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新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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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 你那養廠的珍珠項鏈真賣了那麼多錢?”

“那珍珠得多漂亮啊!”

“大家的工資才幾十上百的,這得什麼玩意它才能賣幾千塊錢啊。”

“不就是幾顆漂亮的石頭麼?怎麼比彩電還貴……”

……

夫妻倆帶著孩子回了家屬樓后,不嫂子聞風而,知道回來了, 通通跑過來打探消息, 們從各種渠道中知道秦開的珍珠養廠賺錢了, 賺大錢了!賣了不金呢!

鄭滿堂家的媳婦兒唐玉榮和楊傳宗家的陳木蘭全都看著秦上的珍珠耳環和項鏈, 們看來看去,雖然覺得這些珠子很漂亮, 但是那也不該值那麼多錢, 太讓人無法想象了。

“你戴這麼漂亮的項鏈, 也不怕人搶了你的。”

“搶了那得是犯罪了,要坐牢的。”

……

們面前展示了珍珠項鏈和珍珠耳環, 尋珍珠廠的消息出來之后,周圍的人都知道開了珍珠養廠,肯定會好奇來家看況,秦早先就想到了。

“小秦,能不能送咱們一串珍珠項鏈。”

“呸!虧你還好意思說出口,人家這一串珍珠項鏈能賣上千金呢, 哪能隨隨便便送給你, 你這話說得可真是不要臉!”

“我不就是開個玩笑麼。”

拿出來了十顆普通的小珍珠紅繩手鏈, 繩子上串著一顆小珍珠, 每個家屬送了一顆,“咱們廠子里的普通小珍珠,大家留個紀念。”

好的啊, 小秦你有心了, 謝謝。”

“就這麼一顆啊。”

“有這一顆給你就不錯了。”

“都賣了上千金了, 還不大方點。”

……

唐玉榮拿著手中的小珍珠手鏈回去,在窗戶邊仔細看這顆麗的小珍珠,十分嘆:“這玩意漂亮是漂亮,為什麼能值那麼多錢呢?”

丈夫鄭滿堂在背后說:“以前這珍珠可是上供給皇家用的,這是珠寶首飾,怎麼可能不值錢?”

“你說得對,孩子戴這個真漂亮。”唐玉榮把紅繩綁在自己的手腕上,看著那顆的珍珠,心下很是喜歡。

再想到秦今天脖子上戴的珍珠項鏈,耳朵上戴的珍珠耳環,心下更是激羨慕。

“小秦脖子上戴的那一串珍珠項鏈可好看了,跟這個一顆珍珠的不一樣,那起碼得有十幾……幾十顆珍珠,那澤啊,可漂亮了!”

“怎麼?你心了?”鄭滿堂心里不太舒服,沒想到隔壁家這個小秦,又是考上了大學,又是搞了個珍珠養廠,好好的一個人,也不在家照顧帶孩子,反而跟一些男人一樣下海賺錢,讓他十分看不過眼。

人能什麼事?

唐玉榮道:“心又怎麼樣?這珍珠是漂亮,人戴著還能容養抗衰老,你啥時候也買串珍珠項鏈來給我戴戴,小秦說也不是所有的珍珠項鏈都那麼貴,普通的,幾十塊,一兩百塊的都有。”

鄭滿堂眼睛都要瞪直了,花一兩百塊去買條珍珠項鏈?那不是腦子有問題麼?這破珠子能值幾個錢啊?

“你啊,你都一把年紀了,沒人家小秦好看,就別戴這些個東西了。”

唐玉榮瞪了他一眼:“再一把年紀了,我難道不是個人?街上那些個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花子都穿上了,我就不能打扮的好點?”

“給你生了五個兒子,你咋就不想著點我的好。”

鄭滿堂倒了一口氣:“你真的想買啊?”

“以后托小秦給個優惠價,買條珍珠項鏈戴戴怎麼了?”

鄭滿堂:“要不你也去跟人家小秦學怎麼養珍珠吧。”

“人家養珍珠是要在海水里養,怎麼養咱們也不會啊。”

鄭滿堂:“……你要是個有文化的就好了。”

唐玉榮翻了個白眼:“鄭滿堂,我可算是知道你心底的實話了,你就是喜歡有文化的人是不是?嫌棄我沒文化……”

“你可別找我鬧,你看看你,你哪里比得上樓下的小秦,人家又是大學生又會開廠賺錢。”

唐玉榮:“你咧?你比得上人家家里的陸琰?你自己照照鏡子,你是啥模樣,就娶了個啥模樣的我。”

鄭滿堂:“……”

“咱兒子們要是像了你,我都怕他們找不到媳婦兒。”

“幸虧咱們沒有兒,有兒我怕像你還嫁不出去!”

