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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后媽看到彈幕后[七零]》 第240章 第 2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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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落,偌大的屋瞬間安靜了下來。

不過,很快大家又再次談起來,難得遇到這麼熱鬧的場合。

而當事人姜舒蘭,在聽到外面的靜時,下意識地蹙眉。

因為在海島上,大家喊的是周團家,像這種姜同志的家這種,基本上都是外來人了。

姜舒蘭腦子里面迅速轉了很多念頭,但是再多的念頭,也要等見面了才知道。

和周中鋒對視了一眼,同時去開門,“我是?請問你找誰?”

院子外門一開,是一位穿著綠工作服的郵遞員,騎著一輛綠自行車。車鈴按得零當啷作響,伴隨著喊話聲,開門聲后。

郵遞員瞬間安靜下去。

姜舒蘭打量了對方一眼,瞧著不像是之前負責海島的那位郵遞員,倒像是外來的。

擰眉,“同志?”

“你是姜舒蘭,姜同志?”

那位年輕的郵遞員,確認了一遍。

接著,上下打量著姜舒蘭一眼,眼里閃過驚艷。

不等姜舒蘭回答,對方就自言自語,“是了,那人說姜同志漂亮,如果找不到人,就去找海島上最漂亮的同志就對了。”

姜舒蘭,“……”

姜舒蘭已經有了猜測,“同志,你找我有什麼事?”

郵遞員立馬讓開子,然后把后架在自行車后座和車頭,上面大大小小的包裹,全部都取下來遞過去。

他解釋道,“有一位男同志,從羊城給你寄了一些東西,讓我在今天一定給你送過來。”

說完,他就把單子拿出來,遞給姜舒蘭,“姜同志,你對下清單。”

男同志,送東西。

這些手段,姜舒蘭在悉不過的了,當初還在老家的時候,就經常會有這麼一個人給送東西。

姜舒蘭下意識道,“我不要這些東西,你在拿回去吧。”

這——

郵遞員愣了下,“你不就是姜舒蘭,姜同志嗎?對方就是要讓我送到你這邊啊?”

接著,他不等姜舒蘭反應過來,就直接準備離開的,“寄件的人說了,你要是不要,就讓我放門口好了。”

反正對方不簽字,寄件人也不會投訴他。

說完,就準備拔就跑。

結果,被周中鋒一個輕描淡寫地給攔了下來,就那樣提著郵遞員的后脖子,讓對方站定臺階上。

郵遞員哭無淚,“這位同志,這真的都是好東西,沒有半點違規品。”

“不信,你們自己看單子。”

說著,他就照著單子報了出來,“六罐,長命鎖兩對,手鐲兩對,服十套,以及孩子的玩,小汽車模型,青蛙跳,雙層保溫暖水壺,還有兩套兒六面畫積木,以及一大袋子巧克力。”

在郵遞員看來,這些東西是華僑商店賣的高檔貨。

他自己都沒見過這種種類齊全的孩子玩,因為太貴了,一般人都舍不得買。

隨著,郵遞員這話一落。

原本跟著出來詢問舒蘭,他們怎麼還沒進去的姜母以及苗紅云他們也愣住了。

那些報出來的名字,聽名字就知道,東西不便宜。

誰啊,會送這麼多東西?

苗紅云剛想問些什麼,但是察覺到姜母臉不是很好看,立馬把剩下的話給咽回去了。

接著,看向當事人姜舒蘭。

姜舒蘭臉很平靜,沒有驚喜和意外,若是仔細看,還能看出一厭惡和不耐。

“同志,麻煩你把這些東西,全部拿回去,我不需要,我的孩子也不需要。”

這是第二次拒絕。

郵遞員愣在原地,他有些無奈,這家人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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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東西,竟然會不要。

“真不要?”

郵遞員試探道。

姜舒蘭斬釘截鐵,“你是怎麼拿過來的,在怎麼送回去。”

“還有,以后對方所有給我姜舒蘭的寄件,全部都不要。”

這話都說到這里了,郵遞員也明白,對方這是鐵了心不要了。

他為難道,“你要是不要,我這怎麼回去差啊?”

