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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貴女有點冷》 第172章 能讓我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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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才剛剛吃過早飯而已,門房就來稟告說知府陳大人前來拜訪景公子。

當時景玥和雲蘿都還在正院裡,老夫人就先把人請進了正院,雲蘿也就看到了越州府的這位知府大人。

那是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男子,細看的話,容貌與陳琛有幾分相像,但他肚腹突出,兩頰生,顯然是中年發福,細長的眼時常彎著,笑瞇瞇的一副甚是和善的模樣,說是個當的,又像是個和氣的土財主。

他沒有穿著服而來,而是一的夏衫,夏衫輕薄,但他一路走進正院花廳的時候背上仍是了一片,額頭上也是一片亮晶晶的。

「老夫人安好。」他先朝老夫人行禮問安,又朝側首的景玥行禮,「下參見王爺。」

「陳大人快快坐吧,不必如此多禮。」老夫人請他坐下,丫鬟又送上了香茗。

他又道了聲謝,在景玥的下手位坐下,抬頭看著老夫人邊的雲蘿,笑瞇瞇的說道:「早幾天就聽說了大小姐回家之事,可惜一直不得見,今日倒是有幸。」

雲蘿朝他福行了一禮,老夫人又拉著雲蘿跟陳知府說道:「府裡就我一個老婆子也太冷清了些,就想著等兄長過來之後再開門宴客,把我這個孫帶出來給大傢夥都見見。」

「不知小侯爺何時回江南?」

雖然已經收到了京城來信,但老夫人顯然沒有要直言說出來的意思,隻說:「我已經去信催促了,應該過不了多久便會過來。」

「那敢好,到時候老夫人可千萬莫要忘記遣人往我家送一張請帖,我夫人可是早已經把見麵禮都備好了,就等著啥時候能上門做客呢。」

老夫人笑開了,「忘了誰家也不能忘記你。」

寒暄幾句,陳知府就跟著景玥去了客院,兩人會說些什麼話老夫人似乎並不關心,雲蘿也沒那個好奇心。

在景玥離開之後,雲蘿再坐了會兒就也回了錦蘭院。

今日沒有再繼續學習管賬理家,因為要為明日回白水村收拾整理。

是的,雖然京城來信說衛小侯爺正在往江南趕來,但老夫人並沒有因此阻攔雲蘿回村。

老夫人諒孫第一次離開從小長大的家心裡不習慣,掛念那邊的爹孃親人,就催著回村去,左右此次來府城的主要目的就是認祖歸宗祭拜先祖,之後宴請賓客將介紹給往來有的人家並不急於一時,所以現在隻管安心的回村,等衛漓抵達江南之後再讓他親自去白水村接妹妹回府。

雲蘿麵上不怎麼顯,心裡卻是暖融融的,對於這個真心疼的老人家也逐漸的親近了些。

離家半月,也確實有些想念爹孃和姐姐弟弟們了。

這些天從街上搜羅了不東西,另外還有老夫人也吩咐下去又給準備了許多讓帶回去送人,零零雜雜的看得人眼花繚,蘭卉和蘭香領著錦蘭院裡的另外四個二等丫鬟將東西都一樣樣歸整,從上午忙到了傍晚,塞了滿滿當當的兩輛馬車。

臨出行,雲蘿又遇到了另一個問題。

「小姐,您不帶奴婢們回去嗎?」蘭卉一臉幽怨,一瞬間讓雲蘿彷彿覺到了自己就是個騙財騙之後翻臉無的渣男。

見雲蘿沉默,蘭香也說道:「小姐,讓奴婢們伺候您回去吧。」

好容易讓大小姐稍稍接納了們一點,眼下要回村子裡去卻把們丟在府城,這不是轉眼就要被打回原形嗎?

從沒覺得想要當個丫鬟都這麼困難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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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相,雲蘿雖不至於對們多信重,但也確實比一開始的稍微多了點誼,此時見們這眼的可憐模樣,不由得角一,「鄉下沒太多規矩,也沒府城中舒坦便捷。」