甜豆蓉姐妹倆還沒上兒園,白天家里也不怎麼給倆看電視,爺爺會帶們去釣魚,要麼跟教們拉小提琴,可是豆豆和蓉蓉不喜歡釣魚,也不想拉小提琴,們比較喜歡玩泥

著一坨坨泥“啪”得一下砸在地上,很是好玩。

爺爺帶著兩孫,還會在水邊用石子打水漂。

陸宗頤對自己的手法十分得意,他一個石子扔過去,能飛濺好幾次,嗖嗖嗖,就好比武俠小說中的世高手。

“爺爺厲害吧?!”

“厲害厲害!!!”

甜豆蓉姐妹倆繼承了爺爺的天賦,也很會扔石子打水漂。

最近倆一起養了兩只小白兔,每天出去扯干凈的青草回家喂小白兔,順便在外面玩泥

只不過今天出現了意外,走小田埂路的時候,兩個娃一起腳摔進了人家稻田里,弄得全是泥

稻田里水也不多,但是這旁邊的淤泥爛,兩個娃子全弄了泥

豆豆:“!”

蓉蓉:“!”

“泥泥……”

幸好兩個娃很堅強,也不哭,姐妹倆互相安打氣,糊了對方滿臉泥,然后一起樂呵呵的。

蓉蓉滿是泥的手抱著姐姐豆豆的臉,笑得格外開心:“嘿嘿!”

豆豆也主來抱:“妹妹!”

雖然們倆平日里很也很漂亮,可這會兒在山里,也沒有外人,一好好玩哦。

反正都臟了,還不如趁此機會多玩一會兒。

陸宗頤:“……”

姜萍:“……”

“老伴啊,你說咱這兩孫像不像們姑姑咧?”

姜萍:“……不像吧?”

爺爺帶著兩個泥回去,甜豆蓉進了軍校之后,終于知道害了,站崗的小哥盯著倆看。

豆豆說:“叔叔你別看了,我是蓉蓉,蓉蓉好丑的。”

蓉蓉:“?”

蓉蓉扯了下自己的頭發,又往自己的臉上,“我是豆豆,妹妹,姐姐比你更丑,我好丑哦……豆豆是最丑的。”

豆豆:“……蓉蓉也好丑哦!”

“豆豆丑!”

“蓉蓉丑!”

……

陸宗頤和姜萍:“……”

這對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姐妹難道還要互相來比誰更丑嗎?

站崗的兩個小哥笑了笑:“以后生兒吧,真可。”

“要是能生一對雙胞胎姐妹就更好了。”

兩個泥豆蓉帶著喂兔兔的青草回到了家屬樓,他們家的兔子養在一樓的桂花樹底下,說是們家養的,其實家屬樓很多小孩子也會去喂兩兔兔吃青菜蘿卜。

尤其是們的兩個哥哥舟舟和餃子,沉迷看兔子吃蘿卜,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他們不吃蘿卜,卻喜歡看兔子們消滅蘿卜。

甜豆蓉姐妹倆不一樣,們很吃胡蘿卜餃子,純餡的豬餃子們不吃,反而要添加胡蘿卜的豬餃子。

們倆也很吃餃子。

“豆豆和蓉蓉回來啦?!”秦在樓上聽見了樓底下的靜,興地跑出來見兒。

但是……

為什麼見到了兩個小泥,這兩個被糊了一的臟兒是從哪回來的?若是再披上一層吉利服趴在草叢里,媽媽都要認不出來了。

媽媽我戴一珍珠回來,兒你們就戴泥的麼?

“媽媽!!!”

甜豆蓉姐妹倆見到親媽,開心地眼睛亮了小星星,這會兒兔子也不喂了,們要投媽媽的懷抱。

兩孩子嘿咻嘿咻爬上了樓,開開心心喊:“媽媽!!你的甜豆蓉回來了!!!”

心想:不,這不是我的甜豆蓉。

這是泥蓉。

雖然很是嫌棄,但是秦還是抱了下兩個閨,閨們也毫不客氣地拿自己的泥爪子媽媽的臉蛋。

悄悄留下兩個小黑印。

:“……”兩個壞兒。

媽媽穿這麼漂亮的一給你們看,你們不看媽媽上的珍珠,反而還往媽媽上糊泥,可真是媽媽的風小棉襖。

“陸琰,你快出來接你的甜豆蓉!!”