之前可是答應了對方,要全部送到地。

做他們這一行的,還沒有送不到的貨。

“那是你們雙方通。”

姜舒蘭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我們家還有事要忙,就不留你了。”

接著,看向周中鋒,“送他出島。”

要親自看著對方走,才放心。

小兩口早都已經心有靈犀,周中鋒立馬明白舒蘭這話的意思。

他點了點頭,叮囑,“屋的客人,你多照看一下,我會盡快回來。”

姜舒蘭嗯了一聲,目送著周中鋒和郵遞員離開。

一轉,就看到自家娘老子言又止,“舒蘭?”

姜舒蘭打斷了的話,“娘,沒事了,先進去吧。”

姜母在心里罵鄭向東魂不散,閨都結婚生孩子了,如今好不容易家庭滿,還要來在這種場合搗

他是不是非要舒蘭離婚了,被人拋棄了,他才高興?

還有婿那邊也是。

姜母憂心忡忡,不知道中鋒有沒有生氣,把這件事放在心里,回來會不會和舒蘭吵架,和舒蘭有隔閡。

要是真有了。

姜母真是活劈了鄭向東的心思都有了。

姜母心里七八糟的念頭,在對上屋姜父那關心的神時,頓時消散了。

一肚子話也不能在這邊說。

因為,今兒的是大場合,要是讓這些客人知道了,之前追求舒蘭的那男同志,在舒蘭結婚生孩子之后,還送這麼昂貴的東西過來。

自家閨就是長了一萬張,都說不清楚了。

無他,只因為這世道對同志格外苛刻。

他們不會去看那男同志,有多瘋狂,只會怪人,招蜂引蝶,水楊花。

和憂心忡忡的姜母比起來。

反倒是姜舒蘭,一臉淡然,進來了領著孩子挨個見客人打招呼。

毫看不出來之前出了什麼事

這越發讓姜母佩服起來自家閨,結婚了到底是長大了。

以前閨每次聽到鄭向東的相關消息,都嚇得花容失

如今,瞧著淡然了不,反正外人想從臉上窺視出來事,幾乎是不太可能了。

想到這里,姜母也跟著放心起來。

只是——

在想到監督郵遞員走的婿周中鋒,又開始皺眉。

外面。

周中鋒一路送郵遞員去了碼頭,在對方要上去的時候,他突然道,“告訴對方,我周中鋒的媳婦和孩子,我周中鋒養得起。”

郵遞員只覺得渾一涼,他下意識地點頭,等上了船,他驚然發現自己背后出了一汗,連帶著襯在了上。

郵遞員忍不住汗,下意識道,“這怎麼一個比一個嚇人。”

當初,鄭向東寄貨讓他送的時候,他就被嚇了一跳。

如今,面對周中鋒的時候,更駭人了。

明明就是簡單的一句話,郵遞員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打了整個服。

再想到,回去要把東西原封不的在給鄭向東還回去。

郵遞員哭喪著臉,只覺得這日子太難過了。

姜舒蘭領著孩子把所有的客人都打招呼了一遍,這才慢慢退了出來,讓周老爺子和姜父來招待這些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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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剛抱著鬧鬧,準備去臥室給他換一件小,外面再次傳來敲門聲。

姜舒蘭一愣,和姜母對視了一眼。

如果是周中鋒的話,他回自家是有鑰匙的,而且在這種場合下,家里的院子門也沒鎖,直接是闔著的,推門就能進來。

所以,不是周中鋒是誰?

難道是那郵遞員去而復返了?