蘭卉眼睛微亮,連忙說道:「小姐都不懼辛苦,奴婢又如何會耽於樂?洗做飯灑掃舂米,奴婢都不在話下。」

蘭香亦說:「聽說鄭家老爺和太太開了家小食肆,奴婢們過去還能幫忙打個下手,讓鄭老爺和太太鬆快些。」

雲蘿卻並不鬆口,「我家地方狹小,住自家幾口人就已經十分擁了,再騰不出空餘的地方給你們住宿。」

「奴婢隻需在小姐的床邊打個地鋪就行。」蘭卉直言道。

「打地鋪都沒足夠的地方。」

「那……」蘭卉眼珠一骨碌,說道,「食肆在夜間不是要關門的嗎?在那兒打個地鋪也行。」

「……」你還真是不挑。

老夫人就在旁邊笑瞇瞇的看著兩個丫鬟糾纏雲蘿,看著雲蘿那從冷淡中出無奈的模樣,更是樂不可支。

好像又看到了孫的另一麵。

誰說是個冷淡無的?明明就是個心善良的好孩子。

雲·善良的好孩子·蘿被纏得沒辦法,這兩個丫鬟並不懼怕的冷臉,臉皮還超厚,還說不帶們也沒關係,們可以跟在馬車後麵一路走到村裡去。

雲蘿無奈,們的這些行為又不足以讓生氣,最後各退一步,「我隻帶一個人回去,你們自己商量好誰跟我回村,誰留在府裡吧。」

剛還團結一致的兩個丫鬟瞬間劍拔弩張了起來。

雲蘿輕輕的挑撥了一下之後就甩手不管,轉頭聽候起了老夫人的殷殷囑咐。

也不知兩個丫鬟是怎麼商量的,最後是蘭卉一臉蔫然的送了雲蘿和蘭香登上回白水村的馬車。

景玥送出城,一路送到十裡亭才停下。

「下午我也要離開江南迴京了,等下次見麵,恐怕就是在京城。」景玥看著站在馬車上的雲蘿,目含笑,更深還激著不捨。

雲蘿剛聽說的時候還有些不捨,不過現在已經迅速的調整過來,抱著拳朝他拱了下,說一聲:「一路保重。」

俏生生的小姑娘卻做出男兒的拱手禮,不見俗隻覺得可,晨起的照拂在臉上,讓整個人都在跟著一起發

景玥目,不自覺的朝靠近了些。

雲蘿霎時警覺,目的盯著他。

你想幹啥?又想跟上次一樣?

景玥失笑,作卻不停,手將頰邊的一縷碎發別到了耳後,指尖似不經意的從臉上劃過,帶起一陣

雲蘿並沒有躲避,隻是微微蹙著眉頭看他,你這腳的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景玥平靜的收回手,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看著說道:「時辰不早了,啟程吧,趁著現在還不是很熱多趕些路,到午間的時候就不要在太底下趕路了。」

雲蘿轉回到了馬車裡,在幾名侍衛的護送下啟程順著道遠去。

景玥一路目送,直到再看不見車馬的影子才調轉馬車,卻忽然聽見坐在旁邊侍衛前馬背上的瑾兒小公子幽幽的說了一句:「姐姐肯定不知道你剛才占便宜了。」

瑾兒今日也跟著來送別,他還有另外的一份特意準備的禮託付給雲蘿,讓帶給胖嘟嘟呢。

忽然說的這句話讓旁的侍衛們一個個都或低下頭或撇開臉,景玥則側頭看了他一眼,「江南書院名傳天下,林山長更是當世大儒,給你當個師父想必是綽綽有餘的,不如你就別回京了,先在這兒讀上幾年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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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瑾兒已經迅速的轉了話鋒,微微仰著臉用最無辜最真摯的表說道:「舅舅,我剛才那都是胡說的!你怎麼會佔我姐姐的便宜呢?關心護都來不及呢!」

我能屈能,我識時務者為俊傑!

「噗」一聲,一個侍衛首先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其他人亦是肩膀抖,想必忍得甚是辛苦。

無痕努力的角,也沒有對著景玥,反而是轉頭跟旁的其他侍衛說:「老夫人疼蘿姑娘,不忍一下子遠離悉的家鄉,給了蘿姑娘極大的緩衝。但過不了多久,蘿姑娘肯定會去京城,畢竟長公主殿下還在京城等著呢。」

