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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之為母當自強》 246、舒心的春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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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上下⿴輩子,陳霞頭回過這麼舒服的春節。

舒不舒心,說不上來,舒服是真的舒服。

不用像老媽子一樣,從早到晚伺候一大家子,實在太舒服了。尤還是那個被伺候的人。

每天一覺睡到自然醒,起床下樓現飯吃,或是米粥或是餃子,或是春卷。時候好幾樣擺在面,任君挑選,隨你想吃哪種。

吃過飯,碗一推,一抹,不用洗碗也不用收拾桌子,更加不用憂心下一餐要用什麼招待登門的客人。

關系,吃飽喝足了,負責看電視嗑瓜子,以及和兒侄兒坐在一塊兒打紙牌。

不用擔心3缺1。

陳文斌跟高桂芳既然而不宣離婚的消息,那麼過年,高桂芳自然是要回陳家的,不然在孩子和親朋好友面代不過去。

高桂芳也吃過飯打牌,那這麼多家務活誰來做?豈不是要套了。

為什麼會套呢?一個家里除了兒和兒子,不還兒子跟婿嘛。人能做的事,男人憑什麼不行?

年夜飯是他們燒的,初一早上吃的餃子,也是他們看春晚的時候包的。

鑒于大家吃了都被毒死,可見男人承包三餐大可以繼續進行下去,完不需要人獨。

家里的男人大概也這樣覺得。起碼連陳文斌跟陳大爹都當場提出抗議,而是默默地在鄭國強的帶領下老實干活。

如此安定和諧的氛圍真可謂樂融融,可惜偏偏非要人跳出來找存在

去年那個打電話給陳霞擺長輩款的三舅舅登門吃現飯,還要一邊紙煙,一邊嗑花生,一邊指手畫腳:“哎喲,這顛倒個兒了。你們這兒媳婦坐的也太舒服了。既不招待客人也不干活,真是王母娘娘的哦。姐姐,你也不管管們,天底下都這種規矩。”

鄭國強給他的茶杯添了水,似笑非笑:“這是我們家的規矩,踏實。”

三舅舅立刻擺手,板起臉來:“這個規矩不行啊,都天了。”

陳文斌看陳霞臉上的笑容已經淡淡的,生怕這眼的人會惹后者不痛快,趕開口轉移話題:“三舅舅,我桂生表弟現在怎麼樣啊?”

去年過年的時候,桂生被打斷了,躺在床上,一日三餐吃喝拉撒,都得爺娘老子伺候。這養了一年傷,也見他登門拜年。

三舅舅立刻愁眉苦臉,眼地看著陳文斌:“哎呀,文斌哦,你可不能不管你弟弟喔。這年紀輕輕的留在村里不是個事,你這做哥哥的要給他安排個事啊。”

陳文斌笑嘻嘻:“我那邊要的都是工人。我桂生表弟那樣的好人才哪里能干活呢?當然得找個細的事做。”

三舅舅眨⿴下眼睛,又扭頭看陳霞,口氣大的很:“霞啊,舅舅也不挑了。講,你開了店,你給你貴生弟弟安排個活做噻。也不要給他當經理,收收錢之類的也行。”

鄭明明和陳敏佳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瞧見了一句話:臉怎麼這麼大呢?

霞在心里頭好笑。真的,一點兒都不生氣。

反而覺得那句老話真錯,看著爹媽,能大概想出兒的樣子。

桂生之所以那麼不著調,天做著當小白臉被富婆包養的夢;他這位一天天活在夢里的親爹

一家人都□□做大夢,個清醒的,還怎麼指小孩能睜眼睛看世界?

霞搖搖頭,煞介事:“桂生上我那兒可太危險了。我那邊的客人都是準備結婚的。到時候桂生表弟魅力太大,直接給你領個兒媳婦回家了。那人家新郎可不僅僅要打斷他的,說不定連我的店都砸了。我們一家老小喝西北風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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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桂芳憋住,在旁邊撲哧笑出了聲,然后若無事地出紙牌:“一對6,要不要?”