姜舒蘭蹙起眉尖兒,眉眼本就生得好看,連帶著蹙眉都帶著一番滋味。

姜舒蘭把鬧鬧遞給姜母,“娘,你看著鬧鬧,我出去看看。”

“舒蘭姐姐,我陪你。”

黎麗梅直接丟下碗筷,跟了過來。

別人沒看出來,看出來了,之前舒蘭姐姐進來的時候,有些不高興。

雖然,面上沒有太多表,但是了解姜舒蘭的黎麗梅就是知道姐姐不高興了。

見黎麗梅跟過來,姜舒蘭也沒拒絕。

鄭向東的事,黎麗梅算是罕見的知者。

嗯了一聲,一打開門,果然又看到了一個穿著綠工作服,推著綠自行車的郵遞員。

下意識皺眉,“我不是說了?東西我不要,你全部在拿回去。”

郵遞員,“???”

郵遞員愣了好一會,“姜同志,你說什麼了?”

他怎麼不知道。

姜舒蘭也反應過來了,“先前不是你?”

這個郵遞員才是平日悉的那個。

郵遞員納悶道,“我?我之前在隔壁送件啊,沒來周家。”

這對下口風,姜舒蘭明白了。

“你這會是來做什麼?”

“當然是送件。”

郵遞員把綠自行車停在院子門口,踢下來自行車支架停穩了以后,這才從后面綠挎包里面,掏出一個快件來。

“西北送來的,姜同志,你簽收下。”

只說西北送來的,姜舒蘭就知道這是哪里的快件了,眉心,“抱歉,之前誤會你了。”

還以為是那個郵遞員魂不散再次送東西過來了。

“沒事。”郵遞員好奇道,“之前也有我們同事給你送件嗎?”

“不對呀,海島這塊的件都是我來送的。”

姜舒蘭嗯了一聲,“說是從羊城直接過來的。”

“那估計是走了關系的人,不然誰愿意做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

兩人沒在這個話題上多聊,只是在姜舒蘭簽字了以后,對方拿著單子就跟著離開了。

只是,郵遞員前腳走,后腳周中鋒就從碼頭過來了。

遠遠地看到了一個綠服以及綠自行車的影子,周中鋒下意識皺眉,“又來送件了?”

看來對方是真不長記

姜舒蘭一看到他表,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由得把信封遞給他,“你看看是誰送的?”

特意出了信封上面的地址。

一看到地址是西北,周中鋒臉緩和了幾分,“是爸媽那邊寄的。”

說完,就拉著舒蘭的手,一起進了院子

的席面兒已經到了后半場了,飯桌上的菜和酒也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見周中鋒過來,大家紛紛招呼他,“周團,你這該你敬酒的時候,人不見了,不厚道。”

“就是,周團,今兒的可是你兒子的生日,你兒子喝不了,你替得他們喝。”

都是部隊的戰友,酒也是米酒和果酒,沒敢上燒刀子,因為下午大伙兒還要上班。

周中鋒把信封遞給了舒蘭,朝著大伙兒解釋道,“去拿了下家里寄的信,耽誤了下。”

“我自罰三杯。”

這般果斷的樣子,讓大伙兒也都不再追究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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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席面就這樣結束后。

留下一片狼藉,李姨,姜母,王水香,周四個人當主力軍,幫忙收拾爛攤子。

期間,姜母還空去問了下周中鋒,真是親家寄信過來了?

見周中鋒把信拿出來,這才放心地去收拾爛攤子了。

眼瞧著婿和閨沒鬧矛盾,這一顆心才算是放到了肚子里面。

而姜舒蘭幫忙收拾了兩摞子碗筷后,周中鋒喊這才單獨進屋去了。

“看看?我看爸媽寫的是,舒蘭親啟。”

說起來也是奇怪,在他們家,西北基地父母那邊寄信,從來都是寫給舒蘭的,很給周中鋒寫信。

姜舒蘭手,接過來信封。

好家伙,足足有十多張紙,就知道這信寫了多了。

迅速地瀏覽,信里先是問了好,又問了孩子是否健康長大,又說了孩子生日快樂。

他們當爺爺的來不了,就寄了些錢和票,以及做了兩個手工的小飛機,聊表心意。

接著,又問了周和周爺爺,是否健康,他們當兒子兒媳的未能盡孝,是他們的不是,往后一定會好好補償和中鋒。

最后的最后,又塞了一個存折進來。

姜舒蘭甩了下十多張紙,沒有存折,便問,“你看,信封里面是不是裝東西了?”