侍衛中頂頂壯實的大羅甕聲甕氣的說道:「等小侯爺到了江南,廣發請帖讓蘿姑娘與這邊的世大族們結識之後,就該張羅京的事務了。」

「那咱們豈不是很快就能在京城見到蘿姑娘了?」

景玥忍不住又回頭看了眼後的道,儘管已什麼都看不見,他卻似乎預見到了他們在京城重逢的景

另一邊,雲蘿趕路並不著急。

現在正是六月酷暑,一年中最炎熱的時候,他們一早出發,到將近午時的時候就靠著路邊尋了個涼的林子休息,躲過中午最熱的兩個時辰後纔再次啟程。

快馬加鞭,從府城到白水村隻需要大半天,但如此不不慢的趕路,到傍晚的時候旅途也才走過了大半而已。

他們順路進了一個鎮子住宿一晚,第二日天才矇矇亮就起來繼續趕路,趁著清晨涼爽的時候一口氣就進到了長樂縣的地界,再往前幾十裡就是慶安鎮了。

一路奔波,雲蘿的倍兒棒,並沒有多不適,就連看起來弱弱的蘭香竟然也全無疲累之過敞開的窗戶看外麵沿路的風景,的眼睛都是亮的。

「小姐,還有大約三十裡就是慶安鎮了。」看到了路邊的界碑,回頭問雲蘿,「您是想一口氣到鎮上,還是先在路邊休息會兒?」

「不用進鎮,先找個地方躲太,之後直接回白水村。」

從這裡到白水村,慶安鎮並不是必經之路,隻需從鎮子旁繞過,直奔白水村還能省下好幾裡路程。

他們在路邊找了個樹蔭,主僕侍衛十幾個人連帶著車馬都能躲個清涼。

蘭香從馬車裡拎出兩個巨大的食盒,一食盒蒸飯和一食盒的麵餅,都已經涼了。

又揭開一個籃子,油紙包著今晨從那個小鎮出來時買的三隻燒,另有小菜若乾,雖然都涼了,但如今天氣炎熱,吃些涼的反而還爽快些。

「出門在外,也不能準備些像樣的飯菜,讓小姐委屈了。」

雲蘿顯然是不在意的,讓蘭香把吃食和其他人都分了,自己也抱著張臉盆那麼大的麵餅子啃了起來。

邊帶的人不多,一個丫鬟,三個車夫,還有就是六名侍衛,加上自己正好十一個人。

九個壯小夥加上兩個同樣胃口不小的姑娘,滿滿兩食盒的東西落下肚子似乎也沒覺得有多飽。

雲蘿本的胃口就不比年男子差,蘭香起先還有些不好意思,後來發現即便放開了膽子吃也是所有人中胃口最小的,也就不扭扭了。

雲蘿忍不住有點懷疑,衛家的人,是不是連丫鬟僕從都格外的能吃?

填飽了肚子,蘭香將東西收拾了收拾放回到馬車上,侍衛和車夫們主散開到四周,將中間空曠的位置留給雲蘿。

烈日當空,把大地都照耀得白晃晃的,知了聲嘈雜,從後小樹林裡吹出的風卻分外清爽,輕輕的把人上的暑氣都給拂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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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蘿正靠著樹榦閉目養神,蘭香坐在旁邊給打著扇子,侍衛們在四周有的警戒,有的也在午休。

其實也沒什麼好警戒的。

雲蘿不知道別的地方如何,但江南確實富庶,老百姓的日子雖窮困卻也沒有到過不下去要落草為寇的地步,小柺子惡徒不,但山賊強盜,長這麼大還沒聽說過附近有這樣的人出沒。

聽說在爹孃小的時候還有強盜出沒,但後來不知不覺的就銷聲匿跡了,而雲蘿所經歷的最接近的就是四年前的那場乾旱。

乾旱讓許多地方一整年都顆粒無收,老百姓在家鄉活不下去了自然就流竄到外麵,連白水村都出現了好幾個從外麵遊盪過來的流民,聽說鎮上縣城裡還出現了流民衝進人家裡搶劫的事,讓裡正和村民們很是張了一段日子。

但事沒等發酵,府就出了,將那些作惡的流民全抓了起來,然後開倉放糧,一下子就把因為飢、因為府抓人而激的流民給安了下來。

更遠的,就是從鄭大福的口中聽說過,說他年輕時候出外走商,遇到過幾回攔路搶劫的,錢財貨的損失不說,還有好幾次差點連命都保不住,實在是驚險。

所以,攔路搶劫、夜宿黑店這樣的事於雲蘿而言,還都隻存在傳說中。但侍衛們要警戒,當然也不會阻攔,畢竟這是個很好的習慣。

正歇的安穩,雲蘿忽然睜開了眼睛,蘭香見狀就問道:「小姐,怎麼了?」

「有人來了。」

蘭香一愣,過了一會兒才覺到地麵似乎有些震,然後沉悶的車聲也緩緩的傳來了。

他們坐在樹蔭下沒有彈,目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神卻都還算放鬆。

畢竟天化日的,又是大路旁邊,八是過路的行人。

很快,在他們視線的盡頭出現了漫天的塵,然後是一隊驢馬拉著鼓鼓囊囊的大麻袋,伴隨著車滾滾和車夫的吆喝聲,緩緩的走近過來。

烈日當空,趕車的漢子滿頭大汗,麵龐黝黑髮亮,他們顯然也看到了這邊樹蔭下的雲蘿等人,緩下了前行的速度。

雲蘿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附近目所及的唯一一個能躲涼的地方,道路的一邊是一片不大的小樹林,另一邊則是分割一塊塊的大片農田,農田裡的稻稈尚且青綠,但穀穗卻已經沉甸甸的彎垂下來,著急的話,已經可以收割了。

