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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贏家[快穿]》 第288章 一流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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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無名的嫉妒

二十年后。

又是一年道門大比,荷蓮觀有十一個弟子要參加,都是二十五歲左右大好年紀。

這批弟子門十幾年,是荷蓮觀興盛之始那幾年陸續收進來的,培養數年已經到能參加道門大比的年紀,瑞和很欣,雖然這些年他一直在京城,但時常寄東西回去,逢年過節有假期時也會回鄉,順便給觀的弟子們上上課,因此每一個他都有印象,聽鶴白說他們要參加大比了,還一個個打電話過去關心一番。

“組長,隔壁總局特別調查組鄭組長的電話。”

瑞和跟電話里的弟子說了聲;“別張,平常心就好,哪里不懂的就給我發短信,我這邊有事先掛了。”掛斷手機后對書說,“轉進來。”

“在忙呢?”合作了十幾年,鄭組長說話也隨意,“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有空過來一趟嗎?”

“有空,這就過去。”

走在走廊,見到瑞和的同事都喊:“徐副部長好。”

瑞和一一點頭,在一樓大廳和一張悉的臉對上。

“徐副部長。”翟應麟笑著走過來,“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

瑞和淡淡點頭:“好的,翟家主呢?”

“唉,孩子大了不聽話了,我家那小子鬧著要參加道門大比,說我當年十七歲參加大比,他不能被我比下去,煩心啊。”

瑞和客套地說:“虎父無犬子嘛,令郎有這份心不錯,年輕人就是要有上進心。我還有事先走了,你隨意。”

翟應麟看著瑞和的背影,關下肩上那枚象征著特調總部副部長的肩章閃著,刺進他的眼里。

十年前龔部長卸職,那時候章淮民都病死五年了,南副部長眾所歸地由副轉正,副部長的位置就此空下來。畢竟以前總部是沒有副部長這個位置的,因為龔部長病休才提了這個職位,那一年新任的南部長年紀雖然也不小了,但老當益壯,在工作上有用不完的力,他將副部長的位置閑置也沒人敢說什麼。

結果去年,南部長出現不適,時隔多年終于將副部長的職位提起,最后任命了徐虹臻。

徐虹臻自此為特調總部歷史上最年輕的副部長,還兼任著第八組組長的名頭,可謂是風無兩。

特調這二十年是真的風啊,與地府的合作簡直跌破眾人的眼鏡,當年是徐虹臻牽頭促與地府合作,將震驚道門的嶙云海慘案主犯莊梁寧死后地府罰的畫面從地府帶上來,以平息民怨。

那件事能辦還能說是僥幸,是巧合,可隔年徐虹臻就能再次出手,讓地府心甘愿加大工作量,為間輸送有效的死人訊息。那一年破了多未決案件?年末京城總局做年度工作總結報告時引起了社會極大反響,上了好幾天的熱搜。

在報告里提到了“特別調查第八組協助”,普通的民眾不知道那是什麼部門,道門中人最悉不過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第八組本事那麼大,本事大就算了,還低調,如果不是新聞出來都沒幾個人知道。

翟應麟抿抿,回憶讓他的心瞬間跌落谷底,他好像又回想起那一年滿心嫉妒的自己,那樣的自己真的太丑陋了。

難道十七歲那一年一起參加道門大比,他名次落后于徐虹臻,多年之后在各自的事業上,自己也比不過對方嗎?徐虹臻明明什麼都沒有,而他什麼都有了,家主地位、妻子兒,金錢財富,憑什麼自己不能比徐虹臻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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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后來他循翟家傳統進了道協,斗數年終于為理事會理事之一,可他前腳當選理事,后腳徐虹臻就晉升副部長。

道協和特調同為國家掌管,分管不同方面,前者可以說是文,后者是武。道協什麼都管,道門中的一切大小活的合法準行證都由它審批,它還管天師證認定頒發與吊銷、道門大比的總統管。特調則是配合警方工作,提供特殊支援。

兩者可以說是并駕齊驅,不相上下。在最早期的時候,特調其實是在道協的提議下立的,最早那一批的特調員工還是道協派遣而去,后來特調正軌,有了自己的獨立招聘通道后,才逐漸擺道協的影響與控制。

