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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貴女有點冷》 第219章 你是不是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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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檯子上咿咿呀呀的唱得熱鬧,雲蘿看了一會兒之後就有些看不進去了,轉溜出了人群,往茶園那邊去研究土豆。

家裡地方小施展不開,能想到最安的地方就是茶園那邊的院子了,雖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在景玥表示無妨之後,還是厚著臉皮繼續佔用著。

記得前世的土豆都是很大個的,拳頭大的都隻能算是中等個頭,可不是現在這樣大的也不過比蛋稍稍大了一圈兒。

料不足,還是基因尚未優化?又或者是種植的手法不當?

可惜不曾修過農學,不然還能更細緻專業的研究研究,如今卻是隻能提出個概念,然後給有經驗、腦子靈活的農夫們去專職研究。

雲蘿過去的時候,景玥正在擺弄著幾個土豆,繞著桌子圍了一圈的人,明明已經看了好幾天,但此時看著卻仍是每一個人都興緻的。

「爺,這土豆雖不如米麪好吃頂飽,但也算得上是糧食,西北之地若是也能種植並推廣開來,往後咱的糧草就都不用愁了!」

「是啊是啊,那邊良田不多,荒地卻多得很,正適合種植此。乾吃有味,但用燉了卻是味,我覺得比正經的也不差什麼了。」

「還有四千多斤呢,鄭二叔一家也種不了這麼多,要不均一些送去西北?」

景玥放下土豆,又拿著帕子將手上的泥土,頭也不抬的說道「想沒什麼事呢?這點種子都不夠一個村種的,倒不如留在這兒繼續種植,儘快的增加數量。」

無痕點點頭,「爺說得對,江南的田地沃,一樣的東西在這裡總能種出更多的產量,等過幾年數量多了,不必我們心就自然會流傳到西北去。當然,若是能早幾年種植,就更好了。」

大羅掰著手指算數,「五百斤種子出了四千七百多斤土豆,下一茬種下到十月份就有近四萬斤,到明年就變幾十萬,上百萬斤……哎呦我去!不出三年,必能傳遍整個江南甚至是南方地區。」

無妄在旁邊提醒道「別忘了京城皇莊裡還有這個數呢。」

大羅回味了一下今日中午吃的那個土豆的滋味,又暢想了一下以後能夠敞開肚子吃到飽的沒好日子,不由「哧溜」的吸了下口水,頓時惹來旁邊同伴的嫌棄眼神。

雲蘿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被無痕等人分外熱的迎了進去,然後又在自家爺嫌棄加警告的眼神中默默退散。

之後的一整個下午雲蘿都留在這邊院子了,研究了半天土豆其實也研究不出什麼來,後來索就問起了這個新建的茶園。

茶園新建,但活的植株在今年開春的時候就都長出了葉芽,挑著芽尖採摘了一茬,所得的茶葉數量不多但也不,都封存了起來。

如今正是茶葉生長的旺季,但茶樹還是苗,除了隔三差五的去摘個尖兒讓下麵的枝葉橫向發展,還不能大規模採摘。

不過茶樹生長得很快,去年種下的茶樹經過今年一年的生長就基本能園了。剩下的大片地方也正在持續的種植,預備在今年寒冬之前部種遍。

茶園建之後,附近的村民在一年的春夏秋季就又能多一個幹活掙錢的去皂作坊的規模也一直都在擴大,這周圍一片人的百姓們隻要不是太懶惰的,日子總能越過越好。

隻不過,再富裕的地方也總有那懶惰不事生產的人,寧願著肚子得過且過,也捨不得放下他們遊手好閒的主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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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蘿傍晚時離開茶園,在經過村西邊一間廢棄破屋的時候就聽到了從屋後傳出的一陣吆喝聲,還有骰子與骰盅撞的骨碌聲。