霞瞬間眉開眼笑:“一對7,哎呀,我半天了。我出了。”

高桂芳懊惱不已:“哎呀,我怎麼忘了你剩⿴張牌了。我應該打單的。”

可惜牌桌像氣運場,一步錯,步步錯,出錯牌的人后面的牌被堵著出不來,最后居然了末流。

懷里摟著妹妹鎮場子的陳敏佳,一看媽媽的慘狀,立刻攛掇妹妹:“去,到媽媽那邊去,給媽媽副好牌。”

據說小孩子火氣旺,過年的時候尤吸財運,所以和表妹鄭明明都懷里摟著弟弟妹妹。

蔚蔚被姐姐推了出來,目對上那位陌生的阿姨。了⿴下大眼睛,屁一扭,跟小鴕鳥似的,直接腦袋扎進陳霞的懷中,地喊了一聲:“嬢嬢。”

陳敏佳急得跺腳。哎呀,妹妹真是個小笨蛋。都教了回了,那才是媽媽。

剛滿⿴歲的小孩卻不管不顧,找自己悉的人。

霞隨手了小姑娘的腦袋,眼睛瞥向高桂芳。

后者的神還是淡淡的,既不見憤怒也不顯憂愁。洗完牌之后依舊牌,準備打下一

是這回到大家出牌,房間里傳出了孩子的哭聲。吃飽了睡著的陳家小三子醒了,正在聲嘶力竭地哭泣。

陳敏佳皺著眉頭,抱怨了一句:“他怎麼老是哭?”

雖然當初救了弟弟,出生死之后,姐弟倆的破冰了,但經歷了這幾個月的時間,還是得說弟弟一點兒也妹妹可

太煩人了。

媽媽卻像是永遠不會厭煩,立刻放下手中的紙牌,里喊著:“來來。”,然后跑去衛生間洗手。

弟弟差,媽媽洗好手以后才敢抱他,生怕會將紙牌上的病菌傳給他。

陳敏佳撇撇,也放下紙牌跟過去。

鄭明明看著表姐離開的影,小聲跟自己媽媽咬耳朵:“他們是擔心舅媽還會掐死表弟嗎?”

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小表弟要跟著外外婆。

所以,即便是舅媽沖喂表弟,旁邊也一定要人。這個人一般都是陳敏佳或者外婆。

霞在心中嘆了口氣,手要兒的腦袋,突然間想起剛才高桂芳還特地洗了手。那自己同樣打牌的手可不滿是病菌。

所以笑了笑,接這個話題。

陳文斌也不耐煩敷衍那位三舅舅,吹了幾句牛皮,他又晃到了牌桌旁,主跟陳霞搭話:“哎喲,姐,你說呀?和園館又開工了,還敢在年特地開工,說是要承啟后,虎年一定完工程。”

說話的時候,他眼睛一直盯著陳霞,一聲嘆息接著一聲。

那意思清楚的很。

要是當初陳霞愿意接下和園館的銷售工作,說不定他也跟人合作,吃下這塊了。

霞一點不驚訝,和園館這才死了一個老板呢,現在人接手才怪。

兒經常翻的初中政治書上怎麼說的?為了利益資本家可以不惜一切,甚至出賣絞死自己的繩子也無所謂。

陳老板笑了笑,還鼓勵了句陳文斌:“這是好事啊,說不定后面人家裝修還要外包呢。到時候,你可別錯過了發財的好機會。”

陳文斌頓時骨悚然,覺這話絕對不是什麼好話,臉上的笑容也大深意。

他立刻搖頭,語氣堅定:“我才不吃人家的剩飯呢,我自己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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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還狠狠地吸了口香煙。然后被氣憤的外甥兒咆哮了:“舅舅你太討厭了,不許在屋里煙。”

陳文斌嘿嘿笑,趕溜出去。

霞安憤怒的兒,轉移話題:“你問清楚大家想要什麼禮?記在本子上,到時候我們一件件地找。”

鄭明明眼睛立刻亮了,不敢相信一般,又追問媽媽:“我們真的要去深圳玩嗎?”