所以在一些人眼中,比如翟家就認為,道協更加清貴,所以翟家一直都在往道協使力,爭取能夠在理事會上占據一個理事的席位。

翟應麟做家主之后也沒有改變這一方針,翟溯天死后,本人在道協的理事職位自然卸下,那時翟應麟年紀尚輕,只憑借家主的地位本不可能將那個位置接過來,道協理事會也不是講究繼承制的地方。

斗近二十年,熬資歷熬了二十年,二十年間不停鉆營,瞄準空出來的理事位置競爭,直到去年才終于功上位。翟應麟來不及得意,特調總部就對外發公告,宣布新任副部長就任的消息。

特調總部唯一的副部長,與道協理事會十一個固定理事席位之一,地位孰輕孰重不必多說。更何況特調的風頭逐年蓋過道協,到現在兩者已經不能相提并論,前者的副部長比他這個理事含金量更高。

南部長年紀也大了,照這個趨勢徐虹臻以后很有可能會是總部部長……

翟應麟的呼吸重了,旁邊的弟子提醒他:“師傅,跟南部長約的時間快到了。”

“走吧!”他撣撣袖子,臉恢復平常模樣,威嚴中帶著和氣,領著弟子大步向前走。

今天來是特調總部,翟應麟是有任務在的。二十年前嶙云海慘案讓國家開始晦地制道門的發展,上面下了指示,對大型的道門部活實施限額審批,十中只能通過三四,并且舉辦場合需要當地警方和特調同時出人手全程監管。對道門開展的對外活管制更加嚴格,對參加的普通民眾數量實施嚴格限流,不信眾被攔截在外,怨聲不斷。

同時,對天師從業資格證的考核也做出更高標準,不僅加大了思想道德模塊考核的占比,還新加了心理測試模塊,測試容月月更新。

不止如此,新增加的天使從業資格證年審制度,更是讓道門眾人哀呼一片,誰耐煩年年考試啊?高考都沒有這麼煩人的!尤其對那些年長的天師來說,年審簡直是一大酷刑。

種種新政策下,道門一年比一年冷清,與道門發展關系最切的道協自然也到了影響。與之相反的是特調的繁榮,雖然特調的存在不能在民眾面前公開,不能收到錦旗什麼的,但年年到上面的嘉獎,與沒落的道協相比就讓人艷羨和嫉妒了。

翟應麟這一次過來,就是帶著道協理事會最新做出的計劃,希能爭取到特調總部的合作的。本來,道協早該低頭向特調尋求合作的,但上一任的會長太過固執,堅持認為兩個部門各司其職就很好,完全聽不進勸諫。上個月,上任會長過世,新任會長上任后才打破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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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代表道協過來談合作,翟應麟也是在一眾理事中殺出重圍才拿到的機會。

這個時候不能被私人影響大事。

瑞和并不知道只見一面,說了幾句話,在他后的翟應麟能把腦子從地球到太空游一圈,一下子想到那麼多東西,如果他知道了,一定會輕飄飄地給對方一個白眼,再送一句:有病就去治。

當年翟應麟對他的敵意讓他有些在意,有一陣子他還覺到自己住所附近有窺探的視線,連聰出去查看,卻只能看見尾,告訴瑞和:“應該也是鬼仆,我這邊一出去,那邊就召回去了。”

單獨出門時瑞和也十分注意,注意行人和車輛,暗自小心。

瑞和估計翟應麟應該是在估量著怎麼悄無聲息又不留下任何破綻地除掉自己,其實他也在等待時機,甚至希對方早一點出手,他等得都不耐煩了。結果危險暗藏的日子很快結束,隨著他為第八組組長,邊配備了警衛組,那些若有似無的視線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

翟應麟向瑞和真實地展示了什麼做欺

那樣一個人,瑞和完全不想給對方一個眼神,這些年偶爾遇到,他清晰地看見對方藏在眼底卻依舊不控制溢出來的對自己的嫉恨。

翟應麟嫉恨自己?發現這一點的瑞和簡直要翻白眼。這些年,第八組陸陸續續地擴招,南部長給他的名單里偶爾也有翟家和章家的人,不管是姓翟姓章還是這兩家的門下弟子,他全部都不要,哪怕那人再出

都已經能做自己的主了,為什麼還要委屈自己去周全呢?