把孩子的爸爸過來,等到陸琰走出來,秦就把兩個兒丟給他,幸好兒們從來不是顧此失彼的,爸爸的臉上也要糊泥

哥哥陸維澤冒出頭來:“妹啊,你們從垃圾堆里爬出來嗎?”

“壞哥哥!”

“壞哥哥!”

陸維洲:“豆豆和蓉蓉摔泥里了。”

“我們要跟媽媽洗澡澡!”

“莫挨哥哥!”

“我喜歡餃子!我要抱餃子哥哥!!”

“救命呀!哥,你快把這兩個小泥抱走。”

陸維洲攤了攤手:“餃子要帶好妹妹。”

……

帶著兩個兒去洗白白,這兩個小壞蛋玩水玩得特別厲害,好不容易才把干凈。

洗干凈換上一漂亮服后,這兩甜豆蓉又起來了,“媽媽,要漂亮辮子,要珠珠!”

“我也要戴珠珠。”

……

們瞧上了媽媽帶回來的漂亮珍珠,秦兩個臭兒的臉,沒給們戴珍珠,“媽媽給你們準備了別的漂亮東西。”

“等會兒頭發干了,就給你們梳漂亮的小辮子。”

豆豆和蓉蓉點了點頭。

把自己帶回來的東西拿給們倆看,兒準備了很多漂亮的小發夾和小發卡,還有漂亮的珠花針和流蘇……

這些發夾和發卡全都是用珍珠貝做的,珍珠貝不僅能產珍珠,它們的貝殼也是極其漂亮的工藝品,可以用來做貝雕。

他們那麼多珍珠貝可不能浪費啊,秦計劃引進機,用來加工制作各種貝雕,雕簡單的花型,就可以用來DIY各類小首飾,比如做耳環、項鏈、手鏈、各類發飾,更多的還有擺件和風鈴珠簾之類的漂亮裝飾品。

打算開個小型的貝雕加工廠,以后用來賣各種珍珠貝制作的漂亮工藝品。

“哇啊啊啊啊啊!!!!”

看見媽媽拿出來的各種漂亮小發夾,豆豆和蓉蓉姐妹倆全都激了起來,姐妹倆抱在一起分外高興,這會兒豆豆不覺得蓉蓉丑了,蓉蓉也不覺得豆豆丑了,們都是媽媽漂亮的小閨

這些發飾就有蝴蝶發夾,還有梅花、桃花形狀的發夾以及鈴蘭形的小流蘇發夾,大部分是白蝶貝做的,還有一兩個小貝做出來的,貝要比白貝更加稀一些。

“媽媽,好漂亮好漂亮好漂亮!”

兩個的小姐妹扭著了起來,們已經迫不及待戴上漂亮的小花花夾子了。

笑著安兩個躁的小閨,暫時各夾了一個花型發夾在們的頭上,“暫時先不編小辮子,這麼夾著也好看,要不要照鏡子啊?”

豆豆和蓉蓉開心地點了點頭。

比起那所謂圓滾滾的單調珍珠,這兩個年的小姐妹更喜歡這種花里胡哨的漂亮發夾。

戴上媽媽準備的發夾,們就是最漂亮的豆豆和最漂亮的蓉蓉。

“哥哥,我漂不漂亮?”

“媽媽,蓉蓉漂不漂亮?”

……

“漂亮。”陸琰笑著將兩個兒抱在懷里,豆豆和蓉蓉沖著爸爸笑嘻嘻了一下,立刻掙扎著要下來。

雖然很喜歡爸爸抱,但是這會兒更重要的事是找人臭去。

兩個小泥鰍嗖得一下從爸爸的懷抱里溜走。

問完了家里的爸爸媽媽爺爺和哥哥后,小泥鰍們溜去隔壁家,楊家還有兩個姐姐,“姐姐,你看我的花花好看嗎?”

楊招娣和楊盼弟看著這兩個小姐妹,忍不住笑了,“好看好看。”

楊盼弟年紀還小,見到那漂亮的貝雕發夾忍不住眼睛亮了。

“真漂亮啊!”

