘇墨墨將玉盒收袖中,打算找時間還回去。

這朗月樓的大郎君可真奇怪,這麼做生意,也不怕虧本。

……

小廝氣吁吁地回到了音泠的房間,仿佛為了掩蓋自己剛才那一瞬間的失神恍惚一般,他急急忙忙道:“大郎君,那位貴人姓蘇!”

許久,屋傳來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好,你退下吧,我有些不適,你讓清離幫忙招待一下客人們。”

小廝退下,屋,音泠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完全靠在椅背上,仰著頭,眼眶泛紅,那不笑時便沒有細微的眼角,有著眼淚落的痕跡。

“蘇…蘇……”

喃喃念著這個字,音泠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蘇。

蘇。

這個字,便是他余生唯一的藉了吧。

經過其他幾人介紹,蘇墨墨定下了一家客棧,這里地段不錯,300文銅錢一晚,價格也能接

現在天已晚,蘇墨墨便先睡下,琢磨著明天一早再去買文房四寶,開始繪畫。

另一邊,睡夢中的清櫟突然被一道聲音吵醒,雖然床很舒適,但他才經歷過噩夢一般的上輩子,即便泡了澡,也無法睡得很沉。

睜開眼后,清櫟走下床,打開窗戶,便開始了窗邊的一只信鴿,它被訓練得很好,剛才便是它在啄窗提醒他。

看著綁在信鴿上的那個小竹筒,清櫟瞬間被拉回了上輩子的回憶。

取下竹筒,展開紙條,看著上面的綿綿話,清櫟想起了上輩子那個冷子,眼中閃過一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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