番外2敬畏之心

從隔壁警局回來時翟溯天已經走了,南部長卻瑞和過去。

“道協那邊的意思就是這樣,你覺得可行嗎?”南部長笑著對瑞和將事說了一遍。

瑞和調侃道:“道協終于肯屈尊降貴了。”

一句話把南部長逗笑了:“你這張啊,平時和和氣氣的,沒想到也有這麼促狹的時候。”

瑞和笑著拿起翟應麟留下的企劃書看:“讓道門大比的前三名得到進特調見習三個月的機會,也好讓咱們特調提前觀察一下道門的新秀種子,嗯,這點不錯,有些孩子資質不錯的話我們也好提前收攏過來培養。第二個……讓特調的員工到道協給參加年審大會做演講,讓天師們了解特調的工作,學習為人民服務的神……”他認真看完,將企劃書放下。

“有幾個還算不錯,我覺得可以進一步探討。”

南部長點頭:“你的想法跟我的差不多。其實那邊主求合作,我心里是一萬個贊同的。田惠林前輩已經去世,他當年出版的《新九州》一書我也看過,他說嶙云海案是道門衰落之始,那個時候我心中有了預,果然……這些年道門的確冷清了很多,我們景宮考過天師證的弟子都變了,新收的弟子也一年比一年,唉!”

天師證越來越難考,在這個看重證天師證的時代,有證沒證差太多了。

現在的社會跟以前也不一樣了,很有人單純地追求“道”,進這一行的人,或多或都有自己的考量,賺錢養家或是想要追求名與利總要選一樣。

天師已經為一個職業,大環境下前景不好,門的人自然就會減。道門招收弟子時,因為弟子年紀都比較小,其實主要是要看孩子們父母的意見。

“如果能夠和道協合作,把道門的生機再盤起來……”南部長慢慢地說道,“道門也許能再次繁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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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和也贊同這個觀點:“國家其實也不是惡意打,嶙云海事件影響真的太惡劣了,過去二十年了,午夜夢回時我偶爾還是會夢見那一晚的事。一個人如果思想是歪的,他掌握的本事就是刺向他人的利刃,防不勝防的。這些年上面下指示抓對道門天師的思想教育,我覺得這很有意義,道門中的弟子一般未滿十歲就門,三觀還沒定型,這個時候就需要師門加強引導,傳授本領重要,教他們敬畏法律也同樣重要。”

南部長笑著說:“這一點你們荷蓮觀就做得很好,我記得今年的優秀道觀評選,荷蓮觀也圍了吧?”

自家的道觀被夸獎,瑞和也高興:“都是我們觀主的功勞,他特地請了當地大學的老師定時來給弟子們上課,這周思想品德課,下一周心理疏導課。”

兩人邊聊天邊把事定下來,南部長說:“我讓人通知翟家主過來商討細節,唔……就三天后,到時候你也過來一起聽聽。”

番外3 徐澄騅

下班回家的路上,瑞和接到弟子澄騅的電話:“師傅,我今天沒課。”

“那就回家吧,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嘿嘿嘿,我已經在家里了,師傅快回來我等你!”

瑞和笑了:“行,先自己倒水喝去。”

澄騅是他三十歲那一年在近郊孤兒院收養的孩子,收養的時候才四歲,瘦瘦小小的,有一邊眼睛失明。這個年紀的四角俱全的孩子很搶手,澄騅因為一只眼睛失明所以被留下了,瑞和見他一眼呆滯一眼活潑靈,那只靈的眼睛澄澈地看著自己時,他心念一就決定收下他。

至于資質啊是否有先天元氣啊,他通通沒看。

辦好手續帶回家后,瑞和每天帶著他上下班,得空就教他識字,就這麼一點一點地教起來。眼睛的問題也在他十歲那年通過手恢復了,現在是一個力無限的活潑年。

推開家門,耳邊接連“砰砰砰”三聲,彩帶在瑞和面前炸開。

“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瑞和笑著拿開掛在臉上的彩帶,面前站著澄騅、虹闞及其弟子澄佑,三人都在對著他笑。

“師兄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

“給你一個驚喜嘛。來來來,吃飯了!”虹闞笑呵呵地,“就知道你不會給自己過生日,我帶澄佑來看學校,順便就來看你咯,是澄騅給開的門。”

澄騅頭,澄佑在一邊抿笑。

瑞和環視客廳,客廳綁氣球彩帶,還有碩大四個字“生日快樂”在電視機上面的墻壁上。他哭笑不得:“怎麼弄這樣,跟給小孩子過生日一樣。”他看向澄騅,澄騅小聲說:“我今天真的沒課,師傅你去上班之后我就過來了,這都是我弄的。”又期待地看向瑞和,“好看嗎?”