雲蘿原本不想理會,隻是聽到了幾個耳的聲音,想到今日是自家設宴,若是鬧出了事來也有自家的責任,稍一猶豫就朝屋後轉了過去。

「四六六,大!」

隨著開盅,有人歡喜有人唉聲,坐莊的劉苗將麵前的銅錢收攏,兩隻眼睛都在放著

忽然從側投下了一片影,他下意識轉頭去看,臉上的笑容微僵,然後又迅速的舒展了開來,一雙眼骨碌碌的在雲蘿上打著轉,說道「呦,表妹怎麼到這兒來了?要不也來玩兩把?」

雲蘿麵無表的看著他,又從其他幾個人的上一一掃過,鄭文浩、李大水,還有其他村的幾個,都是些不幹正事的二流子。

鄭文浩在看到的時候目不由得瑟,李大水卻打量得頗有些肆無忌憚,還咧,「侄!」

他的嗓子在那日對邱妞妞作孽不之後就被雲蘿使手段弄壞了,就是防著他事後胡說八道壞妞妞的名聲,所以他其實發不出什麼聲音來,使盡了力也隻有極沙啞的仿若吹氣一般。

但是這一聲極輕極沙啞的氣聲,配上他的口型還是很容易就讓人分辨出了他的意思,原本有些畏懼不自在的其他人明白過來他喊了聲什麼之後頓時發出了一陣鬨笑,神也忽然就張揚膽大了起來。

麵對這些放肆的人,雲蘿的臉卻淡淡的一點變化都沒有,隻是忽然奪過了景玥剛抓到手上的長鞭,「咻」的一聲朝李大水了過去。

「啪!」「啊——」

的鞭法不大好,雖目標是沖著李大水過去的,但還是不甚牽連到了旁邊的其他人。

李大水被得一瞬間皮開綻,他旁邊的兩人也被鞭梢劃過,一起慘著仰倒在了地上。

其餘人一下子就被嚇傻了,有人連笑容都還沒來得及收起就都僵在了臉上,眼中儘是畏懼。

他們遊手好閒、禍害鄉鄰、正事不幹,都是十足的地無賴二流子,平時罵罵咧咧、聚眾鬥毆的事也沒乾,但終究都隻是些小打小鬧而已,如雲蘿這般一句話都不說就直接上鞭子把人模糊的,還真是從沒有遇見過。

被不甚牽連的兩人緩過了一口氣,捂著傷口強忍著不敢再喊,李大水卻還在地上打滾,張大了也隻發出「嘶嘶」的氣聲,他們看看他,又抬頭小心的看了眼臉淡得一點表都沒有的雲蘿,忽然激靈靈打了個冷

雲蘿轉移視線,鄭文浩安靜如簡直都要到地底下去了,劉苗對上的目不由僵著角乾笑了兩聲,小心的手要去撿地上的骰子和骰盅,卻又在雲蘿的目落到他手上的時候生生停住了。

「聽說翻東西,弄壞了文彬的一本書?」

「啊!啊?」劉苗沒想到會突然說起這個完無關的事,以至於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眼珠偏移小心的瞄了眼李大水,慌忙說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後……以後一定不會再文彬的東西!」

難道是為那本書而來的?不是因為撞見了他們在此聚眾賭博?

正胡思想著,忽見雲蘿上前一步,所有人都被的這個作嚇得一下子往後退去,臉上的畏懼顯而易見。

然後,安靜中隻聽見「啪」的一聲輕響,他們順著聲音低頭看去,眼睜睜看到抬起腳後被碾碎在了地上的骰盅和三顆骰子,一如他們被嚇到碎的小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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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有人嚥了下口水,發出好大的一聲響。

雲蘿轉頭看去,看到一個乾瘦的髒兮兮年人,對上雲蘿的目更是嚇得想要死過去,一下子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原地蹲下,胡喊著「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雲蘿「……」

為一個無賴,竟然這麼慫?

不過被他這麼一打岔,雲蘿倒是沒有那麼生氣了。

隨手將長鞭捲起來遞還給景玥,然後蹲下將散落了一地的賭資部收攏撿了起來。

都是銅板,連個米粒大的碎銀子都找不見,沉甸甸叮噹響,看著多,實際數量卻還不到一貫。

這聚賭的規模也是讓大開眼界。

劉苗不安的挪了下腳後跟,雲蘿還看到他的手略微用力的按在口。

「拿出來。」

劉苗愣了下,抬起眼皮看,眼珠不安的輕晃著,「拿啥出來?」

雲蘿的目落在他口,「弄壞了文彬的書,難道不該賠償?」

「我們是啥關係啊?咋還說到賠償上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劉苗側轉過,一個下意識躲藏的作,「再說我哪裡還有錢?錢都在表妹的手上了。」