周中鋒拿起信封倒了下,果然倒出來了一個存折,又掉下來兩個比拇指稍大的小飛機,看起來極為

姜舒蘭一愣,下意識地把兩個小飛機撿起來,忍不住道,“這做得跟真的一樣。”

“嗯,我爸媽的手工活做得很好。”

這麼小的飛機,怕是剛好給孩子握在手里的,不太好做,估計費了一番心思。

接著,兩人打開存折一看,又是兩千塊錢,而且在存折里面還夾著一堆厚厚的票。

什麼工業票,自行車票,電視機票,以及糕點票,票,票,糧票,布票。

幾乎是市面上能找到的票,他們這里都有了。

齊全得很。

姜舒蘭的注意力頓時被轉移了,忍不住道,“爹娘,哪里來的這麼多錢和票?”

就算是有老底,這幾次掏下來,也該掏干了。

無他,這錢和票,姜舒蘭的公婆都寄了三四次了。

每次兩千塊,算下來都有小一萬了。

周中鋒搖頭,他把掉出來糟糟的票證整理好,像是有強迫癥一樣,大小依次排列。

等排列結束后,這才說,“許是棺材本?”

據他所知,不管是爺爺,還是父母,都留得有棺材本。

名其約,若是兒子以后不養他們了,他們自己有養老的能力。

姜舒蘭,“……”

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下次跟爸媽說下,別給我們寄錢了,我們家里的錢是夠用的。”

說完,又從里面了兩張信紙出來,“我去找爺爺,這是爸媽寫給爺爺的。”

之前把周家二老接過來后,周中鋒后來趁著往西北基地運貨的時候,和自家父母說了下。

周中鋒嗯了一聲,“那你把錢和票收好。”

家里的錢和票,都不到他經手。

姜舒蘭很自然地點頭,把錢和票,鎖在了床頭左側的一個小柜子里面。

接著,拿著兩張信紙和兩個小飛機模型,去找了周爺爺和周

周爺爺在抱著安安,在院子里面溜達,姜父抱著鬧鬧,而周則是在廚房幫忙。

姜舒蘭把兩個模型小飛機給了鬧鬧和安安后,兩個孩子都稀罕得不行,抱著就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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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蘭忍不住點了點兩孩子的額頭,“好好珍惜。”

說完,朝著周爺爺道,“我去把喊過來,你們看下爸媽寫的信。”

周爺爺看著那信紙,有些恍惚,只覺得到底是不一樣了。

以前在老家的時候,那兒子和媳婦幾年都不一定有個消息,如今跟著孫子過日子,瞧著這信倒是來得及時了。

倒不是對方不孝順,而是首都那邊不方便。

而海島這邊,周中鋒的工作是和他爸媽那邊的工作有了重合和接的。

這話才方便往外面寄信。

姜父不明所以,他一手抱著一個孩子,去了亭子下面吹風,留下周爺爺坐在石桌子上發呆。

過了一會,姜舒蘭頂替了周的位置,在廚房幫忙,而周則是出去看信了。

一邊洗碗的時候,姜母還忍不住問了一句,“真是你公婆寄來的?”