那些人在小樹林外略微停頓了下,目小心的從雲蘿邊的那幾個侍衛上掃過,然後試探的靠近小樹林。

隨著他們的靠近,塵也朝這邊揚了過來,雲蘿手在眼前擋了一下,轉頭跟邊的侍衛說道:「我們往邊上走走,給他們騰些地方。」

那侍衛羅橋,是衛府侍衛中的一個小頭領,也是此次護送雲蘿回村的侍衛隊長。

他聽到雲蘿的話時愣了下,似乎沒想到會說出給這些鄙車夫騰地方這樣的話來,隨之抱拳躬應了聲,「是。」

這邊了起來,車夫趕著三輛馬車,侍衛走在雲蘿的周往前走了一段,讓出了他們原本所在的最中間的位置,在靠近小樹林邊緣的位置停留下來。

那邊的作也因此而停頓了下,然後井然有序的將驢車趕到樹蔭底下,人也隨著一起聚集,一下子將這個本來就不大的小樹林得滿滿當當。

從唯一的一輛馬車上下來一個管事模樣的人,拿著帕子不住的拭臉上怎麼不幹的汗水,遲疑了下,然後朝雲蘿這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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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迅速的從圍繞在外的幾名侍衛上掃過,神已然鄭重,待看到三輛馬車上某個看似不起眼的印記時,拿著帕子的手都忽然哆嗦了一下。

夭壽哦,那絕對是衛侯府的家徽!

他越發端正了表臉上脖子上又冒出來的熱汗,朝雲蘿躬說道:「小的慶安鎮餘家管事,多謝小姐給我等騰讓地方。」

若是待在原地不,他們也沒辦法,到時候要麼半數車馬在太底下繼續曬著,要麼就得繞過圍在中間,不管哪一個都不是好選擇啊。

雲蘿不在意道:「不用客氣。」

蘭香目,暗暗的朝羅橋使了個

羅橋當即心領神會,與這位餘家管事閑聊道:「可是慶安鎮上那三家之一的餘家?」

三家就是金、餘、屠,不僅僅因為他們三家在鎮上最富庶,主要還是因為他們是書院的資助者之一,家中子弟皆有資格科舉仕。

餘家管事有些驚喜,「正是,沒想到這位爺還知道我小小的餘家。」

羅橋笑了笑,「我也是聽我家小姐說起過,似乎與餘家還有點淵源。」

餘家管事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既然認出了車馬,他自然也猜到了雲蘿的份,畢竟「白水村的一個小村姑竟然是衛侯府失散多年的大小姐」這件事早已經在鎮上傳的沸沸揚揚,而餘家跟這位大小姐可真沒什麼淵源,要說一定有的話,也隻有三房的五公子餘焱因為鄭文傑糾纏敗壞四小姐清譽而帶著人打上門去的那一回了。

聽說鄭家的大房和這位大小姐的關係不大和睦,可當日五公子帶人去找鄭文傑的時候這位大小姐好像也在場呢。

餘家管事越想腦殼越疼,滿頭的大汗就又滋滋的冒了出來,都分不清是熱的還是冷的。

羅橋看他表就知他定是想多誤會了,也肯定是認出了他家小姐的份,畢竟他們並沒有遮遮掩掩的,而此地又已接近雲蘿自小長大的地方。

他就隨口解釋了一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家小姐也不是那等小氣的人,餘管事大可不必擔心。」

「是是是,一看小姐就是心寬廣不計較的人,金貴之軀卻能毫不猶豫的給我等鄙之徒讓地方,實在是……小的也算走過不地方,還真沒遇見過這樣通達理的千金小姐。」這話一半奉承一半卻也是真心話,又試探的問道,「小姐這是回來探親的?」

「是啊,小姐離開多日,甚是想念這邊的親人,老夫人心疼小姐,就派了我等護送小姐回來探親人。」

餘家的管事聞言心中一,然後他又聽見羅橋說:「與親人分離,小姐總是心裡掛唸的,老夫人也從沒想過要小姐與這邊斷了往來,往後還是要當爹孃一樣孝順的。瞧我,說這些做什麼?你們這大熱天的還跑外麵拉貨,可不容易吧?」

前一句話都還沒消化完全呢,就忽然轉了話題,餘家管事不由得一愣,然後笑著說道:「也沒啥辛苦不辛苦的,都習慣了。」

「瞧著鼓鼓囊囊的這麼多車,都是些什麼貨?」

對此,餘家管事倒也沒有什麼猶豫或瞞,「都是些種子,有糧食的,有菜蔬的,有藥材的,還有一包聽說是從海外帶回來的種子呢,我也不曉得究竟是個啥,要不是價格便宜我還真不願意要。」

雲蘿原本不怎麼留意,忽然聽到這話不由得抬起了頭來,「你說的那包從海外帶回來的種子,能讓我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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