他的神是不安的,眼珠子也是不安分的,有意無意的往雲蘿的手上瞄,彷彿手裡的那些錢都是他一個人的。

景玥很不喜歡他的這個眼神,於是就默默的將鞭子又遞給了雲蘿。

他覺得,阿蘿耍鞭子的模樣好看極了。

雖然作不太練,但該打的人打到了,剛纔不甚被牽連的兩個人也是活該。

無妄殷勤的拿出一方帕子幫雲蘿把手裡的銅錢兜了起來,雲蘿空出了雙手就似乎又能揮鞭子人了。

劉苗死死的盯著那長鞭,不等雲蘿手去接就慌得連忙後退,「別別別,我給我給!」

說著就從懷裡出了一粒碎銀子,忍著一臉心疼的遞給了雲蘿,「這可是有足足三錢銀子,夠買好幾本書了!」

雲蘿沒有手,而是看了一眼,「知道弄壞的是什麼書嗎?」

「這個我咋曉得?我又不識字。」看著雲蘿麵無表的,他忽然大了起來,「啥意思?不就一本書,該不會說三錢銀子都不夠吧?看別唬我,我就算不識字也曉得一本《千字文》隻要四五十文錢就夠了!」

「弄壞的是《千字文》嗎?」

「這我哪裡曉得?說啥就是啥唄,再貴又能貴到哪裡去?再說,我不過是弄壞了幾頁而已,用漿糊粘一粘也一樣能看!」

雲蘿不想跟他糾纏書弄壞了幾頁不影響閱讀該不該賠償,該賠償多的問題,今日隻是想給他個教訓,讓他以後不敢再別人的東西。

畢竟,村裡要做好幾天的戲,他恐怕還得再留幾天,趕是不能趕的,不然對劉氏,對文彬的名聲都不好。

「那本書買來時我花了十兩銀子,我也不要賠,隻收五錢銀,不然,我一頓就當是抵消了賠償?」

包括劉苗在的所有人的了口冷氣,十兩銀子的一本書?

劉苗雖是窮苦人家的兒郎,連娶個媳婦都要先賣了小姑才能湊得起彩禮,但因為是劉家獨苗,他真是從小到大都沒有過苦,最大的苦頭大概就是幾年前他對雲萱腳,結果被雲蘿按著揍了一頓。

那件事已經過去許多年,但他至今仍記憶猶新。

用拳頭打人就已經夠疼了,現在還想拿鞭子他?

他不由自主的轉頭看了眼李大水,夏日衫薄,一鞭子下去,衫撕裂,翻卷的傷口十分駭人,他隻是想了一下這樣的傷口若是出現在他自己的上,就忍不住手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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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給銀子!」

他終於還是從懷裡摳出了總共五錢銀子,心不甘不願的遞給了雲蘿。

這是他上幾乎所有的銀子了,正是前日到白水村姑母家做客的時候,大姑父給他的一個利是紅包,沒想到還沒等他花出去就翻個手又回到了鄭家人的手裡。

看著雲蘿出的手,他也不知是不是了刺激腦子突然進水,目突然恍了一下,然後在將銀子放到雲蘿手上的時候忽然出手指在的手心裡撓了一下。

鞭影淩空掠來,剎那將劉苗飛了三丈遠。

這可比剛才雲蘿的那一下厲害多了,劉苗連個聲音都沒有能夠喊出來就眼睛一閉,竟是當場暈厥了過去。

五錢碎銀子落地,景玥抓著雲蘿的手,掏出帕子仔細的給拭手心,眉眼間一片暗沉,充斥著濃鬱的戾氣和瘋狂。

雲蘿看著他的臉有些怔愣,然後緩緩的回了自己的手,連帶著那塊帕子一起,自己輕輕拭著,神莫名。

景玥回過神來,忽然有些心慌。

無妄眼珠子轉啊轉,十分機靈的上前踢了昏過去的劉苗一腳,轉頭又將掉落到地上的銀子撿了起來一塊兒塞進兜著銅錢的手帕裡,諂笑著說道「郡主何必跟這種人紆尊降貴呢?沒的反倒讓他以為自己有多大的臉麵得寸進尺的,您有什麼吩咐都隻管說一聲便是,小的願為郡主效犬馬之勞。」