姜舒蘭嗯了一聲,“這我還能騙你們不?鬧鬧和安安的爺爺,想著孩子過生日沒能過來,就寄了一些錢和票以及玩用來給孩子的生日禮。”

這話一落,旁邊扶著收拾剩菜的王水香就忍不住看了過來,語氣羨慕。

“你這公婆是真不錯,還知道人沒來,寄東西過來。”

“我家那公婆,連我什麼時候生娃,我們家娃什麼時候過生日都不知道。”

王水香遇到的這種公婆,才是常態,實在是因為家里孩子多,大大小小二十多口人,日子都過不下去了。

誰還能記得給孩子過生日,買禮給錢呢。

這簡直幾乎是癡心妄想。

姜舒蘭想了想說道,“哪里有不疼孩子的爺爺,無非就是日子窮鬧得慌,沒辦法而已。”

這倒是實話。

實在是太窮了,窮到一日三餐都吃不飽,又哪里能有心思過生日呢。

是這個理兒,只是看到舒蘭家孩子被公婆這般重視,王水香還是羨慕。

倒是苗紅云說道,“這有啥,水香你要是羨慕,以后你當婆婆了,也對你兒媳婦和孫子這般好就是了。”

這話一說,王水香頓時不吭氣了。

半晌,才吭哧吭哧道,“我好像知道我婆婆為啥不喜歡我家孩子了。”

“為啥?”

“因為,我連我家孩子都討厭,以后我孩子再生了孩子,指我去照顧疼,我覺得難。”

“一幫臭小子,每天把我氣個半死,還想過生日,想得倒是。”

這人說話是真直。

引得在場的人都哈哈笑著打趣,“你就是死鴨子,等到時候,你抱孫的時候,我倒是想看看還是不是這個態度。”

人啊!

尤其是王水香這種人,典型的

王水香心想,那就是反悔也是以后的事,反正現在讓帶孩子,疼孩子,是別想的。

天天氣的都活不下去了,看著孩子就煩。

等收拾完了這一爛攤子,家里還剩不剩菜。

這席面姜舒蘭他們家做的盛,都是俏菜菜,就是那些素菜,都是用搪瓷盤子裝的,堆的滿滿的。

再加上今兒的來的客人,都是大人。

部隊的伙食又一天比一天好,大家還真不欠。

這才能剩下,姜舒蘭他們是不吃完的。

了幾分,王水香拿一份,苗紅云拿一份,黎麗梅拿一份。

這樣分下來,剩下的飯菜,剛好夠他們家吃一頓,也將將好。

這連吃帶拿的,臨走的時候王水香還和苗紅云嘟囔,“這舒蘭要虧本虧大了,咱們吃這麼好,走的時候還拿這麼多,就幫了那一點忙,真是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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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紅云忍不住笑,“那是舒蘭把你當自己人了。”

剛說完,前的就漲的溢出來,打服,苗紅云一僵,忙彎著子,駝背,“我先回去給孩子喂了。”

“去吧去吧,我給你擋著。”

都是當媽的過來人,王水香一看到就知道這是啥意思了,立馬拿著袋子,讓苗紅云豎在前。

免得客人給看到了。

氣。

這邊,周和周爺爺看完信以后,兩人都沉默了許久。

突然道,“你后悔養義坤嗎?”

老實說,他們這個兒子,他們當父母的從沒占半點便宜,也沒得到對方半點孝順。

別人家盡孝靠兒子兒媳,他們家盡孝卻靠孫子和孫媳。

這對周中鋒和姜舒蘭來說,并不公平。

周爺爺沒直接回答,而是收起信,仔細的疊了四方塊,放在口的位置,反問道,“你后悔生義坤嗎?”

搖頭,“不后悔。”

周爺爺哈哈笑,“有兒當如此。”

他們是沒到孩子的孝順和照顧,但是他們國家那麼多戰士,卻因為兒子兒媳而活下來。

他們后方那麼多老百姓能夠過的安穩生活。

也是靠著兒媳兒媳研發的武,震懾了周邊宵小國家,這才有了今天。

他們這點算什麼?

比起家國安全,他們就是死了沒人知道,他們也不后悔。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孩子在某個地方吃苦罪,他們是為了國家安全,是為了戰士們的安全。

和這些比起來,一切都無足輕重了。

忍不住點了點頭,也是同樣的一臉驕傲。

本來過來找二老有事的姜舒蘭,聽到這話,忍不住口一熱,覺得像是周家二老這樣開明,思想覺悟高的同志,真的太了。

舍小家,為大家。

說的容易,做的太難了,這里面的心酸,怕是也只有他們知道了。

姜母和姜父同樣聽到了,姜母原先心里還有點婦道人家的小心思。

覺得孩子都這麼大了,都沒能見過爺爺一面,是不是他們當爺爺的不喜歡這一對孩子?