“……好看。”

虹闞哈哈大笑,覺得自己師弟一向老,結果收的唯一弟子卻天真活潑,平時師徒倆相一定很好玩。

大餐是從外面訂的,四人吃完晚餐又很有儀式地切了蛋糕,瑞和很喜歡甜食,飯后吃了兩塊。兩個孩子端著蛋糕去房間打游戲,瑞和便和虹闞在客廳泡茶。

“我總你來京城玩,我的新房子買了十幾年了你才來了幾次,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澄佑要上京城讀書,你就地上京了。”瑞和假意抱怨,“你偏心。”

虹闞笑得眼睛都瞇兒,他今年都八十了,整個人顯得愈發慈眉善目,跟師傅采寧子的模樣也越發像。“我哪里偏心了,你大了嘛,澄佑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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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小。”瑞和認真地數,“我比師兄小三十五歲呢。”

小師弟偶爾撒,虹闞明顯很用,笑意一直沒有消退。

瑞和彩娛親,也不覺得不好意思。

虹闞的樣子兼弟子的周澄佑今年高考,那孩子很有志氣,目標是國第一學府,虹闞很高興他有這麼高的志向,趁著周末帶他過來看學校,希能給他更多的勇氣和激勵。

“我下午陪你們一起去吧。”

“你工作不忙嗎?”

“沒事,不忙的。”

虹闞更高興了:“那好,澄佑很崇拜你的,你陪著一起去學校他一定高興。”

虹闞和澄佑只待了兩天,第二天晚上就坐飛機回征東市了,送他們上飛機之后,瑞和在路上問澄騅:“你呢,對未來有什麼計劃?”

澄佑從小喜歡讀書,對道完全不興趣,學起來跟吃藥一樣,不止他自己難,虹闞自己看了也難過。好在虹闞也沒有那麼多執念,說一定要有一個徒弟傳承缽之類的想法,他的年紀越發大了,想法也越發開明平和,既然孩子喜歡讀書,那就好好讀書去吧,將來做個科學家或者人民教師都好的。

瑞和也是差不多的想法,澄騅跟澄佑完全相反,他是完全不喜歡讀書,一背書就頭疼,現在高二了,學校周六周日補課,他都不樂意去,天天在家里畫符背口訣可起勁了。

澄騅想了想:“師傅,我不想上大學了,我當你的書可以嗎?我想給你跑。”

“真的不上了?”

“嗯!”

“那好吧。不上大學也沒關系,不過想當我的書,你得自己去考招聘,我可沒辦法直接把你塞進特調。”

澄騅已經很高興了:“我自己考!我已經看過特調總部的招聘舊例了,都是從地方支部調進來的,所以得先考進特調地方支部,以后再往總部升,師傅你說是不是?”

“沒錯。那你想好考哪里的支部了嗎?京城除了總部,還有市轄區的支部大概十六個,聽起來很多,不過這些市轄區的特調支部常備人數不超過兩個,多數只有一個人,近年都沒有招聘需求,你打算怎麼辦?”

沒想到澄騅一點都不擔心,直接說:“京城的支部太難考了,我打算考外地的,比如咱老家征東支部就很好啊。”

“你想得倒是,以為你師伯是部長就能給你開后門?”

澄騅忙擺手:“沒有沒有!我才不會讓師伯給我開后門,我一定會堂堂正正地去考的!”

瑞和這才出笑容:“好,有這份志氣就好。不過考特調還是以后的事,你先把剩下一年讀完再說,之后還要考天師證,沒有天師證哪兒的支部你都考不了。”

“師傅你放心,這五年我會努力的,下一次道門大比我一定考個前三名。”澄騅面向往,“像師傅一樣在道門大比里拿到天師證,那就太好啦。”

“那你可要加油。”

車子飛馳,瑞和聽著耳邊弟子嘰嘰咕咕的說話聲,角一直帶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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