雲蘿斂下眼瞼,沉默了會兒,那短短的不過是兩個呼吸的時間,卻讓無妄張得額頭都冒出了汗,景玥也盯著,忽覺得呼吸困難。

他剛才一時沒有忍住,阿蘿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但其實,雲蘿的心思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複雜,隻是有一點點驚和疑

之前好像想岔了。

再抬眸,的眼中一片平靜,掃過那幾個被嚇傻了的無賴,在鄭文浩的上微頓,說「別再讓我看到們聚眾賭博。」

不然的後果雖沒有說,但已經足夠嚇得他們慌忙點頭。

以後會不會故態復萌誰也不能保證,但至此刻他們都答應得真心實意。

怕了怕了,不敢了不敢了!

雲蘿其實不想管他們,隻是不願眼睜睜看著鄭文浩涉到賭博的泥潭之中,到時候鬧到家破人亡,首先倒黴的就是鄭大福。

老爺子雖偏心,還年紀越大越鑽牛角尖,但除此之外並沒有別的大病。如今年紀大了,也不好,老得很快,恐怕沒多年好活了,並不希他臨到老了還要被親孫子拖泥沼。

其實如果他能想開些不要跟大兒子一家死死綁在一起,答應鄭穀的請求,讓二房來奉養他和孫氏到老,鄭文浩賭得再大,雲蘿都不會多眨一下眼。

沒收所有的賭資,又警告一聲之後,雲蘿就不再多留,扔下昏迷的劉苗和另外三個由的傷員,轉離開。

趴在牆角一直目送著雲蘿的影徹底消失,留在原地的幾個無賴們才大大的鬆了口氣,轉頭看到躺地上的兩人,麵麵相覷。

「這可咋辦?」

被牽連的兩人熬過了最初的疼痛之後倒是沒有大礙,李大水卻還躺地上站不起來,至於傷更重直接昏過去的劉苗,他們反倒不怎麼關心。

畢竟也不過才認識兩天而已,要不是看在他是鄭家親戚的份上,其實本就不想帶他玩。

「他不是鄭二嬸孃家的親侄子嗎?之前還吹噓說跟表弟表妹們的關係老好了。」

「這話也信?要真是關係好的,以前能不到村裡常來常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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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鄭文浩,這到底是咋回事?倒是說說這事兒該咋辦啊!」

鄭文浩惻惻的看了眼雲蘿的方向,撣著袖子說道「我咋會曉得?不曉得!」

這邊無賴二流子們被嚇得小心肝,雲蘿離開後則往家走去,不知不覺中,無妄落在了最後麵,離前麵的兩位主子越來越遠。

站在這兒已經能聽見從村口傳來的咿咿呀呀唱戲聲,雲蘿忽然停下了腳步,轉問道「我以前是不是都想錯了?是不是喜歡我?」

無妄忽然腳下打,「噗」的一聲摔進了路邊的水裡,濺起的水花澆了路邊的小草。

景玥更是表一慌,完沒想到竟會這麼直接的詢問。

都不需要婉轉一下的嗎?

可是最初的慌之後,他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吃驚和意外。

緩緩的穩住滿腔的慌,他的心卻依然高高懸在半空中,眼睛的盯著,小心的,斟酌的,帶著幾分試探和期待的問道「以前是怎麼想的?」

以前是怎麼想的?

那可真是太多了!

從當年後山的初遇,到鎮上他雖不曾出麵卻讓無痕找了上來,再之後剛暗敲了鄭年的板磚,回頭就跟他撞上了,那還是第一次與哥哥見麵。

一開始以為他想滅口,後來又覺得他另有所圖而心生警惕,之後便認為他是看在師父和哥哥的麵兒上才對多有照顧,一直到現在,甚至都覺得個人與他的也算是不錯了,算得上是個朋友。

可是剛才,看到他了劉苗之後的神,突然就有了點不一樣的覺。

思緒一瞬,沒有詳細的跟他說自己的想法,而是緩緩的皺起了眉頭,直接又反問了一句「所以,是真的喜歡我?」

景玥悄悄的紅了臉,又被的眼神給哽住了。

怎麼覺得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變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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