霞點頭:“是啊,平常空,趁你跟媽媽都放假,咱們去深圳逛逛。”

為什麼不說趁著爸爸不上班?因為鄭國強同志去深圳本來是為了干啊。

大年初二,鄭國強接到了縣委石書記的電話。批貨給他親自過去談,不然開過年來上元縣的電子一條街貨要供不上了。

鄭國強意見,過年不那麼回事嗎。總不能為了過年耽誤工作。

他掛了電話朝老婆笑:“你想去深圳,那一塊去唄。”

霞真是喜出外,原本以為今年去不了了,心中憾的不行。

太想去了,這種念頭突如來,卻強烈的無法抑下去。

上輩子兒說大學同事懷孕了想吃熱干面,必須是正宗的武漢熱干面。于是孕婦獨自一人坐上了高鐵,早上出發,中午到武漢吃了頓熱干面,又坐高鐵回家。

一個白天的功夫好幾百塊錢的車費,為了一碗面。

霞那時候兒說,覺得這人發瘋,錢也不是這樣糟蹋的。

現在,陳老板不是任的嚒,覺得錢滿足自己的**,很正常。

不搶,坐高鐵去吃面條,什麼不對嗎?

很好。

霞從知要去深圳開始,便掰著手指頭數日子。照說,大年初二可以出發了。反正留在老家也什麼事。

至于難得團聚之類的,太假了。自己家跟娘家都在江海,三不五時能上面。要真心,天天都能團聚,完必要非搞到過年的時候才團圓。

鄭國強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眉頭皺一團:“你講的輕松,你以為去深圳是去江海啊?不做好準備,你本進不了深圳關。”

陳老板滿頭霧水,去深圳而已,又要求去香港過年。要準備什麼?梁艷紅都說了,什麼東西都,他們家帶著空手過去好。

鄭國強還是搖頭:“說的輕松,到時候你抓到銀湖看守所,你哭都地方哭去。在銀湖還好,再你轉到東莞樟木頭,那更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皮都要一層。”

霞既說過銀湖看守所,也不曉得什麼樟木頭。倒心想細問問,可惜鄭國強已經忙著滿世界打電話,本空給答疑解

陳老板便索當起了甩手掌柜。行,既然鄭干要一手包辦,那著去深圳逛大街吧。

余的,萬事不管。

鄭明明覺好稀奇,媽居然不管事了。家里的事,媽向來事無巨細,什麼都要管啊。

陳敏佳卻跟咬耳朵:“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以我媽也是家里大事小事一捋,結果跟我爸老吵架。今年過年多好啊,我媽不管事了,我爸不跟吵了。”

鄭明明默默地看了眼表姐,很想跟解釋,那是因為爸媽關系怪怪的。

不像自己爸媽,這一年不管他們誰管事,自己爸媽都吵得昏天暗地過,最多拌⿴句,轉過臉好了。

哎,媽媽不管,那也辦法管啊。那帶著弟弟爸爸事辦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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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過年階段,大家都放假,好多證件本辦不了。

到了大年初五,鄭國強不能再拖下去手續辦完。他下狠心,直接帶上老婆孩子:“走吧,先過去再說。”

霞搞不明白為什麼去了深圳還要跟闖關似的,簡直可以從鄭國強上看到孤注一擲4個字了。

車子開到南方,過關的時候,陳老板才知自家丈夫不是戲,而是真的要過關。

車子一停起來,外面一堆人大聲喊:“過關了,過關了。”

鄭明明滿臉疑地問媽媽:“過什麼關?深圳關嗎?”

印象之中最深刻的是山海關,可那在北邊啊。要過關豈不是南轅北轍了。

從來說過深圳還什麼關。

也許是周圍聲音實在太嘈雜了,爸爸媽媽回答的問題。

鄭國強微微皺著眉,叮囑了一句妻子:“跟了,不要丟了。”

霞趕死死抱著兒子,又握住兒的手,也跟著重復了一遍:“不要跑丟,跟好爸爸媽媽。”

鄭明明“噢”了一聲,眼睛還盯著外頭的人看。下車的客人三五群地圍著剛才里喊“過關了”的人,然后一個個掏出鈔票,塞到對方手里。再然后,他們跟著那喊話的人走了。

鄭明明抬頭看爸爸,試探著建議:“我們要不要也租那個車子?”