“姐姐,有好多小蝴蝶發卡,送你們一個。”

聽完了隔壁家的贊后,小泥鰍兩個開開心心回家了。

楊盼弟把蝴蝶發夾夾在頭上,十分高興,母親陳木蘭見了,問們是哪來的,“隔壁小豆蓉送的,說是們媽媽帶回來的。”

“是嗎?”楊傳宗仔細一看兒頭上的發卡,卻是失道:“不是說開了個珍珠養廠麼?這也沒見到珍珠。”

“小孩子有啥好戴珍珠的,喏,不是送了這個。”他媳婦兒陳木蘭把一顆珍珠拿出來。

“也就這麼一顆啊,真小氣。”

“白送的,還說人家小氣,人家一顆不送你又怎麼樣了。”

“要是能送一串珍珠項鏈,那就大方了。”

……

戴上了漂亮的新發夾后,也不只是家里的甜豆蓉小姐妹倆臭姜萍跟著們一起臭,姜萍近來燙了卷發,脖子上戴了一串漂亮的珍珠項鏈,是越看越滿意。

老陸同志雖然笑得皺紋一堆,上卻打趣道:“你個小地主婆。”

姜萍瞪了他一眼:“你個地主公。”

豆豆道:“爺爺是土公公,是土婆婆,豆豆是漂亮的七仙。”

蓉蓉:“蓉蓉也是漂亮的七仙。”

姜萍:“……”

哥哥陸維澤道:“你們是土公公和土婆婆種出來的土豆豆。”

“知道土豆豆嗎?”

“哥哥才是土餃子!!”

蓉蓉道:“餃子哥哥是六耳獼猴。”

陸維澤哼了一聲:“你們是兩小蜘蛛,不會說話只會吐。”

“嘶嘶嘶……”

“哥哥是蛇!”

“嘶嘶嘶——”

長兄陸維洲:“……”

“舟舟,帶著蛇和蜘蛛過來吃飯了。”

陸家的人有一項好的傳統,那就是大家都很吃飯,一聽開飯就很激,開開心心地圍坐在餐桌前等吃飯。

坐在陸琰的邊,拿起一個火燒,其他四個崽崽隨著他們爸爸一起拿了個胖乎乎的大白饅頭,最近看多了珍珠,秦看見饅頭也忍不住想起了珍珠。

淡水珍珠的形狀有很多種,有水滴形的也有饅頭形的,秦曾經看見饅頭型珍珠后,才發現了所謂的饅頭珍珠也就是個“半圓”,還真就是個大饅頭。

兩個小兒豆豆和蓉蓉雖然長得像媽媽,卻跟爸爸一樣超級啃大饅頭,們還不要喂,也不要把大饅頭切開,就喜歡自己抱著大饅頭啃,饅頭小了還不要。

每次秦看見這兩娃抱著大饅頭啃就覺得好笑,像是兩個小老鼠啃木頭一樣。

吃著手上的火燒,又在隔壁男人的手上啃了一口大饅頭,滋滋。

“媽媽,豆豆要換名字。”

“換什麼名啊?”

“不要土豆豆。”

:“……”

“甜豆蓉不好聽嗎?哪里是土豆豆。”

陸餃子道:“改名綠豆豆,綠豆豆就不是土豆豆了,蓉蓉綠蓉蓉。”

看向自家餃子崽:“你也想改名綠餃子嗎?”

陸維洲道:“他綠餃子,我就改紅舟舟。”

陸維澤:“……那我怎麼也得是個藍餃子。”

蓉蓉搖頭:“我不要綠蓉蓉,我要。”

豆豆道:“我陸花花。”

“哥哥陸草草和陸帥帥吧。”

陸維澤笑了,他看向自己親哥:“你陸草草還是帥帥啊?”

陸維洲:“我草草吧,帥帥讓給你。”

陸琰笑著撕了一塊饅頭喂給秦:“花花草草帥帥的媽,你的意見呢?”

掩住眼睛里的笑意,假裝傷腦筋地捂住自己的額頭:“我們家的豆豆蓉蓉大名什麼來著,我好想忘了。”

“陸思瑤和陸思寧。”

吵鬧的小崽崽們只有在看畫片的時候安靜些,晚上大家圍在一起看電視。

夜里,甜豆蓉姐妹倆鬧騰著要跟漂亮媽媽睡,秦拿著一本故事書在大床上哄們睡覺。

陸琰推門進房間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在大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母三個。

媽媽秦側臥著睡覺,而甜豆蓉姐妹倆睡相很差,一個晚上,們能從床頭睡到床尾,也不知道是怎麼滾的,因此這兩個小豆蓉姐妹一起睡在兩張床拼起來的大床上,兩邊挨著墻,防止倆滾落下來。

陸琰跟一個辛勞的快遞小哥一樣,把這兩個臭妞投送回們的小房間。

送完快遞后,陸琰坐在床邊,好笑地看著床上的人,“還裝?”