人就是胡思想,尤其是老人鉆牛角尖,時間久了,這姜母心里有個小疙瘩的。

但是,聽完二老的對話,姜母藏在心深的那唯一一個小疙瘩,徹底消散了。

人家當父母的能這麼開明,一個外人,又何必呢?

再說了,既然舒蘭的公婆天生是做大事的人,那就去做大事好了。

把孩子給他們,他們這些普通人,照顧孩子,照顧老人,照顧婿,是在擅長不過了。

和姜母的思想不一樣。

姜父聽了這一番話,倒是燃起來了一野心。

只是他誰都沒說。

等孩子生日結束后,日子步上正軌,姜父再次將心思放在了藥材上,如今,他做的那些膏藥賣出去,每個月也有幾十塊賬了。

而且,因為傳播的地方廣,不止部隊的人朝他買。

連帶著家屬和本地人也朝他買。

偶爾,買藥的人會生病了,姜父在給對方看個小病小災是沒問題的。

等送完了病人后。

姜父就發現,每次他看完病人,周都會抱著孩子,安安靜靜的看完全程。

有時候,姜父不準拿藥的地方,周也會幫忙提醒一下。

這讓,姜父心里的那個注意,越發放大,并且有了信心。

他端著一簸箕的藥材,走到周旁,沉聲道,“干娘,不知道你還有沒有信心,再次把醫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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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輩子的醫和經驗,就這樣在家看孩子,實在是太浪費了一些。

這話一說,周愣了下,“我年紀大了,記不好。”

當初就因為頭暈恍惚,給病人開了一味藥,差點把人害死,打那以后。

就徹底不給人看病了。

在退休干所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但是隨著孩子們一起來到海島,看到姜父還在發揮余熱。

老實說,這對于周來說,那刻骨子里面的一輩子習慣,也跟著蠢蠢起來。

“我——”周罕見的遲疑了,“我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容易開錯藥,更容易害人。”

不然,也不會離開自己斗多年的崗位了。

“這個不怕。”

姜父沉聲道,“我們兩個若是開個診所,搭配著來,干娘,你看我往日看的病人,思考的時候,你每次都能把藥方子準確的說出來,同樣,你要是看病人,我也能幫忙補充。”

“兩個人搭配著,互相幫忙,這樣出錯的概率也會低一些,更不存在您之前說的問題了。”

見周還在猶豫,姜父下了一劑猛藥。

“西醫是好,但是干娘,您真的忍心看著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就這樣被埋沒了嗎?”

這話一說。

的天平已經傾斜了。

而姜父還在繼續,“遠的不說,就拿上次隔壁的紅云,那孩子要不是我們兩個出現的及時,怕是命都沒了。”

“這天底下像紅云這樣的人有很多,我們救不過來,但是——”

“當大夫的,能救一個是一個不是嗎?就是咱們百年之后,到了地底下和閻王爺見面了,也能拍著脯說一句問心無愧。”

這簡直就是說到了周的心坎里面。

不在猶豫,一錘定音。

“開診所。”接著,話鋒一轉,“但是我有個條件,我每開一副藥出去,你都要幫我把把關。”

人家說,鄉下的赤腳大夫不行,但是周卻不信,有太多的鄉下赤腳大夫,實際是個能人了。

這輩子見了許多,而姜父就是一個。

他們識字或許不多,但是藥方子,病癥卻見的多,這些東西是多錢都換不來的。

“可以。”

姜父想也沒想的答應了下來。

接著,周問了一句,“診所開在哪,你跟孩子們商量了嗎?”