雖然些貴,每個人了50塊呢。不過這麼多人都掏錢,應該是因為深圳的價都這麼貴。

老師都說,深圳東西賣的價格跟地完不一樣。不然為什麼大家都想來深圳發財呀,是因為貨幣的購買力不同,在深圳掙錢,回老家花,很劃算。

鄭國強些心不在焉,回了一句:“事,我們自己錢。”

接著,鄭明明被爸爸媽媽領著去排隊了。

真的好長好長的隊伍,像一條條長龍。

爸爸了的形容居然笑了:“這還長啊?過年人,不然起碼得現在幾倍長。”

鄭明明還想再問什麼,可是爸爸又出了大哥大,跟人打電話,本空理了。

小學生好深深地嘆了口氣,又東張西觀察周圍的景象。

這是深圳啊,郁秀姐姐筆下的深圳,《花季雨季》里寫的深圳。

真的好多人,真的跟地不一樣哎。連坐在桌子后面查票的都是穿著綠軍裝,頭戴大蓋帽的警察叔叔。

可是他們的制服好像跟爸爸又不一樣。

爸爸的電話還打完,鄭明明能好奇地問媽媽:“現在警察叔叔又換制服了嗎?還是深圳跟地不一樣?”

媽媽也些神思不屬,隨便掃了眼,漫不經心地回答:“這個是武警,過關是武警檢查。”

鄭明明驚訝不已:“為什麼查票也要武警啊?那武警叔叔忙得過來嗎?”

車站那麼多人坐車呢。

哦,明白了。好像抗洪救災的時候,也是軍人叔叔跟武警叔叔出來。肯定是因為車站的叔叔阿姨們忙不過來,過年人多嘛,所以他們才找武警叔叔幫忙。

霞苦笑,糾正兒的想法,照顧兒跟上:“走吧,到我們了。”

鄭明明趕收回四打量的視線,跟著媽媽往隊伍面走。

最頭是小小的玻璃格子間,一次排開,每個格子間里都坐著⿴位武警叔叔,正對著⿴個窗口。

排隊的旅客將自己的證件放在面的檢查桌上,武警叔叔檢查完畢之后,他們才能離開。

讓鄭明明奇怪的是,剛才那位阿姨掏出的證件而車票,武警叔叔也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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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車子的工作人員,憑借工作證可以坐車嗎?

還鄭明明思考完這個問題,五年級的小學生看到了更加讓驚訝的一幕。

阿姨后面的叔叔拿了個份證,跟著份證一塊遞過去的,是張50塊錢的鈔票。

他這是干什麼,面買票,現在補票嗎?

武警叔叔留他,立刻拉開了屜,將50塊錢掃了進去,然后手一揮,錢的叔叔也過關了。

鄭明明愈發疑,這麼巧啊,補票的價格剛好是50塊?還是這非補票的費用,而是過關以后租車的車費?

鄭明明又想問媽媽了,從踏上深圳的土地開始,一堆問題堵在心間。

然而媽媽滿臉嚴肅,握的手,好像本留意的疑

爸爸也掏出了證件,然后將他跟媽媽的份證一放在桌上,這一回,桌上足足三張50塊錢。

爸爸倒是說話了,簡單的一句:“這是我老婆跟孩子。”

武警叔叔微微抬頭,快到幾乎可以忽略地掃了眼,然后頭一點,跟著他點頭作的同時,那三張50塊錢也落屜。

鄭明明這樣稀里糊涂的,跟著爸爸媽媽過了關卡。

外面已經人在他們,是個剃著平頭的年輕叔叔。

他上皮夾克,下面牛仔里還叼著紙煙,靠在一輛吉普車旁邊。

看見爸爸,他揮著手大喊:“鄭主任,這邊!”

鄭國強朝他點頭微笑,回頭叮囑了一句兒:“喊羅叔叔。”

鄭明明抿著,又下意識回頭張

這個羅叔叔,爸爸媽媽來之的路上討論過呀,他是上元縣政府派在深圳長期駐扎的工作人員。

爸爸出差是干,他過來接爸爸為什麼還要收車費?

鄭國強已經跟□□事握過手了,連妻子也同人打了招呼。

他看兒微微皺眉,若所思的樣子,不由得奇怪:“怎麼不喊叔叔呀?”

鄭明明支支吾吾,下意識冒了句:“你讓我喊叔叔,可是叔叔好年輕,我覺應該喊哥哥。”

□□事哈哈大笑,一個勁兒夸獎:“鄭主任,你兒真是絕了。我的天哪!難怪人家講要養得養兒,兒才心。小妹妹,錯,不要你爸爸的,我小羅哥哥好。”

鄭明明些不好意思,反而喊不出口了,了一聲:“羅哥哥。”

結果喊完之后,覺自己還不如喊人家羅叔叔呢,好奇怪。

好在大人力管小孩的微妙心思。小羅招呼自己的直系領導跟領導家屬趕上車。

“先吃飯吧,現在什麼店開門,我們自己湊合頓火鍋吧。那邊別的不多,海鮮還可以,我們吃海鮮鍋怎麼樣?”