躺著的人紋

陸琰在邊躺下,湊過去,目不轉睛凝視著人的面容,看見燈下細膩如瓷的,潤澤的櫻合在一起,呼吸聲淺淺,唯有眼瞼,微微的睫的不平靜。

突然睜開眼睛,驟然的亮對來說有些炫目,更加炫目的是男人近了的面容。

狡黠一笑,得意道:“我這是能騙過兒的演技。”

專業騙娃的假睡神技。

陸琰溫地看著,“上次騙著騙著,自己也被騙著睡了?”

兒一起睡著了,那就是睡著了,沒睡著,那就是假睡神技。

“你要不要這麼拆臺啊,老陸同志。”秦一滾,滾進了他的懷里。

陸琰抱,夫妻倆在一起說話,秦跟他簡單說了些瓊州島上的事,說他們養廠的珍珠,說來買珍珠的東南亞商人,還說那些在周圍遍地開花的珍珠養廠。

“黑心陸老板,你想不想看存折啊?”秦用手肘推了下他,遞了一個“來求我”的高傲眼神。

“不想看。”黑心的陸老板并不想看存折。

陸琰笑著將下,細細地親吻的眉梢眼角,“存折哪有媳婦兒好看。”

在他臉上回親了一下,費力摟住邊男人的肩膀,假裝哥倆好,小秦同志這會兒存折在手,心中豪氣萬丈,財大氣道:“小陸同志,你想買點什麼,你媳婦兒都給你買。”

“我沒什麼好買的。”

“多想想嘛。”

家里賺了些錢,總得買點什麼來慶祝慶祝,冰箱彩電洗機都有了,別的也沒什麼特別需要的。

“陸琰同志,作為革命的伴,咱們買一輛托車吧。”

想來想去,倒是可以先買一輛托車,他們現在家里只有依靠人力的自行車,雖然暫時還買不起四個子的車,卻能買輛機托車。

說買就買了,一輛這會兒新鮮熱乎著的黑托車,價格八千八,看著雖然有點笨重,卻顯得十分踏實,秦不會騎托車,陸琰卻是一上手就會。

帶著自家媳婦兒去兜風了幾圈。

家里添了一輛車,小崽崽們都很激,偏生除了爸爸外,他們都不能騎車,只好在旁邊眼饞圍觀。

“送你回學校。”

家里多了輛托車之后,陸琰周末結束就說自己駕車送回嶺南大學,秦猶豫了一下后,點頭答應了。

畢竟買了車不開的話,那為什麼要買車呢?

手上拿著兩個頭盔,給陸琰戴了一個,自己頭上也戴了一個,坐在車背后,抱陸琰的腰肢,穿著白襯衫的陸琰開車送去學校。

“你別開太快啊。”

“不快。”陸琰心想自己又不傻,能跟媳婦兒在一起,這種妙的時,自然是多多益善。

“但也別太慢。”要是跟人家自行車一個速度,他們會被笑話的。

“走啦,話那麼多。”

問秦托車上的覺是什麼?答案就是十分拉風,帶勁兒。

當然了,進了城區之后,他們倆就了被圍觀的猩猩,在街上一大片公車和自行車的包圍下,他們的托車十分引人矚目。

默默給自己戴上了墨鏡,除了沒穿喇叭外,已經了八零年代的新人。

陸琰開車十分高調地將送到了嶺南大學校園門口,好多學生都在圍觀他們倆,將車停在校門口,秦給陸琰戴上了一副墨鏡,陸琰拿著的行李親自送生宿舍。

側目看了眼旁的男人,男人材高挑,結實湊,線條飽滿漂亮,是個帥氣的架子,將普通的襯衫穿得格外有型,領口的幾顆扣子解開,顯出了幾分野

當真是個酷哥啊,再加上那副墨鏡,秦都想哼幾聲符合這個時候流的歌:浪奔,浪流……

他們倆一起往學校里走,一路人不人都在側目看他們倆。

“哎,那是秦?”

“好俊啊!”