這下,姜父傻眼了。

診所開在哪,他還真沒想過,也沒跟孩子們商量過。

一看到姜父的反應,周就知道了,笑呵呵,“小姜啊小姜,你還是先跟孩子們打聲招呼。”

姜父做了大半輩子的老姜,如今被周一口一個小姜喊著。

不止沒有不舒服,反而還會覺得親切。

因為上一次喊小姜的人,是他老家的那些長輩,如今那些長輩都不在了。

難得能聽見一句小姜,倒是有不一樣的

等到晚上孩子們都回來后。

姜父輕咳了一聲,“我想和干娘開一個診所。”

這話一落,宛若一聲驚雷,炸的全家人都有些回不了神。

連帶著姜母這個枕邊人都不知道。

姜母下意識道,“老頭子,你瞎折騰什麼?你以后不回老家了?”

診所一開,怕是離不了人。

“回去,但是那是以后的事。”

姜父站了起來,直接說了這段時間的

“兩個孩子,如今有你和小李帶著,平日二老也會幫忙,我實在是閑的沒事做,我是,干娘也是,我想著人不活,早晚會生銹,還不如趁著現在能,給人看看病,抓抓藥也好。”

“而且島上西醫太貴,抗生素,打吊水,一全套下來,便宜的也要幾塊錢,貴的要幾十塊錢了,我們中醫不一樣,平常小病可能就一把草藥的功夫,也就三五錢就把人看好了。”

“甚至,有些病都不要錢,既然這樣,我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做點事。”

“舒蘭,中鋒,你們兩個是怎麼想的?”

這話一落,姜父和周齊齊地殷切地看了過來。

他們是希得到孩子的同意的。

姜舒蘭和周中鋒對視了一眼,想了想開口道,“爹,你當初來是為了給我看孩子,而爺爺過來是為了養老,這診所開起來,會不會太忙了?”

“不會,你們也不看看整個海島,才多人,更別說還有衛生室那邊的醫科大學大夫,我們這些老大夫,能收到多病人?”

“再說了,舒蘭,我們現在真不到養老的時間。”

與其閑著,還不如忙起來,人神一些。

話都說到這里了,姜舒蘭也不好反對,“那你們想過診所開在哪沒有?”

姜父猶豫了下,“我想在院子門口的地方,在加一間小房子,窗口對外。”

這個小房子就用來抓藥給病人看病,而且離家近,沒病人的時候,他們也能在家里搭把手。

姜舒蘭,“我不反對。”

“中鋒,你呢?”

周中鋒,“我都可以,只要和爹高興就好。”

原先他以為給老人食無憂的生活,就是養老。

如今瞧著并不能不是。

“那就這樣說定了。”姜父的語氣藏不住的高興,“找人加一間小房子,我和干娘,這幾天準備藥材。”

“另外,舒蘭你們這邊還需要幫我們把名聲打出去。”

不然,人家也不知道,周家開了個診所啊。

姜舒蘭點頭,“我沒問題。”

周中鋒,“加屋子的事我來解決。”

旁邊的姜母和周爺爺要開口。

,“你閉。”

姜父,“別說話。”

“反正診所孩子們也同意開了,你們現在反對也沒用。”

周爺爺,“……”

姜母,“……”

兩個人都氣呼呼走了,不想理這兩人。

這麼大的事,他們這個當枕邊人的,既然一點都不知道。

尤其是周爺爺,自家老伴兒當年可是說了,不在行醫救人了,如今冷不丁的又要重新開始了。

他哪里能不震驚呢。

震驚過后,還有不高興,因為瞞著他!!

于是,當天晚上,周和姜父各自去哄著枕邊人。

周中鋒的速度很快,跟司務長那邊招呼了一聲,就找了三個人過來,砸了院墻的一邊,單獨砌了一間屋子出來。

這屋子的窗戶,比別的窗戶要大上不,并且在窗戶旁邊,開了一個小門。

就這樣——

小診所開了起來。

并且很快就迎來了第一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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