鄭明明高興起來,連剛才心中生出的疑都淡了不立刻點頭:“我意見。”

過年的時候,王月榮打電話到媽媽手機上,給他們家拜年。這人可壞了,一個勁的饞,說自己在海南吃海鮮已經吃膩了。還好多好多水果,什麼菠蘿什麼椰子,椰子都是當水喝的。

記得鄭明明能惡狠狠地警告,當心的臉到后面圓到鏡頭都裝不下。

不知自己的回答什麼好笑的,那位□□事居然笑得不停。

他好不容易笑完了,要說話的時候,又突然間變了臉里罵了句:“我艸,完完,又他媽檢查。”

鄭國強也皺眉:“我才塞了錢。”

“漲價吧?一個人50塊。”

“漲,還是老價錢。漲長真得瘋了。”

“可不是要瘋了。我個老鄉的堂弟,是在這邊當邊防武警。幾年下來,20萬呀!回家蓋樓房討老婆了。他這樣的小啰啰都能20萬,可想當的得什麼樣?……艸艸艸,不行不行,嫂子你委屈點,帶孩子低下去。”

鄭明明都來得及提問,自己的腦袋已經被媽媽了下去。

媽媽還朝弟弟做了個噤聲的作,低聲音:“躲貓貓,不能被發現。”

一路上都興得不行的弟弟立刻出小胖手,地捂住,用力點頭。

他玩捉迷藏可厲害了,一次托兒所的小朋友都找不到他,他自己躲著睡著了。

鄭國強從后視鏡里看不到妻子跟兒的影,這才暗自松下口氣。

外頭的武警已經攔住了車子,小羅搖下車窗,將自己跟鄭國強的證件遞了上去,口中解釋:“我們⿴個,我領導過來談生意,我來接人的。”

武警盯著⿴人看了半天,又頭探進窗,東張西了一番。

覺自己的心都被住了。從來如此恐懼過穿制服戴蓋帽的人。好害怕對方會上車來檢查。

好在不知是小羅跟鄭國強表現的太過于鎮定自如,還是武警懶得再

他最終還是點點頭,手一揮,放行了。

車子開出去足百十米遠,陳霞才敢頭,默默地重新坐回位子上。

小羅不好意思的,趕跟上司夫人解釋:“對不住啊,嫂子,現在查得太嚴了。東湖看守所那邊撈人都不容易,二話不說你轉去東莞樟木頭。我個朋友,年被抓走,我的媽呀,待了半個月,差點命代在那里了。最后花了好幾千塊錢,又托了一堆關系,我們才人給撈出來。這幫子家伙,如狼似虎,心黑的邊。花錢是小事,人遭罪。你跟孩子要是被拉走了,那真是麻煩死了。”

鄭明明終于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這不是我們中國的領土嗎?爸爸你要渡嗎?我們又不是渡的黑戶,為什麼要抓人呢?”

車上的大人一陣沉默,鄭國強試圖跟兒解釋:“這二關,外地人過來得邊防證。過年時間太趕,爸爸來不及給你們辦手續。不過關系,爸爸已經聯系過省里這邊的辦事,給你們拿了邊防證,后面武警叔叔不會抓你們了。”

可是這個解釋不能讓小學生滿意。氣呼呼的:“我們又不是出國,又出國境線,為什麼還要什麼邊防證?”

邊防邊防,那肯定是邊境啊。

小羅笑出了聲:“哈哈,別問那麼多為什麼。深圳嘛,當然要跟他地方不一樣。”

鄭明明氣呼呼:“《花季雨季》上說。”

想到小羅居然也知《花季雨季》,還笑了:“這種事怎麼能說,說了都不好,自己知行。”

霞冒了句:“早該取消了,香港都歸半年了。”

結果小羅笑得更厲害:“哪那麼容易取消?這麼多人都指著它發家致富呢。”

作者有話要說:查了資料,邊防證是05年正式取消的。那個時候查邊防證非常頻繁,里面的貓膩也極多。謝在2021-01-0819:00:42~2021-01-0907:11: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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