哪找的對象?這男人真酷,他們開托車來的。”

“那是企業管理系的吧,不說是已經結婚了?孩子都生了……”

“人邊上站著的就是丈夫吧,你看他們作那麼親。”

……

“秦,你家老陸送你來學校啊。”楚鴿在樓下瞧見了秦夫妻倆,高調的在二樓招了招手。

也跟招手回應。

陸琰不能進生宿舍,也就只能將送到這了,兩人抱了下后,秦目送他離開。

上樓前,宿舍樓底下的阿姨跟調侃道:“你找的這對象真出啊,瞧,人家搞對象的都避著你倆呢,以前總要在樓底下黏黏糊糊一會兒,估計是怕被比下去,另外找地方親近去了,哎呦,你們這些個小年輕啊。”

“你這個對象我瞧著可以,等以后趕結婚領證去。”

“阿姨,你忘了,我已經結婚啦。”

“結婚啦,你換了個新對象?”

“那就是我男人,我們孩子都四個了。”

“啥?”阿姨大跌眼鏡,戴上老花眼鏡,猛瞪了一下秦,“又是你這個秦妹子,你每次都忽悠我。”

“你也不去照照鏡子,你哪生得出四個孩子,還兩對雙胞胎,我聽你吹牛?我還能信你的?”

:“……”

“你要編你也編幾句讓人相信的鬼話吧。”

“你這個對象找的真不錯,好好把握。”

也不跟阿姨多糾纏,趕上了樓,走到角落中的宿舍,一進門,好幾個舍友都看向

趙珊珊打趣道:“咱們的軍夫人回來了。”

楚鴿也打趣:“秦,你人長得真英俊,你怎麼挑到這麼好看的對象?你倆的孩子長大了,以后也是頂頂好看的人兒。”

“底下的阿姨又說你了?”

“真想見見你那兩雙胞胎兒。”

孫紅蘋在旁邊酸道:“人家何止是軍夫人,現在都是廠長了,珍珠項鏈都能賣出上千金。”

“你們服裝廠之前不是也說搞得好的?”

趙珊珊道:“前兒個黃了,改名了。”

孫紅蘋們所開的服裝廠已經倒閉了,也不能說是倒閉了,而是曇花一現后,沒多久分崩離析。

們幾個人湊錢開服裝廠,一開始的確賺了不錢,但是好景不長,一旦有利益后,就開始有紛爭,各自有各自的小心思,都往廠子里塞人,都想多賺一點,財務上出了些問題。

這些問題倒還是小事,可是誰知道這生意也不是那麼好做的,你賺錢了,還有人跟你搶訂單的,論底氣,又斗不過外資老板,能人脈,也比不得本地地頭蛇,們就只能在夾中分得一杯羹。

而后又在為了各種的利益吵架,沒多久談崩了,廠子的事也就黃了,孫紅蘋跟另外幾個斗敗了,被排了出去,雖然沒虧本,還小賺了些錢,但是跟秦這上了報紙的珍珠養廠相比,孫紅蘋賺的這點還真是灑灑水了。

孫紅蘋因為這事賺到了些甜頭,讓放棄是不可能的,還計劃著跟柳強生兩人繼續開廠。

如今跟柳強生用錢買了三輛新單車,在學校里出租單車賺點零花錢,可這來錢的速度太慢了,孫紅蘋想著必須得搞快錢。

“秦,今天你人騎托車送你來學校的?”

托車都要大幾千上萬了吧?比單車貴十幾倍。”

“何止呢!”

“以后該不會都開車送你來吧?”

“差不多吧。”

“這也太棒了吧!我啥時候也能遇上個好對象,我也不用他開托車送我來學校,他騎個單車送我回宿舍就行了。”

孫紅蘋道:“托車算什麼,人家有錢的老板都開四個子的車。”

“秦,你什麼時候才能坐上四個子的車?畢業前能不能讓咱們見見?”

孫紅蘋暗中較勁,心想著做生意的事態瞬息萬變,上一個訂單能賺大錢,下一個就不一定能賣的出去了,聽說一大堆人跑去開養廠,這麼多人競爭,指不定秦這個廠子明年也要倒閉了。

到時候別說四個子的車,兩個子的托車都做不著。

楚鴿笑道:“四個子的車?咱們四個子的車還不是經常坐,公車不是麼?”

笑了:“我坐過最貴的車是火車。”

楚鴿想想后發現:“我也是。”

“我也是。”宿舍里其他幾個人應道。

“誰又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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